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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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稳定下情绪她又说:“屠将军,你是不是存心的?我们一来说这件事,你便要加大炮火。且不说那些文化古迹,单单是老百姓就要受到多大戗害?你难道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难怪孔先生会骂你是屠夫。”这话一说完,朱启钤几人立即变了脸色,全都吓得愣愣地盯着我。
我也有些怒气说:“孔纹?你还好意思说那个汉奸?”吕碧城反驳道:“汉奸?你居然认为他是汉奸?你知不知道,俄罗斯革命领导人列林一说不承认沙俄政府与蛮清签订的各种不平等条约,就是孔先生第一个站出来欢迎列林的讲话,并要求出兵收回被蛮清割让的土地?这时候包括你屠大将军在哪儿呢?有没有站出来说过一句话?”
我冷笑一声:“哼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孔纹当然敢这样说,因为他知道没人认为他有能力这么做。列林这么说是因为他的革命正被几乎所有国家所敌视,他能拉拢一个朋友是一个朋友,再加上他也只是说废除原沙俄与它国签订的秘密条约而已,而被蛮清割让出去的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是完全公开的条约,各国档案都有备案,他列林说过要废除吗。你也许没听说过他决不会放弃海参崴吧?就凭这一点,你认为他有诚意吗?你没看见我已经平定了整个蒙古吗?你没看见在蒙古境内的所有俄国士兵都逃走了吗?收复国土是我的责任,我义不容辞。但同时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责任。我不象某些人,只是动动嘴皮子,说说而已,骗得广大群众的信赖。我不说,因为我只做。收复已失去的国土,只有靠战争才能办到,而不是靠别人的施舍!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是爱国的,谁又在卖国,他们心里知道得清清楚楚,历史会告诉我们:谁才是真正的汉奸。”
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后又说:“至于老百姓,我们铁血军的军纪是目前中国最好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仍然会是,我军进城后根本不会骚扰他们。当然了,战争中,我们不可能保证每一个百姓的生命安全,但我可以保证在战后,绝对不会出现现在的军阀们所最擅长的:洗掠和屠戮百姓的事情发生。”
话说到这里,他们也明白我是不可能退步的了。互相交换了失望的眼神后,都沉默了下来。我也知道,由于我在蒙古屠杀,哦,不,应该是击毙将近二十万蒙古骑兵,加上孔纹的负面宣传。已经让他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我产生信任感。良久,胡适才抬起头问我:“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来减轻对北京古城的破坏了吗?”我笑了笑说:“谁说没有?”他们一听,眼睛都一亮。我接着说:“你们可以劝说黎元宏和他手下带兵的将军们,宣布北京为不设防城市,我军进入北京和平交接不就行了吗?”他们一听立即就泄了气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又说:“要不,你们告诉他们,我本着保存北京古城的意图,邀他们在城外进行决战,他们有多少人,我就出多少人,只会比他们少,不会比他们多。”这句话当然是开玩笑,没想到居然有人当真了。张君劢站起来说:“真的吗?这样一来,我们应该有可能说动他们的。”我立即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其他人也以同样的眼神对待他。
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感性的人,国宝哇。不过,他也很快明白过来,悻悻地坐下。我看看大家都没什么可说的,实在没必要再继续交涉下去,便站起来说:“天也晚了,大家就回去吧。别的我不敢多说,我只能说尽力而为。毕竟我始终是个中国人。”得到这个不是保证的保证,他们也知道到此为止了。
第四十五章 … 日本鬼子偷袭我!
