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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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宗政看着沈蝶烟,无从开口。
而他的沉默,越刺激着沈蝶烟。她忽然指着他的脸面问:“你给我说话啊。”
自从醒来后面目全非的性情以及忽然变得很是厉害的能力……这些一直该深究的问题她始终不愿意面对。别人总说,人会自己欺骗自己,她没想到,逃避也是一种欺骗。
濮阳宗政盯着沈蝶烟,更准确的说是盯着她那只纤长莹白的手指。仅仅是这一个动作,濮阳宗政便已经痛到不可抑制了。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沈蝶烟的声音猛然大了起来。
“我很早前就同你说过了吧,我并不是你的梁大哥。”
濮阳宗政轻轻的吐着这一句。
这句话,真真成了平地炸雷,炸的沈蝶烟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
“你总是不敢问这不敢相信那,你究竟是在骗自己还是在骗谁?”濮阳宗政渐渐的冷静下来,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沈蝶烟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该自己觉得受了委屈蒙了欺骗,为何他会露出一种委曲求全的表情。沈蝶烟心中忽然了狠生出了癫狂,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隔着柔软的衣衫的扯着他的皮肉喊着:“你不是梁大哥,那梁大哥呢?你究竟是谁?”
“废话,被强占了肉身魂魄无处可依,自然是死了。”说这话的是是其中一个道士。
死了……
沈蝶烟现自己此刻连这两字都理解不了,只能木然的问:“你是谁,究竟是谁?”
“濮阳宗政。”
………【第九十三章 创痛】………
其实一直都在怀疑,其实一直在害怕。即便是在不停的笑着示好着,可心里的疑惑根本没有一天停止过。
沈蝶烟狂样捶打着濮阳宗政,眼泪随着恨意涌出来:“为什么杀了他,为什么骗我?用他的那张脸居然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你这个骗子,凶手……啊……”
濮阳宗政一动不动,任由着沈蝶烟泄。然后却在此时,那几个道士忽然难,都向濮阳宗政扑来。
沈蝶烟后知后觉,等着濮阳宗政将自己拦腰抱至一边的时候仍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濮阳宗政的衣衫再次蒙在了沈蝶烟的头上。
为什么事情会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
凶手,杀人凶手……都是他的错,竟然害死了梁大哥……
沈蝶烟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不管不顾的撕扯着能抓到手的东西。触手的是人得肌肤的温暖与柔软,沈蝶烟完全不管这是他的脸面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恨得似乎要扯开皮肉一样。
濮阳宗政的脸很疼,沈蝶烟的指甲甚至划破了他的眼皮和脸颊,**辣的疼着。
可是,更疼的是在心尖上。像是有一根针,或者是一把,一次一次的戳着扎着,并不没入,而是入了心脏一分就抽出来半厘,接着就再是一厘,反反复复的捻转剟刺着,痛到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即便就是下一刻死了也是解脱。
濮阳宗政这些月总算不是白白休息的,前些日子的一败之耻仅在几招间雪清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如踩在干燥的脆木上一样,还有布帛撕裂的声音。
然而,这些更加刺激到了沈蝶烟。
她被蒙在衣衫之中,即便什么都看不到,可却张进口就咬了下去。齿贝隔着几层衣物,用尽力气的磨咬着。她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快碎了,可那衣物还完好无损的隔住了那咬在口中可一直碰不着的皮肉。
眼泪濡湿了脸上眼下的衣衫,她亲手为他选出的衣衫,却没有给她的梁大哥穿上的一片霜白。
濮阳宗政白着一张俊脸,对躺在四周的人视若无睹。一颗心上上下下似在深井中沉浮,像是被冰水激过一样,刺疼的差点本能的涌出眼泪。
耳中是她怨恨的声音,她的拳头落在身上,虽然对他来说是不痛不痒的,可却能传到心底。
究竟是比谁更痛?
