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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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一帮下人整理屋子时,翻出一堆奇怪的东西。精致的小东西藏的到处都是,连瓷枕中都藏着小玩意,还有那一件一件款式相同的霜白色衣衫。他蹙着眉看了好久,怎么也不想不明白自己的房中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自己怎么会穿低劣的白色。百雨金见他这副样子,连忙就对那些下人们说:“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扔了。”
那些人连忙不迭的将一堆东西抱了出去。濮阳宗政还是觉得不舒服,见那些人将东西都收了出去,心里竟然有些舍不得,可还死,又不是他喜欢的东西,即便是这么有些舍不得旧东西,那还不如扔了干净。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算是过去了,结果,今天又被他看到窗棂上贴这一片红色的窗花。他指着那红艳艳的只有半片手掌大小的窗花问,这是什么?
一干下人见他那副脸色,连忙都跪下了;“回宗主大人,这东西是奴婢们才进三晖殿的时候就有了的,宗主大人您没开口,奴婢们也不敢乱动。”
濮阳宗政的性子除了沈蝶烟外,没有二人敢说这脾气性子好。如今,按着规矩,册封典礼前,濮阳宗政与百雨金应该分开五日各自斋戒。如今,百雨金不在他身边,连说几句劝慰话的人都没有,濮阳这些日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些焦躁,甚至是有些不安。他原本以为是因为言一彦和晴霭的事情,毕竟,十三位殿君一下子失去了两位,对于魔殿,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但是,在他提拔了有能力的崞骁两人,将十三殿整个又翻了一遍后,可这种焦躁仍旧是没有消失。
他身上,层层叠叠的都是玄色,衫子外面是件长袍,袍子子外是件华丽的大氅。他拧着眉看着袖子的模样,让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最终,他一甩袖子,大步跨出门外。屋里的人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濮阳宗政站在廊下,看着一片红色,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同意封后祭典这件事情了。百雨金他虽然说不上有多喜欢,但是毕竟是信得过的人,况且,她也足够聪明,的确是做帝后的不二人选。可是,这事情如今真的要办了,他反倒又有些质疑自己以前做这决定的时候,究竟是不是还存着别的想法,不然怎么就忽然想起来给这春望城安一个帝后来。
忽然,他觉得有道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他虽然心烦,但是也不愿意再为这些不长眼的奴才动怒。可是,那是视线竟然跟长到了他身上一样,半天没有动过一下。
真是不要命的狗奴才。濮阳宗政扭头顺着那视线看过去。
——有两个人在断崖亭那边,敢这么大大咧咧看着他的就是其中一个白紫两色衣服的女子。
怎么有人就跑到那里去了?断崖亭位置极偏僻,环境精致又吗,没什么好看的,濮阳宗政偶尔抬头看见了那亭子上翘的檐角,都觉得这亭子无用。
他心里奇怪,足尖借力,人竟然就这么御风腾空,朝着断崖亭的方向过去了。
沈蝶烟一直盯着濮阳,自然看到他往自己这个方向来了。鸶庭也看见了,知道这不是两人见面的好时机,连忙就对沈蝶烟说:“夫人,我们还是走吧,您如今见了宗主大人也没什么用,而且,也不知宗主大人此刻心情如何,为了什么事情而来,您千万别招惹到了。”
沈蝶烟虽然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想法,但是也是怕跟濮阳宗政正面对上的。她点着头就说:“我们回去吧,我也怕见着她。”说罢,转身就往亭子外面走。
另一边,濮阳宗政见着沈蝶烟要走,心中也起了一股火来。
鸶庭跟在沈蝶烟后边说:“夫人,您别躲,也别跑,您这样,宗主大人见着了且不是更生气?”
沈蝶烟的脚步顿时就停下来了,张口就问:“那可怎么办才好,躲也不是,不躲也不行,他怎么越来越难捉摸了?”
“你是要琢磨本尊么?”
