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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风华贵女-第112章

小说: 风华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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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喜欢她一般。

    不同的是,她用滔天的权势强取豪夺,而不羁卿却是用生命以及身体健康来努力换得。

    与不羁卿相比,她愧疚难当。

    两人的手就这么平放在在桌上,握着,看似很平静,最起码表面看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整个大厅气氛变得很诡异,又暧昧,而两人又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未打破这尴尬。好在,大厅里除了两人外别无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夏初萤感觉不羁卿手心里逐渐干燥温暖,这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手,将自己小手缩了回来。

    而这一次,不羁卿没为难他,因为心中已知夏初萤做了极大让步,心中除了窃喜便是欢愉。

    虽然手分开了,但两人依旧没说话,气氛越来越尴尬,丝毫没因为分开了双手而得到缓和。

    不羁卿觉得不能由女子来厚脸皮先说话,这种时候应该作为男子的自己来说。“那……那个,刚刚你说,因为四弟屡次找你比赛,所以你们之间距离缩短,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想想找你比赛的内容?”

    夏初萤一愣,“啊……恩,”又觉得这样肯定不太对,赶忙道,“你要找我比什么?难道是下棋?好吧,如果真是下棋,我认输了。”不得不说,不羁卿的棋艺出奇的好,两人刚刚认识还能交手,但每一盘棋下来,不羁卿都能顿时提升棋艺,更夸张的一天,从第一盘棋道第五盘棋,夏初萤只觉得好像直接换了个对手。

    不羁卿是个可怕的人,整个金龙部落,只怕除了夏初萤外,还无一人意识到。

    不羁卿有些后悔,他当时太过想证明自己,竟在博弈时丝毫不留情面,早知道,他放些水好了。“其他呢?换一个比赛,你想比什么就比什么。”

    夏初萤见到不羁卿那认真的神态,忍不住扑哧乐了出来,而后眯着眼,“其实本宫最厉害的真不是棋艺,而是女红,要不然我们两人就比女红好了。”

    在鸾国,男子最不屑地便是女红。

    深知鸾国文化的不羁卿也知道,但只要夏初萤能高兴,他没什么意见。“好,就女红,但公主得给我十八天的准备时间,实际上是十五天,因前三天我必须要应付父亲下达给我的命令。”

    夏初萤一愣,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我逗你呢,你还真信了,十五天你练出女红绝活,那我去自尽好了,我用了二十五年才练出来手艺呢。”

    不羁卿笑着摇头,“不,我原本并未打算赢,这十五天只是不想输的太难看而已。”

    初萤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们两人就别比了,你先想想怎么应付你父亲吧。”

    气氛重回轻松,不羁卿这才松了口气。

    “哦对了,”夏初萤突然如想到了什么一般,“我们鸾国上到皇宫下到各个衙门都有卷宗,其实想了解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治安、经济以及真实的一面最好的方法便是卷宗了,你们金龙部落可有卷宗?”

    不羁卿也是惊讶,“有。”

    夏初萤一拍手,“对,那你现在起研究卷宗吧,希望能从卷宗上发现什么问题,三天内做一件最直接、让族人最快得到收益之事。”

    不羁卿惊喜点头,“好,多谢公主提醒,那我去了。”

    初萤也笑着点头,“去吧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好了。”

    不羁卿站起身来,急匆匆向外走,但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深深看了夏初萤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不羁卿离开,秦诗语等人则是入内。

    “公主殿下,您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秦诗语笑道。

    夏初萤点头,“是啊,因为他终于振作起来了。”而后笑着看向秦诗语,“盟主开始交给他工作了,只要他顺利完成,以后定要翻身得到重用。”

    秦诗语脸上的笑意加深,“公主的意思是,三公是个可造之材?”

    初萤苦笑,“岂止可造,本宫有种预感,他以后定是个十分十分可怕的人物。”

    夏初萤的话,让秦诗语等人都是惊讶,因为三公是什么模样,大家都有目共睹,从前懦弱卑微得整个部落人都可以给他白眼,如今虽有起色,但与公主口中“十分十分可怕的人物”却实在差距甚大。

    夏初萤眯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不羁卿远去的背影。

    普通人,怎会体会夏初萤的想法,有夏初萤的眼识。

    秦诗语见此,心中窃喜,隐晦道,“公主殿下,奴婢之前提议之事,可否请公主三思?”

