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80后"女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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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和颖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观,早已搬出了那棚户区的小屋,住上了现代化的住宅,望着宽敞明亮、装饰一新的三居室两厅两位,颖反倒有些空落落的,感到不如那破乱小屋实用、温馨。
想来想去,颖明白了,那是缺少了男主人,新太忙了,偶尔回来,一切都是那么匆忙,没有了从前那温柔细腻的前奏曲,往往是直奔主题,狂轰乱炸,事后便沉沉睡去。开始颖还理解他,男人嘛,事业大了,压力也大了,可渐渐的,颖发现他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了,随着新月时装设计公司,新月时装模特公司的成立,新更忙了,颖有时一星期都见不到新的影,电话倒是经常打,今天是广州,明天是深圳的,颖既醉心于他的成就,却不知为什么,又觉得新越来越陌生,再也不是那个冬天和她挤在木床上互相取暖的新了。如今的新作为领导服装潮流的著名设计师,穿着非常气派,外出必是五星级宾馆,吃饭必是名馆名店。如贵族一般,有时颖不以为然,说他几句,新依然我行我素。
3 颖依偎在新的怀里,柔柔地说:“新,我们结婚吧!”
新一愣,旋即搂紧了颖:“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你要什么有什么,我们不是和夫妻一样吗?”
“可是?”颖想想,好象也不错,可就是有些犯嘀咕。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依旧的忙,更衬出了颖的闲,有时她自怜地想象自己是张爱玲笔下的怨妇,每日的妆洗却是为了不归的爱。
有一天,颖身体不太舒服,就请了假回家,路过新的公司,就顺路上去看新,看到老板娘的不期而来,秘书小姚有些吃惊,颖问“你们老总在吗?”
“在,不不,不在……”小姚有些慌张。
颖疑惑起来,推门,门被锁着,颖想叫,终没有张口,在外面等了一会,门开了,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走了出来,发丝有些乱,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颖似乎明白了什么,冲了进去,新正从在沙发上打领带,屋里弥漫混沌的气息,而对颖的质问,新供认不讳,并称:“这只是逢场作戏,你的老板娘位置不可动摇嘛!”
颖脸色发青,一言不发就离开了新的公司。
她神情恍惚地走回家,一头栽到床上,身心疲惫,一任泪水汩汩地流,想想他们的相识、相恋与相知,他们的创业,他们的第一家店,他们疯狂的爱,今天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远又那么近。夜半,当新带着醉意回来时颖还在床上呆呆地躺着。
新发现了颖的不快,满身酒气凑过来:“还生气呢,你不是这么小心眼吧,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不会了,过来让我抱抱。”
颖推开他的手,新嘟囔了几句,自己洗澡去了。
那一夜,他们第一次背对而眠。
颖最终原谅了新,与他合好如初,可过不多久,就又传出新与某某模特有染的传闻,一时间,炒得沸沸扬扬,颖知道,那个从前的新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如果还想作他的新娘,就要接受现在的他,容忍他的花心,他的逢场作戏,他的……
就在颖三心二意,拿不准主意时,一个意外更使她心乱如麻,那就是她怀孕了,她怀了新的孩子,她悲喜交加,不知如何是好。跟着新,她不再是他的唯一,离开他,她又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那毕竟是他们爱的结晶啊。
窗外,秋雨连绵,窗内颖愁肠百结,是进是退,她还在犹豫,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大起来,颖却还在不断的等待、争吵、抉择、徘徊,不知何去何从。
22 人生自是有情痴
