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3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我一口气吃完了八碗米饭后,桌上除了元昌帝跟前还剩下的几盘菜原封不动外,都被我扫荡的一干二净。
我放下玉碗,从旁边服侍的太监手里接过温热地餐巾,擦了擦嘴,装作不好意思地冲还在愣神的元昌帝说道:“微臣刚才实在是有些饿了,失礼之处还请皇上勿怪。皇上若没有其他事情吩咐地话,微臣这便出宫了。”
说完我便连忙向元昌帝略施一礼,想趁他还在发傻的时候,连忙告辞。
不过,我的如意算盘落落了空,我才刚跑出十来步,便被元昌帝叫住了。
“谢安平,你给朕回来。”
这老家伙的现在还真是中气十足,这声叫得很响,我要想装作没听见,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下,我只好重新折回,低头受教道:“皇上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微臣的?”
元昌帝举袖朝左右挥了一挥,包括牛老阉人在内的一干太监都退了下去。
“谢安平,这次你帮了朕两个大忙,朕不能不赏你。朕昨晚跟你说的升你为一等侯,将毛县赐做你的封地,依然算数,此外,朕还委你以北方安抚使,协调幽州、青州、凉州、冀州,四个州郡的平乱诸事,并代朕巡视安抚其四州的百姓。”说着,元昌帝便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这是朕的随身令牌,先交给你了。凭此令牌,你可调动万人以下的地方军,北方四个州郡,五品以下的官员,你也可先斩后奏。”
我心下大感意外,心想:你娘的,昨晚还想给我喝毒酒,现在却要给我委以重任,这北方安抚使显然不是上次那个空有虚衔的北方防御使所能比的,更何况现在还加了一块这老王八的随身令牌,光可调动万人一下的地方军这一条,就足够让人心动不已的了。我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这老王八为何前后对我的发差会如此的大,难道他昨晚给我那杯忘忧酒不是毒酒?这应该不可能,因为若不是毒酒的话,他在听说我的偏方后,没有将它重新端走的道理。难道真像他刚才所说的,我提供偏方让他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才会如此?
在没弄清事实真相之前,我还真拿不准他如此厚待于我的用意,所以,我尽管很心动,但还是故作推脱道:“皇上,如此重任,微臣恐怕担当不起。”
元昌帝目光锐利的看着我,缓缓说道:“谢安平,你与朕都明白,你不是寻常之人,朕是对你给予厚望的,这个重任朕交给你很放心。相信你也不会让朕失望的。”
他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好再故作推托,便躬身施礼道:“臣遵旨。”
说完我便上前,双手毕恭毕敬的接过他递来的随身令牌,然后倒退着走回了原位。
“皇上,若是没有其他吩咐的,我这就启程回去,做好准备前去平乱。”我给自己离京找了一个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
元昌帝却是没有马上回我的话,只是一双“龙眼”紧盯着我,目光时而冰冷时而温和。如此场面,也让我心里一时七上八下起来,我隐隐中感到了这老王八身上传来的丝丝杀机,难道这老王八要下令名刀名枪的来杀我不成?这很有可能。我心下暗自发狠,若真如此的话,老子一定在自己被杀之前,先砍了这老王八的头。
冷场了几分钟后,见这老王八还是不回话,我便又开口催促道:“皇上,现在北方四州听说都已经起了叛乱,微臣受任北方安抚使,理应尽早赴任平叛才是。”
“平叛之事不是一日一夕之功,你不用如此着急。”元昌帝总算是开了口,语气也还算比较温和,“朕现在虽然给了你随身令牌,但还没有正式的任命状给你呢。你先去外头等着,朕马上拟旨。你让牛禄进来”
***,不会是先把我请出去,然后再派人围攻我吧?我心下不由狐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将这老家伙先给制住呢。
心中飞快的来回琢磨了几次,我最终还是不想铤而走险,毕竟现在我可是有家有事的人了,手底下还有好几万的人跟着我吃饭,更何况现在的元昌帝可不是以前的“仁君”,在一口气株连斩杀了几万人而且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无辜之人后,他实际上已经算得上是一个“暴君”了,一个不好,他很有可能会再杀个几万人,再加上他尽管得了我的偏方,暂时缓解了失眠之症,但想来应该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我若是因他这个将死之人冒险,实在是有些划不来。
