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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中华无敌前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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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在一边焦急地走来走去,心中一再埋怨自己没有更好地侦察附近的敌情,没有更多地派出侦察兵,同时也埋怨薛庆功这家伙,似乎每一次突发事件都是这家伙情报不得力的原因。但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没有他的情报支持,我不可能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唯一的那几次也算是马失前蹄,相信就算换一个人也不会干得更好。

到了晚上8点左右,消息陆续传来,我的重炮团的20门150毫米榴弹炮被摧毁了16门,仅剩的4门也总共只有80多发炮弹,不过重炮团人员还有800多,损失了近一半。75毫米野炮团48门炮损失一半,但炮团人员由于要抢救大炮,损失较大,仅剩600余人。另外,第二师也因为要抢救重炮和炮手损失了百余人。所幸,我即时下达了让迫击炮群和机枪阵地的疏散和隐蔽,不然的话,损失就更大了。更让我庆幸的是我们的指挥部建立得非常隐蔽,敌人还无法找到,不然,从一开始就来重炮轰击,我和一整套参谋班子就全完了。

由于天色完全暗了下了,敌人也找不到我军的集结地,不然的话,这仗不用打了,我直接逃回四川去吧。在新的情报送来前,我站在地图前,仔细思考到底是谁袭击了我。我开始一段一段地回忆,从今天到昨天再到前天再到·;·;·;·;·;·;,直到回忆到打垮和林格尔的北羊骑兵。猛然间,我想起来了:情报部一直在报告日本的第2、3、7师团将入侵中国大陆,他们的行踪一直无法找到。那么与和林格尔的北羊骑兵一样,日本人肯定也采用了相同的办法,混在张作林的军队里,早就到达了唐山。

想到这里我大喊一声:“是日本鬼子!”话音一落,郝跃峰也反应过来说:“对,一定是他们!”说完,他走到地图上,想了一会儿指着标注着“丰南”的一个大圈说:“一定在这一带,我们的侦察部队主要注意到唐山、丰南一带的村镇,把这儿给漏掉了。”然后又自责地说:“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安排人侦察南面的敌情,是我失职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无论是在主要方向还是次要方向都要派足侦察兵力。现在该考虑考虑我们该怎么办?而且是不是日本人还不能确定,不过从敌人的炮击强度来看,应该错不了。就看俘虏的张作林的手下有没有知道的。”正说到这里,外面就有报告,原来我军竟然俘虏了东北军的二号人物――张作相。我一听大喜,就让郝跃峰亲自去审问他。我则继续安排人手到四处侦察,加上我非常重视此次对日本鬼子的作战,所以我临时决定:一击不中,全身而退。当然,现在谈不上全身而退,我的炮兵部队惨重,不过,主力部队还算保留。于是我下令,全军后撤五十里。

第四十六章 … 我也要伏击日本鬼子

在撤退途中,我终于接到了侦察兵传来的情报:日本大量兵力在丰南、南孙庄一带集结,但没有找到日本人的重炮部队。看来,我想用特种兵端掉日本炮兵的想法落空了,这对我军以后的作战非常不利。接着,郝跃峰也赶来对我说:“首长,张作相提供的情报很有价值。他说日本人早在去年年底就一直怂恿张作林入关与北羊军一起攻击我们。今年2月中旬就在葫芦岛登陆,换了东北军的军装一直和张作林的主力行动,直到3月11日,才通过化妆分散、夜间潜行等方法分批赶到丰南一带埋伏。虽然日本鬼子隐蔽得很好,我们的情报人员很难查探,但是他们的重炮部队无法隐蔽,情报人员居然没有发现,还是失职了。”

我点了点头说:“以后还是要进一步加强情报工作,不然我们就会变成瞎子、聋子,这仗根本就没法打。当然了,我们的情报人员现在大部分都在天津、旅顺等地等着日本人登陆,对其它地方忽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人就只有那么多。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战前情报工作还是差了一点,你以后要多抓抓这方面的工作。”郝跃峰答应了,接着又向我汇报:“张作相还招认了日军的军力,主要以第2、第3师团为主,加强了一个独立野战重炮兵联队和一个独立野炮联队,总兵力超过了5万人。根据他们的编制算起来,日军总共有60门75毫米野炮、36门120毫米榴弹炮和24门150毫米榴弹炮,另有一些掷弹筒。”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现在只剩下4门150毫米炮、26门75毫米炮和300多门迫击炮,而且弹药也不多了。我看你还是让田继宗无论想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敌人的炮兵部队,然后摧毁它们,再不济也要让他炸掉敌人的弹药。同时还要让他多派人去截断日本鬼子的后勤补给线。我估计,现在已经打起来了,日本鬼子一定会在塘沽登陆,方便就近对日军补给。北羊政府也一定会给他们方便,所以一定要让情报人员提高警惕,在第一时间情报传递回来。”郝跃峰答应下来,牵过马头转身安排去了。

