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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爱无错-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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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亮妈妈看着艳雯脸上有种不悦的表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并不知道他们今天要去凳记结婚,脸上浮现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

  艳雯也突然觉得情绪有点失控,于是她收起刘亮的信,强装高兴的样子,挽着刘亮妈妈的手臂,说刘亮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来不及与自己打招呼了。

  刘亮妈妈看见艳雯高兴了,那慈祥的脸上又堆起了如*似的笑容。她要艳雯留下来吃中饭,艳雯说自己已吃了,还有事得马上赶回医院去。

  她从刘亮家出来,眼泪终于控制不了,“哗哗”地拚命地在流。

  回到医院,她向值班护士交待了一下,有电话找就叫她。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她没想到今天与刘亮登记结婚会出现这样令人失望的结局。人生还有什么事比结婚重要,难道拖延一天都不行。她想着想着眼泪就止不住地破眶而出。

  这时有人敲门,她赶紧擦干眼泪,把门打开了。

  晓雲进来了。她看见艳雯红红的眼,情绪也不对,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艳雯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事,马上拿起一个病案来写,想来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晓雲看着艳雯,心里想一定有事,就穷追不舍地问。最后艳雯被问得没有办法,就流着眼泪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她。

  晓雲听后也气呼呼地,这不是把终生大事当儿戏!但她只是心里在想,并没有说出来。

  她反而来劝艳雯,说刘亮一定是迫不得已,他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待他打电话来,就知道一切了。

  这时隔壁护士值班室电话呤响了,艳雯一振,竖起耳朵听那边的反映,是不是刘亮打电话来了?可过了一会,那边静悄悄地,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摇了摇头,擦了擦眼泪,呆着眼看着窗外。

  晓雲不断地劝慰她,并唠唠叨叨地把世界所有的安慰话全搬了出来。

  听着晓雲的唠叨,她突然感觉先前的晓雲完全变了,唠叨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嫂。她回过头来笑了笑,问晓雲新婚后感觉如何?

  晓雲看艳雯终于笑了,又问起了自己的婚姻,脸上一种幸福衬映出甜蜜的笑容。

  她滔滔不绝地述说着婚后的生活,犹如是刚从月球上回来一样,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而浪漫。并悄悄地告诉艳雯她有了。

  艳雯听后非常羡慕她,听说她有了,更是为她高兴,就问:

  “多久了?”

  “两个月了”晓雲脸上绯红,并告诉艳雯,现在他和他们家侍候她就像侍候皇后一样,自己感觉就像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哈哈,因为你肚子里面的生命是一级保护动物。”艳雯笑着说,情绪也好了很多。

  隔壁的电话又响了,艳雯马上止住笑,又竖起耳朵听。

  “张医生你的电话。”值班护士敲着门。

  艳雯马上把门打开,疯一样地跑去值班室听电话。

  不一会,艳雯一脸失望地回到了办公室,晓雲站起来问。艳雯告诉她是一个病人打来的。

  她们沉默了一会,互相什么都没有说。

  “刘亮应该清早就到深圳了,可能下车就有事在忙,脱不了身,不一会一定会来电话的。”晓雲安慰着艳雯。

  艳笑抬起头,又苦笑了一下。

  隔壁电话又响了,她们俩人都看着门外,这时护士又来叫艳雯听电话。

  艳雯匆匆地去接电话,晓雲也跟了过去。

  艳雯拿起电话,终于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声音。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十章
刘亮昨晚在单位接到了王玉洁从深圳打来的电话。当时他很惊愕,怎么会是她的电话?对方说话就像是打机关枪一样,“噼哩叭啦”的把他打得懵懵懂懂。她要刘亮赶紧来深圳,说陈英的生命正在垂危之中,现在很需要他的帮助。

  刘亮一听陈英生命在垂危之中,人一下仿佛是僵硬在那,没了反映,脑子一片“嗡嗡”直响。过了好一会,他想问清什么原因,对方说电话一时也说不清,只是说赶紧过来,越快越好。

