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王爷穿越妃全本-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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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有点囧。
萧寒只有二十五?不会吧不会吧。
倒不是他看着显老,而是以二十五岁之龄,站在他如今这个位置,那这个孩子也忒早熟了。
放在前世,二十五岁的人,还刚刚毕业,搞不好正在为工作房子发愁呢。
哪有这样的霸主气质?
“怎么,你觉得年纪大了些?”萧寒见朱可可沉默,挑眉问道。
“哪有,摄政王真正是青年才俊!我对你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呢。”朱可可赶紧摆手,非常狗腿地巴结道。
正文 (一百七十四)往事(3)
对于朱可可裸的恭维,萧寒只是微微一哂,不置一词。//
“那籍贯?”朱可可饶有兴致地继续。
“不知道。”萧寒这次回答得倒也迅速。
朱可可抬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多说什么,很淡定地将这个问题略了过去。
“喜欢什么花?”
“什么?”萧寒被她古古怪怪的问题弄得诧异无比。
逮到这个机会,如果是其它人,大概会问一些更深刻的问题吧。
譬如他在陈国到底有多大权势啊,有几所宅院啊,有几房妻妾啊,有什么弱点或者把柄啊。
哪像朱可可,竟问这么没营养的问题——
也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些问题。
所以,萧寒默了。
他默默地想了很久,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花。
朱可可却还在对面眼巴巴地等着他的回答。
“喜欢……”他皱眉,踌躇许久,一点也不像那个杀伐决断的摄政王,朱可可很耐心很耐心地等了老半天,终于等来了萧寒的一句,“花也是有区别的吗?”
朱可可绝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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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知道,那个明察秋毫,跺跺脚天下动摇的摄政王萧寒,竟然不知道,这世上的花是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
难道他的眼睛扫过那姹紫嫣红的花圃时,那映入眼睛的东西,都长得一个模样?
或者,根本就无心去观察过它们的不同?
朱可可跌在了椅子下,又好不容易爬起来,盯着萧寒,除了无语,就是无语。'
“玫瑰和月季是一样的吗?栀子花和梨花是一样的吗?”又过了许久,朱可可才从口中挤出一句问话来。
“不一样吗?”萧寒又作势思索了许久。
从朱可可此刻的角度望过去,萧寒认真思考的时候,真的……还是……蛮帅的。
微皱的眉毛,分明的五官,迷惘而含威的眼睛——她突然觉得萧寒很可爱。
是的,可爱。
也许,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个人会这么认为堂堂陈国摄政王,是个可爱的人,可爱得,分不清栀子花和梨花的区别。
“好了,好了,我们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最喜欢的花是玫瑰。”她大发善心地放过了他。
萧寒舒了口气。也自动地跳过了这个问题。
“那最喜欢的颜色呢?”她又问。
“……”某人还是一副很茫然的样子,犹豫着,“红色吧。”
那天,她穿着红色的嫁衣,在礼堂上拒绝自己的时候,很美。
他一直记得。
“没创意的答案。”朱可可对这个中庸的答案小小地鄙视了一番,继续自己的狂轰乱炸。
“喜欢什么食物?”
“……饭菜就好。”
“喜欢看什么书?”
“……兵书。”
“生平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没有。”
朱可可膜拜了他一下,“生平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
好吧,又要自动跳过。
“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第一个吻女孩子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萧寒的表情很无辜,无辜得有点无措了。朱可可却眯起眼,阴暗地想着:这个没有操守的男人……竟然连第一次都会忘记!
“那——第一次那什么的对象,是谁?”索性,她问一个生猛点的话题。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这么彪悍变态的问题,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萧寒此刻已经后悔了。
他不该给朱可可这么大的权力——明明知道,她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
“那什么,是什么?”他耐着头皮问。
“就是……”朱可可想着措辞,后来一琢磨,也懒得委婉了,直接问道,“就是上-床!”
萧寒啼笑皆非。
可他也不至于回避问题,只是低头笑了一会,想了一会,然后很认真地回答,“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朱可可再次绝倒。
这样,这样也行?
这个声名显赫,看上去那么拉风的男人,私生活根本就是一团糟嘛。
他似乎不太讲究一些细碎的东西,也不会把所谓的生活品质放在心上。
也正因为如此,才可以真正与士兵将士们做到同寝同食,才可以得到那麽多人的尊重与敬爱。
如果换做司马恪呢?
朱可可又莫名地想到这个人,脑里把刚才那些问题都过滤了一遍,司马恪的回答,她大概能猜得差不离了。
司马恪最喜欢华丽的排场,精致的美食,喜欢穿白色与天蓝色那种极素淡优雅的颜色,喜欢看婉约派诗词,平生最快乐的事情嘛——莫过于加泡妞了。
相比之下,萧寒还真素……真素——
厄,不好评说。
不过,朱可可觉得自个儿离萧寒挺近的了。
人和人之间,一旦分享了各自的秘密,就会觉得亲近。
正文 (一百七十五)往事(3)
一番狂轰滥炸后,朱可可的拷问也就告一段落了。。
萧寒有种想擦汗的冲动——
怎么觉得回答这些问题,比打一场硬仗还累、还要惊心动魄?