3月15日上午,我眯着了一会儿后被警卫员叫醒:“报告将军,最新战报:胡军长的第二军在押送东北军战俘时,由于有敌人内奸透露消息,在向西撤往玉田途中,发生战俘暴乱。同时日军第3师团第22联队也在玉田附近对战俘进行接应,胡军长直接下达了格杀令,全部9万余参与暴动的东北军战俘,截止今天上午9:00整,被消灭2万余人,其余被重新关押,另有约3000余人逃走。暴动已被完全镇压。同时,胡军长还派出了一个师的兵力与日军交战,现在战斗仍在进行中。”

我皱了一下眉头,走到地图前。心中想:胡玉为什么不尽快绕开呢,还要同日军硬撼,短时间若不能解决这个联队,等日军主力跟上来就麻烦了。由于在战斗中,由我率领的第一军和新编第四军正在行军中,无法进行电话联系,两军只能通过电报进行通信。我不能实时地了解情况,不得已,我便让通信员发电报给胡玉,让他立即以正在与日军交战的那个师彻底牵制住日军,主力押着战俘,以最快的速度向北京方向撤退。刚下达完这个指令,通信员又传来一份电报,原来,驻扎在通州的我军部队正被黎元宏的部队拼了命地攻击,来电虽然称可以守住通州,但不能阻止北京的守敌绕过通州与日军会合。

我让通信员喊来郝跃峰,对他说:“跃峰啊,我有个想法。也许太过冒险,所以想请你来参详参详。”郝跃峰来了兴趣说:“哦,那将军说来听听,我所了解的事实来看,将军每次出人意表的想法总是能够成功的,并且能够将颓势一瞬间就变成优势。可是有着扭转乾坤的能力呀。”我自嘲地笑了笑,招手让他走到地图旁说:“你看,我想示敌以弱,日军以一个联队去接应由胡玉负责押送的战俘,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有两个目的:一是能够将战俘解救出来重新武装;二是如果不能,则给我军一个假象,日军准备一次全歼我军一部,而这次选择的目标就是胡玉的第二军,同时也含有救俘的任务在内。依我看来,日军是耍了个花枪,其主力一定还紧跟在我身后。一旦我军北进对第二军进行支援,他们就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毕竟我军刚败,在日本人眼里,正处于惶惶之中,一定害怕再失去一支强有力的有生力量;而且在他们看来,我们在怆惶的退败中,对敌人的侦察力度肯定要大打折扣,无法准确及时地掌握日军的动向。所以我想我们干脆就按他们的想法,作出一幅败军之象,再让战俘们进行一次暴动,第二军放他们走人,反正他们的武器在我们手里,对我们没什么威胁。我们也跟着没命狂奔,引诱日军主力向西向西再向西。远离海岸线,使日军的补给更加困难。我们在北京城外打他们伏击同他们决战,至于北京冲出来的北羊军嘛,让他们与日军会合也好,我们打得他们到处逃跑,反而可以冲乱日军的布署。”

郝跃峰听了半天说:“将军是想一次性解决问题?”我点点头,他又迟疑地说:“我们炮兵部队损失严重,恐怕会付出很大伤亡。”我说:“所以要打伏击,不求全歼,至少也要击溃。现在就让追击张作林的龙战天立即南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天津。至于张作林,他回到东北一定会发现日军现在已在东北到处抢地盘,从背后给了他一下,肯定会跟日本人拼命的。我们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郝跃峰看着地图说:“不错,让龙战天的骑兵部队南下,可以对天津进行突袭,就截断了日军的退路和补给线。就算日军真的打算一次全歼我军一部,经将军的这种布署,第二军也可全身而退。但还是要让侦察员不断地加强各个方向的侦察,还有,让特种作战大队想尽一切办法狙杀日军的指挥官,如果能够毁掉日军的炮兵部队就更理想了。”

