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狼媚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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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吃惊起来,身子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可自禁地扭动。起初,清明的脑袋还欲便知些理由让他停下,只是这话还未出口便已然变成了娇人的呻吟了。
忽而,一股热流从在小腹蜿蜒徘徊,猛地如同电流直击而下,穿过长长的狭道,在洞口停留片刻瞬间奔腾而出,打湿了无痕的手。媚儿一惊,心虚地掩住了自己的脸。
无痕顿觉好笑,用另一只手拉开了媚儿掩在面上的手掌,“亲爱的,没关系,你长大了……”
什么,长大了?!他竟然这么对她说话!媚儿正欲与之理论,不想更多更猛烈的热浪袭来,惊得她不禁一把抱住了无痕。
无痕浅笑,却并没有在意她的惊恐。不老实的指继续向下探去,他摸到了股股湿意,毫不犹豫,猛然将指伸了进去。
“啊……别……”她睁大了惊恐的眸,大声叫唤着,无痕何以对她如此粗鲁!立即激起了她小腹深处阵阵痉挛。
“别动,媚儿,放松,听话!”他记得媚儿从小就会痛经,所以上次他没忍心要了她。他只能尽量轻柔地舒缓她的痛苦,他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处,等待这阵痉挛消褪。
当又一阵热浪翻腾而来时,无痕终于长舒一口气,抽出湿漉漉的指,深深望了眼身下已然软作一团的媚儿,他有些踯躅,至少这一刻他还是清醒的。她的娇颜,她的低喘,她上下起伏的胸膛,她微微张开修长的大腿……他开始心旌荡漾,美妙的感觉一泻千里,那如怒龙般的fenshen咆哮低沉,格外粗壮jianting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媚儿是他的,他的女人,他要她!
他一跨而上,扳开了媚儿的双腿,对着那不见底的深潭,他低吼一声,猛然刺了进去……
“啊……不要……”媚儿骤然瞪大了一双泪眼,只觉体内似万虫在咬噬她的身子,入冬、扭转、啃咬、翻腾……“不,啊……好疼……”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无助的手胡乱抓着身下的锦单却是滑而不实。
不该呀!他看着媚儿痛苦的挣扎,不解。前戏已经做足,她如何会……他心疼了,他不忍了,却动弹不得,只怕细微的挪动都能引起媚儿剧烈的疼痛。
“无痕,救我……”她不住地喊着,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后背,却如同没有一点依靠,她只觉身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切成了两半。疼,钻心的疼,切肤的疼,无尽的疼……
“媚儿,别动!”无痕轻轻俯下身子,吻着她大汗淋漓的额,她高挺的鼻,她张开不住喘气的唇。他吻着她,不停地与她轻语,紧紧地拥抱着她。
良久,非人的疼痛感终于慢慢消褪,媚儿软软地瘫在床上,好似经历了漫长的折磨。
“好点了吗,亲爱的?”他不忍再伤害她,只轻轻离开她的身子。
凉凉的风倒灌进体内,媚儿感觉瞬间被掏空了一般,想要抓住却什么都没有留下。莫名的失落,无言的感伤。、
他离开了她,望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心下一阵哀叹,难道上天安排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么?忽而眼眸转动间,他惊讶地瞅到了媚儿身下锦单上的一簇鲜艳的血红。
这……竟然是这样!
无痕欣喜,一把将媚儿抱了起来,“为何,为何你不早点告诉我!原来你还是处子之身!”
媚儿红着脸,诺诺道,“臣妾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哥哥的事……”
她说得小声,却惊起了无痕心中万股涟漪,他错怪了她,也错怪了所有人。媚儿是他的,一直以来都是他的!什么慕容宇,什么花玉熹,什么景钺,统统见鬼去吧!朕才是最幸福的人!
