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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聊斋同人)[聊斋]这货谁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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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生一见她进来,吓得魂飞魄散,惊声尖叫。
  陈氏看到这美貌女子手腕上生者两只黑乎乎的骨爪,也是吓懵了。
  画皮女一把推开陈氏,揪过王生,食指“咔”的一声捅进了他锁骨中间,指尖的血顺着王生的伤口流进去,伤口瞬间被腐蚀成一个铜钱大小的洞,还冒着黑烟。
  王生嗷嗷的惨叫着,但画皮女充耳不闻,将十指同时探入伤口内,用力向下一撕。
  这口子开的特别有水平,将表皮与肌肉一同撕开,直接露出了血淋淋的胸腹腔。
  那一肚子的心肝脾肺肾看的画皮女食欲大增,屋顶上的小辛却觉胃里一抽。
  真君知道她看得难受,便将揭开的瓦放回去,皱眉道:“别看了。”
  小辛捂着嘴摇头。
  真君见状,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捞起来,飞快从屋顶上下来,站到窗根底下,对她说:“从这看吧。”
  原来,窗户正对着床,从窗外往里看,王生的身体完全被画皮女挡住,看不到那些血了呼啦的东西。
  小辛只觉得十分庆幸,一边恨自己是个煞笔没有早发现这个好位置,一边又想狂赞真君葛格,恨不得给他来个熊抱。
  画皮女将手伸进王生的胸腔,捏住那颗不停跳动着的心脏,用力一扯,只听“啪”的一声,顿时鲜血四溅,床上,天花板,墙壁上,还有画皮女的脸上。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脸上的血,十分享受,看着自己手里的心,咽了口唾沫,张大嘴就将心塞了进去,不等咽下去,就转身走了。
  王生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摘走了心脏。
  一旁的陈氏也看傻了,直勾勾的看着床上丈夫的尸体,哭都不敢哭。
  窗外的小辛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算完了,估计明后天都不用吃饭了。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让真君也不是很好受,他拽了拽小辛的手,说:“走吧。”
  小辛点点头,胃里还是很难受。
  ……
  从王生家院子出来,走到大街上,真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辛,十分心疼,关切道:“还好吗?”
  她也很想自己还好啊,但是刚刚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觉得自己简直弱爆了,之前明明还和没有脸皮的女僵尸对打过,也么被恶心成这样,怎么看个剖腹产,就这么难受呢?
  妈蛋,还好她从来不吃下水……
作者有话要说:  ……不恶心吧!
  我很努力了!!!!
  对了,明天是七夕,我酱的单身狗就蹲家里默默写文好了……
  顺便念叨一句,明天也是我女神的生日,嘿嘿嘿嘿嘿,一会儿十二点就去勾搭她【羞射捂脸】……
  

  ☆、【画皮7】

  
  ……
  陈氏抱着王生哭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有点累了,猛然想起王生跟自己说过给拂尘的道士,便叫自己弟弟上街去找。
  这个时候,太噩刚被真君叫到茶馆来喝茶,看见小辛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真君还忙不迭的帮她拍着背,顿觉新鲜,心想这丫头天天活蹦乱跳的,怎么今天蔫了?便问:“呦,师婶,您这是怎么了?”
  小辛懒得理他,只说了两个字:“想吐。”
  “想吐?!”太噩很疑惑,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想吐了呢?
  太噩琢磨了一下,又问:“是否还食欲不振?”
  小辛点点头。
  “上腹胀痛?”
  “嗯。”
  “头晕乏力?”
  “嗯。”
  太噩又琢磨了一下,突然震惊的看向真君,嘴张的能塞下一个烧饼:“师叔!不是吧你!?”
  “……”真君嫌他三俗,倒了杯茶递到小辛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小辛喝了口茶,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流到胃里,感觉舒服多了。
  太噩看着两人,只觉得他俩在秀恩爱,结合一下小辛的症状……当时就喜极而泣了。
  “师叔!这等大喜事怎能不赶紧通知师公?师公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死也瞑了啊啊啊!”
  哎呦我去,精分真人你这混的啥人缘啊!
  “师叔!前两天我还说你进度慢,现在看来,是师侄眼花了!”
  “师叔!要不要现在就送师婶回山上修养啊?我听人说头一个可是很重要的!”