我点头说:“嗯,就这样吧,你细化一下,发电报给胡玉他们吧。我们继续向西,我看就在香河同他们决一死战,这儿有北运河,两岸虽然没什么有利地形,但只要想办法还是可以做到对敌人半渡而击的。”

一说到这里,我就在想:怎么又是半渡而击?好象我有些偏爱这一招。但好象一直没怎么用成功过。看看郝跃峰的眼神,肯定抱有与我同样的心思。战事几乎完全按照我的设想进行着,胡玉的第二军的一个师,在香河作出一幅拼命死守,掩护我军主力西逃的样子,使日军第2师团在香河城外一直发动疯狂地进攻,从3月17日凌晨一直打到19日夜,仍没能寸进一步。日军第2师团主力因要重新安置东北军逃跑的战俘,直到19日晚才赶到香河。

在这宝贵的2天里,我军主力则在北运河西岸构筑了极为隐蔽的伏击阵地;为了迷惑日军,新编第四军主力则在西岸较优越的高地上构筑了大量的明显工事,包括数道战壕、数量庞大的明暗堡、藏兵洞和防炮洞等,并拉起了漫长而密集的铁丝网。给日军以我军将在此对日军进行强力阻击的假象。而我的伏击阵地则在阻击阵地两侧,可对进攻阻击阵地的日军进行密集的交叉火力的打击,如果日军绕过阻击阵地从两侧进攻,也恰好进入我军的伏击阵地。这样的布置我看来很不错,但我仍有些担心:毕竟新编第四军是刚改编的北羊军,其士兵及军官的素质实在让我担心,即使我安排了大量的中低级军官及士官队伍,但其战斗力低下仍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从攻打唐山的东北军一仗就可看出来。如果新编第四军在此战中一触即溃,将迫使我军伏击部队提前对日军进行进攻,所以我不得不把胡玉的第二军主力安排在其后,作为预备队。

3月20日,日军第2师团在得到第3师团的支援后,终于攻入香河县城内,与第二军第22师打起了残酷的巷战。从上午一直打到晚上,日军第2师团只占领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城区,大部分城市仍在我军手中。日军指挥官看来是忍不下去了,命令第3师团绕过香河,直扑北运河。21日清晨,日军重炮部队开始对我军阻击阵地进行长时间的炮火准备。日军工兵部队冒着我军的大小火力,开始渡过仍有些薄冰的河面,并立即着手搭建浮桥。

但在我军严密的火力打击下,刚要建好的浮桥就不断地被我军摧毁,日军工兵的进展很慢,直到天色渐晚,才勉强搭建了一座浮桥,一个大队的日军士兵,冒着不断落下的迫击炮弹和泼洒过来的枪弹冲过浮桥,在西岸建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滩头阵地。当晚,日军一边搭建浮桥一边渡河一边不停地对阻击阵地进行炮击。到了3月22日早晨,日军已有一个旅团渡过了北运河,我军的阻击阵地的表面阵地也被摧毁了一半以上。在我的授意下,我军火力明显地弱了下来。

受到激励的日军更加没命地从已建好的几座浮桥上蜂拥而过,不一会儿,日军第3师团主力便全部渡过运河。上午10:00,日军第3师团稍作休整后,立即对我军的阻击阵地发起进攻。预先进行的炮火准备扫清了其攻击线路前的各种工事障碍。一个大队的日军士兵开始怪叫着冲了上去。我新编第四军也冒着敌人的炮火顽强地向敌人开火射击。虽然我军步兵火力相当强大,但新编第四军的战斗力实在不怎么样,士兵的枪法太差,在我军其他部队的官兵看来,基本上是在浪费子弹。而且士气也极低,一个大队几百人的日军一个冲锋就拿下了第一道战壕,实在让我汗颜(我总是兼着新编第四军军长一职不是?)。

而拿下第一道战壕后,日军士气高涨,而我的新编第四军则立即就象泄了气的皮球,士气一落千丈。到了中午,日军开始休整并吃午饭,准备在午后一鼓作气再拿下第二道战壕。而我的新编第四军士兵则傻傻地趴在战壕内看着日军就餐,从其他部队派去的低层军官和士官团队虽然不断地要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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