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襄-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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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景襄
作者:应照清风
文案:赶上修渡大潮,某渣神被推进了轮回道。
第一世,渣太子季珩杀死了最爱的女人,的姐姐公孙珃羽。(手贱一时爽,果然遭大殃)
第二世,渣上仙天枢辜负了最爱的妻子,的命格君鸢黛。(你是妖我是神,种族不同怎么恋爱)
第三世,被虐的某女大翻身投入了女尊世界,而且是皇帝,某渣泪流满面。(某渣你乖乖的过来,绝对不打死你……)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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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吃下去。”
“……”
“为什么不吃?”李冉俯身,“景襄。”
他仰起头,唇角沾了两粒米粒,眼睛睁的很大显得格外的无辜,声音也畏畏缩缩的,“饱了。”
李冉把碗放到一旁,起身打量着他。
良久她低沉说道:“景襄,朕到现在还是不能相信你已经……”她略微沉吟,似乎在想着措词,“你疯了,到底是不是装的。”
景襄呆呆的看着李冉,眼珠子乌黑幽亮,长长的头发中分披在脸颊两侧,脸看上去小了很多。
半个月前在死牢里,这人被鞭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都没疯,只是强了他的身子就疯了?李冉摇摇头,拈起他的下巴,乌黑的发散落在肩头,一瞬间让她想起那夜的温香暖玉,一时让人觉得窒息。
愣了一会,她随手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呜……”
他哭了,揉着脸呜哇大叫,她垂下眼眸听了许久,赞叹似的摸着他的头,“再装?”
她贴他很近,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看着朕。”
他被吓的一惊,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眼泪糊了满脸,看上去狼狈极了,李冉拈着他的下巴紧的自己的手都疼,刻意讽刺着,“疯子还有像你这样听话的,不错。”
她一边说一边下狠劲的拧着他的下巴,松手时赫然一块紫青!
景襄被她拧疼的厉害,又不敢哭,背靠着床栏默默的挠着栏木,很快他的指甲崩断,鲜血直流,他不敢动,只能感到黏腻的液体一直流。
李冉隐约觉得异常,松了手将他提了起来,便看到那双手上染满了血。
折磨一个疯子确实没有多大乐趣,只因为他是景襄,闻名朝野的景大人,加上才发现了他是个男子所以才会多看他几眼。
李冉低笑,应是这样才说的过去,为了这个莫名其妙就疯了的人她已经花费了太多心思,疯便疯了吧,索性就饶他一条性命。
景襄哆嗦成了一团,像只仓鼠一样蜷缩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李冉像是生怕她会扑上来咬自己一口似的。
不过这个样子倒是有趣,李冉又俯下身,颇为温柔的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明明是个男子。”
她在心里想着:“还是个模样不错的男子。”
半个月前把他从死牢里提出来,只因为那日他仰着头,眸色平和之下说的那些话颇让她动容。
兔死狗烹是帝王权术,可是到了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李冉安慰自己,便是一条狗跟着自己的久了也会有感情,现在他这个样子跟养着玩的玩意儿也没有什么差别,就将就养着吧。
可是看着还是碍眼,在她的印象里景襄就算不是块硬骨头也该有点骨气什么的,现在这个疯子跟气性是一点不沾边。
“真疯了?”她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景襄半晌不说话,直把景襄看的战战兢兢。
“就当他疯了吧。”
疯子抖的越来越厉害,畏畏缩缩的躲进了床里侧,直到缩到床角,认为自己到了安全的场所似的叹了口气,用血液干涸的指尖撩开被子盖到身上。
李冉没什么心思去哄他,把他从被子里抽出来直接撩开他的裤子,疯子哭喊起来,声音凄厉的仿佛在呕血,李冉随手又赏了他个巴掌,把人扒的赤条条的摊在床上,从怀里掏出药膏,挑了点出来给他遍体的鞭伤抹上一遍。
这些伤痕是大理寺里几个顶尖打手辛苦一夜的成果,这道刑法叫踏雪寻梅,刚行完刑的时候伤痕嫩红的犹如初春的桃花,第二天这些桃花就能肿的半尺高,然而人还不能躺着否则会觉得背上噬心剜骨的痛。
再往下,腰上有一道半寸的砸痕,看得出要是再砸一趟,这人就废了。
李冉不觉得心疼,只是隐隐有点后怕,要是再去晚一步,景襄会不会就死在了牢里?