  真君那叫一个烦啊,转过头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再说一句。”
  “……”太噩很委屈,他这是为了他们好啊!
  不知怎么回事,小辛倒是很看得开,可能是习惯了,扯了一下满脸冰碴子的真君,对太噩说:“小太啊,你误会了,我是今天早上看见了剖腹产,被恶心到了,有点难受。”
  太噩明显不信,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真君。
  小辛难得脾气这么好,想了一下,问太噩:“哎,你几年也得有四十多岁了吧?”
  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太噩愣了一下,然后道:“四十有六。”
  “哦——”小辛点点头,“你娶老婆没?”
  “啊?!”太噩一愣,“没,没啊,怎么了?”
  真君也很纳闷:“……为何问他这个?”
  “好奇呗。”小辛托着腮帮子,呵呵一笑,“你看师侄对你多好,四十多岁了没娶媳妇,自己一点不着急,还天天惦记着给你拉郎配。”
  太噩:“……”
  真君闻言,缓缓点了点头,看着太噩悠然道:“是啊。”
  太噩:“……”
  然后这两个人就不理他了。
  真君一边帮小辛拍着背,一边端茶倒水剥橘子的伺候着,不断问着:“好些了吗?”
  而小辛也很给面子,从“难受”到“还行”,最后“好多了。”
  太噩看着自家师叔与(未来的)师婶秀恩爱,十分感叹。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就算了,还次次落埋怨,最后还让小师婶刺激了一把,简直不能好了。
  小辛也很感叹:“真君葛格啊。”
  “怎么了?”
  “你刚刚那样好像公公……”
  “……”
  “真的啊,就差没叫我万岁爷了。”
  “……”
  被陈氏派出来求救的陈弟弟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可能是冯生把太噩的长相描述的很详细,陈氏转达的也一句不差,陈弟弟十分迅速的在茶馆里锁定了太噩,几步小跑来到他面前,扑通就跪下了。
  “请道长救命!”
  太噩正郁闷着呢,看着陈弟弟:“你哪位?”
  “道长!我姐夫今天早上被妖精挖走了心,求道长大发慈悲,救救我姐夫!”陈弟弟一抹眼泪,“我姐夫姓王,昨日道长还给了他拂尘,您可记得?”
  “……”太噩点点头,“我记得,我拂尘呢?”
  “被那妖精撕碎了。”
  太噩当时就急了,噌的一下站起来哇呀呀呀的怒吼,脑袋上定了一团火似的,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去跟画皮女拼命。
  小辛见状,很费解,一个拂尘至于吗?
  真君和小辛的心有灵犀程度已达到三点五颗星,他给小辛解答道:“那拂尘是我师兄送他的生日礼物。”
  “哦,怪不得。那玩意儿肯定很厉害。”
  “不。”真君说,“那是我师兄在山下杂货铺买的。”
  “啊?”小辛奇道,“那他干嘛那么火大?”
  真君一本正经道:“因为我师兄向来节省。”
  所以呢?抠门的人送的礼物很珍贵?感觉有点牵强,还不如说太噩和你师兄有一腿啊!
  但值得一提的是,太噩和小辛都忘记了,那拂尘是真君葛格给王生的。
  真君葛格自己也很无奈,她给他讲过两遍画皮的故事,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可那时。太噩听了王生的话,就要跟人家回去除妖。他为了能让小辛轻松点,便挺身而出,太噩身上唯一的拂尘就是那一把,偏偏那拂尘还是个不能改的重要道具。
  他没辙,只能牺牲太噩与其师傅的定情信物了。
  太噩骂街骂够了,一把将陈弟弟从地上拽起了,让他带路,风风火火的赶去王生家,查看案发现场。
  小辛跟真君也不得已的跟去了,明明知道这次不用看王生的尸体,但小辛还是感觉十分别扭。
  此时,两人的心有灵犀程度已达四颗星,真君葛格看着小辛,握了下她的手,安慰道:“没事,有我在。”
  嗯,有他在呢。
  小辛一愣。
  她知道没事,当然没事,就是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但更莫名其妙的是,她仿佛就缺这么一句话,真君一句“有我在”出来以后,她马上就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依赖心理,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娇气,越来越矫情,在心里呵呵了自己一通。
  真君见她愣愣的出神,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小辛很快就回过神了,看着真君笑了笑,然后突然粗声粗气咳了一声,喊他:“小真子!”