忽然,濮阳宗政一把将人紧紧扣在怀中。沈蝶烟还没反应出怎么个回事时,就感觉整个人凌空而起。她也了狠,手脚并用的踢着打着,最后还是濮阳宗政怕她这样会出事,只好腾出一只手捏在她纤细脖颈的某处。沈蝶烟只觉得后颈出针扎似的疼了一下,随即不省人事。
沈蝶烟先前握成拳头的手重重的垂下来,正好擦着濮阳宗政胸口滑下来,又是一阵痛心入骨。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事与愿违,或者是,揪心扯肺。
………【第九十四章 李越】………
李越拖着一箩筐新摘下来的西瓜朝家里去。他人小力气却是有的,一个人竟然毫不费力的拉着几十斤的西瓜。
人还没到近前,却看到被自家爷爷吹嘘了好些年的自建的房屋居然成了一片废墟。他连忙扔了西瓜朝房子那边奔去。李越不知是急的还是喘的,一张脸憋得通红。
李越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哼哧哼哧的喘气声,等着人跑到跟前后,眼睛瞬间就冲了血,红的骇人。他越过那些倒下的道士,一步一步的走向李郎中。
等着他站在了断墙下好久,耳中的喘息声渐渐低了下去,但心脏的鼓动之声却一声重过一声。他听到了风声,心跳声,甚至是周围道士的呻吟声,可是,他就是没有听到爷爷对他说:“李越,你回来了,去看看你阿婆”的声音。
阿婆,阿婆……李越跑上前两步一下子跪在李郎中身边,仿佛有什么跟他抢夺似的猛的将李夫人的衣裙抱着怀中揉搓着:“阿婆,阿婆……”
李越大声喊的,眼泪却始终没有流下来。他忽然站起来,朝旁边跑出两步,一只脚狠狠的踩在离他最近的一个道士身上:“又是你们——,我杀了你们。”说罢,他头一转,正好脚边有大半块青砖,他弯腰抓起来就要朝那人头上砸去。
那人没力气躲闪,只好就势一滚滚了出去。
“你,你听我说,是那妖怪做的好事……”那人拼了命叫了一句。
李越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着,红着一双眼问:“还敢胡说,哪来的妖怪,还不是你们瞎了狗眼害了我阿婆爷爷。”
“跟书院中那位小姐在一起的那男人的确不是善类,他可是从我们这把那书院小姐给抢走了。”那人接着说,铮铮有声。
李越也来不及在捡转头去砸他,瞪眼喊着:“你说的那男人必定是梁大哥,还敢胡说?他怎么会害我婆婆爷爷,看我不砸死你这满口乱喷的臭道士。”
“你若不信,大可以去书院看看情况,问问那位小姐,哪里有普通人会这般厉害的?”那道士脖子一拧,死死咬住了濮阳宗政,“我们要是出了事,这个镇子可就没有人能救得了。”
李越果真迟疑了,没过一会,他忽然扔下了手中的砖头,将紧紧抱着怀中的李夫人的衣物盖在李郎中身上:“爷爷,我去看看蝶烟姐,我一会就回家来。”说罢,转身就朝书院的方向跑去,完全没有在同那些道士废话。
蝶烟姐,姐姐……
李越一进书院就朝后院奔去。沈夫子正在院子中,看见李越心急火燎的跑进来也就跟着进去了。
李越没有敲门,直接推来了沈蝶烟的房间。房内空无一人,李越站在门边上,头也没转,直接问:“我蝶烟姐呢?”
“她不是去你家了么,怎么了,这个时候还不回来?难道你爷爷要留她吃饭?”沈夫子回答。
“那梁大哥呢?”
“去寻烟儿了,按说早该回来了,你爷爷真的要留他们吃饭?”
李越不说话了,盯着这件熟悉的房间慢慢的走进去。沈夫子该想说话,忽然听到这孩子背对着自己说出一句话来。
“我阿婆跟爷爷都没了,被人害死了。”
沈明廉听见了这话,过了半晌才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他的脸瞬间就白了,抬手指着李越问:“你说什么?”