送走他们后,我疲惫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着他们的意图,开始寻思:如果我对北京围而不打,先消灭掉张作林的二十万人。对北京的北羊政府来个敲山震虎,是不是可以逼迫他们投降呢?想起开始收到的情报,张作林的主力现在在唐山、丰润一带。而胡玉的第二军现在主力在抚宁、昌黎一带,前锋已在滦县城郊与张作林的后卫部队接触。而我的第一军则围着北京,新编第四军则在宝坻一带堵截张作林的前锋部队约三万人。根据军事情报部传来的情报来看:张作林的后卫部队有5万人,前锋3万,主力12万,三军的距离拉得并不大,我似乎没办法对他进行割裂。就算我军设计全歼其前锋或其后卫部队,对其影响都不是很大,只有一口气吃掉其主力12万,才能迅速地从根本上摧毁整个东北军。才能有时间来正式面对日本人。不过,我手中可运用的部队人数太少,要围城,怎么也得一、二个师,这样,我手中就只有一个骑兵师和一些其他部队大概就两万人左右。我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凭手中的2万人去消灭12万东北军主力。要不,还是先收拾掉北京城内的北羊军吧。我有些郁闷地想道。
第二天一早,我便召集了团以上军官开会。在会上,我提出如何尽量避免北京古城遭炮火毁坏的问题,这些军人们几乎没一个往这方面想,全都摇头以对。然后,我又提出是不是对北京围而不打,先消灭掉张作林的问题时,大家这才有了生气,开始活跃发言。龙战天说:“我的骑一师可以迅速包抄在宝坻一带的东北军前锋部队,我有信心在一天之内将其完全击溃。只要有一支部队能够在宝坻与唐山、丰润之间阻挡住东北军的主力支援。”我看着他问他:“之后呢?”龙战天信心十足地说:“之后,我率部长途奔袭滦县,一天之内绝对能够赶到。而且一天的时间,诸军长的第二军主力应该可以赶到滦县,我再配合诸军长消灭掉东北军的后卫部队。”
我想了想,似乎有这个可操作性。郝跃峰也说:“之后,可以让宝坻的第四军退出宝坻城,让东北军主力进入,胡军长要率军尽快进占唐山。毕竟宝坻的城墙远不如唐山,这样,我第二军和第四军也更容易攻克宝坻。”洪万顷有些迟疑地说道:“办法是好,但好象太容易了。再说了,东北军主力全部集中在宝坻,我们很难攻打。”郝跃峰不屑地说:“宝坻只是一个小县城,里面最多驻扎三、四万军队,大部队还是只能在城外驻扎。只要龙战天的第一骑兵师配合我军主力发动强攻,可以很快地把敌军冲乱,把编制打散。剩下的仗就好打了。”我点点头说:“嗯,就这么办,不过我认为北京只需要一个师最多再加上一个旅守住丰台和通州两个要地就行了。这样,就算他们出城也不能与张作林会合,再说,他们一旦出城就等于毁掉自己的所谓正统,还加上他们明白与我军打野战只有吃亏的,所以他们只有死守,等着张作林进北京。”郝跃峰沉吟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又多两个师可以会同骑一师作战。”李长山呵呵笑道:“就是嘛,有肉大家吃,咋能让战天一个人把肉吃了。”大伙都笑了起来。
当天,我军撤离北京城,退守丰台和通州。3月11日,我军主力开始秘密向宝坻开发。路上,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但说不出什么原因。其实这几天以来,我总感到什么不对,因一时半会找不到根原也就没放在心上。当晚,我军主力抵达香河县,进入短暂的休整。
12日一早,我便收到龙战天的电报,上面称昨晚向宝坻外围的东北军前锋部队发起突袭,配合从宝坻杀出城的新编第四军主力将该前锋部队击溃。击毙4000余人,俘获约2万人,其余残敌逃散。我不由得大喜,看来战事进行得非常顺利,比我们预期的要好得多。当天下午,另一个令人高兴的消息传来,胡玉的第二军攻占滦县,东北军的后卫部队被消灭了2万余人,其余顿作鸟兽散,仅有不足1万人逃往唐山与其主力会合。看来,大名鼎鼎的东北军战斗力也并不怎么样嘛。到了当天晚上,我也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张作林本已出发的援助宝坻前锋部队的主力于当晚重新回到了唐山和丰润。13万大军猬集于此,这让我军很难下手,更何况背后还有一个北羊军。晚上,又开了个军事会议,决定当机立断:由于胡玉的第二军需要长途行军,除了迫击炮外,所有重炮都留给了我们,所以由胡玉的第二军攻打丰润。而我的第一军会同新编第四军则攻打唐山,龙战天的第一骑兵师则攻占老庄子,切断唐山敌军与丰润敌军的联系。
