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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末世神归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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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意思不镇定。

平定下心情,六个男人站好,任丰慎重的打开门。

“唧——”一声怪叫,一只虫子瞬间冲了进来,直接撞在任丰的“盾牌”上。长长的镰刀状前肢在任丰的身上从左肩到左大腿划过一道长长的口子,伤口不深,没见骨头,血肉倒是一阵翻涌。守在门后的五子立马关门,把虫子的半截身子卡在门里。

任丰左臂死死撑住盾牌,身子微微一侧,右手的铁条向着虫子刺去,却被虫子咬在嘴里。那虫子摇头晃脑的,都快把任丰的胳膊甩成面条了。

左涛趁此机会出手,一铁条抡在虫子头上,打的虫子一阵发蒙,两只镰刀状前肢动弹的也轻了些。

趁此机会,谭禹抱着椅子直接朝那镰刀压了下去,但虫子的前肢既没碎也没折,反而因为痛苦挣扎的更厉害了。后面两个拿着铁条的学生因为人太多反而不太好动,一阵愣神之后,也一同压在了椅子上。

宁雪在后面看到任丰受伤,也开始着急起来,那可是任丰啊,早知道让其他人顶在前面了。但是着急归着急,前面围了那么些人,根本没宁雪插手的空,她只能拿着铁条在后面干着急。

后面宁雪着急这会儿,前面情况又有变化。任丰的铁条被甩飞了出去,接着左涛的手臂一下子被虫子带动着铁条扭断了,果断的耷拉了下去。

虫子因为这下又来了精神,不停的抖动,三人带椅子都快压不住它了,门被晃的来回摇,在门后撑着的五子简直把高*潮时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上了,可想虫子有多么厉害。

“这样下去不行。”任丰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在脑海里对自己说普通话,他平常最讨厌这种语气,觉得就像偶像剧或者刻意假装文学那样做作,听了都难受。此时,他却自己对自己说这样的话,用偶像剧中那种语调。

但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任丰一把夺过常越手中的铁条,大力劈向虫子的头,一下劈烂了虫子一只暗红色的眼睛。

虫子吃痛,身体摆动的更加激烈。

任丰也被激发了凶性,铁条再次从虫子的眼睛贯入,任丰使劲摇了几下铁条,如同那些游戏厅里摇把的狂人,虫子的脑袋瞬间碎了半边,青色,黄色的汁液涌流而出。

任丰又劈砍几下,打碎了虫子整个脑袋。

一团青绿色指甲盖大小的光华飞入任丰的右手,任丰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不过谁都没注意到,此时他们都还把最大的注意力集中在仍微微抽搐的虫子上。

任丰一脚把仍在抽搐的虫子踹飞出去,五子立马关上门。六人迅速封好门,然后无力的看着门外疯狂叫嚣的虫子。

此时宁雪也与大家一样放松下来,赶忙到任丰旁边检查,却发现伤口已经好了,只剩一道红印。宁雪心下大定的同时,也知道了这里果然不是地球了,地球上哪个时代也没听说过杀了虫子就能治伤的说法。

“医药费可省了,不过他也太不小心了,我还指望着他嘞。”宁雪半开玩笑的对自己默念道。

第十章 北冥功成

“妈的,爽。”五子大口喘气,同时不忘笑道,声音如同在风里,有些飘忽。

“丫的,也算给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了。”左涛接口道,嘶嘶的吸着气,右臂无力的垂着。

剩下几人都默默无语,喘息声回荡在车厢内。

“那个,杀了虫子似乎能恢复身体。”宁雪看着任丰的伤口对众人说道。

其他人扭头看。

“考,限制级啊。”谭禹笑道。

任丰被虫子一刀从左肩划到左大腿,原来的伤口虽然不到骨头那么深,但是衣服是绝逼的开了一道大口子。上衣两个袖子还在胳膊上,但直接成了褂子,裤子连着内裤都成了片片,不过还尽职地挡住关键部位,但是衣片曲处,春光毕露啊。更何况,旁边还有一美女紧靠着他,手指轻略过长长的一道红粉色伤痕,莫非是s_m?