“药庐没了,爷爷没了,阿婆没了,连蝶烟姐都被劫走了。”李越背对着沈明廉,也不知是何表情,但那声音却让人听着止不住的心寒。
沈明廉呆立了一会,然后也像李越一样,朝李家那边跌跌撞撞的疾奔而去。
………【第九十五章 散离】………
李越站在房间中,忽然就想起了许多事情,从自己刚刚记事的时候,到现在半大不小的年纪。那时候,爷爷的白头远远没有现在的多,阿婆的起色也稍微比现在好些。蝶烟姐也是一个小姑娘,忙前忙后。自己就是她的一条小尾巴,走到哪里都跟着。
李越往房间中走了几步,忽然间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箩筐。里面堆着碎布线头竹绷子这些东西。他伸出手,翻出一条象牙色的衣带。衣带上一针一线的绣出一条深绿色的藤蔓,几朵描金的芥子、海松两色的小花藏在浓浓浅浅的绿叶之间,若不仔细看,必定会错当成一条刚刚采撷下的藤枝。
“这样才像位风度翩翩的小公子。”
“带子的颜色虽好,可惜仍是素了些,回家我给你绣点花样。”
他一直记得她的话,还记得如此清清楚楚。李越双手紧紧地攥住这根已经绣完的衣带,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抓不住了——还有几日便到自己的生日,他们却都不在了。
“爷爷,阿婆,蝶烟姐……”李越忽然嚎啕大哭,浑身上下止不住的疼。若是在以前,他也许会在地上滚上几圈,可是——
现在即便是哭得死去活来也是无用了,既不会让自己好受些,更不会有人来心疼怜惜。
李越坐在地上,想回家去,可是连爬的力气都没有。哭哭停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夫子猛然从外面冲了进来。
“李越——”沈夫子说完这句话后就住了嘴,青白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说。
李越一张脸哭的好不可怜,他抬头看了眼沈夫子,现他的脸色除了悲痛外,还带着不置信与惊恐。李越已经问不出“您这是怎么的了”的话了,他只能看着沈夫子,等他自己将话说出来。
“你爷爷阿婆那是谁害的?还有那些道士,居然全被灭了口,究竟是谁做的?”
李越听了这话,也是止不住的震惊:“不可能的,我跑来找蝶烟姐的时候他们虽然都受了伤,可根本都死不了人的。”
这话刚落下,李越忽然怔住了,睁大了眼吐出几个字来:“难道是梁大哥做的?”
沈夫子也愣住了,忽然像是反映过什么似的冲上前两步。他一把扯着李越的肩膀,手劲大的脸李越都有些受不住:“烟儿是不是同他在一块,是不是呗他带走了,他人呢?”
“我是听那些道士说的。夫子,您是不是知道什么——那些道士说是梁大哥害死了爷爷阿婆……您要是知道什么就跟我说啊——”李越瞪着眼眶欲裂,眼泪一时没控制住,又滚了下来。
“他哪里是你的梁大哥,他哪里是——”沈明廉一时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靠着李越跌坐在地。
………【第九十六章 卷结束语】………
第一卷终于写完了,松气中。
有些大人抱怨剧情太慢,拖沓。其实,这些阑子心中也有数,阑子也想看激?情与奸?情齐飞的爽文,可是大部分都是不能删的。像是鬼园那块,濮阳和沈姑娘要那啥啥啊,要同甘共苦啊,玫暖小丫头也要出来露个面跟大家混个脸熟啊。腰儿也是必要的人物,像是第一卷中她耍的手段,以及对以后(很多年后)造成的影响,都是必须的。
本卷,濮阳宗政和沈姑娘的感情戏不多,阑子反省,但是,按着两个人的性子烈火干柴一把实在是不可能——除非是药物刺激把持不住了。
你看濮阳同志,性子本来就是冷淡,有些方面纯情执拗的令人指(在下一卷会有详细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