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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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炙扬起笑脸,点点头,“大姐。”
“你小子的面可当真难见啊!终于舍得回来了,本来我还想着,是不是要到明年,才能见到你一面了。”那折扇并起轻轻敲在她肩膀上,阴炙没闪,力道只是试探,对自己还没有任何威胁。
大姐阴真,是整个华亲王府里最和善的一位,口碑整个京城,包括天下都是出了名好,已经是在朝堂任职,掌的九天司司卿一位,官职不算大,权利却很广,全天下的捕头都有管制之权,在她手里,据说就没有判不明白的案子,只有该公告天下与不该公告天下的职责。
只要一道圣旨,九天司可直审皇亲国戚,也是整个大阴唯一有权利,顶着最阴暗名头的地方。
阴炙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那个人,眯了眯眼,“大姐今日无事?”
“怎么,你也管我?”阴真轻笑,笑的云淡风轻,绕过四妹,看眼门口,“待会就走,回来吃个饭,不是母亲的口令吗?母亲现在在宫里,也是为了说的这事,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偌大京城那么多大家公子,有看上的没,让母亲在皇上面前提下,甭管是谁,相信一道圣旨下去都能给你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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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改简介,活着的人给个意见【眼斜】
第二十八章 世女
“劳大姐操心,如果母亲这次有打算,少言受着便是。”阴炙继续点头,阴真是长女,就算出了那茬事,也改不了她长女的身份,其实说到底,她这三位姐姐,就算自己并不是怎么需要那个位子,她也是得斗上一斗的。
更何况她还看上了。
一件东西的价值,在于会有多少人,会同你抢。
那显然是个天下至尊的位子,不去坐上一坐,真就枉来这人世一遭。
阴真略微抬起眼皮,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这个平时少见的四妹妹一下,这四妹妹也只是对外是游历,对母亲而言,早就是左膀右臂。
那个位子,其实她们四姐妹都有意思,只不过——
外头闪开一个黑色人影,华丽的暗纹云裳,笼在一件劲装之下,手里除了一柄装饰性一样的短匕外,还另外提着什么热气腾腾的东西,阴真本来闲散的神情,立刻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绽放出初春的明媚笑脸,将手伸过去,等着男人过来,将买来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
“一点小东西而已,原默提着就行。”十分耐看的一张脸,俊眉英目带着寻常男儿没有的几分冷冽,只有在看到大姐的时候,冷硬的线条才会瞬间变得柔和,嘴角噙上一抹暖人心脾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红晕,躲开阴真要取过手中东西的手。
阴炙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大姐大姐夫,她明白爱情,但是还无法想象眼前人之间的爱情,一生一世一双人,因为有阴乐帝那个痴情种在,大姐当年于大殿上请求赐婚,是脚下这土地,当年一度的浪漫爱情传奇。
到了现在,一切也都没有丝毫改变,或许永远也不会变了,这个男人有资格吗?
当然阴炙知道,对别人来说不可思议,在大姐眼中只是理所当然。
轻轻弯腰,像从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那样,不咸不淡道了声,“大姐夫。”
原默脸上的笑意在那一刻,像大雾突然给风飘散,神情沉默,之前的一切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泡沫幻影,给人的感觉,好像从来都不会去笑一般。
阴炙想起自己从前的一句,“你其实,笑起来很好看。”
说起来,这俩人能有今天,还有她一份功劳了,看她多好,可惜这男人对自己还是跟对陌生人一般。
原默回礼,简简单单一个点头,就退到阴真身后,不想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四妹妹,有过多接触。
阴真好像也想起什么,脸色不是那么祥和了,“先进去吧!母亲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父亲去了佛灵寺还愿,估计比母亲还得晚一会,当然也说不准,你也先回自己园子休息一下吧!一切都早给你收拾好了。”说着拉住原默,向另一侧走去。
阴炙站原地许久,等着后头阿婆领着迷情过来,不知是刚刚阿婆带着人慢一步在后面说了什么,迷情的脸色有些苍白,进了门以后怯怯的抬起头,什么也没说,又低了下去。
“难为这位公子听我这老太婆啰嗦了,四世女不怪吧!”阿婆笑眯眯上前一步,“老站这是做什么,王君知道您今日回来,特地带着大少爷去了佛灵寺,以前住的院子已经弄好了,不领着人去歇一下?家宴要到晚上,现在该赶紧养足精神去。”
“阿婆挂心。”阴炙稍微皱了下眉头,拉过情绪有点起伏的迷情,接着说了几句,方往记忆里的地方而去,走出好远,身边的衣角才被紧紧扯住,阴炙回身,仔细的把那一双手都包在手心里,“在怕什么?”