“滚,”任丰笑骂一句,闭眼开始检查身体,可以轻松感觉到一股劲力在自己右手血管中随血液流动,但就是不出右手手掌的范围,虽然微弱,但总让任丰激动了好一会儿。

但任丰仔细一想,这玩意绝逼的不是内功。不过至于这是什么东西,任丰确实不知道。

“我们回去整理一下,然后再来杀,总不能这样干,万一不小心被伤到小鸡*鸡就亏大了。”任丰半开玩笑的说道。

宁雪红着脸拍他一下,又想到他是病号,拍过又着急起来,还好任丰一点事都没有,宁雪才又放下心来。

回到车厢,没管那些虚伪道贺或者继续冷嘲热讽或者真心支持自己这伙的,任丰先去换衣服。

“被踩扁的那节车厢有一把消防斧,这是钥匙。”一名乘务员,就是属于大哥那个团队的悄悄把钥匙交给任丰。任丰讶异的看了她一眼。“说的车上不配消防斧,其实是为了宣传车的安全性,车上还是有的,只不过少而已。放心,我们没告诉过其他人。”乘务员解释了句就离开了,仿佛和那些来附和的墙头草一样。

任丰也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钥匙装在兜里,便去和其他人汇合了。现在他又不急着修炼内功了。年轻人,就是这样。

“好了,这次设计的好点,争取在天黑前把虫子清理干净。”常越说道,似乎已经把胜利女神抱在怀里卿卿我我了一般。

“嗯,这次先让左涛做掉虫子,他的右手应该就好了。”任丰说道,同事看了看左涛已经接好的右手,还好只是脱臼,但接起来后还没完全好。

“好。”

“没问题。”

几人同时应道,对于这种事,能出来的都不会是小气到在这种事情上计较的人。

第二次的设计可比第一次聪明多了,门的半边被堵的死死的,虫子最多挤进来半边,大家的安全程度又提高了不少。

宁雪把新的铁条递给几人,然后无奈的又被放在最后面。

这种时候,把女人放在前头的那还叫男人吗?那几个出于“政治考量”的人我们就不考虑了,搁不住说他们。

几个大老爷们各自试了试铁条。

深吸一口气,五子开门。

“唧——”一只虫子怪叫着疯狂的向内挤,肥肉就在眼前,但这只虫子却被门卡的死死的,任它怎样挤也无法撼动。

轮到谭禹挡虫子的第一刀,五把铁条并在一起,牢牢驾住虫子的左肢。任虫子如何发力,每次都只能以分毫差距被谭禹抗住,毕竟虫子只有半边身子能发力,而虫子的身子又被卡着。

“唰,”任丰一铁条劈下,虫子从头到胸凹了下去,看起来如同头向下长在胸腔里一样,怪异的很。

“我靠,这么猛。”在一边准备补刀的左涛叫道。其他人也惊异的很。

一团青绿色的光华飞入任丰的右手。

几人这才注意到,任丰的右手上多了一块小拇指甲盖那般大小的白色绒毛。

“原来杀虫子还有这好处啊。”任丰也的惊讶一点不比其他人少。

现在门外还有三只虫子。

任丰很轻松的把它们的镰刀打下来,然后交给其他人。

左涛,谭禹,常越,一人一只。

虽然知道外面还有虫子,但是几人却没有就此冲出去,而是返回众人集中的车厢,召集其他人,同时带上食物工具等,打算开始开发这个神奇的世界。

几人也不是空着手回去的,他们还把虫子的镰刀收集了一下,毕竟这也是“先天”的武器了。

看着几人提着虫子的镰刀回来,车厢里的人有惊喜的,有一脸安然的,也有几个拿着并不浓郁的笑意遮挡脸色的阴沉,但这些已经慢慢的无所谓了。

但是镰刀的分配让车厢里的人很有异议,任丰的团队四把,其他团队一组两把,另外两把归任丰个人。其实本应还有一把,不过被弄断了,无法使用,其实拿回来的镰刀成色也有好坏之分,各种分配大家看了还算合理。

不过宁雪的霸气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这样的分配也她的手笔,按她想的,已经很照顾那些人了。

把三把镰刀交给宁雪,任丰就去歇着了,杀虫子是很快,但是中间还要设计之类,也很费时间,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午饭时间,自然也是所有人聚在一起的讨论时间。大部分人都是愿意出去的,可是决定权毕竟在少数人手中,就算意见不一,人也是可以被说服的。

于是,中途就改成了明天全体出去,今天先由任丰带着一小部分人“升级”,不得不说,这计划确实要安全得多。不过,要是什么事都遂了人的心思,那命运也就不叫命运了。

一只狂暴的大鸟追着一只巨大的犀牛经过,立马又爆了两节车厢,虽然人都没什么事,但是出去这个事,还是明天再说吧,今天大家都惊吓过度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喂,有没有很奇怪。”宁雪坐在任丰身边,一边把布条缠在镰刀上,一边跟他说话。

