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卡尔波夫骂道:“一帮蠢驴!快看看,那小子还在不在监视范围内。”
莫维奇从怀中掏出一块长方形的黑色的东西,几个圆圆的按键上面是一块屏幕,上面有着一个绿色的光点在闪动。”
莫维奇说:“他们在我们左前方350米左右。快看,他们停下来了。”
卡尔波夫对莫维奇说:“你带5个人上去。20分钟后通话”
卡尔波夫举起望远镜前后左右望了足足5分钟,然后大声说:“地图!快拿地图来!”
一个矮小的中年人手持地图走到卡尔波夫身边说:“卡尔波夫先生,我需要和你单独谈谈,这很重要。”
卡尔波夫看看这个矮小的中年人,挥手让手下的人都走开一边。
那个矮小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巨大的地图在地上摊开来。
卡尔波夫问:“布朗先生,依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是什么位置?”
那个矮小的中年人:“卡尔波夫先生,实话说吧,我不知道。”
卡尔波夫冷笑着问:“布朗先生,地理学是你的专长,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吃白饭啊?”
布朗生气地回答:“卡尔波夫先生,请注意你的身份,说话尊重些。如果不是你野蛮地要求我一定要按照你的要求,一直待在车蓬里,守护着那些笨重无用的仪器,根本看不到周围的情景,那么就可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卡尔波夫反讥道:“那些笨重无用的仪器不都是你带来的吗?”
布朗回答说:“是的,是我带来的,那又怎样。你不会连机器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道理都不懂吧?事实上,仪器只在一定情况下才能发挥和显示出它的威力或作用,而人的经验则不一样,随时都可能会发挥出它巨大的作用。卡尔波夫先生,我不想和你再吵些什么啦,我们还是设法搞清楚我们的处境吧。”
卡尔波夫冷静了下来:“布朗先生,你说得对,我抱歉,抱歉刚才所说的一切。”
布朗说:“这已不重要啦,让我们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在我下车前,按照仪器的显示,我们之前所走的和我们预定的线路完全一致,但是当我一下车,我就知道不对啦。你看地图,我们预定的目标在这,最简单的事实就是阳光本来应该是在我们的背面或侧面的,可是现在我们却是迎着阳光。”
卡尔波夫说:“是的,我就是刚刚发现了这个问题,才急于想捉住那个死回回。”他咬着牙说:“那个死回回真是个狡猾的狐狸,从一见面,他就有意激怒我,让我逐步丧失应有的理智和判断能力。”
布朗说:“还有风向,一般说来,这一带刮得最多的是西北风,可是现在却也完全相反。”
卡尔波夫说:“布朗先生,请问你是如何判断的,现在可是一丝风也没有啊。你看!”说着,他抓起一把沙,手指轻轻松开,黄金般的沙子垂直地落在地上。
布朗说:“因为沙粒还是重了些。”他从口袋掏出一些细小的金铂纸碎。
金铂纸碎从布朗扬起的手中缓缓飘下,顠向东南方向。
二、迷途(3)
布朗接着说:“卡尔波夫先生,你可知道,在我们美国犹他州,有一个被人们称为“重力之山”的奇特山坡,有一条直线距离为500米左右,坡度很大的斜坡道,也是闻名全球的“怪坡”。驱车到此,将车停下,松开制动器,就会发现,汽车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似地、缓慢地向山坡上爬去。在其它国家如乌拉圭、韩国、中国都有。尤以中国最多,辽宁、西安、山东、甚至台湾,现在再加上个新彊。”
卡尔波夫说:“布朗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里也有一个怪坡?就是我们脚下的这个?”
布朗肯定地说:“不错!不是一个怪坡,而是很多甚至可能数不清。这里无疑将会载下吉尼斯纪录的。可是正因为多,才是件可怕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我们的无线电已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果然如布朗如言,无线电失去了作用,但令人结舌的是,无线电收到了自己发出的信息。
卡尔波夫失去了镇定:“布朗先生,依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顺着原路退回去。”
布朗叹了口气:“晚了!”
卡尔波夫大吃一惊:“晚了?”