  刘亮放下电话后,脑子乱糟糟的。陈英到底怎么了?她怎么就跑到深圳去了?她不是已结婚了吗?王玉洁怎么会想到给自己电话......一连串的问题犹如一根根绳子把自己脑子绷得紧紧的,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他跑到卫生间,拧开水轮头,摘掉帽子,把乱糟糟的脑袋伸了过去,任水“哗哗哗”地冲了几分钟。

  冲完水,感觉脑子慢慢清醒了。他首先给艳雯家去了电话,一直没有人接。他又给了艳雯姐家去了电话,她姐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他又接连拨了好多次艳雯家里电话,还是没人接。

  与艳雯联系不上,他急了。明天是他与艳雯结婚登记的日子,今天晚上就这样走了,那也太对不起她了。

  他又看了看表,离最后一班直达车时间不多了。不管那么多了,今后艳雯会理解的。

  他回到家,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行李,匆匆忙忙给艳雯留了一封短信。然后与妈妈交待了一下,直奔火车站。

  到了车站,他又用公用电话亭不停地拨艳雯家的电话,可一直没人接。又给艳雯医院去了电话,也不在。

  他带着一种内疚和不安,匆匆地上了南上的火车。

  在火车上昏昏沉沉地熬了一晚上。

  到了深圳,出了站,王玉洁已在出口接他。

  “陈英怎么了?”刘亮见到王玉洁就急切地问。

  王玉洁一脸阴郁,什么也没说,一直往前走。刘亮跟在后面急了,说:

  “玉洁,陈英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王玉洁还是什么不说,一直往前走。

  刘亮上前一把抓住她说:“快告诉我,陈英到底怎么了?”

  王玉洁终于忍不住了,眼中的泪水犹如屋檐的雨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呀!”刘亮看着王玉洁脸上滚下来的泪水,心更急了。

  王玉洁满眼模糊地看了刘亮一会,痛苦地说:

  “她吸毒了!”

  “怎么可能,玉洁,你这玩笑开大了吧?陈英会吸毒,打死我也不相信!”刘亮听了王玉洁骇人之言,心为此一震,但怎么也不相信。

  “你看我这样子像开玩笑吗?”

  “那她现在哪?”

  “她现躺在医院。由于她无数次用静脉注射毒品,现在不仅有败血症、弥漫性血管内凝血等重症,而且还有多脏器功能衰竭综合症,生命在垂危之中!”王玉洁说完后,抬起头看着微亮的天空,眼不停地眨,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刘亮手上提着的包也一下掉在了地上。木然地站在那,感觉昏沉的天空在慢慢下沉,直朝他的头上扣下来。

  王玉洁从地上拾起他的包,鼻子吸了一下,声音低沉地对他说:“当我听到这件事以后,也与你一样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不是结婚了吗,怎么会跑到深圳来了?”刘亮问。

  “一时也与你说不清楚,走吧,上车再说吧!”王玉洁用手揩了一下眼泪,对刘亮说。

  刘亮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王玉洁去了停车场。

  王玉洁开着车,把刘亮安排到酒店,然后在酒店餐厅一个安静的地方喝着早茶,把陈英的情况全告诉了他。

  “陈英由于婚姻不幸,就来到了深圳。”

  “陈英的婚姻不幸?她可是刚结婚不久呀?”

  “她的情况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刘亮摇了摇头。

  “她来深圳之前去过你那,难道李虹一点也没给你说?”

  “去过我那?”刘亮眼睁得圆圆的,一头雾水。

  王玉洁把陈英的婚姻情况告诉了刘亮。又把陈英来深圳之前,去湘州的经过说给了刘亮听。并告诉他,他的电话也是从李虹那得知的。而且过两天李虹也许会赶来。

  “这一切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李虹怎能这样!”刘亮说。

  王玉洁接着说:“陈英来到深圳后,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就是感情问题一直在困扰着她,让她在生活中性格越来越变得孤僻,拒绝与一切男人过深地交往。她一直深深地爱着你,无法忘记你们之间的那段感情,对你还时时抱有一种幻想。”

  王玉洁说到这,叹了一口气,喝了口茶,接着又说:

