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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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我。”
这句话,是纵容,也是无奈。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胜却了千言万语。
那时候,季承渊每天抱着她入睡,好几次险些失控,却只能怅然作罢,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酷刑吧?
但她并不是刻意而为之的始作俑者……
想到这里,顾颜凉笑出了声。
“笑什么?”
“因为开心。”她动了动脑袋,摩擦着他的侧脸。
夜色惑人,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心也宁静悠远。
季承渊的唇角扬起,“不开心的时候看看海,忽然就会觉得一切都豁然了。人生都有起起伏伏,悲悲喜喜。”
“那你的悲和喜是什么?”
她这么问,带着窥探和好奇,她的男人,她了解的太少了。
“记忆中,最悲的是那一年看到父亲带着季勒言来到了季家,喜得是有时候多一个弟弟,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未尝不是好事。2014年,悲暂无,喜的是遇到了,并结为夫妻。”
关乎爱情,很多人都会觉得一见钟情美好,尤其是修成正果的最为完美。但她之于他并非一见钟情,也并非二见倾心。
而是她是特别的,像曾经的他,桀骜孤高,仿佛披着铠甲的勇士,实则内心也孤寂迷茫。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因为了解,所以爱上。
顾颜凉痴痴的笑出声,却是眼角忽然染上了淡淡的氤氲。
季承渊眼眸漆黑幽深,眸色融入了黑夜中。
他搂着她的腰,轻声诱惑她:“颜凉,你要不要吻我?”
颜凉一时不好意思起来,脸庞发烫,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这人啊……
周遭有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哗哗作响。但顾颜凉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咬了咬唇,在他温润目光注视下,终是伸手环住他脖子,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就着车灯的灯光,她能看到他眉眼含笑,静静的看着她,只能说他很配合,微启唇,任由她加深这个吻。
沙滩上心跳声,是她的,还是他的,何需辨识?
不同的性别,不同的个体,却同样生长着一颗为对方躁动的心脏,多么神奇的发现。
她睁着眼睛跟他接吻,季承渊将唇移到她的耳边,低语:“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他的唇转移阵地,亲吻着,她的眼睛依旧睁着,看着紧贴着男人的认真的脸。
然后男人的手抬起,轻轻盖住了她的眼睛,惩罚般的咬了咬她的唇……
夜风习习,海风吹过来有些冷。他把她包在自己的风衣里,视若珍宝。
主打歌《男人海洋》,从属周传雄2004波澜壮阔音乐创作大碟。歌词讲述了一个为情为爱付出全部的男人心怀,“温柔的男人像海洋,爱在关键是隐藏,做远远看护的月光,不做阻挡你的墙。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给你飞翔……”
这一刻,顾颜凉就想到了那首歌,像是为季承渊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爱她,尊重她的喜好和职业,在他面前她不用掩藏自己的坏情绪和落魄。
加深的吻,让她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佛若无骨的靠在男人怀里,男人温热的手也在她身上游走。
顾颜凉忽然预感到了她的命运,但却顾及场合不对,这里是沙滩,四下空旷,但若是有人来……
季承渊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幽深如黑曜石般的眸光看着她。
明明是带着缱绻欲念的眸,但看着自己的妻子时,却像是野兽即将擒获猎物一般,他揉捏着她,目睹脖颈下的那一片白,白里透着粉红。
季承渊轻轻的笑了,嗓音格外暗沉:“我们回车上吧。”
……顾颜凉有些无语。
她可以拒绝吗?可以吗?
显然,男人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车厢里,他轻声哄劝:“放心,这里没人来。”说这话时,顾颜凉的衣衫已经半褪,他的手已经在她的牛仔裤上作祟。
放心?她放心什么?
他的手指太过滚烫,那般兴风作浪,她在羞窘之余,低喘了一声,他的唇已下滑,竟辗转而下。
“下次还是穿裙子,比较方便。”正在跟裤子拉链作战的某人呢喃出声。
顾颜凉大脑都空白了,身体僵了,呼吸乱了,怎么能在这里,怎么能在车里啊?
她慌乱,她窘迫。
感觉到了她的推搡,男人抬起脸来,她撞进他的视线里,发现男人薄薄的唇轻微勾起,暗哑的嗓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我知道这样不舒服,躺下来才能好好享受。”
……
座椅忽然间被他放平,而颜凉身体失重,朝后猝然倒下的同时,除了惊呼一声之外,双手更是再一次的搂紧了他。
“季太太这么主动,看起来很期待。”
颜凉哭笑不得,笑不出,也怒不起,只能声带乞求:“别闹了,我们会誉墅再说,好吗?”
他倾身压下去,笑说道:“错了……不是说,是做。”
他已经开始解衬衫的纽扣,颜凉就差急红了眼……
“好好……会誉墅做。”
她本以为这样说,男人会松开她,真不会随时随地就这样吧?
果然,男人起身,就在颜凉本以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他的手挪到了皮带上,那架势根本就是在解皮带,“先在车里。没办法谁让你精力好没睡意呢,到时候会誉墅还可以……”
没等他说完,颜凉便堵上了他的嘴。
男人真的是衣冠禽兽吗?
穿衣显瘦,脱衣禽兽……
季承渊“体贴”的把车灯关了,他知道颜凉面子抹不开,所以关了吧。关灯是为了让她心安平静,至于他——抵死缠绵,于他来说,效果是一样的。
**
黑色的迈巴赫驶回誉墅已经临近一点,道路上只见清明的路灯,就算是纸醉金迷的经济大市兰安市,此刻也安静了,鲜少有人。
到了直达誉墅的主干道,更是不见人影。
车子接近誉墅,车灯照过去,能看到一辆明黄色的跑车,兰博基尼。
车子和站在车子边上的人她都很熟悉,是季勒言。
这个时候见到季勒言,颜凉不喜,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
她和季承渊是临时起意去海边的,走的时候匆忙,并没有带手机,季勒言为什么出现在誉墅,季承渊和顾颜凉都不知道。
下车,顾颜凉穿着黑色的风衣,风衣下再无衣物,好在裤子是正经穿着的。
季承渊走到她的身边,将他的衣服也搭在了颜凉的身上,举止亲昵。
季勒言笑了,心头酸涩。他们那么亲昵,是夫妻,恩爱绵绵……
可真是,碍眼!
