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王爷穿越妃全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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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二拜,君王。
站在旁侧的萧寒,神色素淡,眸深不见底。
正文 (二十二)新婚(1)
(二十二)新婚(1)
朱可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拜完堂,又稀里糊涂地被送到了洞房。'
司马恪自然走不了,他得留下来喝酒应酬。
朱可可独自坐在装饰一新的洞房里,青儿则伺立一侧。刚一坐稳,便听到下一个‘噼啪’声,她信手一摸。抓到了满满一把红枣。
看着这红枣新鲜可口的样子,朱可可反正也是无聊,塞了一个到了口里:果然多汁,天然绿色食品。
青儿掩口而笑,劈手将红枣从朱可可手中拿了过来,浅浅道,“小姐,这些是不能吃的。”
朱可可才不管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吃点零食,如何打法这漫漫的上半夜。
她索性站了起来,把床铺一掀,从这鸳鸯榻上立刻滚落了一对枣子果脯,整一个零食摊。//
朱可可叹了口气,骂了声,“真是奢侈,”然后将它们一个个全部拣出来,堆在床前的八仙桌上,还招手让青儿一道过去坐着吃。
青儿初时不肯,耐不住朱可可的连逼带吓,只得坐到了新娘子的对面,看着新娘子捋起袖子全无仪态,一面大吃海吃,一面打听留国的大小八卦事。
“那个司马逍——也就是皇上,是先帝的第几个儿子呢?”朱可可嘎嘣一声咬破核桃,含糊着问。
青儿也塞了个果脯到口里,口齿不清地回答道,“是第三个儿子。本来太子是大皇子,后来大皇子病故了,二皇子又疯癫了,三皇子就顺位继承了皇位。”
“既然有十一王爷,是不是代表还有另外几个王爷?”朱可可又问。嘴里塞得满满的。
青儿已经放开来,也不客气地将美食往口里丢,顺口回着小姐的话。
“恩,还有两位王爷,其它都是公主。四爷在边疆好几年了,死活不知。还有一个八爷,但是被囚在蜂园,听说是逍帝登基的时候,八爷犯了什么事。先皇的儿子们,现在唯一留在朝中的,便是十一爷,也就是姑爷了。”
朱可可听得心口一跳。
先帝六个儿子,竟没有一个得善终的。
司马恪虽然在朝中,但是他的名声一向不佳,似乎除了男女风月之事,于文于武都没有什么作为,这次又娶了她这个闲散太傅之孙女为妻,权势更是不如往日。
她朱可可好歹是读遍史书的现代人,一听青儿如此说来,便知道,司马逍登基的事情,便是一部血淋淋的皇家篡位史。
大爷的死和二爷的疯,只怕也不寻常。四爷身为堂堂皇子,又怎么会流落到边境苦寒之地生死不知呢?
“青儿,我问你,先皇那些皇子里,到底哪个是口碑最好的,曾经的呼声最高的?”反正无甚消遣,司马恪在前院陪酒,一时半刻是回不来的,朱可可索性将八卦进行到底了。
“是四爷。”青儿歪着头想了想,端起朱可可为她斟好的酒杯,两人碰了碰杯,对面饮了。
青儿白皙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阵酒晕,言语更是放得开。
“不过,那时候十一爷太小,只有十二岁,倘若十一爷再大一点,只怕出风头的就是十一爷,而不是四爷了。”青儿的眼睛有点朦胧。含糊不清地说道。
“也许——正是因为他当时的年纪太小……”朱可可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接话道。
正文 (二十三)新婚(2)
(二十三)新婚(2)
青儿醉眼朦胧,不太明白小姐的感叹。'
“还有,那个萧寒到底是什么来头?就算是摄政王,那也不是皇帝,怎么逍帝对他这般礼遇?”朱可可深明一个道理:涉及到皇家王权之争的事情都是碰不得的,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因而,她也不再追究留国其它几个王爷的事情。
“小姐你不知道吗?”青儿乜斜了朱可可一眼,很鄙夷地回答道:“这位萧王爷可是如今大陆最有权势的一个人呢。他虽然名义上是陈国的摄政王,实际却是国君,不过一直不肯即为取代自己的侄子而已。”
这一点,朱可可自己也想到了,可萧寒那种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在任何人之下。
“不过,就算是国君,那也不过与逍帝平起平坐而已……”她还是有少许不明。
留国的态度太忍让,连她这个准王妃也差点拱手相让:试问,有哪个大国肯做如此牺牲?