布朗说:“是的。你忘记了刚才我说什么了吗,我说我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我们的仪器告诉我们没错,但事实上我们错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发生了偏磁现象,我们不知在什么地方,方向开始偏移了,离正确的方向可能只有几度,可是正是这一点角度,经过多次转向后,我们来到这里。如果顺着沙丘往回,最大的危险在于经过几个小时后,我们的车痕很可能会在风、阳光、甚至流沙的作用下消失,就算回到戈壁滩,因为偏磁我们无法确认夜晚8个小时所走过的路线。如果只朝一个方向前进,我们就可能是永远踩在自己的脚印上,在一个地方打转,直至累死、渴死、饿死甚至是被野兽无情地吞掉。”
卡尔波夫反驳道:“布朗先生,你太夸张了吧。只要我能走出沙漠,在戈壁滩上,我的无线电就能发挥作用。”
布朗苦笑地说:“凡事先要做最坏打算的好。一到这里,我就有一个强烈的预感。”他停了一下,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我的预感是我们很可能根本就没有走出过14连队附近的那一带,我们根本就是在原地打转。”
卡尔波夫不耐烦地说:“布朗先生,你真是带给我很多的惊喜勒。”
布朗并不在意卡尔波夫的挖苦,他说:“你看,这连绵的沙丘,很多是怪坡。你可知道,我们现在这个位置,由于视觉在大脑形成的的错觉,看到的是坡顶,实质上是坡底。这样想起来,我们的地势是明显低于周围的地势很多。偏磁加上怪坡,于是我们就好像是掉在了一个金属桶的底部,这就是我们的无线电为什么传不出去而被反射回的原因。”
卡尔波夫说:“那好吧,照你说的意思。我们最安全的办法就只有落在那个死回回的身上啦。”
布朗说:“那个回回叫什么来着,叫维维吧。让我们再设想一下,他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带我们去风沙堡。他为什么不带中国人去?答案有两个,第一,在风沙堡他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而他确实需要钱,中国人是无法给他那么多钱的。第二,他想得到某种东西,可是没有力量或无法找到解决之道,想通过他人特别是好像我们这样有实力的来为他找到提示。”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莫维奇的声音:“卡先生,我们还是无法捉住那个回回,他现在还是在我们周围300米左右。”
卡尔波夫说:“继续跟踪,我们随后就到。”
卡尔波夫对布朗说:“我已经决定了,如何如何,我一定要捉住那个死回回,也一定要到达风沙堡。这是我们长此以来就一直梦想的事。”
三、风沙堡(1)
1968年的冬天,刚从伊犁刑满释放不久的维维从家里跑到了乌鲁木齐市,经过熟人介绍,他在新疆财经学校的饭堂里做杂工。
在这个边远的城市,WENGE的浪潮并不是掀得很高,汉人学生只有少数,维吾尔族学生、回族学生、哈萨克学生们还在真主与真知之间动摇,由于民族的心理习惯,他们更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给族里的同胞,他们可以因为一件很小的事如某个同胞的民俗习惯受到了汉人无意的侮辱而大打出手,甚至流血。
维维也就是差不多这样的原因,19岁那年因故意伤人罪而入狱的,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矮基。
圣人也是要吃饭的,学生们也一样。饭堂里,学生们总是喜欢争论一些时髦而不切实际的问题。维维总是喜欢一边收拾饭桌一边饶有兴趣地听他们在那里吵个脸红脖子粗的。
维维喜欢打架,但更喜欢读书,然而他也是断断续续地读了那么几年书。
没有钱,人可以努力去赚取,但没有老师,却不知如何去求教,维维小时住在青海湖,老实巴巴的父亲马奎除了放羊,一无所长,为了生存,他带着家小四处流浪,直到10年前才安定在2连,要不是老婆还有些魄力,全力支撑起这个家,真不知这个家会贫穷到何种地步。
也许在是监狱的生活确实让维维懂得许多人生的道理,他变得谨慎而有礼,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学校政史系的陈维聪教授,结成了忘年交。
新疆的冬天干燥而寒冷,没有工作的时候维维就会躲在教工宿舍里看书,他遇到不认识的字时,他就会翻开一本破旧的新华字典来查找。
维维的心中,有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当他第一次在陈教授家看到陈含露时,他的心中就开始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没有妄想去追求,他只是希望在她面前不要显得那么的茫目和无知。
维维从陈教授家借了几本关于近代历史和文学的书,几天下来,他瘦了,但他并没有搞明白多少东西。他决定放弃,他想他不属于那个充满理想和激情的世界,也许只有那苍凉的大地,无尽的荒野才能真正让他热情奔放。
维维踏着厚厚的积雪,沿着街道往前走。街道上人不多,风呼咱地吹过,刮得脸上生疼。
陈教授的家离着学校不远,在学校围墙的尽头。那是一座三层的旧楼,只住了2户人家,陈教授就是其中的一户。
当维维就要到达的时候,就听到陈教授在喊:“抓小偷啦!抓小偷啦!”