    夏初萤一愣,她自然知道秦诗语的意思,秦诗语希望她能接受不羁卿。她知道身边人的想法,她们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找到个好归宿。

    “再说吧。”夏初萤含糊其辞,但当拿起一块点心准备放入口中时,却突然在自己手上闻到一股香味,这种香味是集花香、草香和药香于一体,是不羁卿身上的味道。

    她想起那冷汗湿润又微微颤抖的手,最终叹了口气,“本宫会好好考虑的。”

    秦诗语笑意加深。

    ……

    接下来的三天,不羁卿真的找来了金龙部落的卷宗,开始日夜研读了起来。

    夏初萤命赵太医,每日到不羁卿的院子里,为其诊脉,而名贵药材更是跟不要钱似的开出,熬制出一忽又一壶补药,送到不羁卿的房内。

    听说,三公不羁卿每次喝那苦得要人命的补药时,笑容都尤其美。即便是平日里伺候不羁卿的侍女们,见到那一幕,都会惊艳得忘了一切,只愣愣地站在原地,贪婪地看着。

    其中,银芝为最。

    但今日的银芝已不是往日的银芝,再也不敢对三公不羁卿大呼小叫,也再也不敢指手画脚,三公的院子,唯一的主人便是不羁卿,无之一。

    是夜,有人到来。

    是一名女子,是不羁卿除了夏初萤外,最为盼望的女子——三夫人华月。

    “母……母亲……”当见到三夫人走进自己房间时,不羁卿臭虫若惊,很是紧张。

    三夫人将其他侍女们屏退,手里拎着一只食盒,放在桌上,未发一语,只是淡笑着,将食盒打开,从中端出一只碗,碗里是汤药,黑黝黝的浓稠,带着一股恶臭。

    “母亲,这是……”不羁卿一愣,默默屏住呼吸,以防自己不小心干呕出来。

    三夫人道,“其实这药,娘早就想送来了,只是一再犹豫。”

    不羁卿面上满是不解,“母亲,为何……难道因为以前卿儿不争气,母亲不愿前来照顾、关怀?”

    三夫人一愣,而后轻笑出声,“笨蛋,怎么会?”而后,视线放在浓稠的汤药上。“这药,如果从前拿出来,你非但不会喝下去,反倒会因恐惧将娘给你送药之事传扬开。”

    不羁卿失笑,表情复杂,“原来在母亲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三夫人未急于解释,而是慢慢说出了药的配方,“蝎、蛇、蜂、蜮、蜈蚣、蟾蜍,将这六种之极最毒物集合,再以特殊毒草熬制三日三夜,最终成汤。”说着,将碗倾斜,滴落一滴药汁在桌上的一只爬虫身上。

    只见,那爬虫顿时挣扎无比,而后一缕青烟,刚刚还健壮的爬虫已成骷髅。

    不羁卿面色大骇,但片刻便收敛了惧色,疑惑地看向三夫人,“母亲的意思是,从前我不敢喝,现在敢,所以您从前不敢拿出来而现在能拿,是吗?”

    三夫人笑着点了点头。

    不羁卿的心跳加速,“没错,若从前您拿出这药,想来我定会以为您以为儿子为您丢脸,而想私下要了儿子的命,惊恐之余没了理智,定会冲出去乱喊、乱说,最终您村寨身份暴露,无法生活在部落。”

    三夫人的笑意加深,再一次点了头。

    不羁卿垂下眼,看了一眼作呕的药汁,又看了一眼三夫人。“母亲不会害我的,而这药定然用了最可怕的毒物,可怕到随便说出一种便足可令人闻风丧胆,所以,您只说了入药种类却未说具体名字。但儿子不懂,您怎么有如此大把握,我喝下毒药而不死?”

    三夫人道,“因为你自幼便被我偷偷喂下数种毒药,早已百毒不侵。”

    不羁卿猛地睁大眼,百毒……不侵!?这个词,他只在野史杜撰里听过,难道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而他就是这样的人?