那阵子小佩过得很不顺,真可谓流年不利,首先是相处了好几年的男友跟着她的女老板去了澳洲,而她等了二年的职位却升了别人。工*情双欠收的小佩苦恼万分,无法排解。这时她认识了沈文。
说实话,沈文唯一能吸引小佩的就是他有种高贵的气质,小佩相信那不是刻意出来的,是与生俱来的。其他的有什么特别的,小佩并没有把自己的梦系在他身上,在“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毕竟,和他在一起听他讲他的贵族家庭兴衰史,真的让小佩开心不少,暂时忘了自己的烦恼。
接触多了,小佩觉得沈文倒也不错,家族是没落了,可他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副经理,更重要的是他对小佩的温柔与体贴,让独在异乡闯荡多年的小佩觉得回到了亲人身边。他们的交往多起来,所以,当一天晚上他邀请小佩去他公寓时,小佩也没多想就跟着去了。沈文家舒适而现代,他们喝了几杯酒,他就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她本能地抗拒,毕竟才认识那么几天,还没有到以身相许那一步,可沈文已不是平时那温柔的沈文,他根本不理小佩的反抗,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小佩想反抗已经没了力气,他的手让她又痒又麻,他的动作霸道、有力,让小佩无可奈何。那一晚,他们陷入迷乱之中。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这层关系,双方还彼此不是很讨厌,那就很纠缠不清了,小佩和沈文就是这样,小佩分不清到底爱不爱他,小佩觉得自己堕落了,有时想结束这种关系,可沈文一个电话打来,要见她,她就急忙地奔过去,甚至有时中午、下午她就带着欢娱之后的红晕与慵懒回到班上,她也不以为然,她让自己相信,真的爱上他了。
彼此有了更多的交往之后,他们的矛盾也多了起来,经常是吵了好,好了吵,弄得两人精疲力尽。
他们争执的焦点是钱,他们同居后,小佩才发现,沈文根本就是花钱无度,从不算计,所以收入虽不少可经常是入不敷出,但沈文气派不减,就是借钱,也要吃好穿好,一点也不肯委屈自己。小佩嘲笑他是典型的没落八旗子弟,穷摆谱,他就很生气,与她吵,说她小家子气,不懂得男人在外面的辛苦。吵归吵,小佩仍旧不时的拿出自己的体己,维持他表面的繁华。小佩有时心里不平衡,就想分手,可一想他也有他的难处,就有些可怜他,就原谅了他。
小佩的生活惯性比较大,她习惯跟他在一起生活,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两个人哪有不吵架的呢?况且,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小佩有时觉得,他们俩个并不和谐,除了在床上。所以小佩自暴自弃起来,就想可能自己是贪恋和他的床上的生活,所以才离不开他的。那无尽的欢娱带来了附产品──她怀孕了。他们*从来不采措施,避孕药对小佩副作用很大,而沈文又不肯*,说是不舒服,不能尽兴。小佩吵着要结婚,可沈文不同意,他说现在还没钱娶她,小佩急了,她不在乎什么排场,只要一个正式的家,孩子有合法的父亲,沈文笑她的庸俗:“一张结婚证能保证什么?狗屁,你拿什么养孩子,等你肚子再大些,还能上班吗?不上班,吃什么?”
吵得小佩也没了主意,却坚决不同意作掉孩子。沈文有沈文的办法,把她带到床上,使出看家本领,把小佩弄得欲仙欲死,兴奋时都喊破了喉咙,在小佩还完全沉浸在快乐之中时,沈文就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说,有了孩子很麻烦的,花钱不说,会很不自由的,而且生了孩子以后的女人感觉会迟钝的。小佩终于没有拗过沈文。几天后去医院,她自己去的,因为沈文有重要会议。看到别人却有男朋友或丈夫陪着,小佩眼泪就在眼圈里,这是什么样的爱呀,躺在手术台上,小佩下决心,出去之后,就要与他一刀两断。
手术很顺利,当小佩两腿哆嗦,脸色苍白地走出医院时,看见了刚来到医院门口的沈文,她想不理他,可终没有做到,还是迎了过去,顺从地倚在他的臂弯里。
在小佩刚刚失去孩子的那段时间里,沈文倍加温柔地对她,他们的争吵明显减少了,他带她去吃海鲜,并不厌其烦地陪她逛商场、买服装,这是他以前最不愿干的。让小佩惊奇的是,他大把大把地花钱,却没有伸手向她要。小佩跟他在一起最快乐的恐怕就是那段日子了。小佩生日那天,他还送了她一枚钻石戒指,让小佩激动得唏嘘不已。那晚爱的盛宴犹为丰盛,小佩终于感到,他是爱她的。虽然沈文以前总这么活。小佩生日后不久,沈文有意无意提起现在俄罗斯生意好做,可苦于没有资金,小佩毫不犹豫拿出自己的所有积蓄,又东挪西借凑够了钱。沈文走的那天,小佩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一幅送郎走西口的阵式。