“称号上是平起平坐啦。”青儿是真的喝高了,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在趴到桌上前,最后答了一句,“可我们每次和陈国打,都是我们输,前年刚赔了一座城池……”
说着说着,青儿已经彻底不省人事,房里浮起一阵细微的鼾声。
朱可可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古代淡得出奇的米酒,自语道:“没想到这种没度数的酒也能把你灌醉。”说完,她又自斟自饮了三杯——不就是米酒吗?!她当年可是千杯不醉型。
但是,口感还是不错……长夜漫漫,又没有人聊天,还是继续喝一杯吧……
司马恪被三四个人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到新房门前。新房是一间三出三进的内卧,前面有*****台阶,司马恪脚步虚浮,在第二级台阶的时候,头一沉,脚尖拌到了石头,顿时摔了一个狗啃泥。
本打算闹洞房的大臣公子们见状,知道王爷醉得不清,也散了闹洞房的心。吩咐着丫鬟们好生照顾十一王爷,然后各自散了。
丫鬟将司马恪搀扶进去,待推开门后,司马恪借着酒劲,把她们全部赶了出去。
然后,他转身,合上门。
在房门严丝合缝的那一刻,他浮夸的脚步突然稳了。
眼中如秋水波漾的醉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清明一片。
就像至始至终都没有醉过。
他闲闲地站定,扫向房内,很快看见了自己的新娘,还有新娘的贴身丫鬟——朱可可的盖头早就掀在了地上,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口微张,发髻斜乱,一只脚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腿干脆搁到了桌上,手垂了下来。没有一点春睡美人的媚态,只觉得——惨不忍睹!
对面那个叫做青儿的丫头倒还斯文一些,安安静静地趴在桌面上。
在她们中间,摆放着两瓶御赐的极品‘清风醉’。
饮如清风拂面,无甚知觉。醉如细雨润无声。无人能过三杯。
司马恪很快想通了关节,嘴角抽了抽,哂然一笑。
正文 (二十四)新婚(3)
(二十四)新婚(3)
朱可可依稀记得自己并没有喝多少,不过一壶而已,这样精致的酒壶,容量不过半斤。()()/
她从前喝五十六度的二锅头两斤三斤是没问题的,这种软绵绵的米酒,半斤对于她来说,绝对是毛毛雨。
可是,她却醉了。
猝不及防,不省人事。
她忘记了有一种力叫阴力,她忽略了绵里藏针的威力。
等她慢悠悠回神,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
入手的被套是丝绸的,滑腻轻薄。
朱可可在将醒未醒的一段混沌期间,努力地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赐婚、萧寒、洞房、喝酒……
喝酒?!
她悚然一惊,忆起自己大概是醉了,头果然有点晕,她又将手抬起来,扶了扶前额,可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手背滑过一片平滑的。
不是属于她的。
朱可可的手顿住,摸了摸,又按了按,再摸一摸,再按一按。
手感极好。
紧致的机理下是坚韧的肌肉,滑而不柔,韧而不硬,隐隐的,像会呼吸一样,涌着勃勃的生机。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它动起来的时候,流汗的时候,又是什么触感。
朱可可为自己不纯洁的想法感到脸红,手一时忘了缩回来,旁边突然有一个睡意浓浓的声音嘟哝道,“你想摸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音,清越中带着嘶哑,很……。
朱可可却猛地坐了起来,吃惊地望向旁边。
至此,她才算彻底地醒了。
躺在旁边的人慵懒地翻了个身,侧对着她,眼睛半阖半张,似未睡醒。
然而偏偏这似醒未醒的感觉,如婴孩一样纯白无害,长睫轻颤,白皙的面容染着一丝丝浅淡的红晕,薄唇润得能滴出水来,魅惑得无以复加,朱可可本欲高声质疑什么,见到这幅景象,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天,她才沉着脸,问,“司马恪,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方才她的手放着的位置,正是司马恪*****的胸膛。
晨曦洒进来,映着他的胸口竟比脸上的肤色还要白上一分,但不觉孱弱,紧致的机理密密匝匝,触之温良,如玉。
只是,上身并没有着一丝一缕,丝绸薄被松松地滑了下来,搭在他紧窄的腰身上——至于下面有没有穿衣服,朱可可根本不敢去想。
……哪怕随便想一想,就有流鼻血、想抓狂的冲动。
“我习惯睡觉不穿衣服。”司马恪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又翻了个身——光滑的被子也往下滑了一分。依旧白皙紧致,赤赤条条。
朱可可看得目瞪口呆:一大早就上演美男裸睡图?