  “由于她的气质和相貌出众,生活中常常有一些优秀的男人在追求她,对这些男人,她是视而不见。所以男人们给她起了一个卓号‘高贵的冷玫瑰’ 。

  其中有一个地产公司的王总,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通过我的介绍他们相识了。王总的条件非常好,人很温和、善良、幽默,是一个典型的儒商。人长得也帅气,事业又有成,在地产圈子里很有名气。为了的事业发展,三十五岁还未结婚。身边也有很多女子追慕,但他深知这些女人大多是爱他的财而不是人。

  王总对她可算是一见钟情,非常倾慕和欣赏她,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后来通过多次接确和了解,并得知她的婚姻不幸(当时陈英还没有离婚),非常理解和同情她。不但没有在意她的过去,反而更加地爱她,可以说爱她到了非常痴迷的程度,并下了决心非他不娶。”

  王总为了博得她的好感,放弃生意不做,费尽脑子变着法子,天天讨她欢心,我见了王总对她的这片苦心都为之感动。可她对王总不冷不热,并强调做朋友可以接受,一切感情免谈。

  后来王总改变进攻的方式,以朋友的身份与她结交。几次王总以真情都差点打动了她,可她每次看到你的那组油画,差点敞开的心,又慢慢关闭了。”

  “我的那组油画?她怎么看到的?”刘亮很诧异地问。

  “哎,都怪我!我先生也是画画的,有一天我在他画室看到了一本美术刊物,上面有你发表的那组油画。我当时就给了她。她如获至宝,天天都放在枕头旁。”王玉洁摇了摇头说。

  她端起茶壶想添茶,茶壶水已空了,她招呼服务员又上了水。

  她接着又说:“王总最后对她也彻底绝望了。刚好北京有一个项目要开发,王总带着失望和伤心去了北京。”

  “来,吃点心。”王玉洁给刘亮挟点心。

  “你接着说吧。”刘亮没有味口,只想听王玉洁继续说下去。

  “王总走了后,陈英感觉心空荡荡的,内心多了一份失落和伤感。从此她天天都去泡酒吧。在酒吧用烟和酒来麻醉自己。为这事我与她吵过几次,可她根本不在乎。

  我有一个开发项目在海南,被公司安排去了那。在海南这一个多月,我对她最不放心,你知道酒吧那地方是很复杂的,什么人都有。几次给她电话,开始还接,后来我电话也不接了。

  两个月前,我回来一次,见了她,就感觉她有点不对劲。精神有点晃忽,说话无精打采。我当时也没什么在意,我想应该是从那时开始,她就染上了毒瘾。我真是太粗心了,如早发现该多好呀!”

  王玉洁喝了一口茶,接着说:

  “一周前我又回到了深圳,我去了她的住宿。敲开门,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开的门。问我找谁?就说找陈英,那人说不认识。我当时很纳闷,我说陈英是住在这的呀。那女人说这房子是她一个月前通过中介买的。

  我感觉不对,就急忙跑到了她的单位。单位人说陈英早就辞职了。我一下心就凉了,我有一种预感,陈英一定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我又跑到她常去的酒吧打听她的下落。

  通过多方打听,最后有一个人告诉我了陈英的最近情况。陈英早就染上了毒瘾,为了吸毒,先后把家具、电器、房子全卖了。不一会这些钱也吸完了,就卖身。”说到这,王玉洁有点说不下去了,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刘亮古铜色的脸变得铁青,脸上淌着的泪水放着的光也是铁青铁青!

  王玉洁抽泣了一下,带着哭泣声继续说:

  “听那人说,开始陈英还是吸,后来吸解决不了问题,就打针。她最后堕落成只要有谁给她白粉,就可以与谁睡一晚上。”说完哭的更伤心了,她揩了一下泪珠接着说:

  “早两天通过人终于找到了她。她住在一个非常破烂的旧出租屋里,屋内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和一张陈旧的凳子。凳子上还放着针管。她身上紧紧裹着一床破旧的被子,头发像一堆枯草乱糟糟地松散在瘦弱腊黄的脸上,整个人是骨瘦如柴。两眼呆滞无神,就像是一具尸骸呆坐在床头,门外一束光刚好照在她的脸上,是那么凄惨悲凉!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就是陈英!曾经肤如凝脂,面如白玉,丰胸圆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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