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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魔君的冷情烈妃-第144章

小说: 魔君的冷情烈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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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烟儿再怎么气过闹过,也很少到这一步的。

    不过,濮阳宗政并不决定多说话,现在的情况,还是将一切主动权都交给烟儿的好,她说什么做什么,自己只要配合着就好,免得又不知不觉触了什么逆鳞。

    沈蝶烟轻手轻脚的将濮阳宗政的这条手臂包扎好后,又没有什么表情的将濮阳宗政稍微有些皱巴的衣裳给捋平了。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贴在脸上有些紧巴巴的感觉。沈蝶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硬。

    欢叶和衡天一直站在旁边,不动不说话,就差连呼吸都停止彻底变成一个件什么死物。沈蝶烟开口让衡天退下,衡天的眼神一直看向自己的脚尖的地板上,听到这句话后也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没有看一看濮阳宗政的表情。沈蝶烟一句话刚落下,衡天立刻就施了个礼然后就退了出去。欢叶看着沈蝶烟,等着她来安排自己。沈蝶烟在濮阳宗政的眼神中自顾自的站起来,吩咐欢叶伺候自己洁面。

    濮阳宗政将左手臂搁在自己的胸口,然后看着欢叶捧着布巾伺候沈蝶烟洁面,梳头。黑色的长垂着沈蝶烟的肩上,欢叶站在她背后,给她编成稍微松散些的辫子。然后,就当着濮阳宗政的面,沈蝶烟脱下了一层又一层的衣裳,只余下里面的一层亵衣。

    濮阳宗政有些结结巴巴的问:“你,烟儿你该不是打算留在这里吧?”

    “放心,我不会压着你的伤口的。”沈蝶烟看了欢叶一眼,示意她出去。然后将辫搭在胸口,爬上了床,翻过被褥睡到了濮阳宗政的右手边上。

    濮阳宗政嘴上说着“你真的要留下”,可是却将被子往沈蝶烟身上推。

    沈蝶烟伏在濮阳宗政的身上,将他那只手上的手臂放在一边,然后努力的将自己的身子往濮阳宗政的方向挤。终于,濮阳宗政无可奈何的将人抱在怀中。

    沈蝶烟用双手搂住濮阳宗政,将脸贴在他肩膀边上。两人之间的气氛静谧的有些诡异。濮阳宗政环住沈蝶烟的身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该是我说的,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受这种罪。你心中肯定不甘心,还是被你最讨厌的钟离殷拿捏住了。”

    濮阳宗政摸摸她的头:“没有的事情,我这毕竟是能帮到钟离玫暖的,钟离殷也不敢太趾高气昂的。况且,这真的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

    “那这事情什么事情能结束,这些下去,你迟早就被放干血的。”

    “还有几次,放心,我还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丢了性命,没事的。”

    沈蝶烟的身子往上蹭了蹭,也许再说对不起什么的话就太难看了,一来是无用,二来更像是在放马后炮,虽然真的很心疼濮阳,但是自己真的不能斩钉截铁的说“咱不干了,赵忧钧的生死我们不管了”这种话。不是谁比谁重要,而是,一条命与几碗血的比较。

    她伸手,将手掌摊平,然后贴在濮阳宗政之前挨了一耳光的脸颊上:“我是气急了,一时没控制住。”

    濮阳宗政将她的手拉下来,塞进被褥中:“没什么,你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况且,大丈夫还担不起夫人的一直玉手么。”

    沈蝶烟将脸埋在濮阳宗政的肩窝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除却现在这种意外,简直就像以前在三晖殿的日子,安静自然。

    濮阳宗政唤衡天和欢叶将房内的帘帐都拉上后,依旧能看清楚沈蝶烟。他将人侧头在沈蝶烟上留下一吻。

    要是按着以前,身边有什么动静都是躲不过濮阳宗政的。可是,不知是有烟儿在,这感觉一下子就安逸了好多,还是怎么了,等濮阳宗政睁开眼睛后,身边早就没了人。濮阳宗政撑起上身,揉了揉额心的位置,张口喊了衡天的名字。衡天一直都在门外守着,听着屋内的动静立刻就进来了。

    濮阳宗政又四处看了一眼,然后问:“烟儿呢?她什么时辰起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夫人卯时就起了,现在是辰时了。”衡天回答到。

    “那烟儿是去哪了,回临月小谢去了么?”

