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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公主快放过千岁-第2章

小说: 公主快放过千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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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说的,我当然相信。”说完之后转身往外走去,还顺便对着苏序询问,“今天去哪家小倌?”

    苏陪在我身后,可以说是苦口婆心的进言:“公主,您都快要嫁给千岁王爷了……这样做实在不合礼数啊!”

    “你说起礼数我倒是陡然想起了!”我顿时惊醒,的确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快去命翰林院编著《男诫》一书,并且写男子三从四德之类!”

    苏序没话说了,我做摄政郡主的第五天,带着一干男宠(面首)下嫁,还要求千岁夫君为我面首做精美阁楼,当然,这还没有完,还为了管教自己的男人,命翰林院编著了《男诫》。
你还有初次?
    迎亲队伍敲锣打鼓着到了公主府门口,本宫还在和周公约会甚好,奴婢们深知本宫起床气之浓烈,故而没一个敢上来叫本宫起床,这样子的结果就导致了这么一件事情:那就是本宫到底是怎么样被一众人从榻上悄无声息的扶起来,并且和这位千岁王爷成亲了?

    而此时,本宫躺在床上,穿着大红喜服,眼睛直直盯着床上的帷帐。

    本宫记得似乎有个人过来喊本宫起床的时候,被本宫一个陶瓷枕头砸中了?

    当然,到了晚上,差不多的时候,千岁王爷过来要与我圆房的时候,我看着千岁王爷额头上围着的红色的布条,沉默不语。

    当然,本宫心里此刻只有这么一句话:本宫那枕头砸的甚妙。

    不过说句实在的……千岁王爷饶是头上围着一条红布条也挺受看的。

    “公主,你怎么就把喜帕给拿下来了?”喜娘看见我之后,很惊慌。

    “无妨,你下去吧。”千岁王爷字句淡漠,“娘子与我早就见过面,喜帕有没有……”他还没说完,我便是拿起一旁的喜帕盖在了头上,一瞬间的沉默。

    喜娘立刻按照规矩来:“请新郎官挑盖头!”

    新郎官便是挑起了我的盖头,我朝着我夫君九千岁璀然一笑,细声细气的询问道:“不知夫君可将阿然的面首安排好了没?”

    我很是欣赏九千岁现在的面无表情。

    当然,还是喜娘是个明事理的:“千岁,公主,老奴先下去了。”

    “暂先委屈一下,同我的那些小妾安排在了一起。”我的千岁王爷如是说。

    我顿时皱眉,说道:“这可不行,你千岁王爷不顾及小妾名誉,本宫我还顾忌着一干面首的名誉呢!”

    千岁王爷顿时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句大抵是所有老百姓都想说的那么一句话:“作为旷古至今的第一位摄政公主,你可还是有什么名誉?”

    我看着千岁王爷,拿下头上的朱钗,解开身上的华服,边说道:“为了名誉,也为了你千岁王爷的美名……本宫觉的千岁王爷你还是出去住的好。”

    然后顿住,似笑非笑:“保你美名。届时坊间就会这么传:千岁王爷为贞而于大婚之夜弃公主而去,公主震怒之余,又广招面首……”

    “说到底你是要多点男妾。”我听到了千岁王爷的磨牙声。

    “知我者,千岁王爷也!”我很想放浪的大笑出声,但是考虑到形象二字,便是喜上眉梢。

    “娘子,**一刻值千金。”听了千岁王爷一番话,我心底松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一直很想和千岁王爷圆房的,上一回大婚之夜他看都没看本宫一眼,可以这么说:是进都没有进这新房一次。

    然后下一天我就被打入后院的一个小房间里了……想起那时,本宫不由得一阵心酸。

    看着千岁王爷脱下大红喜服,其实本宫还是有点怕的,毕竟本宫是第一次,而深宫里面的很多老嬷嬷都说,女子的第一次特别痛。

    但是忍忍还是可以熬过去的。

    可是本宫我怕痛。

    看着本宫的夫君宽衣解带的只剩下一件内衣之后,我终于慌乱了,本宫突然发现,狂放浪肆了这么多天,本宫还是可以做一回羞涩的小姑娘:“等等,女子第一次会不会很痛?”