    “若不是那些毒药,你早就命丧黄泉了,”三夫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好像在说外面清风明月一般闲适,“你可知道,长老们曾对你下了多少药?”

    不羁卿的眼睛更是大睁。

    三夫人笑道,“虽然盟主对抗长老制,但长老们的权势却未马上消亡,他们将仇恨都转移到你身上,有一日趁我不在下了毒。当我回来时,你已没了气息,最后我破釜沉舟,用了村寨秘制以毒攻毒之法,将你救回,但命勉强救回,健康却再也找不回了。”

    不羁卿只觉得一切好像梦里,这一切更好像是杜撰小说,不真实,他真的……百毒不侵?

    三夫人看出不羁卿的怀疑,“如果你怀疑,大可喝下这碗药。”

    不羁卿皱眉,“我的命是母亲的,母亲如果想拿去就拿去,没什么可怀疑的,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顿了下,“不过母亲,今日您让我喝药目的又是什么,难道继续以毒攻毒?”

    三夫人满意地点头,“不错,卿儿,为娘真要感谢金玉公主,因为她,你改变了很多,至于你送金玉公主佩刀一事。”

    不羁卿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知道他和夏初萤两人的身份差距,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条件、这样的背景送佩刀表达爱意,与背叛父亲、叛国没什么区别,母亲怕是要……指责他了。

    但让不羁卿意外的是,三夫人非但未指责,反倒是赞同。“母亲尊重你的选择,若有一日需要,母亲更会助你一臂之力。”

    梦境越来越不真实,不羁卿只觉得脑子晕乎乎,但有一点必须承认——他很高兴!无比的高兴!

    想着,不羁卿伸手拿过汤碗,毫不犹豫举起汤碗,喝了下去。
106,未完待续
    一声惨叫从帐扎包中响起,那痛苦的声音如同从地狱而出,直入云霄。本清朗磁性的声音,此时却如同老翁一般嘶哑,更好像是声带被灼烧。

    惨叫戛然而止,面色红白不断交替的不羁卿捂住脖子,紧闭双唇,双眼凸出几乎眼珠马上被挤出,绝色美男子如同可怕的妖怪。

    “你……走……”嘶哑声伴随着痛苦,不羁卿用尽全力挤出了两个字,又用尽全力遏止自己想呼救的*,死死逼着唇,洁白的牙齿将薄唇几乎咬碎,鲜血淋漓。“走!”

    三夫人平静地看着这一幕,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为什么让我走?”平静的语调好像与痛苦的不羁卿毫无关系,淡定又冷漠。

    不羁卿刚要呼喊,赶忙伸手捂住嘴,整个身子燃烧,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关节都剧痛无比,即便从小到大经受各种疾病的不羁卿也无法忍受这如同烈火焚身的痛苦。

    他摔倒在地,打起滚来。

    三夫人依旧是静静旁观,“为什么让我走?”好像看不到自己儿子痛苦一般,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不羁卿滚了好一会,整个身子汗淋淋不说,甚至他滚过的地毯都隐约有了水迹。

    挣扎了好一会,不羁卿逐渐挺了下来,不是因为不再痛苦,而是因为疼得麻木了。

    他抬起头,目色复杂地看向三夫人,有不解、有失望、有伤心,最终,医生痛苦的呻吟中,他叹了口气,“你走吧,如果我死了,也不会怀疑道……你身上。”

    三夫人听后微怔,慢慢蹲下身子,看向趴在地上依旧默默承受痛苦的不羁卿,“从前我不理睬你,现在我让你如此痛苦,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不直接喊人来抓住我?为什么不将的我身份喊出来而报复我?”

    “因为……”不羁卿突然扭头,吐出了一口血,不知是唇的血还是舌的血。“你是我母亲。”

    三夫人不解,冷笑,“难道就因为这靠不住的血缘关系?”

    不羁卿突然一翻身坐在地上,大笑出来,而后面目狰狞,“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失去我的母亲,而不是不想失去你。”

    三夫人愣住,“什么意思,我就是你的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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