    “是,夫人交代,等大人您起身后,去一趟临月小榭。”

    濮阳宗政有些奇怪,他最近白日了都会同烟儿在一起,沈蝶烟这么特意交代,倒是有点多余了,况且,她起身这么早做什么,临月小榭那里有什么值得一大早就回去的。

    虽然这么想着,濮阳宗政还是坐起身。衡天捧着药先给濮阳宗政换上了新药,然后才开始伺候他穿衣。濮阳宗政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问了一句:“衡天,夫人离开的时候,神色什么的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没有,夫人只是请大人在醒后务必去一趟,别的就什么都没说了。神色举止也一切正常。”

    濮阳宗政还是奇怪,什么都不做根本就不是烟儿的性格,虽然让她气势汹汹的去找钟离殷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濮阳宗政还是不相信,烟儿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还是说,这下一波要在临月小榭中?

    濮阳宗政像往日一样,带着衡天往临月小榭的方向去。他们现在还留在奈何殿中的原因,也只是为了那几碗血了。所以,除此之外,他也不用见着钟离殷那张脸。

    离临月小榭越近,濮阳宗政就越紧张,不知沈蝶烟心中究竟盘算的什么事情。虽然闹成大事也不太可能,但是,对方的一点点小动作也是让他措手不及的。

    原本总是站在门外的女婢们此刻也只有两人在,其中一个见到濮阳宗政后还立刻就进屋了,估计是通报去了。

    这能演那一出还真是说不准呀,濮阳宗政心中这么想着。他还没有走到门口,沈蝶烟就已经迎了出来,脸上的神色平常看不出什么。沈蝶烟走近濮阳宗政,然后拉着他的问:“刚起来?”

    “对。怎么了?”

    “没事。”沈蝶烟摇摇头,然后对欢叶说,“可以了,都端上来吧。”

    濮阳宗政由着沈蝶烟揽着自己的手臂往里面走,也没有多问。只等了片刻,就见着欢叶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每个人手里都不是空着的。

    “这是做什么?”

    沈蝶烟站起身一边将托盘接过来,一边理所当然的说:“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给你补补身体了。”

    “烟儿,没必要这——”濮阳宗政这话还没有说话,一直白瓷带盖的海碗就被沈蝶烟端到了他的面前。沈蝶烟没有理会他,将所有的碗碗盏盏都摆放停当了才坐在濮阳宗政身边。

    金丝枣炖黄耳,栗子桂花小点心,杞子人参煲,金银丝糕……

    “烟儿——”

    “这两处地方只有这里能做些东西,所以我就回来了。都是我自己做的,你难道不想吃么?”沈蝶烟打断他的话。

    这个时候,应该只说一句谢谢,然后将她的心意全部吃下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吧。濮阳宗政这么想着。

    “辛苦了,烟儿你先给我盛碗汤吧。”濮阳宗政笑着说。



………【第二百七十六章】………

    虽然被沈蝶烟这么照顾着真的很好,但是濮阳宗政还是有种养肥了待宰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要在他见到钟离殷的时候更加明显。

    濮阳宗政要离开临月小榭的时候,沈蝶烟明明知道他这要去钟离殷那里,可是,她不能多说一句话,甚至不能态度平和的将他送出去。

    沈蝶烟等在临月小榭中,她之前已经交代过了衡天,等濮阳宗政要回来的时候,直接把人往临月小榭这边带回来就行了。濮阳宗政离开以后,欢叶见沈蝶烟没有休息的打算,就说:“夫人,您要打算等大人回来么?”

    “不然的话,他回来的时候也是一醒,睡不睡也就无所谓了。”沈蝶烟这么回答着。

    欢叶站在沈蝶烟身边,等了一会后接着说:“夫人,您既然都知道了话,为什么不同宗主大人一块去,自己在这里担心着。”

    沈蝶烟的嘴角翘起来,有点嘟囔着的感觉,不过却没有说话。欢叶也就安安静静的站着。

    并不是不心疼他,而是,冷静的想的话,这被说是对于濮阳,甚至就是平常的一个男人,放在他们身上也都是该叫做皮肉伤的。可是,又真的很心疼,这个人,在死敌面前这样,对于他说来,应该是另一种羞辱。况且,在他心中,说不定还是想着,这是在救情敌之类的想法。明明就不能开口让他放弃这种举动,自己说些安慰以及联系的话,反倒要显得更加难堪,还不如亲手做些什么能表达心意的好。