3月14日上午,我军全部进入攻击阵地。在这之前,我军已完全肃清了唐山及丰润附近的东北军。在下达进攻命令前,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走到大比例的军用地图前,重新审视了我的布置。想了想,决定还是将预备队第一军的第二师放在炮兵阵地后面,并加派了一个团的兵力,用于保卫我最喜爱的炮兵阵地。
上午10点,我终于下达了进攻命令,郝跃峰立即对着已拿起很久的话筒大喊一声:“开炮!”其他参谋也都对着话筒大喊“进攻”、“开始”、“出发”等命令。两、三公里外的重炮团的炮兵阵地发出了一阵阵地动山摇的巨吼。无数重炮炮弹向唐山城墙呼啸而去,立即炸开一团团耀眼的烟云。东北军的炮兵也拼命向我军的出发阵地和攻击路线开炮,不断地有战士和着冲天的泥土和翻滚的烟云倒下。但由于我军的冲锋阵形均是散兵阵形,加上历来就非常重视平时的训练,倒也使得我军的伤亡并不太大。
很快,城墙的外围阵地和好几百米的城墙被摧毁。我军顺利突入其防线,开始了短兵相接。重炮部队这时候也抬高炮口开始将重磅炮弹砸向东北军的炮兵阵地,迫击炮群也跟随着步兵步步推进。以机枪及狙击步枪组成的火力组非常有效地压制了东北军的机枪火力,而且东北军的中下级军官也遭到我军狙击手的大量杀伤。后者的战绩直接导致了东北军防线的崩溃。战至下午5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军也早已突入城内,将张作林及其残余约5万人的东北军压缩在城东北。同时,我还收到了胡玉的第二军的战报,他们的战斗也进入尾声,困守在丰润城内的3万东北军被歼大部,剩余约1万人拼命向唐山方向突围。此时,我军也打得精疲力竭,新编第四军战斗减员达25000人,占了一半,剩下的也几乎全部带伤。看来,张作林的部队战斗力也很不错,至少是我所见到的国内最具战斗力的部队。由于城内巷战会造成敌我双方的大量伤亡,我在征求了参谋部的意见后下令放张作林突围,以便在野外予以全歼。
到了晚上7点,张作林率残部5万人冲出唐山,直奔古冶而去。我则下令正作壁上观的龙战天的第一骑兵师平行其侧,寻机堵截。刚刚下达完命令,我就突然被身后几公里远的炮兵阵地上爆发出的阵阵惊天巨响给吓呆了。天哪!我们的炮兵阵地正被不知哪儿打来的重炮炮弹给准确地轰击着!
郝跃峰立即跑到电话旁,拼命地吼道:“重炮团!重炮团!有人吗?有人吗?”好一会儿,他才悻悻地回过头,脸色惨白地看着我。我又惊又气,立即对旁边的通信员说:“快骑马到炮团去看看,怎么回事?并让他们立即疏散。”然后回过头对郝跃峰说:“立即接第二师和32团,他们负责防卫炮兵阵地,问问他们怎么回事。”郝跃峰立即接通了电话,大为光火地问道:“重炮团怎么了,你们不是负责他们的安全防卫吗?什么?你们也不知道?炮从哪儿打来的不清楚?”我听到这里一把抓过电话吼道:“陈志刚(二师师长)!你不清楚就立刻派人给我搞清楚!”电话那边传来陈志刚有些惶恐的声音:“报告首长,我已经派出三个侦察连向四周去搜索了,很快就有结果。”我又问道:“重炮团的损失你能看见吗?”电话那边回答:“报告首长,只能看见重炮团的阵地火光一片,炮击太激烈了,我们的人过不去,估计损失惨重。”我一听,不由得急火攻心,立即对他说:“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重炮团剩下的重炮和炮手们抢救回来。”说完,我“啪”地一下挂掉电话,低着头沉思着到底是谁的大炮打的。
过了几分钟,随着几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炮击声也慢慢地停了,估计我的重炮阵地的弹药被引爆了,妈的,这下我的损失太重了。谁知,在重炮阵地前侧面几公里的75毫米野炮阵地跟着传来巨大的炮击声。我一紧,明白我的野炮阵地也被人端了!我与郝跃峰等人骇得面面相觑。随即我反应过来对郝跃峰吼道:“愣着干什么?赶快通知下去,让所有的迫击炮群疏散,所有的机枪阵地也立即隐蔽!”郝跃峰和一班参谋们也反应过来,立即奔向电话。
我则在一边焦急地走来走去,心中一再埋怨自己没有更好地侦察附近的敌情,没有更多地派出侦察兵,同时也埋怨薛庆功这家伙,似乎每一次突发事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