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小仙混凡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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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就奇怪了,偏头想了好久,我终于忍不住地问道:“那干嘛在不邪州休息一夜再走?”说完看天,估计今夜得夜宿在郊外了。
这次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师父说姑娘在邪州惹了些不该惹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别进城为妙。”见他回答得挺自然,我想也不是他自己猜想而说的,真不知道吴用给余子敬都说了些什么。
我闷闷地坐回车内,忽地想到余子敬之前的话,心里开始盘算:长安的宅子不正好少个护院么?眼前这娃娃脸不是正好可以?嘿嘿,吴用说要安顿好我,我只需要咬死都不承认安顿好了,那不就明着拐了个保镖?相由心生,此时我的眼里满是狡黠之色。
马车停下,我掀开车帘,天空上早就繁星点点,月亮爬上天空,将褐色的地面照成黄白色。
“姑娘,今夜就在车中委曲一夜吧。”余子敬边升着火边说着。
我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所以自然地点头答应了,睡觉可以将就,但不能空着肚子而卧,我摸着微瘪的肚子问道:“吃什么呢?”
在谷里余子敬早就见识过我狼吞虎咽的吃饭方式了,所以此时我只问吃的,不问别的,他也见怪不怪。余子敬从包袱里摸出几个干馒头,丢了一个给我,道:“吃馒头,凑合一顿吧。”
本小仙是无肉不欢,如今条件坚苦一点儿,没肉就算了,至少也得吃顿热的,像这样的干馒头,拿来防身当暗器还差不多,拿来吃……免了!
我将干馒头又顺手丢了回去,嘴里不悦地嘟嚷着:“我要吃热的!”余子敬没料到我又将馒头丢回来,他手忙脚知地接住,微微皱眉却不知要怎么说我。
我坐在车上,双腿旋空地荡着,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得意,余子敬站于车下,眼中无奈地盯着我,随着一声柴火炸开的声音,他才反应过来,他对我说道:“要热的还不简单?”说着,在我好奇的目光中找来干净的树枝,削成细棍穿上馒头,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啧啧,没想到娃娃脸的脑子很灵活嘛!这下更加深我拐他给我当护院的想法了。
烤馒头递到手里,我再无怨言,边啃边别有用心地问道:“吴用没叫你何时回去么?”
“没,师父就叫安顿好姑娘,还有保护姑娘路间的安全,并没说何时返回谷中。”他到是老实地回答了,我暗暗地奸笑了下,又问道:“你常出谷办事么?”
“不常,师父说子敬的剑术还欠佳。”呃、呃!他的剑术虽比不上贱圣,却比贱圣教出来的徒弟宇文强,如此还这么谦虚,我还真是汗颜呐。
“哦,你觉得谷外怎么样?”可能是问的问题太多,他狐疑地抬眼扫过来,正巧我收起奸笑,他也正好错过了,所以看过一眼后,又毫不怀疑地回答道:“还好,就是人多地杂了点儿。”看来余子敬挺喜欢清静的地方。
青龙坊的宅子,也算清静,至少在没外人打扰之时,本身还算很静的。我暗想:看来得培养余子敬,爱上长安。
第六十九章 初回长安
“其实,这夜间无人,姑娘可以不用戴面具。”我正在思考,忽地听他这么一说,脑子没转得过来,愣了半愣,才“嗯”了声。这余子敬,在谷是虽无太多的时间接触,但现在接触下来,我还越来越满意了,就算拐不到,也要和吴用商量着把他要过来。
馒头已经啃完,肚子算暂时填饱,我伸了个懒腰猫进车内,放心地睡了。
第二日一早,余子敬就将我叫醒,大概梳洗了下,戴上面具,他才赶着车向长安出发。
到了长安城门口,因为时间挺早,排着进城的人并不太多,我本想问余子敬有没有良民证,但想了下还是算了,他在长期在谷中生活,估计也没那东西,于是在怀中掏了掏,摸到那块腰牌,我便丢给余子敬,让他全权应负。司空则给我的腰牌总算发挥作用,余子敬拿出来亮了亮,便畅通无阻地进了城。
他还我时,随口说道:“这东西真管用。”
我得意地撅着小嘴,说:“那当然,不管用,我还不拿出来呢!”他回身盯了我一眼,没再理我。我将住址告诉余子敬,他却一脸茫然,敢情他与我一样,是个不识路的主。还好他脑子灵活,知道边问边走,但没去多远,便被一队人马挡了路,我掀帘一看,心里暗道:乖乖,怎么带队的是司空则。
司空则骑于马上,身形潇洒,但眉间却深锁,见我掀帘露出脸来,但是微微失望,但仍不死心地问道:“敢问这位夫人是紫水姑娘的什么人?”
