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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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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都想明白了对策,为什么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转悠到阿圆那儿,娃儿正在睡觉,吉宗进去,阿圆笑着点点头,然后继续歪头看裹成粽子放在她旁边的阿丑。吉宗也凑过去看,孩子真是个奇怪的生物,除了吃就是睡。
    阿丑一看就是吃饱喝足了,嘴角还有奶滋,小嘴儿在睡梦里还蠕动了两下。这么小的孩子会做梦么,他们的梦里,都有什么?如果做梦,他们分得清梦境和现实么?吉宗认真的看着,觉得睡着的孩子,好像天使一样。
    “这孩子,能吃能睡的,也不知道随谁。”阿圆宠溺的看着阿丑,用食指的关节轻轻蹭掉她嘴角的奶滋。
    吉宗抬眼看看她,还不是随她,不管什么情况,阿圆都是个能吃能睡的。吉宗想着阿圆曾经守着火盆子睡着了,险些掉进去,自己拉她起来,她还连说后怕,一眨眼功夫就又睡着了。想着想着,吉宗扬起嘴角笑了“能吃能睡是福气。”可惜现在没有疫苗,想她从小不知道打了多少疫苗。吉宗又想起了小川笙船对赤面疱疮的研究,是不是和疫苗一样,让孩子轻微感染一下,就有抗体能免疫了?
    阿圆终于从阿丑的睡脸上挪开了视线,分给吉宗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我对竹君倒是刮目相看了,原以为他就是个纨绔,哪知道有如此心机手段。不仅拿得起放得下,还能吃了吐吐了再吃。哼,我看他以后是个有大出息的。”
    吉宗被她奚落,反而无感,只是觉得疲惫。她也挨着阿丑和阿圆,侧躺在了榻榻米上,看着阿丑的睡脸,觉得困意席卷上来。
    “喂喂,你别在这儿睡!”阿圆看吉宗闭上了眼,又是心疼又是着急。自己现在的身体帮不了她,有马也生了,什么都顾不上,这生孩子,真耽误事儿!三郎佐倒是个处事有分寸的,可她也知道三郎佐自打昨儿出了纪伊殿,就没回来!真是添乱!
    吉宗闭着眼,并没有睡着,她喃喃道“我不睡,就歇一会儿。”阿丑的呼吸,又轻又绵长,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吉宗觉得心都要融化了,无比的平静。
    阿圆也不再念她,看她累成这样,只有叹气。阿丑忽然扭动了一下,小手攥拳,隔空挥舞,阿圆侧卧着,拍了拍阿丑,嘴里“噢~噢”的轻哄了几声。阿丑果然就放下了胳膊,只是小手还攥着拳。吉宗没看到,只是听着阿圆的轻哄,嘴角微微上扬。阿圆见了,母性大发,越过阿丑,也轻轻拍了拍吉宗“噢~噢”的哄了两声。
    吉宗觉得鼻子酸酸的,抽了两下鼻子。阿圆拉过吉宗的手,放在了阿丑旁边,阿丑攥着拳的小手,碰到了吉宗的大手。忽然,阿丑攥住了吉宗的食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吉宗身子一僵,食指轻轻抽动了一下,而后放松,任阿丑抓着,觉得心里满满的。
    “阿圆,我也想当妈妈。”她闭着眼睛喃喃道,阿圆轻笑一声“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当什么妈妈。”
    吉宗反对的皱了眉,她明明已经能独当一面了,都能撑起纪伊了,为什么还是孩子,为什么不能当妈妈。
    “你什么时候啊,把你那些男人捋顺了,摆平了,就能当妈啦。”阿圆看她皱眉,就知道她不服,果然,一说这个,她眉头皱得更紧了。
    “阿圆,你说,三郎佐去哪儿了?”