    千岁王爷瞄了我一眼,看的我心里一跳:“你还有初次?”
关于不举这件事情
    其实哪个女人都是注意自己的贞洁的,就算是青楼开花苞都能将头筹卖个几千两银子,而我这个作为从小到大就被很好教育的公主殿下当然更加是,正欲驳斥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本宫在外的美名,本宫顿时心里释然。

    既然在外盛传本公主放荡形骸,那本公主也得要学着些放荡形骸的样子,我微微凝眉,仔仔细细的想那些活色生香的艳情画本子的桥段。

    美人玉手缓缓碰上衣襟,风情万种的褪下外衣,裸露出白嫩的肩膀,媚眼如丝对上男子后故作娇羞的低首,声音娇媚,欲语还休:“郎君……”

    然后极有姿态的走向这位郎君,然后这位狼君很是合称的走向美人,缓缓剥开美人的衣裳,粗粝的手指轻轻的划过美人的脊背,带下为数不多的内衫,然后美人很是合称的嗯嗯啊啊,最后……最后……

    “千岁王爷你什么时候压在我身上了?”我瞪大了眼睛,很是不解。

    此时的境况是:本公主我躺在了大红的喜床之上,身上压着一枚远看美到不行,近看是毫无瑕疵的一张俊美的一枚大美人。

    而本公主我很懵,何时……我的夫君居然这么、这么神速!

    再说……再说我刚才想的还没想好呢!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是的我心里很乱,纵是外面再怎么传……我还是一个未有经过人事的小姑娘……

    只看我的千岁王爷对着公主我邪魅一笑:“娘子如此诱惑为夫,为夫自然不能驳了娘子美意。”

    我很懵,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我更懵了,我刚才不过是想想那艳段子,怎么,怎么就成勾引了?还不待我想——

    “嘶……”的一声,我只觉得耳朵那边一阵酥麻,侧目看过去居然是千岁王爷将将将唇齿附在了我的耳垂边,又是吹又是咬的!

    本公主只觉得又麻又痒,同时下腹亦有着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我嗯了一声,只觉得身上很奇特,还有那一双游弋在了自己身上的手,渐渐往下,我只觉得四周的温度不断涨高,而我,好似是要溺死在其中……

    这这这这这……我有点抗拒,这就是情爱的滋味?只是

    身上的温度陡然离去,本公主顿时一个机灵,清醒过来,迷离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身艳红的喜服,立在床畔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面容在红烛之中看不真切,他身上依旧衣衫整齐,转身,眼看着就要将我于新婚之夜抛下。

    我看着这般的千岁王爷,心下大怒,张口责问:“千岁王爷半途而废,莫不是不举?”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一言不发,随后极为大手大脚的踢开房门,迅疾而出。

    我磨磨牙,起身着装,穿得依旧是一身灼目的喜服,画的依旧是新娘极为喜庆的妆容,尔后也随之出去。

    是了,第二日,千岁先弃公主,公主怒极后与面首同住,一时间这等言语充斥了整个市井。
作为一枚公主应该有的自知
    新婚的第二天,我便再度坐在了九五至尊的旁边,朝堂之上情形很是微妙,大臣们都是不敢说一句话,我的皇侄坐在龙椅上,看向我,问的很是天真:“姑姑昨日刚刚大婚,按理当有三日休沐,为何第二日便来早朝?”

    我对上皇侄魅惑一笑:“九千岁亦是来早朝,皇侄不若问问姑姑我的夫君。”

    只见这枚被点到的九千岁跪下,眉宇之间的英气很浓,看都没看我一眼,说道:“回皇上,我与公主具忧心政事,故相协商,休沐之事,待皇上亲政之后再言。”

    我皇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态,并且更做出一副感谢天,感谢地的形象:“姑姑与姑父为朕如此,朕之荣幸!”