于是,我便依言退出了门外,叫了外头等候的牛老阉人进去。然后,我心里便有些忐忑的随时注意着周遭的情况,万一发现不对,马上开溜,硬闯出宫。
第七卷 我本卑微,却君临天下
第112章 天子令牌
这一等就是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却还没见元昌帝这老王八拟旨完毕。醉露书院我心下不由更是有些担心起来了。然后,我便发现自己有些尿急,原想像昨晚那样,到旁边的花丛中方便一下,但却见四周至少站着百多个带刀侍卫,个个看似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呢。而昨晚上有夜色遮挡,他们显然注意不到我。我再次抬眼四周查看有没有厕所,却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好问门口两个值事的太监,被告知皇上的寝宫里面有厕所外,最近的离此大概有几百米远,要过三个关卡。我想让他们之一带路,他们却是为难的表示,不能擅离职守,并让我最好等牛公公出来后再说。我听此,只好再次忍了,不过五六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
他娘的,活人难道还要被尿憋死不成。我心下一发狠,当即便走到昨晚上的方便处,在四周太监和一干侍卫的目瞪口呆中,解开裤腰带,便哗哗哗的方便起来。
等我完事抖毕,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重新系好裤腰带,不远处一个看似侍卫队长的家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带头跑了上来,大喝出声道:“大胆!陛下寝宫门口竟敢如此无礼放肆。给我拿下。”
眼见这家伙一发话,他身后跟来的几十个御前侍卫便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其实这几十个家伙完全不放在我的眼内,但不管怎么说,这次都是自己理亏在先,更何况就像这队长刚才所说的还是在元昌帝的寝宫门口撒尿,跟他们打起来,这影响还是很不好的。
当然,我尽管不想跟他们动手,但也不代表我乖乖的被他们拿下。当即我便从怀里掏出之前元昌帝给我的随身令牌,向着他们一举。醉露书院
这几十个侍卫看见我手中的天子令牌,在眼光地照射下放着金光,当即便来了个集体急刹车。然后全体都跪了下来。
“你……你是何人?怎……怎会有天子令牌?”这队长显然有些不相信这个事实,眼带怀疑之色的盯着我手中的令牌。
“我是忠勇侯,这天子令牌当然是皇上赏赐给我的。没问题地话,就回去继续站岗吧。”对这个尽忠职守的愣小子,我的态度还算是不错的。
不过,这家伙显然有些死脑筋。抬眼征询的看向门口值事的两个太监,见两个太监点头后,他才站起身,敷衍似地向我施了一礼,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我走到两个看门的太监面前,闲着无聊,便有些好奇的询问这个侍卫队长是何许人物,被告知姓万名达,是皇上以前比较宠爱的万贵妃的胞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不过,万贵妃几年前殁了,再加上此人为人太过刚直,不知变通,便不怎么招人待见。因此,都进宫当差好几年了,还只是御前侍卫的一个小队长。
经过了这一段小插曲。我又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见寝宫的大门吱呀的打开。牛老阉人那张柿饼脸探了出来。
只见他手里正端着一个黄漆地托盘,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
“恭喜侯爷,贺喜侯爷。皇上晋封你为一等侯以及任命你为北方安抚使的旨意已经拟好了,连带着印信也让善匠坊给你赶制出来了。皇上这次对你的任命,可是非常重视的。”
我闻言心下不由一松。难怪让我等这么久呢。原来是等印信。看向托盘里用紫纱布包着的一块东西,想必就是北方安抚使的印信了。醉露书院
我立马装出感动地神情。朝着寝宫内拱手,信誓旦旦道:“皇恩浩荡,微臣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皇上将差事给办好了。”
牛老阉人满意的呵呵一笑,当即便将托盘递给了我,脸显艳羡之色道:“皇上吩咐了,既然你急着回家,这圣旨就不用让你跪听了,你直接带走便是,也不用向皇上跪辞了。”
我闻言大喜,心头地原本堆积的乌云立马驱散了开去,当即便朝着寝宫半跪在地,大声谢恩道:“微臣谢主隆恩!”
