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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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好久不见。”
顾跃平面色难得的温和,颇带了几分沧桑,他对姜振廷是顾忌和客气的,毕竟他的女儿……
想到这里,顾跃平的心里就闷闷的难受。
“跃平,我们合作了半辈子,又斗了半辈子,如今是老了。”
姜振廷站在轮椅旁,两个人看着同一个方向。
“你今天来找我不会是跟我怀旧的吧?”
姜振廷笑了,“呵呵,老了难免怀旧。你还记得阿浔吗?”
阿浔?
顾跃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没想到姜振廷会提起阿浔。
“你这一辈子事业尚算成功,但对男女的感情上,太失败了。你害了阿浔,害了秦家的女儿,如今倒也过的快活,因为你还有宋凤娇。但你想过阿浔吗?”
西风起,院子里树影摇曳,冷冷的风拂过,枝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宛如叹息。
阿浔……
顾跃平都快忘了,那是他们大学里谈得来,相交甚好的同窗好友,他一直这么认为。但后来所有人都说,阿浔是因为他才被情所伤。
后来,她闪嫁他人,原因,他并不清楚。
姜振廷递过来一张合影照。
照片上有他,有阿浔,还有姜振廷。
那张照片曾经被撕碎过,如今是被手工粘好的,看的出来,粘的很用心。
“当年阿浔撕了,我又粘好了,说来我们同窗读书那么多年,拍的合影照却少的可怜,尤其阿浔,她都不愿意跟我单独合影,你拍照的时候她才愿意配合。”
从这话里,姜振廷听出了酸楚。
他是知道姜振廷对阿浔有意的,所以他拒绝过阿浔。
兰安市大学校园,曾经他们一起寒窗苦读,你追我赶,共同进步。
大学校园里,顾跃平和姜振廷都是农村考上来的,他们一同结识了阿浔。
阿浔是千金小姐,但是脾气性格好,三个人谈的来,确切的说阿浔和顾跃平更谈的来。
那一年,在学校里,顾跃平曾对阿浔说过,只要她考试能达到他的预期分数线,他就接受她。
为此,那段时间,阿浔每天都埋首在教室里、图书馆里学习,后来她却没有达到顾跃平预设的预期中分数线。
那时候阿浔很沮丧,整天闷闷不乐,姜振廷那时候不善言辞,但还是追着阿浔,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
后来阿浔笑了,却是因为顾跃平。
顾跃平只是抿嘴轻笑,说:“尽力就好。”
那一刻,阿浔还是难过的。她难过了几秒之后,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置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
那一刻的阿浔她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看到了顾跃平伸开的手臂,也看到了他温暖含笑的眼眸。
她尖叫一声,什么千金大小姐要优雅,什么要淑女矜持?她统统不要了,她扑进了顾跃平的怀里,紧紧的揽着他的脖子,她感动的想哭,她说:“跃平,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一刻的姜振廷就站在不远处,却没有走近的勇气,他像是被定格了。
那一天他们之间的对话,姜振廷都记得,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顾跃平说:“别人听了肯定会笑话我们的,这句话应该男人说。”
阿浔笑着流泪,“随便他们怎么说,我就要好好照顾你。”
林荫大道上,她们紧紧相拥,在校园里那算是特大新闻了,但那时候的阿浔不管不顾就是抱着他不肯松手。
她傻傻的说:“跃平,我真怕这是一场梦,我一撒手你就不要我了,梦就醒了。”
他无奈失笑。
有同学路过,甚至笑着打趣,有的甚至拍下了那一幕,阳光下的阿浔是个勇敢追爱的女孩,敢爱敢恨。
她在他的怀里,幸福的落泪。
姜振廷勾唇哂笑,“情爱却毁了阿浔的一生。后来你们莫名的分手,她甚至都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闪电的嫁给了他人。你知道她拒绝我的理由吗?”
顾跃平扶在轮椅上的手莫名的有些抖,他几乎牙齿发颤着挤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她说,我们三个是同窗好友,以前是,以后也是。我跟跃平分手了,再跟你在一起会给这份同窗友情添堵。”
说道这里姜振廷笑的满是无奈,“她还是怕给你难堪吧,你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你知道阿浔结婚后的日子吗?过的还可以,但是我看的出来她不开心,后来她和丈夫先后离世,留下一个孩子,其实这孩子你也认识。”
“我认识?”顾跃平侧过连,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姜振廷。
“江文澈,就是阿浔的儿子。你应该不知道吧,那孩子就是江文澈。”
顾跃平是不可置信的,他的眸子深邃却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也不相信吧,那时候的我也是不相信,但阿浔的遗孤会就职顾氏集团或许是天意,你当然不知道阿浔的死你是刽子手,所以顾氏如今出现危机也是宿命,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为了让你死的明白点,江文澈去柏森就职了,所以顾氏的破败他功不可没。养虎为患用在这样一个时候很贴切。”
顾跃平忽然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都靠在轮椅的椅背上,脸色惨白……
他长大了嘴,试图吸入更多的氧气,姜振廷就站在一侧看着,心狠的看着他在鬼门关前游荡……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雅漾配方是阿浔的丈夫傅锦鹏研发出来的?你为自己的私利逼的傅锦鹏生活潦倒,最后丧命,害的他们一家三口阴阳两隔。
而你呢?你活的这么潇洒,自然不知道,你娶妻秀恩爱,你在阿浔的心口撒盐……阿浔多傻,我都替她不值。所以顾氏破产就当是阿浔的陪葬。”
顾跃平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姜振廷后来会对顾氏下狠手。如今这样解释果然是通了,但他并不傻,他问道:“振廷,你难道不是找借口报当年大学里的夺爱之仇?江文澈不管是不是阿浔的儿子,他都是个好孩子,你别毁了他……”
他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吃力的说着话,“还有当年不是我背叛了阿浔,是她不小心**他人。”
姜振廷忽然怒了,他目赤欲裂的盯着顾跃平,恨不得亲手掐死他,他怒喝:“不可能!你瞎说什么?阿浔死了你还这么诋毁她,你还是人吗?”