沈蝶烟听到自己头顶有个声音,抬头竟然看到濮阳宗政凭空立在半空中。沈蝶烟虽然知道这对于濮阳的本事来说,只不过是些雕虫小事,还是被猛地吓了跳。鸶庭反应快,偷偷一扯,沈蝶烟与她就跪下了。
地上都是些小断枝石头什么的,沈蝶烟这一跪,腿上立刻就是一阵疼。她不敢嚷也不敢跳起来,只能拧着眉头忍下了。
紧接着,沈蝶烟就看到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双绣着某种图腾的黑色鞋子,墨玉缀在上面,似乎是眼睛。
濮阳宗政看着跪在眼前的人,看着有些眼熟,于是便说:“你抬起头来。”
沈蝶烟犹豫了下,缓缓的抬起了头。
濮阳宗政盯着沈蝶烟的脸,然后就记起了那日自己重伤初醒时,在自己身边大哭大闹的女人。濮阳宗政只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位姬妾,还是不懂规矩的那种。可是,他始终就没有将沈蝶烟与从三晖殿中,被赶到百草阁的那位姬妾联系到一起。
此刻,濮阳宗政见着沈蝶烟,也说不上有别的情绪,只是很自然用一种不耐的语气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蝶烟听着濮阳宗政的声音,又是一愣,随即慢悠悠的回答:“没什么,只是随便上来看看。”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今日是封后祭典,别给我摆出这副模样来。”濮阳宗政看着沈蝶烟那副不带一丝笑容的脸说道。
“是。”沈蝶烟软着声音又答应了一声。
濮阳宗政看着她这副虽有看着总觉得哪里奇怪,可是很是乖巧柔软的模样,心里顿时就起了别的想法。
他走到朝沈蝶烟又走进了一步,伸手将人扯了起来。沈蝶烟的腿有些软,猛然间这么一起来,还不如让她接着跪着稍微舒服点。沈蝶烟抬头奇怪的看着濮阳宗政。
濮阳宗政被她这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盯着,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沈蝶烟的脸,虽然没有百雨金那般艳丽的风情,但是真个人也跟银月般清透可爱。濮阳宗政看着她这张脸,就奇怪了,这人长的这般娴静温婉,那日怎么就做出那么讨人嫌的闹腾举动来。
不过,她若是改一改,自己倒是能容她的。濮阳宗政这样想着,手里拉着沈蝶烟就往那断崖亭走去。
鸶庭依旧跪着,不知自己该不该擅作主张的起身跟过去,宗主大人这是怎么了,他带夫人莫非是要说什么话——现在他们两位能说出什么来啊?
沈蝶烟心里也是不解,虽然不明白濮阳宗政究竟要做什么,可是看着濮阳宗政牵住自己手的那只手,人顿时只有老老实实跟过去的份了。
濮阳宗政将人带到亭子中,侧头先是看到了沈蝶烟仰头盯着自己的模样,眼中的痴迷一览无余。接着,濮阳宗政就看到了自己的手还牵着沈蝶烟的手,他不由自主的蹙眉,奇怪自己不就是找这个女人泄泻火么,怎么就做出这种举动来了?他张开手就放开了沈蝶烟的手,整个人就要往亭中的椅上坐去。
他那个蹙眉的眼神,自然也落尽了沈蝶烟的眼中。她心里再是难受,面上也只能忍着,她见着濮阳宗政就坐下去,连忙开口拦着:“等下,濮——,风尘整日刮着,这边又没有什么人清扫,上面挺脏的,别染了一袍子的灰。”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素白的帕子,椅子细细的擦出了块干净的地方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情事】………
濮阳宗政见着沈蝶烟这般,心里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拉着沈蝶烟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沈蝶烟脸一红,但是也做什么反抗,乖乖巧巧的坐着,也没做什么反抗。
谁知,濮阳宗政的手竟然往她的衣服里探去,沈蝶烟一愣,马上就伸出手,刚捉住濮阳宗政的手,结果就被甩来开了。
“你,你做什么?”沈蝶烟有些慌张的问。
“还能做什么,明知故问。”濮阳宗政轻轻啃着沈蝶烟的耳垂,手更加放肆的抚摸着她。沈蝶烟只是觉得害羞,心想着都是老夫老妻的,其实这种事情倒是没什么,主要是地方不对。可是,谁知濮阳宗政竟然说出一句什么:“本尊有好几日没见这百雨金了,你出现的倒是时候。”
沈蝶烟一听这话就愣住了,愣完以后,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住了。她忽然间就用力推开濮阳宗政。濮阳宗政身子往后仰了下,脊背一下子撞在亭子上的栏杆上。
“你做什么?”濮阳宗政也急了,他身后就是万丈悬崖,虽说他不怕这个,可是摔下去也不是闹着玩的。他抬手就给了沈蝶烟一耳光。