“奇怪什么?”任丰坐在那里吃东西,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你看,那么强的怪物经过,而那些虫子竟然只躲在车厢旁发抖,似乎很害怕,但并没有逃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宁雪缠好了一柄镰刀,当然,现在这样子能当短枪了。

“你是说有人控制着这些虫子?”任丰继续吃着他的东西,等下可是要再试一次北冥功,不吃饱怎么行。

“不一定,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也很奇怪啊。嗯,你要把怎样的镰刀?”宁雪做好了自己的,看任丰还在吃东西,就问问他的镰刀把手处要缠成怎样的,毕竟做武器也是细致活。

任丰放下手中的面包,拿过一只镰刀从关节处掰成两段,昆虫特有的白色骨骼暴露了出来,任丰也没管,“缠成一把刀吧,那些奇怪的事到了该知道的时候我们就会知道了,现在也只能尽量留心一点,没办法啊。”任丰听到宁雪说,才注意到虫子的异状,但是他也没其他办法,这种事,还是先放下吧。

任丰吃过饭,本来都打算开始修炼北冥功的,可是一群人来喊,说是什么介绍杀虫子的经验。这种时候,任丰也必然不会为了自己练功而躲开,从而动摇民心。变强的责任,出现的还真快。他自己也只能这样感叹一句。

想想鲁迅先生,作为当时大神级作家的社会责任感让他每天只休息半天,不断会客,讲述思想,文学,同时坚持写作,这才英年早逝。责任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什么时候就加诸肩膀了。

说是介绍经验,其实只是一群人互相瞎聊,问什么的都有,不过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倒也消除了许多人对中午那两只怪物经过的恐惧。

夜了,大家吃了饭然后也就睡了。仍旧是挤在三个车厢内,不过这次没封窗户,一是观察窗外情况,二也是任丰带来的安全感吧。

车厢内并不是完全的黑暗,不知何时,不知是不是月亮,素纱似的白光濛濛的透进来,似乎比完全的黑暗还要令人恐惧,但又带了那么几分唯美。车厢外,吱吱的声音愈发的暴戾,大部分人却在这折磨人的抓挠声中沉沉睡去,他们太累了,身体,精神。

光线并不惨白,带着几分润泽,与黑暗的阴影参差交错,仿佛月华下华丽的酮体。车外的虫子们满眼血丝的在车厢上留下道道痕迹,有时车厢竟会震颤几下,让那些醒着的更睡不着,睡着的,已经醒不过来。

宁雪靠在任丰怀里,压得任丰多少有些闷,轻轻把她放在地上,铺着被子的地上,月光照不到眼睛的地上,单子也给她被在身上。

看着自己把宁雪埋没于黑暗,任丰甚至松了口气,黑暗诡异,但似乎比在光亮中更安全。

要开始第二次提炼内劲,修炼北冥功了。

深夜,大脑尤其活跃,四下里的寂静更是让听觉更加灵敏,车皮被抓的“吱吱”响,任丰听着自己的血液似乎也“吱吱”的流动,筋骨皮膜也“吱吱”,血液流动的声音刮得耳膜生疼。

“呼——”任丰一把坐起,坐正,盘腿坐好,并不是佛门打坐那种盘腿,而是道家那种左腿在上,右腿在下的打坐姿势。月光下,几个均匀起伏的胸膛猛地一窒,黑暗分布保持稳定的车厢内猛然多出几条缝状亮光。

任丰没管他们,扯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

缝状亮光在月光下似乎柔和了许多,不时闪烁几下,见任丰没什么动作,渐次熄灭了。均匀的呼吸陷入一种节奏,“吱吱”,“吱吱”。

任丰把《北冥功·感应篇》又看了一遍,这才开始修炼。

依旧不听话的内劲,窜的还是那么起劲。

这次任丰坚持的似乎久了些,但是失败是不可避免的。

调整心情,任丰再次沉浸入北冥功中。这次更加用心的去看感应篇,虽然感应篇看起来挺扯的,但任丰也知道意境似乎对练武挺重要的,否则感应篇也不会被放在开篇,总说开章明义,这些功*法似乎也是如此。

多少有些感悟后,任丰开始再次修炼。似乎杀了虫子让身体增强了,失败一次,虚弱感并没有上一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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