    ……早朝在诡异的气氛之中结束,作为摄政公主我觉得这是最为成功的一次,毕竟皇兄与我说过,这个坐高位嘛,对待下属要不轻不重,让他们敬畏你膜拜你之类的……用我的总结来说其实是人格分裂。

    但是作为九千岁的娘子,本公主我还是觉得甚为失败。当然,是九千岁先不仁,本公主我么……自然应当不义!

    于是,下朝后本公主我以心情不爽为缘由拉着苏序逛花街去了。

    这逛花街么,自然是要好好**好好玩耍,到是苏序犹如一个老妇人在我耳边唠唠叨叨:“公主,这样于理不合……”

    这逛花街逛着逛着,便遇到了本公主的夫君九千岁是也,我瞥向苏序,问:“千岁王爷可是于理合了?”

    苏序沉默着不说话了。

    我微笑着往前走,当做没看见,不过错开的时候,我的手便被人给抓住了,乖乖,这力道委实不小,我含笑看向九千岁:“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为夫带你去个好地方。”

    “正愁没好地方呢,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和九千岁的仇是彻底结下了,不论我母亲做过什么,不论我父皇做过什么,不论我皇兄做过什么,更不要论我皇侄做过什么!因为九千岁带我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本公主母亲的故居——卫府。

    曾经的卫国公府也曾显赫一时,后来因为母亲的死亡而渐败落,这些没什么,只是这里更有本公主的童年少年的记忆。

    我只听九千岁这枚混账在我耳边用轻快地语句说道:“我那府邸没有多少地可空出来容你那三千面首,此处地契我已买下来,就等建造藏你那面首的阁楼,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此处风水甚好,我甚满意,劳夫君费心了。”我抬手含笑嫣然,对上九千岁,“至于藏那三千面首……劳烦夫君亲手替我提‘藏夫楼’这三个大字。”

    我看着九千岁面色变得不好,在我含笑嫣然之中,九千岁终于藏不住了,他咬牙:“你是一位公主,当有些自知才是!”

    我一笑,心情很是快乐:“夫君实在多虑了,本公主我一贯自知,倒是夫君,做人要懂得厚道!”

    我这位在朝中大权在握的九千岁夫君估摸着实在气愤,一甩袖子便走开了。

    我站在卫国公府前方,收敛了笑意,低下眉眼:“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转而抬手打开沉重的木门,踏了进去。
从前有个小孩
    四周景象如我想的破败,我低首看向白靴上沾了的尘土,不知该有如何表情,我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声音淡淡的毫无情绪:“苏序,我和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小孩子,她将东西丢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想要捡回来,可是小孩的家人不允许,总是阻止着小孩子。”

    后面没有一点声音,我继续往前走,继续说:“小孩子很是执着想要捡回来,脾气固执到无可奈何,接着小孩的家人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使了个阴招陷害了小孩子;从此小孩子一直安分了。”

    “苏序,回不去了啊。”我叹息着走到粗壮的古树下,几乎是满目苍凉,将额头抵着皱纹横生的树干,“可是那又如何,我可以将名字刻入史笺,他亦可将我的名字刻入坟墓,既然江山定的永别,那我就用江山来定这一场故事!”

    我的语气,几乎癫狂,古树苍老,场景斑驳,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却也都不熟悉。

    “江山定的永别,江山定的故事。”只听一声温润,沁入骨髓,我一时间有点怔,只听再又,“在下这里也有一出刚写的故事,恳请姑娘品评一二。”

    “故事说在永安十年后,京都中有位衣衫褴褛的老者手拄着竹杖每日在行走,只要一见穿紫色衣衫的女子,不论老幼,便将目光看去,后来一日岸边芍药开花的时候,见了一名女子之后便亡去。尔后,那女子跪在老者声旁恸哭:你与我说缘定三生,缘何先去?城池失守非你我之错……”

    “风月段子只是风月段子。”我大抵是猜出后面的话来,开口打断了他,冷声责问:“你是何人,为何在卫国公府?”

    那少年低低的笑了出来,眉目展开的时候居然有那么几分那时年少张扬的影子:“姑娘莫要打断,且听我说:可你又如何绝情?那时候我不断寻找于你,你却处处伤我,如今我已嫁作他人妇,你可舒心?”

    “死了便是死了。”我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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