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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越来越涩(女尊,一女N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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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深慢慢抬头,耳边的发鬓被蒸汽熏湿了,脸涨得通红,她把手放在背后握紧……
    和他对上了!
    果然够将军!方才看他背部就感觉比尧臣的身材还要好上一些,正面看过来简直要喷鼻血,还真是……人摸狗样的。
    她瞥了瞥杨定远六块腹肌排列在他腹部丝毫不显突兀,小麦色健康得刺眼,一张脸有棱有角,秋深想着若是在原来的时代,把他弄去当舞男肯定是世界顶级的水准!如果弄去日本,那帮欲求不满的日本妇女还不得疯狂至死!
    杨定远看到秋深抬头的瞬间便觉宛如当头一棒,他跨上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用了好些力气,秋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还没叫出声儿来便听杨定远问道:“你到底是谁!?”
    包养尧臣
    这回是真懵了,秋深眨也不眨看着眼前一脸“凶气”的杨定远。杨定远则细细打量面前满是疑惑不解的女子。
    “我,我叫小秋……”秋深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是新招来的丫鬟。”
    杨定远放开她的手,仍旧一付凶相:“你从哪儿来?”
    “回将军,小秋从速水镇来。”
    杨定远一听速水镇顿时一震,眼神又犀利了些,他伸出手抬起秋深的下巴缓缓道:“你以前做什么的?全名为何?父名为何?”
    秋深暗想第一次见面就像做人口普查,如果不是这帅哥的脸实在太臭她真的要以为他们以前认识,秋深灵机一动,“父母生时我就呆在家里,后来老父母死了就出来投靠亲戚的。小秋的父亲叫秋楚俞。”哈哈,就算你跟我这具身体认识你也认不出来了。
    对方明显不相信,他手指慢慢捏紧了秋深的下巴,秋深被他看得怪难受便安慰自己全当贝壳汉姆在看自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杨定远终于松手,“退下吧。”
    秋深如获大赦慌忙窜出居室。带上门顿觉空气新鲜得不得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自己屋子她便又开始拟订将来的销售计划。
    而杨定远则去了裤子跨进浴桶中,方才的女子长得确实是像宰相的千金师清。不,是一模一样。但是押送她的两个侍卫分明告诉自己师清半路虚脱至死,而且是亲手埋了的。这两个侍卫是自己心腹,没理由欺骗自己。况且即便她是装死,凭她一个整日呆在闺中的女人必定是逃不出错综复杂的迷林的。难不成真是长得一模一样?
    杨定远轻喊一声:“袁辰。”一名黑衣男子便从门外进来。
    袁辰单膝跪下,“将军。”
    “你去看着刚才的丫头,有什么情况便回来禀报。”杨定远静静注视着水面。
    袁辰接到命令便起身出门。一路飞檐至秋深的屋脊之上,他掀开瓦片见到屋内一盏油灯点着,秋深趴在桌上写计划书(全英文),谁知道他们这些古代人看不看得懂简体汉字,还是为了保护知识产权,她就用了英文写计划。一支毛笔捏着十分不舒服,幸好小时候学国画的时候在隔壁书法班蹭过几节课,多写写也就有了自己一套写字的方法。
    写着写分外无聊,便画起人来,从内裤联想到超人,从超人联想到蜡笔小新,从蜡笔小新联想到日本动画……最后联想到分开没多久的尧臣和刚才一脸煞气的杨将军。秋深刷刷几笔勾出尧臣的人型来,画得是那日在河边看到的景象,光着上身的美男站在水里,阳光普照一派惬意,尤其她最喜欢的马尾,秋深仔仔细细划出了发丝。
    黑白的人物画完成后秋深嘿嘿一笑,举起来戳着尧臣的脸道:“看本姑娘赚大钱!回来包养你!”又细细看了两眼她才把一摞画理起来放在桌上,起来伸了拦腰便进小侧间洗漱。回到床上已是三更,秋深打了个哈欠很快入睡。
    房顶的人待她熟睡之后悄悄溜进屋里拿走那打画和英文版计划书。趁着夜色闪入杨定远房中,杨定远正看兵法边突觉背后身影窜过,缓缓道:“怎么样?”
    袁辰递上那打纸并面无表情地口述一遍秋深的话:“将军,那个女子自语:看本姑娘赚大钱!回来包养你!”杨定远看着第一张的尧臣的画像暗暗思忖,那样的话绝不是师清这种受传统教育的女子能说的话,更别提手上画像的风格画法,任他活了25年历遍书法名家之作也未曾见过,宰相更不可能请人教他的女儿如此迥异的技能。只是,这画上的男子是谁?居然令一个女子不知羞耻的直言要包养?