可是他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她有点自相矛盾,把他逼疯了的不就是她自己?
她还记得打手们撕开他衣领的时候,她猛地大喊住手,还把人安排到了冷宫养伤。
后宫佳丽三千,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往冷宫跑,跑也就跑了,非要跑他养伤的屋子,还强了他。
那天晚上漆黑一片,衣衫尽毁时景襄的拼死挣扎她还记得,只可惜他受了伤,打又打不过,活活被气的吐了血。
她不知道怎么会对景襄来了兴致,一夜里把他折腾了好几遍,这个雏儿就被折腾的晕了过去。
醒了就疯了。
李冉给疯子涂完药才发现疯子哭了,一边哭一边咬着手不敢叫,瑟瑟发抖的摊在床上的模样突然让她又有了兴致。
她一向不委屈自己,解开腰带把疯子的双手绑在床柱上就开始动做,疯子身子柔韧,骨肉均亭,模样也生的不错,可就是太会哭了,李冉一开始还觉得这是种情趣,不一会就教他烦的心慌,只好拿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更下狠劲的弄他。
他像是突然被针刺到的鱼,身体绷的越来越紧,额头上冒出些许冷汗,哆哆嗦嗦的更厉害了。
李冉弄的正得趣,觉得这人玩的太快活,后宫里那么多男人加起来都没有他玩的让人舒服。这么想着他更不加节制的索取,到了后来她松手疯子也没有力气再去嚎什么了。
上午开始的饕餮盛宴直到傍晚才喊停,李冉精神熠熠的穿戴好衣服回头看了疯子一眼,景襄摊在床上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鞭痕又覆盖了许许多多指痕,是刚刚李冉紧握着他的腰留下的。
“不准哭,你口口声声的说为朕赴汤蹈火,朕宠幸了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她觉得没劲透了,疯子不嚎了可还是哭,还是那种咬着唇的哭,哭的教人觉得他委屈十足,旁人都亏欠了他欺负了他一样。
她又解开衣服,爬上床把景襄搂进怀里一下下的顺抚他的背,摸得温情十足,慢慢把他僵硬的肌理给舒展开来。
不一会儿疯子睡熟了,李冉看着他的脸,疯子模样生的好,眉淡眼长,唇瓣厚润,离得近了一瞧疯子脸上连半点瑕疵都没有,真正的面如冠玉。
这身体也滑的跟豆腐似的,让人有一摸再摸的欲望,这样想来养着他也还不错。
只是冷宫不是个可以长待的地方,伤养好了还要给他再找窝,这又是个麻烦事,李冉想想觉得自己累死累活就为了个傻子颇让人气不过,于是在他腿上拧了一把,恶狠狠的说着:“你倒是快活!”
疯子悠悠转醒,眼睛水汪汪的看过来,嘟哝着:“我又怎么了?”
“不准睡,起来。”
“可是我困。”
“朕不困,你就得陪着。”李冉阴沉沉的看着他,“不听话朕就把你丢出宫去,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饿了没有饭吃累了也没有地方睡,要是碰到强盗只会被他们做成肉包子吃。”
疯子虽然疯了却不傻,呆愣愣的听着,半晌不敢出声,水汪汪的眼弦然若泣,也不敢睡了,畏首畏脚的缩回李冉的怀抱里,小心翼翼的贴着她,偶尔还能听到她的心跳,伴着自己的,一声声有规律的扑通扑通。
“景襄。”她喊着疯子的名字却不知道说点什么,疯子抬起头,巴掌大的脸上眼睛大大的将她望着,直把她看的臊的慌,李冉咬牙,狠拍了他一把,怒道:“睡吧。”
次日一大早,疯子腻腻歪歪睡到晌午,李冉早朝回来坐到床头,看他睡的舒服,狠拧了他一把将人提起来。
“啊!…疼!”
“疼就对了,起来,放风!”
疯子腰上半寸大的砸痕是用铁锒锤正经八百给砸出来的,行刑时手法很是考究,须得砸三下,第一下松筋,第二下断骨,第三下去命。
当然不可能要了他的命,所以砸他一下意思意思就成了,琅锤下砸时力道不能破肤却要刺骨,故而伤痕小却乌黑难愈,必须每日锻炼舒展筋骨才能尽快化淤消肿,不至于落下什么后遗症。
疯子不清不愿的起床,昏昏欲睡的穿好衣服,李冉一瞧他这模样就来气,揪着他的头发刻薄:“朕为你好你还拿上劲了,感情每天给你涂药你背上的鞭伤好了不怕疼了是吧,好啊,你睡!睡死在床上吧!”