  真君:“……?”
  什么小榛子,有大核桃么?
  她抬起手伸过去,:“扶朕出宫!”
  真君满头黑线,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很配合的将手贴在她掌心下,问道:“皇上去哪?”
  “王生府邸。”
  “好。”
  “不对!你该说‘嗻’。”
  “……嗻。”
  “嗯。”小辛很满意,耍流氓的摸了摸真君的手,“小真子伺候的不错,回头升你做大总管啊!”
  “……谢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画皮8】

  
  跟着陈弟弟回到王生家的时候,正好赶上陈氏拿了个被单将王生的尸体盖住。
  陈氏刚哭完,看见弟弟一口气带了三个人来,有些吃惊,但看着真君也是道士打扮,也没问什么,扑通一声跪下,哑着嗓子说:“求二位道长救救我相公。”
  二位道长还没言声,小辛倒是第一个上前将陈氏扶了起来,安慰道:“没事没事,他们会帮你的。”
  太噩摸了摸后脑勺,看了一眼床上那死挺了的王生,悄声对真君说:“啧,我可救不活。”
  真君没理他,环顾四周,细细打量了一下王生家的院子。
  “尚未走远。”他顿了顿,又说,“在南院。”
  太噩闻言,一把拽住陈弟弟,厉声问道:“你们家谁住在南院?”
  陈弟弟吓了一跳:“我,我啊……”
  “今天你家可有外人来?”
  “没,没有啊……”
  太噩扭过头看真君:“师叔,你是不是看错了?”
  真君对太噩一向是选择性无视,他的目光一直胶在陈氏和小辛身上,越看越不是滋味,心想你安慰半天还没完没了了?
  “师叔?师叔?”太噩以为真君逃避尴尬假装发呆,一个劲儿的喊。
  这时候陈弟弟突然想起来了,一拍手叫道:“对了!今天上午有一个老婆婆来我家,说无处可去,问能不能在我家当个仆人。”
  “然后呢?!”
  “然后……”陈弟弟有些羞涩的说,“我媳妇有了,我就想着能有个人照顾她,就答应了。”
  “八成就是她!她这次是冲着你的妻儿来的,胎儿的精气是大补。”太噩眉头紧锁,“师叔,您看……”
  只见真君葛格没听见一般,走到小辛面前,轻声道:“找到她了,在南院。”
  还不等小辛说话,陈氏就又跪下了,眼含热泪:“求道长救命!”
  真君不知为何,觉得陈氏哭哭啼啼叨叨叨的有些烦,并不打算理她,拉了小辛就要走。
  不料小辛特别不给面子的甩开他的手,扶起陈氏,心疼的说:“别哭了别哭了。你在这儿好好呆着,我们马上回来。”
  说完以后还嗔怪的瞪了真君一眼:“都哄好了,你干嘛还把她招哭?”
  “……”真君无语的看着她,十分心塞。
  南院住的是陈氏的弟弟和弟媳,一进院门,果然看见一个老太太在院子里扫地。这个老太太七十岁上下,脸上皱巴巴的,双手端在胸前,交叉藏进袖管,乍看是因为怕冷,实际上是为了藏起没有人皮的手,正是刚刚挖走王生心的画皮女。
  画皮女一见突然来了两个道士,老的那个道行还凑合,可以一战。可年轻的那个就不行了,以他的功夫,想要收了她简直像玩似的。她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扔了扫帚就想跑。
  太噩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老太太面前,大喝一声:“孽障哪里去!”
  画皮女转身想往后跑,却见真君悠闲的站在那,看戏一样看着她,不像要揍人的样子,但是他这气场实在太吓人。
  于是画皮女果断转过身,豁出去了,举起黑不溜秋的爪子就要和太噩拼命。
  太噩也气急了,抽出木剑,大喊一声“陪我的拂尘来!”便和画皮女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小辛老老实实的站在真君旁边看戏,只见这二人出招十分迅速,太噩一剑刺过去,画皮女侧身躲闪,冷不丁冲着太噩一张嘴,“噗”的喷出一股黑气。
  这玩意儿她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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