    他翻开后面的纸,均是一些从未见过的图样,据他所知也不像是其他国家的画风,翻至最后一张则是满纸的圈圈划划,看上去有一定规律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文字或图型。杨定远越发肯定这名为小秋的女子不是师清,反而可能是身负异秉的“世外高人”。
    杨定远撑着下巴静静扫视了一眼尧臣便将画交还给袁辰:“放回去。这几日不用跟着我了,好好留意秋深。”
    袁辰接过来微微点头。他回到秋深的屋子,轻手轻脚将纸摆放回原位,夜色里突然传出一阵女声欢笑。
    “嘻嘻,看你小样儿……”秋深梦到自己玩弄JOHN惹得他一阵好气。
    袁辰顿时一愣,莫不是被发现了??他迟疑着转头,瞥见她抱着被子全身几乎光着,下身的裤子短得近大腿根(秋深自制的绳抽式平脚裤),上身则只覆盖(?)了一片白色的布!袁辰脸一红,慌忙窜到屋顶上候着,心想这女人真是胆大。
    第二天起早,秋深听着唐叔的公鸡叫嚷了一会儿便起来,伸了个懒腰穿上丫鬟服便去洗脸。她回屋找了个杯子又从抽屉里拿出点粗盐,这年代没牙膏,只好用盐水漱口了。改日有机会定要试试看电视上那个什么竹盐牙膏。
    回到房里秋深端起桌上的壶吹喇叭似的猛喝一口,“咕嘟”
    桌上是昨晚的杰作,秋深抽出尧臣画像和计划书放在抽屉里,其余都扔到王叔为她做的垃圾桶中。趁着日头还没上来她出门便去找大妈。
    甫一出小院就见着大妈在扫地,秋深迎上去:“大妈,我帮你扫。”
    大妈乍一见小秋愣了一下,心想这丫头怎么回来住了,“小秋你昨晚回房睡的?”
    “对吖,不然我睡哪?”秋深一阵莫名,这大妈眼神不对吖。
    “咳……没什么,就问一下,对了,将军可好?”看来将军没宠幸她。
    “将军啊,应该是洗洗睡了吧,我放完水就出来了,我也不清楚。”秋深作势要枪大妈的笤帚,大妈拦下来。
    “你去端点水到将军屋外候着,将军起来了就给他洗漱。然后去厨房把早膳拿去。快点。”
    秋深点点头从井里打了盆清水又拿了杯子溶了些盐水。匆匆赶到大院居室正赶上杨定远起来。她敲敲门便被杨定远放进去。
    “将军,水。”秋深拧了帕子递给杨定远,这男人晨起倒是一脸温和相,昨晚那么凶真是讨厌。
    杨定远接过来顺便扫了她一眼,秋深只顾自己低头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他刚洗完脸就见秋深递上的盐水杯子。
    “干什么?”杨定远第一次见到有丫鬟在递完毛巾以后还递水喝的,而且杯子里貌似还有一些诡异的小颗粒。
    秋深又把杯子向他凑了凑,“回将军,这是盐水,将军用他漱口对牙好的。小秋老家人都这样,所以牙口都非常好。”咱用的是牙膏,可惜这种高级货你用不着喽。
    杨定远将信将疑接过来漱口,果然一嘴微微的咸味,还能忍受。他在嘴里动了动就吐到原来的杯子里,秋深又递上清水给他。杨定远很欠揍的勉强接过来喝掉。
    秋深嘴角一咧表示不屑。我靠,对你好你还一脸不情愿,我秋深就服侍过你你居然还这种表情。
    白马将军
    接过杯子秋深就到厨房给他拿早膳——一碗银耳粥。杨定远安安静静吃完,再没像昨晚那般凶恶,秋深站在他侧边看他,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好还是但凡穿越的人都能见着帅哥,反正她看谁都挺顺眼,尤其尧臣和杨定远,老实说,府里的大叔身材也很不错啦,又高又壮很有看头,绝对比原来世界里肥头大肚的中年男人中用多了。
    秋深自顾自回忆,待杨定远轻咳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将军还有什么事吩咐小秋的?”秋深连忙俯身。
    “没什么了,你退下吧。”杨定远走到柜子边穿衣服。
    “那小秋退下了。”秋深到现在还没习惯这样卑微的告别方式,真是有够别扭的。端着餐具到厨房,秋深正看到王叔在院子里砍柴,又是个光膀子的。秋深停下来靠着树干看大叔劳动。草丛里已能微微听得见夏虫的嘶鸣,夏天快到了吖,有些闲呢……
    王叔擦了把汗,恰好看到秋深往自己的方向看,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哎呀你看我这……小秋你看我一个糟老头子作甚?”王叔眼角的皱纹有些多,一笑起来就打皱。身上倒真是健美堪比小青年。
    “没什么。瞎看看,王叔你继续砍啦,小秋先走了。”秋深朝天打了个哈欠就找大妈去了。府里也就这一个女性可以说说话。
    大妈在大厅里扫地,看到秋深过来便停下来,“将军起来啦?”
