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女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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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投进来的月色,照耀着柴房,柴房显然很久没有用了。除了一个灶台和几捆已经潮湿散发霉味的柴火,再无其他东西。
柴房蜘蛛网交错横竖,布满整个柴房,地上更有几只老鼠叽叽喳喳的叫着,瞪着鼠眼观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岳康一跺脚那些胆小的老鼠都嗖嗖的跑进老鼠洞里。
真憋屈啊,还有比我更倒霉的穿越么?还能再狗血一点么?岳康心里那是滔天怨恨哪!奈何嘴巴被塞住想骂也不能骂出声。这位在公司里风光无限,潇洒自在未来的岳大经理,沦落到这种地步,可谓悲哀至极。
这个世界谁能理解我,还有比我更冤屈的么?刚被人谋杀没办法见到凶手绳之于法,死的已经够悲凉的了,再穿越到人家床上,还被“捉奸”在床,窦娥不知道有没有我冤。
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喊出那句“老子爽够了”保不齐现在已经被咔嚓了。
真是险中又险,古人的名节不是一个现代人能所想像的,之所以喊那句话,岳康在赌,结果无非就是两点,第一种可能是老夫人如果被恼怒冲昏了头,杀的他会更加干脆痛快,第二种主要是看老夫人的思索范围及目光是否长远。
若杀之,二小姐以后的名声会被人糟践死唾沫淹死,生活归宿彻底无望。
岳康之所以使劲的喊就是为了让外面所有的人都听到,这样一来老夫人必定会忌讳,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是留着自己的小命挽回点什么,如果当时真的杀了自己,那二小姐被玷污便是她又在已经订好钉的板凳上又加了一个钉。
虽然现在还没死,但岳康心中还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老夫人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总之命保住了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之后的事情便让他水来土挡吧!
想起二小姐岳康多少有些愧疚。
岳康侧起耳朵细听,没听错就是有人在大喊“老子爽够了”发疯了的那种喊叫。
老夫人,二小姐,疯子……岳康思索片刻,眉宇间豁然开朗。自语道:“老夫人这手玩的是声东击西?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副磅礴大气的山水油画挂在正厅,油画前放着檀木方桌,桌子两旁放着两把太师椅,方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去小半。
“容嫂,昔儿可安置好了。”
威严端庄的老夫人坐在方桌边上的太师椅上,神情说不尽的疲惫与怒气。
“老夫人,二小姐已经安置好了,我让小翠看着她呢,我也让那人去了后院让他一直不停地喊了。”
容嫂准确的说是老夫人的娘家人,老夫人嫁到白家那天她便侍奉老夫人身边,四十年一直暗暗无闻,是老夫人最信得过的人之一。
“找的那人嘴巴可要严实,明天多给他拿些钱让他离开相乐郡吧!适当的给予他点恐吓,免得说出不该说的。”
老夫人缓缓地说道。
“老夫人放心我会办妥一切的。”
容嫂一身蓝衣打扮,头发也白了不少被她用钗子扎了起来,一脸的皱纹也尽是道不尽的无奈。
“我可怜的昔儿,苍天为何如此的捉弄她,这些年她受的苦还不够吗!”
老夫人神色黯然下来,仿佛一下子老去许多。“老身恨不得将那贼人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老夫人说道痛处,浑身发抖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容嫂,忙道:“老夫人息怒注意身体。”
老夫人因情绪激动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接过来容嫂递来的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情绪才得以缓解,接着说道:“容嫂,我们女人最在乎什么?是名节一个女人的名节重于生命,昔儿今日遭辱,虽然很少人知道此事,但不免有聪明人能猜出一二,我们没有办法完全封锁此消息,若日后传扬出去,昔儿怎样出去见人,谁会娶一个失去名节的女子,再说昔儿的脸……”
老夫人说到此处,眼圈已经红红的,所谓儿灰母更痛,昔儿是她看着长大的,是她心头的肉。
“难道真的要昔儿一生孤苦么,你也了解昔儿得性格,一女不嫁二夫,我今晚若真杀了那贼子,昔儿怎么办?”
容嫂跟随老夫人多年,对老夫人的脾性也很了解,“老夫人的意思是将二小姐……”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容嫂想要说的话。
第003章 被囚的采花贼
老夫人听到喊叫脸色刷一下变的铁青。
容嫂开门后,“小翠出什么事了?二小姐呢?”