余子敬扫我一眼便低下头去,我却看清他眼中的促狭,我暗哼了声,挺着胸脯答道:“我是她姐姐,你又是何人?”
司空则没回答我的问题,却又问道:“紫水姑娘可在车中?”
“不在。”啧,这厮明摆冲我来的,还好今天易了容,否则就被司空则撞了个正着。只是他又如何知道我进了城?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显然我的话他一点儿没信,只见司空则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过来“唰”地下拉开车门,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伸着头就往车内探。要不是我早就冲余子敬使眼色,让他别管,估计余子敬早就拔剑相向了。
来人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便退了出去。回到司空则身边时暗暗摇头,司空则的脸色黯到了底。
他压着火气冲我说道:“夫人,紫水姑娘现在何处?”何处?就在你眼前,我暗翻白眼,嘴里掰道:“去了关外,要隔些日子才会回来,我这是来帮她看家的。”
这话虽然真假难辨,但司空则却关心则乱,他基本算相信了我的话,眉间纠结挥了挥手,带着那队人便走了。
司空则是走了,余子敬却一脸看笑事的表情扫了我一眼,我啐了一句:“赶车,有啥看的?”
话一出,余子敬干脆笑了,他说道:“真不知师父怎么会看上你的,你根本就是个骗人精嘛。”啧,此人怎么说话的?什么叫骗人精?哼,你不懂本小仙不怪你。
我剜他一眼,便坐回车内闭目养神,不去搭理他。
余子敬见没接话,以为我生气了,转头回来透过车帘问道:“你生气了?”
“没呢。”
“那为何不说话了?”
“累……”话没说完,余子敬空来的勒马,搞得我往前扑去。没事停车,而且有意突然停车,让我想起小九来,我掀帘对上余子敬无奈的目光,想骂他的话忍了回去,再顺着目光而去,怔了下,心里哀号起来:不带这么玩儿的吧!才摆脱了司空则,又遇上郑越,这也太巧了!
“这位夫人,紫水在哪儿?”郑越到是很干脆,连问我是谁都省了。我咂咂嘴,道:“你与刚刚那位是一道的么?怎么问的问题都一样?”
郑越愣了下,苦笑道:“紫水没在车中么?”我朝天翻着白眼,把搪塞司空则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他却没像司空则叫人来查看,只是很失望地走了。
等人走得没影后,余子敬才好奇地问道:“你究竟惹到了什么人?怎么才进长安就有两拨人来找你了?”
“一言难尽。”我丢了四个字给他,自己缩回头发起呆来。郑越对我有意,司空则对我生情,为何都认我不出?是这张面皮易容太真实了,还是他们根本就不够上心?唉,凡人呐,有时真是难懂。
突然脑中闪过一念,我探头对余子敬说道:“先别回宅子了,先去一个地方。”说完报上地名,他又一路问着驾车而行。
不一会儿,车停下,我探头看了看,跳下车来,这里三个月过去,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这么寒酸,可是又那么亲切。
我让余子敬去敲门,自己却站在离门边不远醒目的地方,余子敬疑惑地去了,敲了几声门,只听屋内沉沉冷冷的声音问道:“找谁?”居然他在,我有点儿雀跃。
余子敬回头看我,我做了个“要水喝”的口形,他无奈地对着屋中人说道:“我家夫人有些不舒服,可否讨杯水喝?”
没一会儿门便开了,冷夜然冷着张脸递上一杯水,随既扫了我一眼,却不见波澜。他说道:“喝了就快离开吧!”我的心却莫明奇妙地空了下,整个人突然烦躁了起来。
接过水,抿了一口,还给了冷夜然,连谢谢都没说地爬上了车,余子敬帮我道了谢上车,驾车便走,我微掀车帘,只见冷夜然毫无留恋进屋门了门,胸口又莫明一痛。
我一定是病了,不然怎么如此难受?