    “是啊。现在我干什么呢……”府里早就清扫了一遍了,时至夏日也不用天天晒被子,花园里的花草再剪下去就秃了。
    “呆会儿将军要去城郊打猎,你待他走了去他房里收拾收拾就行了。”
    “啊?那我打扫完了可以请假出去么?”秋深来了精神。
    “行啊,怎么不行,现在府里的活儿轻了许多。你做完了就可以了。”
    秋深轻呼一声就蹦跳着回房。难不成是因为进入的身体比较年轻,所以越来越像女高中生了?秋深蹦完静下来才觉得有点汗颜。
    在房里补了会儿眠,醒来出去问了一下知道杨定远已经出门,她来到他房里叠被子擦桌子,时间就这么无聊的过去一个时辰。秋深收拾完就拿着之前多下的裤子文胸出府。
    这回绕到独家小院去,这些人算不上什么特别厉害的有钱人家,但是也算小有钞票,家里的闺女肯定更加要看护在家里以便将来嫁个好人家,所以接触外界必定少之又少。秋深拿着她的女性用品挨家挨户敲过去,半天卖了八、九件,赚了七两,期间遇上几个特别会砍价的女人。
    中午把带出来的干粮随便咬了几口就又开始上门服务。下午又卖了十来件,有些人只买了裤子,有些姑娘嫌文胸太暴露。看来文胸的市场还是在一些有夫之妇中。临近晚饭回到家,秋深手上的货已经卖光,最后那几件还算是低价甩卖给普通人家的妇女的。
    她前脚刚踏进大门,后脚杨定远就带着他的马队从外回来。杨定远骑着白马居高临下扫了一眼秋深便从她身边骑马走过,后面是一队同样骑马的侍卫,统共二十来人。秋深伸了伸舌头,心想他拽什么,不就骑个马而已么,又不是跑车,摆什么酷——
    杨定远在中庭下马后直接到大厅吃饭,一张大桌上仅他和几员亲卫,其他等级稍微低的人都靠边站,包括秋深。几十道菜摆在那里惹得秋深直吞口水,她才知道原来厨房里的大叔手艺这么好。杨定远一行慢吞吞吃完一半的东西就花了近一个时辰,边吃还边讲话。也不怕咬到舌头,秋深闷哼一声。
    她一个人在角落腹诽的时候大妈推推她:“小秋,去将军房里烧水去。”秋深老大不情愿地走出去,走的还是前庭大门,神啊,原谅她不知道所谓礼仪规矩吧,大妈大叔在一旁看得直打哆嗦,纷纷瞄向将军。虽然都知道将军不拘小节,但是杨国的等级观念非常强,前庭大门都是主人和女主人走的地方,下人都是走旁边的小偏门,平时将军不回来他们也没注意这些,现在可好了,把秋深给忘了,忘了告诉她这茬。
    杨定远夹起一筷肉糜,直直盯视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看身型都跟师清很像,但走路姿势绝非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大大咧咧的。这回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大门,现下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瞧向他,他顾作平常不动声色。大伙这才松口气,直念摊上个不错的主子。
    他吃完饭在书房与手下谈论了一会儿回到卧室,小间有水蒸气冒出来,杨定远靠到门边观察里边的情况,这个女人实在奇怪。
    秋深哼哼着几首英文老歌把几味中药扔进水桶里搅了搅。“诶呀……累死了。”秋深站起来的空当儿杨定远跃上房梁目送她出去。跳下来把门掩上之后进小间闻了闻水,没有异样,只是她方才口中的小曲更怪异些。
    杨定远散了发刚踏进水桶就听闻开门声,他赶紧坐下去,刚坐稳就见秋深蹦进小间来。两人四目对视,杨定远略显尴尬,秋深则微张着嘴巴一脸吃惊:“啊?将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边说边拎起一边似乎是忘记拿走的外衣。
    “咳……就刚才。”杨定远又往下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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