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涩(女尊,一女N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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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行之把她的手拉过去开始号脉,时不时抬头看她两眼。
“恩,的确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尧行之也捏了把汗,这女人怎么看都像是个中老手,大概是自己多想了。(你没多想)
秋深又再向尧行之打听了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才知道尧行之和尧臣原本个子差不多,怎奈尧臣好像有一年突然就开始疯长,而尧行之则一直生长缓慢,以至于到现在20了都这副样子。
“那你自己知道为什么长这么慢么?”秋深问到,现代的话孩子们都早发育,但是她父母那辈都是发育比较晚的,所以在她看来古代这么营养不良发育得晚些也不足为奇。她凑上去看尧行之的脸,胡子跟寒毛差不多,连毛孔都很细。完全就是稚气未脱的少年外貌。
尧行之微向后退一点:“时间问题吧,长不长随便了。”
“你倒想得开,我估计你长开了一定不比你哥逊色。”秋深嘿嘿一笑,“喂,我说……你有没有经验吖?”长时间浸泡在酒吧里果然本性难改。
尧行之摇头:“我这样也没人会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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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不会帮男人看隐疾?”秋深逐步深入,以前有个做医生的朋友,说是会戴着医用手套把***握在手里检查,有时候对方还会有反应,而且这种东西真是千奇百怪,美美丑丑看得特别多。那医生给秋深打了很多比方把秋深乐了半天。
“会,怎么不会。”尧行之相当坦诚,虽然对面一脸好奇的女人可能是他未来表嫂,但是对着她就觉得讲这种事情也不稀奇,没什么好害羞的。
“哇!脏不脏啊?有没有腐烂的?”秋深夸张的‘啊’了一声,古代的大夫真全能。
“没有腐烂的……腐烂了还会来看病么,直接去死了。洗过手在药水里浸泡一下就可以了。做大夫哪能在乎这些。”尧行之很专业,看上去清新寡欲的样子。怪不得都说医生的性欲是比较低的。
秋深趁尧臣不在机会难得直插问题中心:“尧臣的你见过?”她目光炯炯,这问题她好奇了很久。她对尧臣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
尧行之感觉这女人越来越大胆,难道是世风日下?“看过。”在一阵静默后尧臣终于抵不住秋深炽热的目光。
“什,什么样的?”一时激动结巴了一下。“大不大?粗不粗?好不好看?”
“……”—。—#“大小适宜,粗细合理,样貌形态就看你怎么看的了。”尧行之突然反应过来大家闺秀怎么会知道男人那儿的情况,还谈到了粗细大小的问题。“难道你以前见过?”但是她明明是个处子。
秋深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见过书册上的画,还有小说描写。具体没见过。”老天保佑别让他看出点什么来。
尧行之听他这么回答才略略放心,看来应该是秋深老家民风比较开放。
秋深捏了把冷汗,虽然对这话题很感兴趣,但是怕露马脚还是紧急刹车。换了个话题聊到算术大家才又恢复“正派”款款而谈。
中午尧臣回医馆吃饭居然又看到秋深和行之靠在一起讲他听不懂的东西。“小秋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ε—
“我上哪找你去!”秋深正讲得兴起,转头对尧行之道“我刚刚说到哪了?”
两人隔着柜台面对面交谈,争论得激烈的时候头都凑到一起去,尧臣看着背对他的秋深再看看被秋深挡住的尧行之,突然一个箭步走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大家都吓了一跳。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尧臣把头搁在秋深肩颈边,秋深整个都被他圈笼在身下。真不知道原来尧臣这种君子还会对女人撒娇。
她甩给尧行之一个‘还说他在女人方面是空白,你瞧瞧你哥’的眼神。尧行之耸耸肩表示无奈:“外面人来人往你们注意点……”话说到一半尧行之就停住了,眼睛盯着门口不动。
秋深和尧臣正奇怪,于是两人同时往后看去。尧臣忽然感觉怀里的秋深僵住,微侧头则看到她两条柳眉纠结在一起,表情是说不出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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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憋死我了
最简单最便宜最方便但是十分十分十分有效的美白方法(亲身体验)将香蕉弄成糊状(一定是香蕉,不能用芭蕉代替),然后倒入全脂牛奶,再加入少量水。这些东西的比例大概是2:5:1然后往脸上抹,然后轻轻拍打脸部,最后什么都不要做。20分钟后洗掉……你发现了什么????!!!是不是白了一圈?