迷情抬头,吸了吸鼻子,摇摇头,没摇几下被固定住,“她的话,你不用想太多。”不然数千年前就不要他了。
迷情睁大眼,主子好像知道似的,知道?鼻子突然一酸,知道也不先和他说一声。
阴炙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小猫儿还是想多了,捏捏那嫩嫩的脸颊,“走吧!”拉着人不问什么就一路直奔沙园。
华亲王府另一处,银白色小蛇灵活的窜入屋内,屋内原本跪着的几个下人没有注意,发现时那蛇已经蹿到了里屋,刚要出声,就见二世女提着蛇尾巴走了出来,把蛇扔出窗外后,又沉着脸进了里头。
几个侍从面面相觑,咽口口水,低着头继续跪着等待世女随时的命令。
在里屋靠窗的漓沙椅上头,二世女阴央笑看着手中的纸条,一点点在手心磨成纸灰,一身暗沉金线不露,眉眼间一片的嗜血阴霾。
“阴、炙。”
突如其来的微风,吹散灰尘一片,遥远的看着华亲王府西边的角落,沙园是整个府里最临水的去处,泾河横过,一墙之隔就是水花激荡,园中还立着一座鬼斧神工般的喷泉,泉水高度可达三米。
一众下人跪地,迎来阔别已久的园中主子,此园甚大,亭台楼宇连成一片,借着河流在一片楼房后边形成天然的荷池,时值夏日,已经是有点过了荷花开放的最好时节,小半的莲子甚至成熟,稍微老了的几粒在上方摇摇欲坠的,随时都可能会迎来属于一颗种子的开端。
沈非眼巴巴的看着园门口,虽然是在阴炙后面进城,走的却是偏僻道路,要早好一会先抵达,被安排在沙园的偏房中,啥也顾不上,他就先跑到了这里来,想着她若过来,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自己。
和家两兄弟本本分分在新的房子里整理一切,就算偏房,也远远要超过原来的和宅的布置,床头门口还会有着些精致的小机关,和言歌又呆了,左摸摸右摸摸,打量着那些不知值多少钱的翡翠屏风玲珑玉挂南海珍珠链,和言希屏退了下人,才制止他的动作,“别丢人。”
和言歌讪讪收回手,不自在的向外面瞄了一眼,就这一眼,眼睛睁大了,“世女过来了?”
沈非小脸红扑扑的跑了出来,站在进园子的路上手足无措,阴炙一眼就看到人站在这,嘴角动了动,“在这里干什么?”
沈非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半天憋红了脸吐出一句,“世女饿吗?”
难得有兴趣的注意下这个随手捡回来的孩子,阴炙也不是就没见过小家碧玉,到这种身份,想跟她们献殷勤,好一步登天的家族多了去了,天真无邪的也不是没有,不过实在的收进后院的,沈非还是第一个。
迷情一直低着头,发现主子突然站住不走了,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来,看到是沈非,撇撇嘴,又苦于阿婆之前的话,不敢胡乱出声,这一世人间不管怎么说,都得按照人间的游戏规则来,除非是阴炙哪一天玩够了。
过去忍不住抬起他下巴,挑起眉梢问他,“饿了?”
沈非脸红的越发红艳,先前想好的一切台词,突然忘了个彻底,恨不得低着头,马上找条缝钻进去,咬着下唇却只能不知所措,任凭着眼前的人打量,视线温柔的一层层撕开身上一切外相,露出里头惨不忍睹的红心。
“怎么不说话?”松开手,十指交叉,好笑的看着眼前人的囧相,“要是饿了吩咐下人,那么多奴才,我华亲王府养她们不是做摆设的,你们尽管是本世女从外头带回来的人,身上代表的,却也是我的颜面,懂吗?”