    而且,要她眼睁睁的去看着濮阳受罪的样子,这可真受罪。

    从濮阳宗政的脸色来看,根本就想象不出他被连续被放了多天的血。对于他来说,心理的受损倒是远远过了那几碗血。当他去钟离殷那边的时候,对方已经不知等了多久了。濮阳宗政直接就做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伸出左臂交给了站在旁边的凌雪。

    钟离殷笑着说:“殿君大人果然是位办实事的人,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动手。”

    “跟你没有什么废话好说的。”濮阳宗政绷着脸回答。

    钟离殷用扇子挡住半张脸,濮阳宗政不用看就知道这人此刻一定是得逞的笑着。凌雪空着手站在濮阳宗政的左手边,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婢,手里一方黑木的托盘上平平整整的放着一块布巾,压在上面的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刀子。刀子旁边是一只水晶碗,碗的旁边是伤药。濮阳宗政现在看着这些东西都厌烦了。

    凌雪跪在濮阳宗政身边,将左臂的衣袖往上挽着,揭开手臂上裹着的因为浸着药膏已经变成淡淡黄色的白布。钟离殷稍微往这边看过来,然后说:“这伤养的不错啊。宗主夫人还真是会心疼人。”

    凌雪看了看濮阳宗政的手臂,现已经没有下刀的地方去了。再往上的话,皮肉的厚度肯定不合适,与其切开这么深的口子,还不如换一条手臂实际一点。

    “殿君大人,请您换一条手臂。”凌雪说。

    濮阳宗政稍微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整齐的伤口均匀的分布在自己的手臂上,简直就像是用笔画上的朱线一般。濮阳宗政皱眉想了想,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是总不能将两条手臂都赔上,况且,既然这条手臂都已经这样了,何必让自己常用的一只手再受罪。

    “不用换,继续这只手。”

    凌雪抬眼看了濮阳宗政一眼,然后看向身边的婢女,那姑娘立刻稍微弯腰,将托盘捧到凌雪抬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凌雪的右手扶住濮阳宗政的左手,然后伸手将白布上那只银光闪闪的薄刃捏在了两指间。

    凌雪看着濮阳宗政的手臂,似乎在选地方下刀。衡天一直都没有进过这件屋子,主要是濮阳宗政根本就没有让他进来。屋内一般只有濮阳宗政,凌雪,钟离殷以及另一个打下手的人在。

    濮阳宗政平视着正前方,他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被一片不起眼的刀子割出伤口这种事情已经有些麻木了。而钟离殷每次都是兴趣盎然的看着,似乎是看不够的新奇场面。

    凌雪捏了捏濮阳宗政的手臂的肌肉,没有僵硬,没有紧张,然后,捏着薄刃的手就那么飞快的一划。随着那道银光,濮阳宗政轻轻的蹙了下眉。

    随即,凌雪就将薄刃扔回了托盘上,然后立刻拿了那只水晶碗放在濮阳宗政的手臂下面。

    除了刚才的一种忽然的刺疼外,濮阳宗政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而且,手臂上也没有血迹,似乎也没有见到新添的伤口,似乎是凌雪那一刀根本就没有划中。

    可是,等了一会后,濮阳宗政完好的某处皮肤上,忽然出现了一股细细的血线,然后,那血线越来越出,像是人渐渐大笑裂开的嘴,殷红的鲜血从细细的伤口处争先恐后的冒出来,从伤口的两端滑到手臂下,然后滴在水晶碗中。

    濮阳宗政感觉手臂上的那处皮肤像是被温热的水清洗着一样,如果不用想着那是他的血液的话,这感觉并不差,温暖,比水相比却另有一种厚重饱满的感觉。

    “濮阳宗政,你只要再为了那男人放两次血就可以了。”钟离殷插了一句话。

    “我究竟是为了谁不重要,可是,钟离殷你纵然想为钟离玫暖放点血,她都没处用。说来说去,还不是要用我的血?你若是能的话,本尊怎么都不会拦着你救钟离玫暖。”濮阳宗政说这话也不好听,钟离殷的扇子依旧挡在脸前,不过随即就放下了,脸上挂着笑容说:“先别说我有的东西是她能不能用的着的事,只要她能用的着的是我能弄到手的这才算是本事。”

    濮阳宗政看着钟离殷的脸上一剥就能掉下来的笑容,也就懒得开口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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