莫名的躁动开始在媚儿的体内慢慢蔓延开来,方才疼痛质感已经被另一种情绪取代。她的身子渐渐发热,肌肤相接,燃烧了他的激情。
“媚儿?”无痕疑惑地望着她。
媚儿赧红着脸,埋进了无痕的颈项,腼腆道,“臣妾不怕疼了,臣妾……”
无痕顿然欣喜,抱过了媚儿激情地舌吻着。喘息间,呢喃低语,“媚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欢喜的泪水飘然落下,“是,臣妾的身子永远都是皇上的,是哥哥你的!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交颈相亲,香蕴馥然,轻语漫漫,抵去了严冬的寒。
他和她,没有界限。
他抬起腰身,这次他轻柔地进入她的身子,轻颤却毫不退缩,好似丰收的喜悦,她看到了美丽的麦田,看到了灿烂的夕光,看到长虹卧波,看到了彼岸花开。
欢愉竟来的这般快,幸福的潮水汹涌而来,鱼水翻腾,云雨戏逐。两颗寂寞的心,两条相念的魂,两具缠绵的身子,久久交缠在一起。
她呻吟着,她呐喊着;他咆哮着,他抽动着。
直到幸福的最后一股潮水袭来,侵透淹没了两人。那是怎样的感觉,叫她流连,腾云驾雾,飞鹤仙顶,览空尽阅,浮生脚下。她陶醉着笑了……
“哥哥,别走,别离开我好么?”她在他的耳畔呢喃着。
“好,我不走,不走……”他已然留在她的体内,任粘稠湿润的汗水打湿彼此肌肤相接的身子,纵两颗春春的心久久兴奋不已地跳动。
当爱的潮水渐渐消褪,他轻轻抽离了她的身子;轻轻的文吻在媚儿娇红的睡颜上,“媚儿,我爱你,从此,你便是我的人了……”
夜,沉寂。情,弥漫。
第四十一章 烽烟四起
从此,你便是我的人了,媚儿……
胸口,半颗红色因果越加发红,慢慢向媚儿的颈项靠去,最后竟合在了一处,在暗夜中发着淡淡幽红的光芒……
天际,瑶台。
“桃儿,你在看什么?”王母出浴,见桃儿鬼鬼祟祟的样子疑惑道。桃儿大惊,急忙盖住了身后的水晶球。这水晶球如同天眼,上可观得天界全景,下可窥觑人间万物。两条交缠的身子正映在斑斓的水晶球体上。
桃儿倒也是非凡之人,定了定心低下头道,“没什么呢,娘娘,奴婢在拭灰。”
王母未答,望了眼她的身后,见并无大碍便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去了。
桃儿得令,一溜烟亟亟离去。心中却是欣然,真真在一起了,也不枉她当日冒着生命危险将绿因果换取。她真的不敢想象,这罪恶的东西若是流落到人间,媚儿将会经受怎样的磨难。只是,这七罪连珠却是怎么也收不回来了。狐儿,妹妹我只能帮你到这个份上,一切都看姐姐的孩儿媚儿自己的造化吧!桃儿在心中祈祷着,忙碌的身影渐渐隐没在朦胧的云雾中。
……
鸟语啁啾,清凉的风钻进幔帐,青丝蠢动,在她的脸上调皮地拂拭着。媚儿轻动,旋即动了动眼皮,终于清醒过来。
冗长而安稳的呼气打在她的脸上,媚儿惊异地转过脸,却看到一张令她心动不已的脸。他睡得很沉,嘴角轻轻向上翘起,好似个调皮的孩子在母亲的怀中安稳地睡着。顿觉好笑,媚儿望着他渐渐入了迷。他好像好累,许是公务烦身,好久没有踏踏实实地睡了,微微发漆的眼袋在她看来有丝惊心。
外头悉悉索索,好似好些人在来回走动。她知道,定是来催早朝的公公。她有些犹豫,该叫醒还是不叫?叫了,只怕无痕睡得踏实,心下不忍,可是不叫又对不起在朝堂上等了许久的大臣们。
踌躇间,媚儿微动,才觉身子动弹不得,原来整个晚上无痕竟一直搂着她睡,久久没有放开!心中流过一股暖流,媚儿望着无痕疲倦的睡容忘情地在他的颊上印下一吻。
青丝缠绕,在他的脸上留下些许痒,无痕惊觉,猛地醒了过来。
“呀,几时了?”无痕揉了揉朦松的眼,问道。
“快辰时了,皇上您……”媚儿犹豫着,终是回答道。
无痕大惊,急忙掀了锦被,亟亟唤人更衣。
“皇上……”媚儿轻声叫唤,心中若有所失。为她误了早朝,她是该高兴自己的得宠还是该悲哀自己将成为万夫所指的狐媚?
无痕耳尖,回头淡笑着跑了回来,在她的面上深情地吻着,“媚儿再好好睡个回笼觉吧,昨晚累坏了吧!”他轻笑。
媚儿听罢,倏地从颊上红到了脖根,却什么都说不上。想到昨晚缠着无痕玩了许久,也顾不上腰酸,直到她昏昏沉沉还不肯放开无痕的身子……
“我去了,亲爱的,你自己小心着点!”无痕望着她轻柔道,随即匆匆离去了。
哥哥……
望着他渐渐朦胧的背影,她的心猛然跳得厉害。难道要出什么事了么?