姜振廷揪着他的衣领,对着他吼,宋凤娇闻声赶来,她是跑着过来的,鹅卵石的小道上她没走稳,一歪脚,托盘里的茶杯和点心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叫道:“跃平!”
声音有几分焦灼,听上去便有几分凄厉。
姜振廷哂笑着松开手,“弄死你我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你这一声可是不白活,三个女人,可都爱惨了你这个败类。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染指顾倾心吗?别的女人痛你没感觉吧,那换你的女儿痛你应该多少能有几分感同身受。”
顾跃平抓过姜振廷的手,面无血色,“求你放过我女儿。”
“放了她?谁放过阿浔?我这一生爱而不得,而你呢?得到却不珍惜,你就该死!”
姜振廷的爱已经病入膏肓,但执念这么多年,确是出乎了顾跃平的预料……
宋凤娇赶过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没有再说话,她扑到了顾跃平的身边,仔细打探,柔声问:“顾大哥,你没事吧?”
顾跃平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姜振廷没有继续逗留,笑了笑便走了。
这一晚,顾跃平的状况很不好,宋凤娇喊来了家庭医生,一步不离的随时监查他的状况。
这一日的颜凉,回誉墅的时间也很早。
刚换好拖鞋的季承渊当时恰在此时抬头,正对上顾颜凉的目光。
这个点她竟然在家,对此,季承渊似乎颇感意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颜凉手撑着额头,笑的分外娇媚。
季承渊看的晃了神,微微一愣,走到了她身边,习惯性地搂了搂她的肩膀:“受什么刺激了,笑的这么不怀好意,笑的这么具有目的性?”
颜凉还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就双臂一合,紧紧抱住季承渊的腰。
她侧着头靠在他的腰上。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只是抱着他,紧紧的抱着。如今,只有他是她的依靠了,她的心里满是甜蜜和感激,这话她说不出口……
季承渊似腰身明显的有一些僵硬,但顿了顿之后,便恢复了一贯的处变不惊,抬手抚摸她的头发。
“到底怎么了?”
颜凉抬头,眨着潋滟的,宛若小鹿斑比的一双眸子,“季先生,求安慰。”
“嗯?安慰?”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嗯,有人评论你是国民老公的楷模,这是好话。”后面四个字颜凉说的有些不情愿。
季承渊是听出来的,她的小妻子应该是有些吃醋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吃醋呢。
“那为什么不高兴?”他话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老公是我一个人的,还有,她们说我的脸是脸plus,说我脸大……”
季承渊笑出了声,颜凉恼怒的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精壮的肉,“脸大还是面子大?她们是羡慕嫉妒恨你有我这样的优质老公,我都亲自上微博给你刷人气了,确实脸大。”
翌日,颜凉是被卧室一角传来纸页翻阅声吵醒的,声音不大,严格意义上来说,纸页翻动声很轻微,她偏脸望去,一眼就能寻觅到季承渊。
书上说,男人激情过后通常会感到疲惫,书上说的或许是没错,但并非人人通用。
看的出来季承渊早已起床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入睡?
她迷蒙着眼睛,就看到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腿上放着手提电脑,很显然他在忙公事。对的,他很忙。
季承渊,这个是她丈夫的男人,虽然只是穿着再简单不过的居家衣服,但却无损他的魅力。
如今的顾颜凉自然是从不否认他的魅力,在对事情的处理度和生活细节上,全都验证出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
对了,他尤其会哄女人开心,看似纵容,实则霸道**。
身上这件睡袍是他给她穿上的,如今醒来,或许是因为被窝很热的缘故,以至于颜凉的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汗,睡袍衣料贴附着她的身体,心口传来一阵窒息感,为了压下不适,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季承渊看了一会儿文件,再抬眸,目光凝定在床铺的一侧,随即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今天起床的时间更晚了。
他把手提电脑和文件放在一旁,然后才起身来到床前,脚步是轻的,就连气息也是轻的,他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颜凉,兴是被窝有些热,侧身入睡时,被子只盖到胸口那里,睡袍领口微开,露出线条流畅,优雅迷人的锁骨。
这幅美人入睡图当然是十分的夺人心魂,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松软、洁白的枕头和床铺上,是无邪,还是娇媚多一些?
娇媚。
季承渊不由的勾唇笑了。嗯,他娶了一个小妖精。
季承渊情绪温软,那些宛如墨黑的散乱的长发迷乱了他的眼睛,也化身成最坚韧的丝线缠绕住了他的神思。
不由得想起入睡前缱绻时,她的发丝是怎样拂过他的胸口,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痒,那痒一直痒到了他的心窝里。
他的手伸过去,原本是想帮她把睡袍整理好,但手指尚未触碰到她细腻的脖子,已临时改变了念头,弯腰的同时,有吻落在了颜凉露在空气中的脖子上。
季承渊贴近顾颜凉,见她睫毛颤动了一下,嘴角缓缓露出一抹笑。
醒了还装睡?
他坐在床上,双臂撑在顾颜凉的身体两侧,刹那间便呈现出了一种禁锢的姿态,这一次他慢慢低头,薄唇贴近她的耳垂时,忽然轻轻咬了一下。
26 一晌贪欢,顾家惊变
颜凉自然是没说话。
但是她却不得不睁开眼睛,他忽然间那么一咬,不疼,但很突然,她怎会不受惊?
受惊了自然就条件反射的睁开了眼睛,满眼写的都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