所有的反应都被余子敬看到了眼中,他虽不解却不敢开口问,他怀着心事赶车,我也满腹心事坐车,两人之间没再有一句话,直到马车再次停下,我透过车帘,看到“紫府”二字,看来到家了。
撕掉面具,整了整衣衫,还是叫余子敬去喊门,姜元开门见到余子敬却没注意到我,便说道:“我家小姐还没回来,请回吧!”这话听得我脸色发黑,余子敬努力憋笑,道:“我是送你家小姐回来的。”说完伸手一指,姜元的目光这才落到我的脸上,他先一愣,再欢喜地喊道:“小姐,您可回来了……”见他真心的欢喜,我也挺开心,只是他接下来又道:“您不在的日子,来寻小姐的人可多了。”这话让我垮掉小脸,啧,你是来拆我台的吧!
果然,余子敬终于放声大笑,毫无形象可言。
第七十章 夜然夜访
(昨天多了条短评,说好要加更,但实在是过节太忙了,所以欠一章,节后一定补齐……见谅啊……)
我冷哼了声推开他二人冲进宅中,放眼看去,宅中一切无异,看来我没在的时间里,家里被姜元打理得很好,可以说是一切依旧。小黑在马棚里嚼着草,它像知道我回来到般,待我走近,它停下嚼草的动作,怔怔地回头盯着我,眼中流出的关切之色,这神色就像人类一般。我不由蹙眉。
唉,小黑呀小黑,你究竟是谁。全身的力量像被忽地抽干,我无力地转身离开。
将余子敬安排在姜元房里,顺便提一下,姜元的小屋是我离开长安时让他自己做主找人建的。
我只是将余子敬留下了,但什么时候走,却丝毫没提,只是悄悄告诉姜元,余子敬身手很好,姜元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眉开眼笑,满心欢喜地准备饭菜,说要好好招待下余子敬。
姜元的开心虽冲淡我不少烦恼,但冷夜然冰冷的表情仍然映在我的脑里,这不想还好,一想到,心里就一阵阵的疼痛蔓延到四肢。
用了夜饭,我就窝进卧房中,从怀中拿出喂过毒的金针,正想放到桌上,只见灯火忽地一闪,我警觉地摸出一只,暗暗扣在手心,但看清楚闪过来的身影时,我却我愣了下,偷偷地收起针,不着痕迹地又放回了怀中,脸色暗着,不悦地说道:“姓冷的,你又不招呼一声便来了?”语气生硬得,让我自己微微发怔。
冷夜然扫了我一眼,不以为意地坐了下来,幽幽地说道:“今日下午,我那儿来了个妇人,那身形、那眼神,我怎么看都像你,所以才来宅子瞧瞧,见你卧房点着灯,果然是你回来了。”
他的这席话说得我心里一跳,凭白无故的开心起来,原来他那时就认出了我,我嗔道:“既然认出来了,为何不喊我?”
“谁知道你又在搞什么名堂?”他淡淡地一句话说得我无法反驳,当初就是在搞名堂,才跑去他家前的,没想到他认了出来,却又故意不招呼我,还害得我自己白白地苦恼了很久。
他见我没说话,知道自己猜中我的想法,便又说道:“你怎么又惹个男子回来?”这话说得我像是专惹男子一样,我不悦地瞪他一眼,心里却很疑惑,最近我都很乖的待在万花谷,哪里有什么男子被我惹到?偏头眨眼,想了想,仍然不得其解,于是我怔怔问道:“什么男子?”
他扫我一眼,随意说道:“来敲门之人,不是男子么?”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不过娃娃脸的余子敬,我从一开始便把他划在超越性别的对象了,要不是冷夜然提起,我还真没觉得自己一直相处的人,是个正经八百的男子。我撅着嘴辩解道:“他叫余子敬,是我专门拐来当护院的。”当听到‘拐’字,冷夜然的剑眉轻轻挑了一下,我却没有留意他的反应,自顾自地又问道:“你觉得他行不行?”
他干脆地回答道:“不行,和我抢女人就不行。”我愣了下,又瞪他一眼。早就知道他说话没有正形,没想到三个月不见,他还是没有变化。我问的行不行,根本是在问余子敬的身手如何,虽然这个问题是个很蠢的问题,冷夜然没有见过余子敬的身手,他根本回答不了,但既然问出来了,也只能将蠢就蠢了,没想到他更狠,直接胡扯。
我啐了一声,说道:“人家是问你,他的身手,你还真是敢胡说。”他不耐烦地扫我一眼,说:“没试过,怎么知道……”看那眼神就知道,在他未说出的话里,肯定有一个‘傻’字。
我自知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