    阿圆无奈的摇头,三郎佐一双眼睛就差长在吉宗身上了,吉宗笑他就笑,吉宗着急,他比吉宗还着急,这么明显的事儿,吉宗居然发觉不到,真是当局者迷。可是,这事儿,她还真不好点破。点破了,很多事儿可能就早夭了,让这层窗户纸隔着,兴许那天,两个人中的一个主动戳破,这事儿许就成了。
    阿圆既好奇又好笑的说“我哪儿知道啊,我现在就是奶牛,吃草,下奶,喂孩子,屋都不出,哪知道他去哪儿了。”
    吉宗听了这话,舒展了眉头,呵呵,想想阿圆,又不觉得自己天天处理堆积如山的差事苦楚疲惫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吉宗的声音更低了,像赌气的孩子又像做错了事儿的孩子,怕被家长责备,强作镇定先声夺人。因为怕被训斥,反而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好逃避惩罚。
    阿圆一愣,吉宗看破想明白了?那她准备拿三郎佐怎么办?其实按阿圆的意思,就地正法,办了就是了。多大点儿事儿,历来,三郎佐这种要害位置,也应该如此。所以,这才有了一开始吉宗的父亲静圆院的约法三章。可是,现在三郎佐明显对吉宗有心,这事儿不就顺理成章了么。吉宗如果识破了他的感情,有什么不可以呢。只是,又想到了吉宗和於须磨的相处,阿圆头疼的皱了眉。吉宗在男女情事上,真是个君子,只是,这种事儿上君子了,难免显得拖沓。
    这种事儿,阿圆能劝,却不能说更多了,难道洞房她也能替么?哼,就这样,还想当妈呢,不得让娃他爹吃得死死的。吉宗,太尊重对方看法了,殊不知这个时代的男子,都被动惯了,也过于谨小慎微。
    “我看你收久也挺利索的,还以为你想清楚了呢。”阿圆低声咕哝着,吉宗没听清,皱眉问”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说三郎佐能去哪儿。”
    吉宗闭着眼,许久没有出声,阿圆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忽然轻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还不回家。”
    阿圆惊得双眼圆睁,什么时候,吉宗身边,能算三郎佐的家了?吉宗不是一向认为,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么?反之亦然啊!
    “主子!”阿圆轻晃吉宗,想问明白。后者却再没有一点儿反应,竟是睡着了。
    阿圆看着阿丑小小的手抓着吉宗的手指,两个人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不禁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失误,让大家买重了,不好意思。
    加更奉上,希望大家笑纳。鞠躬。

  ☆、第157章 又见斗富

吉宗是在阿丑的哭声中醒来的,在她睁开眼之前;先感觉到一阵濡湿。阿丑正把攥住的手指往嘴里塞;使劲的裹呢。
    “阿圆;阿圆,她;她饿了!”吉宗想把手抽出来;阿丑哭得更凶了;她连忙又松了力道,怕伤了阿丑又怕自己手脏让她吃坏了肚子。
    阿圆早在阿丑哭第一声的时候就醒了;她看着吉宗手足无措的样子,偷着乐。
    “来,阿丑。”阿圆敞开怀;抱过阿丑给她喂奶,阿丑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皱皱小鼻子,就找到了粮食,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房间又归于安静了。吉宗愣愣的看着阿丑使劲吃奶,一只手捂着粮食,一只手攥拳,好像随时准备着谁要敢来抢她粮食,就狠狠给她来一拳的样子。
    吉宗直看到阿丑吃空了一边,阿圆把她挪到另一边的时候,才觉得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别人吃奶不太好。她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阿圆歪头看她蹑手蹑脚的样子,心情愉快的笑了,稍微调整一下位置,让阿丑吃的更舒服些。
    吉宗出了房间,发现天色暗了,冬天白天本来就短,又是漫长的黑夜了。
    “大人,三郎佐正在吉原呢。”回禀的人脸色有些尴尬,但是她头埋得低,吉宗也没发现。吉宗倒不惊讶,只是觉得,对哦,她自己怎么没想到呢。三郎佐去吉原,好像是很自然的事情。
    “点几个人,悄悄跟我去看看,别惊动其他人。”吉宗虽然不觉得三郎佐去吉原有什么不对,但为了替三郎佐在他手下面前留点儿面子,还是仔细交代了。难怪撒出人去找了几天,都没有回报,吉宗一度以为这些人徇私,不想透露头头去向呢。