容嫂也是一脸的紧张。
被唤做小翠的丫环哭的梨花带雨,“二小姐她,悬梁自尽了。”
“什么?”
老夫人感觉头脑眩晕,几乎快要屏息,幸好容嫂即使搀扶住了她,才没有瘫软在地。
“快……快……带我去看昔儿……”
老夫人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小翠也回过神来,忙道:“老夫人您别紧张,二小姐现在已经没事了,奴婢已经将她救下。”
老夫人听到二小姐没事,心头的石头不由的落了下来,但心中还是急切,本来自己不应该离开昔儿的,可奈何还要安顿好这件不光彩的事,这才一会功夫,差点天人交绝。老夫人责怪的瞪了小翠一眼,后者委屈的低下了头。
老夫人一马当先紧张而不安的情绪至使她连拐杖都没拿,快步的奔向二小姐的房间。
容嫂快步跟上。
小翠现在也管不着因她的失误差点断送了二小姐的生命,老夫人会不会秋后算账,她现在最紧张的便是二小姐,二小姐待她情同姐妹,她甘愿事后受罚,眼下只希望二小姐平平安安,拿起老夫人的拐杖也跟了过去。
白妙昔,现在的心境很平静准确的说是麻木,今晚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太深,比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刺的她心灵更深更痛。
呆呆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红色纱帐,她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要问,可她找不到诉说的对象,所有的伤痛堆积在胸口,像针扎更像刀子刺,疼入骨髓,疼到麻木。
望着苍老的奶奶一脸的疲惫她又想流泪,想抱住奶奶大哭一场。
“昔儿,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了,你想抛下奶奶不管吗昔儿……”
老夫人揉扶着外表坚强内心无比脆弱的孙女眼泪也流了出来。
“奶奶,昔儿委屈……”
梗咽的声音,那张已被毁容的脸蒙了一层红纱,只能看到她似水的眼眸悄悄的再次红了。她灿若星辰的眼睛失去了任何光彩呆滞、悲凉。
容嫂与小翠都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昔儿,是奶奶不好,是奶奶不好,孩子想哭就大声地哭出来吧!”
老人轻轻坐到床上,将白妙昔的头轻轻地放到她的肩膀上。
“哇……”
白妙昔再也控制不住,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连房门外的容嫂与小翠听了都暗暗的流出了泪水。
三月的春天还是有些寒冷,岳康只穿了一条裤衩子,被关进柴房,别说有被子连挡风的地方都没有。墙壁四面透风。
哆哆嗦嗦的冻了一晚上,终于熬到了天亮。
阳光刺破了云层,折射进柴房,由于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岳康像虫子蠕爬一点一点的将身子挪到有阳光的地方。
沐浴在阳光下,岳康感觉一下子被温暖笼罩。好不舒坦。
很久没吃东西的岳康早已经前心贴后背,肚子咕咕的直叫,恨不得将不停骚扰他的老鼠给活炖了,嘴里被塞了一大块抹布,开始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可一个晚上过后,那种酸疼真是狗娘养出来的。
也不知道那老夫人究竟要用什么法子对付我,是剥皮?活埋?还个把我给烹饪了,岳康想想都打一个冷颤。应该没那么残忍吧!答案是不知道。
逃跑?现在手脚都被绑着,跑个屁啊。听声音这间柴房还有人看守。
门外有动静,是脚步声,随后岳康便听见铁锁链的声音,之后房门被推开。阳光一下子涌进柴房,岳康定眼看去房门出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那少女穿着白红分条的长裙,丝发挽成一个蝴蝶结状,再看模样眉清目秀,整体相貌谈不上令人惊艳,但贵在青春花季,整个人朝气勃勃。
那张脸此时咬着牙凶狠狠的瞪着岳康,手中提着一个篮子。岳康认得此女子,便是昨天晚上案发现场举着火把的女子之一。
“真不知老夫人怎么想的,没有一剑杀了你这个登徒子还要我给你送饭吃。”
喜儿嘴里嘟囔着,随后将篮子重重地放到地上,“狼心狗肺、卑鄙无耻的登徒子姑奶奶给你送饭来了,老夫人怕饿死你,先喂饱你再送你归西。”
喜儿说完之后鼻子里还不忘哼了一下。
我靠是断头饭,岳康嘴里吱吱呜呜的眼神下看,想要女子帮他拿掉嘴上的抹布,管它什么断头饭不断头饭,先吃了再说。
抹布从口中抽出的时候很紧,喜儿费力的抽了出来,嘴巴得以解放的岳康怎么感觉刚才抽抹布的时候,很像是开红酒,先使劲拧,再使劲拔最后砰一下开了。
好一会岳康才能忍着疼痛合上嘴巴,试着张了两下又合上,还好没有留下啥后遗症,还真怕自己的下巴脱轴再也合不上嘴。
“这位漂亮的姑娘,能不能把我的手解开,这样我没办法吃饭啊!”