维维刚赶到离楼10米处时,两个人一前一后冲了下来,前面的那个人穿着军用大衣,脸用围巾包得严恶实实的,看不清楚样子,后面的是陈教授,他猛地扑向前,死死抱住那人的一只胳膊,那人回手一肘,击在陈教授的面门,陈教授抱住的手松了开,摔在地上,那人还要跑,陈教授又抱住他的一只脚,那人用了几次力都无法挣脱,就用另一个脚去踩。陈教授就是不放,那人急了,掏出一把小刀连扎2刀在陈教授的胳膊上,陈教授这才松开了手。
事情发生的十分突然,维维冲到两人面前时,陈教授已倒在了地上。维维飞起一脚将那人手上的刀踢了飞后,又反腿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啊了一声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这时陈教授的女儿陈含露也追了下来,看到陈教授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哭着扑了过去。维维扶住陈教授的肩膀,大声地喊“陈教授,陈教授,你怎样啦。”
陈教授费力地睁开眼:“我的地图。快,抢回来。”
维维将陈教授交给陈含露,在那人身上搜了一遍,在他的内衣口袋找到了一幅发黄的书卷,他将书卷在陈教授的面前晃动着:“陈教授,是这个吗?”
陈教授点点头,便头垂了下去。
陈含露哭着喊:“爸!你不能死啊!快醒醒!快醒醒!”
维维趴在陈教授的胸口听了听,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声,他大喝地说:“不要哭!还没死!”
维维顾不上那个小偷,奋力从地上双手托起陈教授,边跑边喊:“让开!让开!车停下!车停下!”
维维在街道上发疯地向着人民医院的方向跑着,并寻找着车辆,他终于拦到一部四轮货车,十分钟后,陈教授进了急救室。
因为及时送进了医院,陈教授并没死去。他胳膊上的伤并不重,只是因为年轻大了些,奔跑过急,又重重摔在地上,心脏一下承受不了,引起晕劂。
陈教授在医院里躺了3天就出院了,出院后他办得第一件事就是申请病退,学校也很快批了下来。
在陈教授住院的第二天,矮基来找维维。
矮基在当地遇到了敌手,那是一伙汉人,为首的是外号叫“黑面”的湖北佬
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矮基和“黑面”斗了几回,都落在了下风,在弟兄们面前找不到一点面子。
矮基对维维说:“是兄弟的,你给我将那个不管“黑面”还是“白面”的砍他两刀。“
维维说:“矮基,真的对不住。这种事我是不会再做了的。兄弟我劝你,现在是什么世道,你知道吗,凡事要讲法的,动刀动枪的年代已过去了。”
矮基说:“我不管这么多,明天晚上10点我会在解放路那个灯光球场和他讲数。是兄弟的你就来,不是兄弟的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维维犹豫了一整天,最后选择了报警,双方参与的30多人还没来得及斗殴,就统统被及时赶来的警察抓了起来,被关了几天后,交了保释金才放了人出来。为这事,矮基更加给手下的弟兄们看不起啦,他终于一怒之下离开了乌鲁木齐,不知所终。
可是历史总是不断地重复过去,命运也是如此,命运是一条无情的锁链,无论时空多么遥远,它都能将不同国籍、不同性格、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人紧紧地锁在一起。
时间过了六年,矮基和维维又一次重逢。
三、风沙堡(2)
矮基和维维已经在沙漠中徒步了2个多小时,无论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