季勒言将夹在手指中间的烟蒂仍在了地上,顾颜凉顺着烟蒂坠落的抛物线看过去,就看到了地上的烟头,七七八八的并不少。
看来,他已等候多时。
季承渊揽着颜凉,笑着打招呼,虽然这个时候见到季勒言他自知不会有什么好事,但礼貌上他向来做的堪称完美。
“勒言,这这时候你怎么在这?”
季勒言的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颜凉,季承渊终是皱了眉,不动声色的紧了紧箍在颜凉腰肢上的手。
“我想找颜凉谈谈。”听到季勒言这么说,季承渊和颜凉双双皱了眉。
很亲昵的称呼,亲昵到欠妥。
季承渊看了一眼颜凉,黑色风衣下就是雪白的肌肤,黑白异常醒目,这样的女子他是想私藏的。
他季承渊并不是圣人,只是没办法,谁让他娶进家的女人偏偏要做个艺人,喜欢拍剧、演戏呢?
他的爱是成全,但内里他是自私的。男人向来都有独占欲,更何况他是季承渊。
他没想到季勒言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的妻子,就算是同父异母,顾颜凉好歹算是季勒言的嫂子……
单就这一点,季承渊是不悦的。
男人向来善于控制情绪,但颜凉感觉的到,他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那力道在宣誓所有权,当然并不是把她当东西一样占有,那意思她懂,她是他的女人。
季承渊侧过连,笑着看了一眼颜凉,松开手,将搭在他身上的外套整理了一下,轻声道:“你先进去,我跟勒言谈谈。”
顾颜凉的面颊还带着绯红,秋夜的风吹过,粉红少了些许,但凌乱的发丝和衣衫,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也能猜的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敏感、犀利的季勒言亦然。
她走近别墅前还是笑着看了一眼季承渊,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她的男人懂她。
所有的纠结,都是内心的怯懦,所有的纠结,势必会成空。对于感情,如今的颜凉并不纠结。
季承渊看着颜凉走进去,女子绰约的身姿并没有被宽大的外套遮掩住,反倒更显得魅惑人。
他还没来得及敛去笑意,就转过脸看向季勒言,“时间比较晚,我就不请你进去谈了。有什么话,男人之间先谈谈更好。”
季勒言将手探进西装口袋,掏出一支烟,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火点燃,随后烟丝开始明明灭灭。
“你的烟瘾越发的重了,我记得三年前你几乎不抽烟。”季承渊就站在他的身边。
同是185厘米左右的身高,两个人也同样出色,个高颜靓。
季勒言目光有些阴鸷,里面充斥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涛暗潮,微微侧开眸子,他抽了一口烟问道:“要不要看来一根。”
“抽了烟,我怕一会连进卧室的机会都没有。”
季勒言不再看他,整个人笼罩在骇人的阴暗里,眼角挑出来的光,宛如隆冬晨间冰霜:“我找了她三年,却未曾想被你捷足先登。”
季承渊眉目宛然,清清冷冷道:“缘分使然。”
这个缘分,是季勒言求而不得的,简单一句话,宛如尖刀利刃,狠狠划在了季勒言的皮肉上。
没有知道,那一抹身影支撑了他三年,这三年他试着改变自己,温润一些,绅士一点,如今的季勒言已经比三年前改变了太多。
他像一只为了拥抱而扒光刺的刺猬,刚欲张开怀抱,却被对方宣判出局……
“2011年3月26日,我在美国洛杉矶的跨海大桥上初次见到她。”季勒言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淡淡的,“她穿着白色的t恤衫,蓝色的裙子,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清纯的宛若百合花,但是却画着浓妆,真的是一般天使,一半妖精……”
回忆到这时候,季勒言笑了,那笑容是真挚的,“那天在大桥上有人跳桥自杀,是她跳下去旧了那个小姑娘。”
当时季勒言是震撼的,就在她纵身跳下去那一刻,季勒言忽然觉得呼吸都停止了……
再然后,人被她就上来了,她被人群簇拥,失了联系,一别三年半。
季承渊可以想象的出来,毕竟颜凉做事情很多时候出乎人的意料。但爱情不讲先来后到。
于万千的人群中,于无际涯的时光里,一个人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恰巧奔赴到你的人生中来,有几分命运,也有几分注定。
人生,正是因了这万千的遇见而精彩;生命,正是因了这千丝万缕的微思念而韵味悠长。
季承渊微微勾着唇,看了一眼因回忆而神色清亮的季勒言,“勒言,她已经嫁给了我,所以你……”
“我为什么放弃?”季勒言阴鸷的反驳,声音里带着怒意,“三年半的病入膏肓和寻寻觅觅,爱她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利去爱她。”
得不到回应的爱,偏执的一厢情愿?
这话季承渊没有说出来。
兄弟两人,因为这件事情,感情已经再次出现了裂缝。
季承渊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迈动步子,准备会誉墅。两个人快要擦肩而过,季承渊表情冷峻,淡淡的陈述事实:“你有多爱跨海大桥上的那个女子,你的权利跟我没关系,但你要明白,颜凉是我的妻子,季勒言,别过界了。”
季勒言抽烟的动作一滞,身体上有着一触即发的愤怒,带季勒言走远,他才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