朝堂上,群臣咸至,各个焦急地望着空荡荡的龙椅,各有猜测。
“皇上驾到……”随着张公公的一声吼,炸开的马蜂窝才有所收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气势恢宏,却掩不住硝烟弥漫。
无痕轻蔑地扫过了群臣,语气波澜不惊道,“众卿平身吧!”
“谢皇上!”众人答道,悉悉索索,俟立一旁,各怀鬼胎。
“有本奏来,无本退朝!”惯例,他不过执行任务般。如今边疆尚稳,内朝上几大家族虽然罅隙渐深,却披着和睦的外衣。既然未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无痕自然不会太过干涉。
他的眼皮有些沉,虽然很久没有睡得如此踏实,可是媚儿那丫头真真磨人,整一晚上几乎折腾到了黎明。他虽不是弱受之类,却也消耗惊人。他太爱她了,他尽量满足她,只是,如此以往,怕是后宫要着火了吧!诶,头疼……
上苍,竟然让他转世成了父亲的宝贝儿子,父亲要打下天下,替换满目疮痍的江山。他是做到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守住江山却是这么的难。如今,秋国四大家族楼、秦、花、慕容各自暗相争斗,表面臣服、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觊觎宝座。后宫亦是硝烟四起,明着争宠、暗着其实也是股股势力的争斗。他累了,他不过想披着黄老之道安坐皇权、定守天下,心里却要防这防那。这样的生活,他把最心爱的女人搅了进来,是对还是错?他不知道,他只希望能给她最好!
思量间,朝堂之下有人步出行列,“皇上,臣有本要奏!臣最近听说皇上大张旗鼓在民间大选秀女,这恐怕不仅让许多黎民百姓家破,又有辱皇上的英明,臣恐……”
“放肆!”无痕听罢,不觉大怒,“花玉熹,你哪只耳朵听到朕在民间大选秀女了?”无痕怒火中烧,不想这花玉熹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跳出来指责非议他!
却见堂下花玉熹面不改色,镇定道,“皇上息怒,非臣所言,而是市井街坊均有谣唱,皇上可愿听听?那臣就唱了,‘莫生女,君王侧。夜不眠,所为何?王有妖女在身畔,谁家女子入宫折。莫伴君,莫招惹,女儿不为父母得。’皇上,这些可不是臣胡诌的……”
无痕听罢,两眼冒火,却碍于朝堂不得发火。“谁,谁传出的谣言,他想中伤朕什么!朕不过今日晚了早朝,何以如此!”
花玉熹低下头去,眼底闪过一丝得色,铿锵道,“皇上,许是所为媚昭仪!臣听说媚昭仪不过一平凡的婢女,何以一跃成为九嫔之昭仪?况且,臣等听说,皇上昨晚翻了媚昭仪的绿头牌,今日又迟迟未见……臣等答应了先皇要谨遵遗诏,如今皇上如此,叫臣等……”说着竟直直跪了下去,见他如此,身后所有的臣子统统跪了下去。
“臣等失职……”一时间朝堂上黑压压的一片。
好啊,果真来了。这次竟然冲着媚儿来的!无痕轻笑,他无言地转过身去背对群臣,孤寂的身影微微有些颤抖。
花玉熹,你终于还是知道了媚儿当日被我接走。可是你不配得到媚儿的爱,媚儿是他无痕的,这是前辈子就缠绕在一起的缘,岂容他人来断?!
只是,他不曾想花玉熹竟有这样的胆子当众指责他羞辱他,不过是开国功臣,难道他无痕杀不了他么!竟还勾结了全朝的大臣,真真是反了!
无痕缓缓转过身来,眼底带着轻蔑的笑,不紧不慢道,“花卿,所言差矣!朕非选民间秀女,你看看这次招的哪个不是在座众卿的闺女?媚昭仪是朕公主妹妹的丫鬟,因举止端庄、行为贤德、聪明淑惠,朕特纳为昭仪,花卿有何好质疑的?况且,册后多年,皇后并未为朕留下一儿半女,朕将有何脸面面对九泉之下的先皇?!”
一席话,将花玉熹说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他终还是小看了月无痕了,他有些气馁,又有些不甘。就这么输了女人也输了自己,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却是无法。
无痕见他气焰消去,又咄咄逼人道,“花卿,朕不过今日误了早朝,前后也不过只稍一个时辰,不知道这所谓的谣歌如何这么快便在市井传开,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将朕比作昏君,此等藐视朕的行为,花卿你说朕该如何?”
一滴汗从花玉熹的额上聚集,倏地低落在冰凉的地砖上,开出一朵奇异妖艳的花。
“皇上,臣有话说!”
无痕斜睨着眼,见是慕容宇,心底又轻笑了番,“慕容卿所为何事,说吧!”
却见慕容宇挺直着身板,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