沈非似懂非懂的点头,眼底一团雾水的眨了眨,突然低头绞着衣角,红晕成叠状蔓延加深。
阴炙摇摇头,走进园子。
和言希从房里赶紧出来,快了几步在一堆下人前面,姿态轻盈如蝶,提起群角翩翩跪去地上,“言希迎世女归来。”
言歌慢了一步,合着一堆下人,再好听的声音也被淹没,“恭迎四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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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推来得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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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王君
京城的夜晚,都要远超一切的绚丽,华亲王府不是所处地域灯火最亮的,却绝对是最喜气洋洋的。
虽然华亲王很奇怪的到现在都没有回府,三位世女也都默契的忽视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各在自己的园子里呆着,没有露面。
阿婆原本就多的皱纹此时更多了,走去门外柱子下,远远望着大门的方向。
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眼前,对她点了点头,又消失不见。
阿婆不知怎么松口气,大门那里传来躁动,华亲王爷终于——可算是回府了。
阿婆快走几步,和一堆恭敬跪迎的下人不同,鞠躬表示一下,华亲王阴慕华解下身上的披风,抬起头一眼看到有些焦急过来的管家,摇摇头,示意宫廷这趟一切安好。
已经是接近四十的年纪,脸上保养的却还和二十多岁的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偶尔一些角落总能找到皱纹的开始,发鬓一些死角也能看出一点苍白。
能有连续四个京城顶尖之女的母亲,其面容想也知道,只可能更好,不可能不好,五官菱角分明,一眼看去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的干净利落,带着点似乎过分的正直与浩然正气,隐隐还能看出只能属于一个老臣的死板,硬生生撕毁了一张本来邪魅冷艳的脸庞。
不需要多久,王府四面八方都过来了人,可见消息传播之快,不肯早上一点,也不用迟到几分。
和阴炙一路的,除了理所当然的迷情,还多了另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时间倒退两时辰前,天还只是即将西沉的模样。
华亲王君听闻四女儿回来,还愿过后就迅速回了府里,因为生下阴炙时的那场变故,后来虽然有很好调养,还是难免落下点病根难除,等到了王府门口时,一下马车,头竟然就头晕目眩,脚步也不稳起来。
阴年祁赶紧去扶住,“四姐刚刚回来,一时半会儿又不会丢,父亲您注意点,要出什么事,可不把刚刚回来的四姐给急死。”
“相信四世女待会就会赶过来,王君您不必心急,嗯,瞧这不到了吗?”阿婆脸上挂了笑意,看着将一堆下人远远甩在后头的女子,脚步匆匆的从那边过来,见了这,就更快了几分,阴年祁比谁都快上一点的看了过去,生的仙姿玉色,宛如粉雕玉琢的一张少年面孔,在看到那个好像没什么变化,又整个人都变了一般的女子时,双瞳剪水一对眸子里,乍然惊起一丝波澜。
与这位四姐姐的相处时间,他自认没人能比上,偏生,却是不能说的秘密。
华亲王君乔孜笑了笑,察觉到什么,微眯起一对温婉如水的杏眼,似是关心的看向身边这个并非亲生的孩子,冰肌玉骨,玉貌花容,端的可谓是倾城国色。
阴年祁被发现,匆匆低头,转而扬起一笑,身上每一件华贵的物件都好像瞬间黯然失色,“四姐姐。”
阴炙到了两人身前,短短看下弟弟,就行礼去,“女儿见过父亲,女儿不孝,多年在外,不能在父亲膝下尽孝。”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乔孜不过三十七八的年纪,养尊处优的也一直看不见脸上有什么岁月的皱纹,仍然是年轻时一般的样子,只是毕竟已为人父,多了几分成熟的婉约和韵味,过去执起这最小女儿的一双手,放在手心细细摸着,视线随这一双有几分筋骨分明,薄茧的手向上打量,这个女儿一直在外地,但不管怎样终是自己亲生,还好,还好当年不像老三一般,“炙儿这趟回来竟是又瘦了,外面虽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