那一厢,朱可可心满意足地拿起一张‘萧寒绝密档案’,心里止不住地得意:这份私密报告,如果在黑市去卖,不知道值多少钱啊多少钱。
不过,她还是会自己收藏的,不会拿出去卖。
就算是商人,也有商人的原则!
朱可可才不学前世那些要钱没人性的奸商呢。
她规规矩矩地写了下来,又规规矩矩地贴身放好了,想了想,又把桌上那些小玩意儿也小心地收进怀里了,心里挺充实的。
觉得面前这个男人,除了那莫名的吸引力外,也不是那么遥远了。
“心还乱吗?”萧寒见她喜滋滋的样子,也似被感染了,笑意不由自主地逸了出来,他低头看她,浅笑着问。
朱可可头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看着他,挺认真地回答,“你——挺好。”
这样的萧寒,比之前那个光辉灿烂神秘霸道的形象,可亲切多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以前的事情,也不问我到底有没有其它女人?”这些问题,若是换了其它一个女人,都会追问的吧。//
朱可可眨巴着眼,随即狡黠地笑笑,“有没有呢?”
“有。”萧寒倒还算直认不讳,然后,他加了一句,“不过,从今往后,就你一个。”
朱可可撇撇嘴,抬头望天,不置一评。
“我的父亲是山贼,母亲是他抢来的一个女子,生下我后,便羞愤自杀了。”萧寒继续道,“所以,我生来不知母亲,也不知道女子的喜好。你以后,如果有什么想要的,想说的,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猜。但只要你说出来了,我总会满足你。”
他倒爽利。
朱可可却牢牢地记住了他的第一句话,心像被一只咸涩的手捏过般,微微一痛:萧寒,也是吃了很多苦很多苦,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吧。
“……你小时候一定很苦。”她轻声道。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何况,又是在这种状况下出生的孩子。
“还好。”萧寒似不欲多说,他淡淡地应了两个字。随即站起身,傲然道,“你放心,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拥有我曾没有的一切。”
朱可可傻眼了:多跳跃的思维啊,怎么就扯到孩子身上去了?
“我说……”她弱弱地提醒他,“我们都还没成亲呢……”
“太阳下山了。”萧寒却截口打断她的话,指着外面。
朱可可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果然,他们聊了那么一会天,天色已经黯了下来。
落日的余晖金芒四射,鱼鳞一样镶在小瀑布上,让这流泻的瀑布水,变成了一汪流动的金泉。
朱可可张大嘴。
萧寒很自然地挽着她的肩膀,轻声问,“好看吗?”
某人使劲地点了点头。
“终有一日,我会让你看到整个天下的美丽。”他拉着她,坐在门槛上,自己则坐在她的旁边,似自语,又像对她说,“而你的美丽,只能让我一个人看见。”
朱可可没有听见,她抱膝坐在小小的树屋前,被这帅哥美景迷得云里雾里,什么都计较不得了,只是仰着头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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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恪被上官云游死活拽了回去,到了驿馆,亲随们赶紧捧出绷带药膏给他包扎。
司马恪只是坐着,任由他们摆布来摆布去,也不叫疼,连吱也不吱一声。
上官云游急了,挥手屏退众人,沉着声提醒道,“王爷,大事为重!”
他们来北疆,是来找四爷的。
如果此刻与萧寒发生了冲突,后面还有一个司马逍虎视眈眈,能不能安全地把四爷带回去且不说,只怕自己的一条小命也会丢在北疆——即便不丢,留国的一场变乱也在所难免,到时候,又白白给萧寒做了嫁衣。
所以,不能妄动,只能忍。
其实这些道理,司马恪又何尝不懂?
可人如果真的要活得那么理智,那未免太M无趣了!
这个念头一转过司马恪的脑子,他才发现:大概跟朱可可这个粗俗的女人混久了,自己也会说脏话了。
汗。
不过,说脏话,还真是NND痛快。
“云游,什么才是大事?”一股浊气涌上胸腔,司马恪挑了挑眉,没好气地看着上官云游,恼怒地问,“江山霸业是大事,难道可可就不是大事了!如果本王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要个江山有屁用!”
上官云游被那个‘屁’字崩惊了,眨眨眼,忽而笑了起来。
正文 (一百七十六)假象(1)
上官云游忽而笑了起来,他指了指司马恪,哈哈两声,随即又整肃了容色,正儿八经地提醒道,“王爷,要注意形象啊。”
司马恪瞪了他一眼,然后也笑了起来,“皇兄不是派你来监视我吗?我不做这一番做作来,你怎么向皇兄上折子,我又怎么能趁机脱身,独身去见四爷?”
上官云游抹汗,有点无语地看着司马恪,“我还以为王爷真的为了王妃失了方寸呢。”
“如果真的没了方寸,我还怎么把她救出来!”司马恪倒也不否认,“她尚在萧寒那个色狼身边呆一天,本王就一天寝食难安!你若不想看到你主子我憔悴而死,就赶紧去安排,别在这里唧唧歪歪。”
上官云游应了一声,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