岳康央求带询问道。
喜儿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好啊”说着便转到岳康的身后。
“我就知道漂亮的女人一定都是好心肠,人漂亮心肠又好七仙女估计都没你好看,哎哟哟姑娘我是让你帮我解开你怎么又勒紧啦……”
岳康刚想忽悠少女一番,却发现少女不但没把自己手上的绳子解开,而且比刚才勒的更紧。
喜儿拍了拍手,“你个大色狼,王八蛋想让姑奶奶给你解开,做你的白日梦去吧!饭已经给你放这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吃与不吃就和我没关系了,至于你怎么吃跟我更没关系。”
喜儿说完将篮子里的一碗米饭一碗青菜还有一小壶水都放到了地上,拎起篮子出了门去,噼噼啪啪的又用铁锁链锁上了门。
“难得老夫人开恩让我把你嘴里的抹布拿下来,但老夫人说了你最好老实点,他老人家耳根需要清静不想要听见不想听到的声音,你若喊叫老夫人说喊一句丢到油锅里炸一下,喊两句就炸两下,直到炸的你没力气喊,你更不用试图逃跑,这座柴房有人暗中的看着,见你逃跑废你一条腿,你可以尝试下,看你有几条腿可以废。”
清脆的声音听在岳康耳朵里怎么也谈不上动听。
还真没有几条可以废的,加上命根子那条才三条。
娘的蛋这么拽,若老子出去后非得拔光你的衣服,就地正法,对注意不错在草堆上干你,干的你直喊我要我要,看你还在老子面前拽不。
以目前的情况岳康随即很蔫,别说就地正法估计现在连硬起来的心情都没有,眼下还是想怎么把那碗饭吃进嘴里吧!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坚毅忠实的支持者,党旗帜下的好儿女岳康岳先生,感觉这是他二十几年光辉历史上吃的最狼狈的一顿饭,手脚都不能用吃饭的姿势,实在是不雅,大大的不雅,不雅之极啊!
第004章 话说走为上计
既然讨厌的老天又给我了一次生命,那么我就要再好好的活一把,岳康已经记不清这是那本小说上的台词,总之人活着比被埋进棺材或者放到山上被野狗吃了来的潇洒,虽然岳康总是在装逼的时候说“我来到这个世上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死,最终都会死的,但岳康现在还不想死,他觉得他的人生才刚刚走到花盛旺季死了有些不甘,大好河山还需要他这个有志人士去开采或者是践踏。
被关进四壁露风的柴房已经五天了,没有床铺被子,没有能吃饱的饭,每日的三餐都是那个叫喜儿的丫环按时定送。
那丫头片子油盐不进,岳康说好话说的嘴都干了,愣是没换来对方的一个好脸色,每次来还不忘让岳康吃点苦头,不是说些风凉话,就是在岳康水里放点盐,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那种,有一次岳康嘀咕了两句被她听见,那小丫头气的小胸膛波涌起伏照着岳康的屁股就是两脚。
岳康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忍……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夫人的命令或是小丫头实在可怜岳康这个挨千刀的家伙,每天都会把岳康的手脚解开一次,即使解开绳子后的岳康也不敢有所做作,只是乖乖的活动活动麻木的手脚,因为实在顾忌小丫头身后的两名黑武士,那两个黑武士冷面寒霜,眼神凌厉,岳康可不会忘记架在他脖子上的两柄剑就是出自眼前两名黑武士之手。
岳康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晚上两名黑武士将剑架到他脖子上的时候,绝对用的是传说中的轻功,轻功与内功在岳康眼中那是一个合体,这可是武林高手啊,至于是属于几流的高手岳康不知道,总之他知道比自己入流的多。
更夫敲响了三更的铁锣。
岳康迷迷糊糊刚想睡着,他实在太困了。
“咣当……”
一声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