做完这表面功夫,我便重新站起,将托盘里的圣旨和印信拿在了手里,随手往怀里一揣,便立马向牛老阉人拱手告辞。
老阉人还算比较会做人,当即指派了个执事的太监送我出宫。
我原想礼节性的顺路向曹严这家伙做个道别,但一路走来却是不见他,只好作罢。
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宫,我总算地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当然出了宫城还不算是真正地安全,等我骑上烈焰闪电般的出了皇城,跟我的一干等候一整夜的属下会合后,心里才算是有了些底气。
而后,我们丝毫没有停留,风驰电掣的出了内城,出了京城的大门,会合大部队之后,我总算是大大的放了心。
回去的路上,我们的行军速度比来时更是快上了许多,两天两夜的功夫,我们便回到了十里集。
回到家后,我顾不得跟家人温存,立马派人去请柳七过来。也难怪我如此重视于他,这次的京城之行,再一次的证明了这家伙的料事如神,我果然是大有斩获。
密室内,我将此次在京城所发生之事,除了隐瞒天币和我自己的身世外,都向他原原本本的做了说明。
随着我的叙述,柳七的脸色一时数次变幻,尤其在听说元昌帝要用忘忧酒毒杀我时,柳七的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
“没想到元昌帝居然会想毒杀于你,这实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的。”柳七叹了一口气,脸显愧色道,“这忘忧酒我墨门掌令历代手札中曾有记载,里面掺杂了皇宫秘制的一种毒药,无色无味,饮者不出三息之数后便会命绝当场,死者表面看不出丝毫异状,只如沉睡一般,至今无药可解。这次是我有些考虑不周,让侯爷你冒如此大险,实在是失策!失策!还好侯爷你福大命大,才不至让我铸成大错。”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他的失策,实在是因为他不知道天币一事的缘故。不过,当我听了这“忘忧酒”的具体介绍,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下对元昌帝这老王八的恨意不由更加深了许多,尤其是因为自己提供的偏方让这老王八的病情得以缓解,这一点更是让我郁闷不已。
当下我不由问道:“柳先生,照你看,元昌帝得了我的那个偏方,病情得以缓解后,还能活多久?”
柳七微微摇头道:“这可不好说。在你上京之时,从宫中传来的消息,他已近油尽灯枯了,若没有皇宫秘制的猛虎之药支撑身体,他随时可能死去。但他现在得了你这一偏方,而且看似对他的病情还很有效果,这个变数一出现,实在是不好说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照我们大楚如今这个情形,元昌帝能多活一天,就大大有利我们大楚的政局稳定,此外,侯爷你也可趁此良机,凭借你北方安抚使的头衔,以及皇上钦赐的天子令牌,再进一步的扩充自己的整体实力。”
我点头受教。“权利不用,过期作废”,这个道理古今通用。趁着现在元昌帝还没死,他的皇权还比较稳固,我这个他任命的北方安抚使,当然要竭尽所能的给自己捞好处。
“侯爷,不是我说你,这次你带人杀了那个御前侍卫副统领的全家,实在是大大的不妥。一来,你不禁大大得罪了曹严这位禁卫统领,让他对你心生芥蒂;二来,等元昌帝知道此事后,也会觉得你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更加深他心里对你的疑惧。”说到这,柳七不由紧皱起眉头,“我到现在还有些想不通元昌帝为何要毒杀你。虽说,你之前在封地内大肆招募私兵,但仅凭这一条,应该还不至于他对你起杀心。毕竟人才难得,之前他任命你为北方防御使,就是这个道理,在他眼里,你应该是个福将,更甚至是个王佐之才才对。”
我当然不会给他解惑,说元昌帝想杀我,是因为我原来不是这个世界之人的缘故。只好闷声以对。
柳七捻须沉吟良久,最后放弃道:“算了,现在多想这些无意。侯爷,你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目前我看还是先暂停私兵的招募,全力练军,由侯爷你亲自挂帅率军前往青州剿匪。如此一来,才能渐渐打消元昌帝对你的猜忌。”
我深以为然。两日前,元昌帝之所以暂时放过我,说不定就是惜才的缘故,想看我回来后的进一步表现,再定夺对我是杀是留。自从“忘忧酒”事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