只是……既然已经上演了,也没必要这样半遮半掩吧!
朱可可敛眸,唇角微微上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另一边,假寐的司马恪也暗暗地得意了一把:再彪悍的女子,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姐,真的见到了真刀实枪的男人,大概也会吓得花容失色吧。
司马恪等着朱可可自己吓得哇啦啦叫,然后含羞带怯地滚落下床。他刚好可以独自留在房内处理一点事。
他正打着如意算盘呢,腰间忽而一凉。
司马恪下意识地睁大眼睛。
朱可可已经坐了起来,手里拿着刚刚掀开的被子,歪着头,眯着眼,玩味地打量着他——被子下的风景。
正文 (二十五)新婚(4)
(二十五)新婚(4)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司马恪在经过片刻怔忪后,蓦然坐起,将被子拉过来捂住。//又惊又囧。
“切,不是穿了裤子吗。”朱可可早已在那惊鸿一瞥中瞧见司马恪穿着的中裤,满心好奇全部摔得七零八落。
“不然呢,你想看到什么?”司马恪黑着脸,沉声问道。
朱可可兴致索然地耸耸肩,目光朝上一瞟,又望向了窗外,突然伸了个懒腰,高声欢呼道:“啊,阳光明媚的一天啊。”
只要阳光兀自明媚,那么日子总不会太差。
虽然——
她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不等司马恪再做反应,朱可可已经自顾自地坐了起来,随手拿起挂在床架上的外衫,系上带子,将长发松松地挽了,用木簪别住。'然后,她甩甩胳膊,舒缓舒缓睡得酸痛的四肢,大喇喇地走了出去。
做这些的时候,她几乎没朝的司马恪看上一眼。
他被彻底无视了。
这本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这样被无视,司马恪还是觉得很不爽,不爽至极。
难道他对女人已经没有了吸引力吗?何况,还是这样的丑女,竟也不待见他?!
或者,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司马恪暗自琢磨着,漂亮的眸慢慢地敛了起来。
另一边,朱可可把房门拉开,正要踢踏踢踏地出门,脚突然踹到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竟是大睡不醒的青儿。
她愣了愣,很快想起昨晚的关节——她们都醉了……
那么,又是谁为她换好衣服,抱她的呢?
朱可可心中微动,扭过头去,看了看那个还在郁闷的少年。
司马恪抱膝坐在,晨曦刚好蒙着他的脸庞,有种金灿灿的艳。艳得让人看不清楚,只觉得美轮美奂,不忍直视。
不过,虽然将她抱,可怎么能就这样把青儿扔在门口呢?!
朱可可一脸黑线地将青儿摇醒,然后拉起睡眼惺忪的青儿,回头狠狠地鄙视了司马恪一眼,这才踢踏踢踏地走开。
司马恪只觉全身一凛,待他望过去时,只看到主仆两摇摇晃晃的背影。渐行渐远。
这个娘子……还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司马恪不知道自己昨天的赌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答应娶她,到底是此生最大的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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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夫人上任自然也是不差。
朱可可深深地明白,她虽和司马恪成亲了,两人却是没有丝毫感情基础的,何况感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