    吉宗只别了把肋差,抓了件羽织就翻身上了马。羽织本来是男性穿着,因为短小,吉宗也爱穿,这种打扮在江户倒也不出格,很多女子为了行动方便,也多有穿羽织的。吉宗本来就耐寒,出门并不用格外准备什么,只是,因为骑马风大,她还是抓了顶草帽带上,围了条三角巾在脸上。猛一看,和打劫的似的,其实是为了防风,她本来也不讲究样子只求实用。明里跟着她的四个人也是如此打扮,暗处跟着的那一队什么样子,吉宗就不得而知了。
    一路颠到吉原,吉宗停住了马,坐在马背上有些愣神。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鲜红的灯笼挂满了吉原外围,红灯笼好像一直和特种行业有些关联。环绕吉原的运河里,泊满了船只,不知道今儿是有活动还是平日也如此,小船里,有的没有人,船身只是微微摇晃;有的小船上站着人,微敞的领口和光着的脚,让人有种季节错乱的感觉,恍惚觉得这里还是春天。只是,运河上,最显眼的,是几艘聚在一起的豪华大船,其中一艘更是耀眼,鲜红的船身五彩的琉璃,光打在上面折射出绚丽的光芒晃得人眼花。
    吉宗皱了眉,这不像吉原的游船,倒像哪家大名的交通工具。江户城内有水,环城而行,大圈套小圈,圈圈想通,更发达的是,有些大名院内的湖泊也连着外面的水道。大名里,有那张扬的,乘着船上下班,也算江户一景。吉宗初见的时候,也曾经咋舌,这种城市规划,太超前了,和威尼斯水城有一拼。
    吉宗策马上前,运河边上特别热闹,早就聚满了人,有船上揽客的,也有单纯看热闹的。跟随吉宗的人警惕的打量着周围,因他们骑着马,视野自然开阔些。若发现了可疑的地方,就多加几分小心。大船自然招人,吉宗不自觉,其实她也被人盯住了。首先,这个时代,马还不是很普及,就算江户是都城,人们见得多些,可像吉宗身下这匹一看就是好马,自然招人多看了几眼。打个比喻,这个时代汽车还是奢侈品,吉宗这辆,又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停在吉宗一行人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里,尾张的宗春就敲了敲窗户,指了指吉宗的方向,自有人去探查。不一会儿就回来复命“回主子,许是哪家的家臣,都没佩刀,穿着打扮也不出挑。”宗春点点头,挥手示意来人退下,也就不把这新来的一行人放在心上了。
    宗春拢了拢皮裘,抱紧了怀里的手炉,端着茶杯伸出去,自有人小心的倒了热水。她这马车豪华,里面够四个人打麻将还有富裕。吉宗习惯了低调,出行也很注意,非正式场合,一般不带家徽,她这习惯,不知道被阿圆敲打了多少次了。吉宗的反驳也很简单,牲口才在屁股上烙印子呢,生怕不知道他们是哪家的似的。她做好事不求留名,做坏事自然更不方便让人知道,还是低调的好。阿圆听她如此说,也没了脾气,只能由她去了。
    现在,此举的益处就显了出来。这个时代的人,对姓名和家族有种特别的情结,类似武士一定要佩刀,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武士似的。吉宗反而不看重这些,她总觉得,人突出想要表现的东西正是他们所缺少的。这不,她的手下溜了一圈儿回来,指着几个马车,和大船说“这是尾张家的,这是水户家的,那是熊本家的,那是井伊家的”一连串名字报下来,吉宗直咋舌,这比觐见将军的人都齐!
    手下能利索的回禀,自然得益于他们各家对家徽的执着,马车上刻着,马身上烙着,衣服上绣着,刀把上缠着,无所不用其极。说起来,吉宗最初差点儿在家徽上跌了跟头,她哪里能从那么抽象的图形上,看出哪家是哪家。就像御三家虽然都是三叶葵,却各有不同。她因为分不清,可闹过不少笑话,阿圆多次疑惑的看着她,严重怀疑她不是岛国人。因为,在江户,即使平头百姓也能对各家家徽,如数家珍。
    吉宗的注意力,倒都在运河上,因为,她看到了三郎佐。
    三郎佐的船上摆着豪华的宴席,他身边陪侍的一看就是个太夫,因为只是随行人员就站满了大船上的空地儿,很是壮观。三郎佐歪靠在椅子上,一条腿儿蹬着椅子,很嚣张。另一艘床上的人,吉宗也有些面熟,细一想,是那个曾经在吉原和三郎佐斗过富的商人奈良茂。她怎么也在这儿,吉宗皱眉,奈良茂哪里是不服三郎佐,她明明是对三郎佐有执念嘛!就像自己家的好东西被人惦记着,吉宗也有了守财奴的心态。琉璃船上的人,倒让吉宗分了会儿神。还是一身嚣张的红色,趁着吉原的灯笼,没有被吞噬也没有谁会混淆,以为这个男子是吉原里的人。
    还是在平安京遇到的那个树妖一样的男子,吉宗已经知道他身处大奥,想想御城对外宣称的铁壁铜墙,讥讽的笑了笑。这男子出入御城,和在陆地平淌一样,那些守卫和城墙,显得可笑。
    吉宗正在打量,忽然察觉到某种视线,她迅速去看,正撞上三郎佐探究的视线。现在天已经黑透了,虽然燃着灯笼,可晃得人很模糊,更不用说这河上和河岸的距离,还有他们之间隔着的熙攘人群。三郎佐在明处,吉宗在暗处,可后者还是有些心虚的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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