赶跑情敌
杨定远盛怒之后扭头就走,回到府里想了想自己折腾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横跨大半杨国回来接她,说什么也不能空手而归,秋深的脾气绝对和普通的丫头不一样,但是她居然这么快就勾搭到一个男人,这算怎么回事啊……(人家勾搭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越想越不甘心,猛灌一口水就出府找秋深。结果跑到店里那个大婶居然说她出门了!她不是说她身有不便嘛!本来稍微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逼问之下大婶才说可能在城东医馆里。医馆?真的身体不好?和刚才那个男人去的?不行,得去看看。
杨定远大步流星赶到医馆看到的不是刚才那个男人,这回秋深竟在别人怀里!他们俩……他们!
“秋深!”杨定远大喝一声,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她到底和多少男人……才一个月,才一个月而已!
秋深闻言只是又往尧臣怀里缩了缩。尧臣本有些吃惊,还以为秋深除了旗辉还搭了其他男人,现在看来秋深即便与他纠缠不清也是向着自己的。于是他把放在秋深腰上的手紧了紧,对着门口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人缓缓说道:“你找我们家秋深干吗?”
杨定远把视线移到尧臣身上,这回是英俊小生么?上个极具男人味这个完全是个小白脸!“你是谁?!”两个人视线对焦。
“这话应该我来说。”尧臣不急不缓十分镇定。两个人心中全都思绪万千,怎么都想不明白秋深是怎么办到短短几个月内就被这么多男的缠上,果然要好好看牢,随便一放手就是羊入虎口。
“我乃杨国上一品飞云大将,你是何人!”杨定远再次拿出原本不屑的权利地位,有时候这玩意儿就是好用。
尧臣心中一懔,“卫国,尧臣。”反正也不是你杨国人你管不着我。
杨定远咬牙:“秋深你过来。”换个人下手。
秋深已经观战许久,最讨厌纠缠不清的家伙(喜欢的除外),她阴阴一笑抬起下巴在尧臣颈边落下一吻:“为什么?”
尧臣脸微红,只觉方才被秋深碰过的地方仿佛心脏跳动的感觉尤其明显,他再次振作望向孤军奋战的“大将”。杨定远窝着一口闷气不好发作:“你什么意思?你移情别恋?”
秋深甍了:“将军你说话负点责任好不好,我什么时候移情别恋了?”你TM自恋啊。
“你没移情别恋那你在他怀里干什么?”杨定远看不明白。
“我最早认识的是尧臣,从没别恋过!”这番表白同时震刹了三个男子,尧臣欣喜得只能紧一些再紧一些抱住秋深,杨定远的脸色则彻底暗掉,柜台后的尧行之已经认定不是秋深老家风气开放就是这女人天生的‘不知廉耻’,不过,合他口味。
秋深趁对方还没发话急忙补上:“小秋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将军误会了,但是我肯定对将军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将军明鉴。”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杨定远忽觉彻头彻尾的冰凉,而且这冰冻三尺非一次之寒,仔细想想抱着秋深的男人很眼熟,是那夜袁辰拿来的画上的家伙,看来的确是自己自作多情一相情愿,原来她对沈寅西说的“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实在太糊涂了。(是傻)
尴尬的气氛愈发浓重,杨定远不发一言转身回府。居然败在一个女人手里,而且还是自己大意。一时思绪紊乱整理不过来,杨定远步伐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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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几家欢乐几家愁,虽然离开几个月就冒出了很多情敌,但结果是好的一切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尧臣把秋深转过来。
虽然不喜欢肉麻,但是秋深对着上方一脸迷人笑容的尧臣还是情不自禁重复一遍:“从来没有移情别恋。”要是换作以前掐死她都不会说这种话,看得顺眼就上不顺眼就踢,刑远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没有解释没有因为可是。当然,刑天是个意外,似乎是买一送一类的。
尧臣忘乎所以,一只手慢慢抚上秋深脸颊,千万伏电压从天而降劈在他们俩身上,秋深有些害羞,目光躲躲闪闪。尧行之忽然一声咳嗽打破甜蜜气氛:“外面人来人往。”
“不说话你会死啊!”秋深甩他一记白眼,“给我做题去。”
尧臣把秋深的小尖下巴捏转过来,认真地:“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卫国?”