濮阳宗政这一下不轻,沈蝶烟整个人都被打了出去。脸是疼,可是,沈蝶烟还在为刚才的濮阳宗政那句话气的要死要活的。他竟然将自己当百雨金那女人的替身,还是在床上的那种。
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现他竟然也是一脸极其难看的表情。沈蝶烟直接他,又气又伤心,半天没说出来什么,忽然就扑上去狠狠的咬在濮阳宗政的脸上。
濮阳宗政伸手去推沈蝶烟,结果,疼的却是自己,脸颊上的那层皮肉被扯的,几乎拉出去了有几尺。
“你这疯女人——”濮阳宗政伸手卡住了沈蝶烟的脖子迫使她张开了口。'
濮阳宗政手一甩,人又被扔到了地上:“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
沈蝶烟一只手臂撑在地上,看着濮阳宗政脸上那个深深的牙印,又恨又怒的喊着:“我就是要咬你,最好咬的你这张脸毁容破相了才好,看你还拿不拿你这张脸勾搭别的女人……”
鸶庭听到这边的动静,大着胆子过来,谁知竟然看到沈蝶烟伏在地上,濮阳宗政脸上一圈牙痕的模样。
鸶庭也先是把沈蝶烟扶起来,心想着,看这幅局面,宗主大人即便是一掌汇过来直接要了夫人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怎么脱身啊……
沈蝶烟几乎没有这般生气过,脑子里恨不得把濮阳宗政,还有那个百雨金都杀了,自己然后再自杀,牙齿咬在一起,狠狠的摩擦着。脑子里是一团的血气,眼中却全是水汽。
濮阳宗政看着沈蝶烟红了半张脸,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光洁头也散了。明明人都已经狼狈成这样了,他却仍旧是还有欲望。他伸手将沈蝶烟提到自己身边,鸶庭想拦,结果被濮阳宗政一手臂就挥开了。
他将沈蝶烟拉到自己跟前,沈蝶烟盯着他脸上那一圈不算太大,但是已经透出青紫色的牙印子,解气了一些,心里甚至有些恶意的想,百雨金那女人也许还有个盖头能遮住她的脸,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法子遮住脸上的伤。她这样想着,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带着些笑意。
濮阳宗政见这她这副样子,真不知是该骂她是疯了还是怎么了。刚才的那番话,明明就是一个妒妇说的话,他听着耳中,除了生气怒火外,居然还有别的一些情绪在心中蔓延。()
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濮阳宗政忽然勾头吻住沈蝶烟的唇,狠狠的吸吮着,像是在报刚才的仇。沈蝶烟只觉得濮阳宗政的气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他的吻是沈蝶烟从没有感受过的激烈与强势,沈蝶烟忍不住伸手环住濮阳宗政的颈,深深的沉醉在熟悉的怀抱中。
“濮阳——”她闻着他的气息,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微微张开唇,呢喃般的唤出他的名字。濮阳宗政趁机探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鸶庭见两人在这种地方就纠缠起来了,也不敢说什么转身就出了亭子。小姑娘也羞的满脸通红,可心里还想着,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小姑娘也不敢想别的事情,可是仍旧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夫人如今怀了身孕,可以行房事么,似乎也没有人跟她说过不可以,之前花婶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做过什么交代,应该不是不可以的吧,可是,她好似又在哪里听说过是不行的……鸶庭狠狠的摇摇头,这哪里是她能想的,况且,夫人都没说什么,她还是先找个地方藏一藏倒是真的。
沈蝶烟渐渐迷失在濮阳宗政的怀抱里,气息中。她甚至有种错觉,就是自己同濮阳宗政回到了从前。她感觉自己的衣衫被濮阳宗政拉起来,她有些害羞,又有些怀疑不甘的说:“我不是百雨金,你若只是找女人,你爱找谁就找谁去。”
“我知道你不是百雨金,百雨金怎么会这么咬本尊。况且,你就是本尊的女人么,不找你找哪个?难道你要让本尊找那个小丫鬟不成?”濮阳宗政的声音似乎都带着一把火。沈蝶烟知道他在拿刚才那一口以及鸶庭说事,可是她听从他口中说出百雨金的名字,心里真的就像是有把匕在挖着剜着一样,尤其是濮阳宗政的语气中,隐隐约约还有比较的意思在。
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