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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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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个细微的举动暗含戒备,张亦明白却并不怪她,受过伤害的人,都会对周围的人和事物充满戒备心理,他们的警惕性总比平常人要高很多,也比常人敏感很多。

    “小希,我们是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全力帮你。”他一向讨厌麻烦,不愿意卷入复杂的是非中,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害怕麻烦。

    为什么要帮她呢?此后很多个岁月里,他也曾这样自问,然后就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嗯”阮希轻轻应了一句。

    却不愿意连累他,毕竟,裴南铭的手腕她见识过,连阮家和顾家都不敢轻易招惹,何况张亦。

    张亦似乎明白她的想法,却并不点破,站起身,“那么,你好好休养,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就让人到这里来找我,或者拨打上面的电话也行。”

    阮希接过名片,上面只印着一支黑玫瑰,黑玫瑰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接着就是地址,并没署名。

    不禁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张亦一眼,张亦却已经转身走开。

    阮希对着这张奇怪的名片发呆,总有种古怪的感觉,黑玫瑰这个图案从没见过,更没听说过。

    唐温逸走姿端正,一脸严肃,风度翩翩把职业管家的姿态演绎到极致,走到阮希身边的时候,阮希还在发愣。

    唐温逸金丝框下的双眼微微一瞄,眼底立刻闪过一道略显震惊又带着几分凌厉的光芒,很快又恢复工作时目不斜视的姿态。

    阮希发觉后面有人,立刻掩了名片,“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裴少的吩咐。”

    阮希眉毛微微一挑,“然后呢?”

    “裴少说医院毕竟不适合疗养,让我接你去紫苑庄园,而且联名宴会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那里正好可以免了你参加宴会时来回奔波的苦。”

    阮希心里冷笑,现在奔波和那时奔波有什么区别么?

    脸上却笑得一团和气,“好,这医院我也呆腻了。”

    唐温逸工作的时候,一向敬业且不苟言笑,因此此刻严肃起来,反而有种特别的气势,让人不得不听从他安排。

    阮希想,这大概就是唐温逸能够把裴南铭身边那么多*调理的服服帖帖的原因之一了,恩威并施这一手,唐温逸是很擅长的。

    这内务总管一职,他倒是真配。

    一路上,阮希根本不开口,只是撑着下巴开车外,眼前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活着其实很好,绝望到了极点,死过一回之后,反而没那么无望了。

    心里一片宁和,对自由呼吸的向往却比以前更强烈。但,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裴南铭看着不请自来的客人,没觉得意外,只是不紧不慢的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一边才开口,“花少来这儿找我,倒是让我觉得很意外。”

    晋成峰完全不在意他语气里的淡漠,“你的表情让我觉得你一点也不意外,你要是真意外的话,至少也表现得稍微惊讶一点好不好?”

    裴南铭靠在皮椅上,伸手拿了盒烟,以火柴点燃轻轻吸了一口,半晌又吐出来,却只看着晋成峰不说话。

    晋成峰是晋家少爷没错,但因为叛逆,从小离家,加上长大之后又成了顾殷林的经纪人,所以,他和裴南铭所在的行业可谓天差地别,虽说各有各的圈子,但世界就那么大,有钱人就那些个,低头不见抬头见,长大后的日子反而不像小时候那样八竿子打不着。

    晋成峰和裴南铭的相处模式有些奇怪,平常夜总会或者牌桌上也会碰见,说是点头之交吧,喝过两回酒,也私聊过几次,说是深交吧,有时候又八百年都想不起来一次。

    而晋成峰更是从来没到公司里找过裴南铭,裴南铭也从来没当过晋成峰的座上宾。

    “我还不够惊讶么?”裴南铭露出些微笑意,眼底却是平静微冷的。

    “反正我看不出你很惊讶。”晋成峰也不客气,直接坐下,不等裴南铭让。

    “说吧,什么事?”

    晋成峰抬眼看裴南铭,“麻烦你帮个忙,不是大忙,我请你泡妞儿。”

    知道裴南铭身边最不缺的除了钱就是妞儿,所以,才说泡妞儿。

    “怎么,顾殷林拒绝联名宴会演出?”

    晋成峰点头如捣蒜,一脸愤怒,“我迟早给他气死,早先已经说好会上出演,结果那天回去之后,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又是摔东西又是砸碗的,那些可都是钱,不赚钱就罢了,还糟蹋东西,他不心疼我都替他肉疼。据我估计,又是那叛逆的*儿给他惹火了。没碰见那*儿之前,多温和的一人呐,碰上那*儿之后,简直就成了炸药包,隔三差五爆炸一回,也就是我皮糙肉厚禁得住他炸,多次当了炮灰还能顽强不屈地活下来……”

    裴南铭听着晋成峰毫无形象地在这儿大方苦水,也不打断,良久,等晋成峰把苦水都吐完了,才气定神闲地说了一句,“你的确长了一张炮灰的脸,生了一个小强的命,这样的你,当炮灰最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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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章 我会帮助你离开裴南铭
    说到这儿目光更显得凶狠恶毒,“阮希的妈是荡*妇,阮希也好不到哪儿去,你那么喜欢她,她还不是跟裴南铭*,你在她心里算个屁!”

    把顾池拎到自己跟前,却见顾池白希的脸因为醉酒和耳光而艳红,唇色更是艳丽过人,性感的锁骨带着男人精悍和女人精致。

    阮东钰本来想接着骂下去,这是却嗓子上下一滚,什么都没骂出来,目光从顾池干净明晰的脸上扫过,突然中邪似的扔开他,冷哼一声离开。

    这以后,一向不怎么带女人在身边的阮东钰仿佛突然变成了*艳少,走在哪里,身边都必定会跟一个女伴,不过,这些女伴却都不长久,隔三差五就会被换掉。

    阮东钰私生活作风的突变,成了本年度最惊人的花边新闻之一。

    就连裴南铭看见报纸之后都大感意外,笑吟吟地问刚从发配地赶回来的唐温逸,“这件事,你怎么看?”