“去卫国干吗?”这是要见父母吗?这么快?生意还在杨国,才做了几个月,弃之可惜啊!
“父亲应该会喜欢你,我想带你去见见他。”尧臣单纯的一心想把秋深栓在身边,再让秋深一个人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男人。太危险了!
“我的店还在这里……”一手操弄起来的店——心肝宝贝不放心。而且就这样去看尧臣的父亲心里还是比较害怕的。
“没关系,只是先去卫国见见我的父亲,权当是游历一遍。稍后可以回来,店铺的事情不是交由大婶了么?”见完父母我就不信你还能逃出我掌心。秋深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趁这个机会也可以离这是非之地远一点,避避风头吧。(这个姓杨的实在是比较X)
当天回到店内秋深把书册全部摆上架,然后让大婶按照即定的价格出售,自己又付了点钱给隔壁掌柜让他帮大婶每天把帐记了。她跟大婶约定好按提成给工资,卖得多给得多,大婶也是老实,断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来,何况仓库里货品数量都记录在案,卖了多少一下就能算出来,说到底骗不过秋深的火眼金睛,这么一想秋深彻底放心下来。
在缅镇又呆了几天秋深日夜睡不安生,总觉得着杨定远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有点怪,终于还是收拾了一下搬到医馆去住,反正那里客房多得是,这样一来晚上还能教尧行之算术,有了尧臣在身边说什么都增加点安全感。
尧臣那边收齐了帐、检查了各家分店就准备好上路,来去都简单行装,还有那匹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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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走了,其实我内心是想完结了再去玩,怎奈小姨已经电话催命好多天,我争取就玩个周末,我还酝酿了个H在后面,期待之情不亚于众亲。
可能情节快一点,这样我完结得也快一点,我实在不是写长篇的料哇。
哎,活在这样一个人情社会,有时候居然要违心的接受邀请。除了小姨家,同学力邀我去北湖一天,咱俩最近关系才改善的……不答应不行……
正文 第6章
老牛嫩草
这次回去同样的路线感觉大大不同,秋深依旧坐在尧臣前面,气氛轻松还略带一些回家的欣喜,只不过……
“为什么你也要回去?”尧臣颇有些不耐烦地扭头对另一匹马上的尧行之说道。
尧行之轻咳一下:“我也很久没回去见大伯了。顺便看看家里。”
原本是两人行,现在变成3P,秋深悄悄打定的小计谋完全泡汤。
三人互望几眼,最终尧行之受不了了:“你们那什么表情!”
“没有啦,只是表示惊奇而已,你不是一向跟你爹闹矛盾么?这次回去你就不怕再不欢而散?”尧臣收起‘委屈’的表情。
秋深看尧行之低头不吭声,看来这矛盾还是比较严重的:“见了你爹我们帮你说说话,父子始终避不了的。”搞了半天是青春期少男癫痫症发作。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就出了城门,沿途午饭靠口粮过去,到傍晚的时候恰至一处小客栈,也是往年尧臣住惯的,店门口的小二熟门熟路把他们带进去。尧臣开了两间房,秋深和尧行之听到便互看一眼。(真是意味深长)
走到楼上尧臣对秋深道:“今晚好好睡,我跟行之凑合一晚。”说罢推着尧行之到隔壁去。秋深不无失望地关门睡觉。
隔壁两兄弟‘对峙’一会儿终于还是尧行之开口:“表哥你觉得秋深怎么样?”(这问题怎么这么耳熟)
“不错,但是最近她碰到的人真是有点多。”不管怎么说喜欢的人跟异性纠缠总觉得不爽,“也罢,她就是这副样子我才喜欢。”
“碰到的人的确多了点……你回去准备怎么跟大伯说?”尧家规矩一向严格,不知道大伯能不能接受这样作风大胆的儿媳。
实则尧臣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单就秋深的能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