说着还揪着景襄的头发把他往床上搡,疯子受惊一激灵,死死抓着李冉的手连喊着不要,李冉才不管这么多,这半死不活的人被她丢在这儿好不容易教她养出点人气来,肚子里积了的那些怨气怒气怄气好不容易能发出来又为什么不发。
她搡了疯子好一会儿,直到疯子哭着喊着再也不敢了她才松手,其实疯子的保证并不可信,她停手只是因为她玩累了,拍拍手,刚才推搡时揪下来的一小撮头发也落了地。
李冉看他哭的伤心又让她闹心,又开始威胁了,“你再哭?!再哭朕就咬死你!”
疯子不大明白似的看着她,李冉也不含糊,拎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直咬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疯子嗷嗷大叫,却是不敢哭了。
李冉觉得安静了,通心舒畅地把疯子好好收拾了一顿,又压在床上调戏了好一会,才甚满意的说:“走,放风。”
景襄被咬的疼,自我怜惜似的耷拉着那只手不敢用,抽抽搭搭的用一只手抓抓头发把头发抓顺了才下床去找鞋,找了半天找不到,看着李冉的背影他就汗毛直竖就更不敢麻烦她了,直把他急的想哭又不敢哭,只好光脚走到了地上。
这货衣服是穿好了的,长长的衣摆遮下来根本看不出来他没穿鞋。
李冉整理好衣饰,回头扫他一眼,拉着他的手出了冷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冷宫挺大,就是荒凉,像别的宫殿有山有石,最次的也用鹅卵石铺路,不像这地方一路的碎石渣子。
李冉走了会儿被石头磨得脚疼,心想自己又没被琅锤砸,好好端端干嘛受这份罪,就甩开疯子自己走进凉亭歇息,让他自己去走。
疯子走的满脸的汗,时不时看着李冉发出羡慕的目光,走了半个时辰,疯子走不动了,死赖在地上不起来,李冉踢他两下他也不挪窝,大眼睛死盯着地面都不眨一下。
李冉蹲下身,拧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疯子不肯,一口咬上了李冉的手死活不松开了。
也不是疼,疯子大病初愈又是个男子,咬了半天也只是留下个红印,但他不松口,就愣愣的咬,踢打他也不动弹。
李冉冷笑,甩了他一巴掌,“咬!朕看你能咬多久。”
俩人僵持一个多时辰,疯子松了口。
李冉揉揉手,果然只有一个红印而已,她看着赖在地上的景襄,猛地连踹他好几脚,直接踹在心口上,半点不含糊。
踹完了也不理会他,径自走了。
天渐渐黑了,景襄趴在地上迷糊迷糊的倒也觉出点害怕的滋味,他朝四周望了半晌,冷宫凄冷,夜半时分没有一个人影,越发觉得恐怖。
他慢腾腾的起身,腿已经全麻了,每动一下就钝痛难忍,估计是怕的厉害,居然哭不出来,他拖着身子一步步想挪回长巷去。
路边有侍奴焚纸钱,景襄慢腾腾挪过去,正待开口,不料烧纸钱的小侍奴吓的不轻,口中念念有词:“景大人……景大人……我还年轻,不好这么早下去吧……”
景襄见了人影,二话不说,萎在地上哇哇大哭。
李冉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景襄,皱了下眉头,“怎弄得这样脏?”
一旁将他送回的侍奴麻溜回道:“大人是……”
不知怎么的,李冉一听到大人两字就跟针扎了似的,猛地将侍奴踹到地上,冷冷说道:“朕问的是这个疯子,你这蠢东西插什么嘴!”
她并不着急,揪着景襄的头发细细的问:“去了哪儿?何故现在才回来?”
景襄磨磨蹭蹭的答着:“饿了……”
“你还知道饿。”
“我饿…”
“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李冉虽是这么说,手却慢慢松开,望向地上安安跪着的侍奴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奴大喜:“回陛下,小的德顺。”
李冉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将景襄的手细细擦了干净,随意吩咐道:“倒是个机灵的,留下来照看景公子吧。”
然而这手擦了半天没见干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