    唐温逸的回答言简意赅,“掩人耳目,欲盖弥彰。”

    裴父很快出院,这之后,他就再没来医院看过阮希,而裴老爷子更是始终都没路面,对裴南铭和阮希的事情也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照样该跳舞跳舞,该听戏听戏,该下棋下棋,该遛鸟遛鸟,仿佛那些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事实上在他看来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自不会杞人忧天去操心他们的事情。

    只要裴南铭不把天拆下来,他都纵容他去做。况且,如今的裴南铭,就算把天拆了,他自己也能补上。

    期间裴南铭回去看他几次,他也从来不提这件事,他不提,裴南铭自然也不会傻到说这种事。

    阮希足足昏迷了两天,昏迷期间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她醒过来后知道顾池来过,还有别人,只是不知别人是谁而已。

    她也懒得去猜测,只是一个劲儿地想,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手腕上抱着纱布,她深知,以自己当时那种必死的心情,这手腕就算好了,将来也肯定会留疤。

    刚醒过来,她没太大的精神,愣愣的盯着吊瓶里滴滴答答地点滴,没多会儿居然又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窗外草坪上的灯已经亮了,是那种绿色,照着周围都是一片惨绿。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她几乎又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

    这是幻听,她当然知道。

    没多会儿有人轻轻开门,却是值班护士来换吊瓶了。

    护士很敬业,从头到尾行动熟练而且动作很轻柔,只是间或看她一眼时,眼底闪烁着些许同情。

    既然是专门照顾她的,就肯定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了,再加上她又是自杀被送来医院的,这护士会怎么猜测,就算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到。

    阮希对护士笑了笑,护士也友好地回她一个笑,然后柔声叮嘱,“小姐,生命只有一次,轻易放弃了,就再也没有了。你看世界这么美好,再大的坎儿,只要肯闯,一定能过去的。”

    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相当的*,阮希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垂垂老矣的树,马上就要枯死。

    她无可无不可地对护士点头,护士走了,她扭头继续望着窗外。

    她当然知道外面的世界充满希望,充满美好,可是,她却被裴南铭关在玻璃牢房里,只能巴巴地望着外面,羡慕到死。

    手腕的伤口隐隐作痛,她靠在被子上,心里忽然就空落落的,没有顾池,没有裴南铭,没有怨恨,没有希望,那是一种沧桑的空洞。

    而此时,她才二十多点,正是青春大好的时候。

    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却是秦芷染,这么晚了突然出现,倒是让阮希觉得新鲜。

    无事不登三宝殿,看见秦芷染第一眼她就想到这句话。

    秦芷染踩着高跟鞋进来,直接坐在*边,什么都没说,先从包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阮希,“里面是一张支票,数字你自己填。南铭会带你参加周日的舞会,那时候你肯定没好利落,禁不起折腾,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会安排人接应你,你只需从舞会现场的后门出去,一直走,那里有家私人俱乐部,进去后就会有人帮你了。”

    阮希打开信封看了一眼,然后抬眼看秦芷染,“为什么突然下决心?”

    “你的自杀让我相信你是真的想离开南铭,而不是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

    阮希冷笑一下,“你安排的人,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可以不去,总之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帮你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南铭那么恨你,要是知道我帮你逃跑,我的日子也不会舒坦。而且,现在你不相信我能相信谁?顾池吗?上次我联系他,他已经答应帮你,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后悔了,还说,他已经不爱你,如今心里只有一个安雅,所以,决定退出这次行动了。”

    秦芷染的话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撒盐,再度汹涌的疼让她无法辨认秦芷染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而恋人之间本就容南铭罅隙,何况商场里,她亲眼看见顾池维护安雅。

    秦芷染仔细观察着阮希的反应,最后满意地一笑,“你自己考虑吧,我走了。”

    说完真的好不耽搁,起身离开。

    晚上阮希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做梦,梦里仿佛又回到了漆黑的房间,房间里一片腥味儿,月光透过窗缝钻进屋子,顺着月光落下的地方看去,一片阴惨惨的血红。

    她吓得不会哭,只是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概念,又或者年纪真的太小,起初还会一直重复同样的梦,后来却连那样的梦都没有了,只是很久很久这样的梦才会突然出现一次。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会做这样的梦,可是每当画画的时候,尤其是人物,画着画着就画出阴暗血腥来,以至于她从全神贯注的状态中回过神的时候,看见的画作却是一个浑身是血,面目模糊的女人!

    裴南铭说,你是画不出人来吧?

    是的,她画不出人,就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病,她的手底下永远画不出活人来,这注定了她这辈子都不会成为画家。

    正当她浑身是汗,在病*上辗转的时候,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裴南铭缓缓走进来,身上带着些酒气,步子也不是很稳当,但眼神却是清明的。

    他站在*边静静地看着阮希。

    房间里没亮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顺着窗帘之间的缝隙溜进来,落在地上,把他们的面容都变得迷离而模糊。

    他静静地站了大概五六分钟才在*边坐下,然后挤上病*,一手轻轻搂着阮希,一手缓慢而有节拍地拍打着她,就像在哄孩子一样温存而充满怜惜。

    阮希仿佛找到了依靠,居然无意识地朝着他坚实温暖的胸口靠了靠,奇异的安静下来。

    昏暗的光线中,裴南铭侧脸凝视阮希小巧白希的脸蛋,微微向她凑近,依稀能闻到她秀发散发出的清香。

    人是温暖的,有呼吸有心跳,她还这样鲜活,而不是那天那惨白冰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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