沈文一去三个月,缈无音讯,小佩如坐针毡,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死,怕来电话听不到,如果不是她又怀孕了,小佩就办签证去俄罗斯找他了,这一次小佩反应特别强烈,一动就吐,吃不下东西。小佩这次决定把孩子养下来,那是她和他的骨肉。现在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离不开他了,特别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她的感受更深,尽管他有那么多的缺点。
到了十一月底,小佩的腹部已微微隆起,沈文终于有了消息,据跟他一起去的人回来讲,那边钱是好挣,但得吃辛苦,沈文根本吃不了苦,又讲究吃,讲究住的,胡吃昏花,整个一个“阔少”,带去的钱很快就花得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现在跟一个俄国寡妇混在一起,那女的挺有钱的的。
小佩听了觉得万箭穿心,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自己躺在医院里,孩子却已经没有了。小佩一时万念俱灰,甚至想到了死。如果不是远道而来的双亲的眼泪,小佩怕早已走在黄泉路上了。
出院以后,她仍旧住在他们一起租的那套公寓里,朋友都劝她换一套,换个环境,可她坚持不肯 。她不恨他,却有些埋怨自己,不该让他一个人去那么远,他一向是生活能力很差的人。
自那以后,小佩的生活过得单调、乏味,和沈文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她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有爱的能力。她只想安定静静地过一段日子,把伤口养好。就在小佩几乎可以把他忘掉,不再想起的时候,他却突然回来了,人瘦了一些,那气质却没变。
看到沈文,小佩知道自己今生彻底完了。走了一圈,她还是回到了原地,她没有走出他的生活。经历了那么多年,他就象偶尔晚归的爱人,轻易得到了小佩的原谅。
日子还在吵吵合合中继续,沈文仍象从前一样,按他的方式生活,没有钱就向小佩要,于是就争吵,就合好,再争吵。
小佩习惯了,她有时叹息着,认为这就是生活。
24 不归路
24岁的夏丽颇有几分姿色,再加上善于修饰,看上去很打眼,是公司里公认的“第一美女”。男朋友原来也是这个公司的,后来辞职自己开了个店,虽没有大富大贵,却也衣食无愁。夏丽那些时髦漂亮的衣服多是男友送的。夏丽在身边女友的赞叹声中,颇觉得意。是的,不出意外,她就要做新娘了。
那年四月,由于经营不善公司破产了,夏丽下岗了,她虽然不太喜欢自己工作的枯燥无味,但她已习惯了,夏丽就象所有的下岗女工一样,迷茫、失落、不知怎样重新开始。男友笑话她得了“失业综合症”,并让她到自己店里帮忙。
头几天,夏丽的老板娘作得有声有色、象模象样,可没多久,她发现自己是多余的,那间小店有男友和他母亲足够了,她根本插不上手。无聊之余,她试着去人才市场,可高不成低不就的,去了几次心也渐渐地凉了。
一天,百无聊赖的夏丽在街上闲逛,忽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循着声音望去,一个浓妆艳抹、装扮入时的女郎正向她招手,她以为认错了人,正要走开,那女郎跟了上来,假装生气地说:“夏丽,不认识了,我是孙霞呀?”
“孙霞,真的是你。”夏丽惊奇地打量着珠光宝气的孙霞,真的认不出来,她记得从前孙霞是个又干又瘦的小丫头。真是分别三日,刮目相看。孙霞关心的问她过得怎么样?夏丽叹息的讲了自己的倒霉事。
孙霞上下打量着她,神秘地说:“反正你也没事做,晚上,跟我一起去玩吧。”
正闲得无聊的夏丽听说“玩”,自然应允。
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大厅里,孙霞把夏丽介绍给老板,自己就去包房忙去了。店老板为她斟满一杯洋酒XO,热情地说:“哎呀,您真是大美女呀,您的到来酒店朋壁生辉啊!”
第一次品尝洋酒,虽然味道怪怪的,可夏丽心里很高兴。看到西服革履的酒店老板,往来穿梭靓丽的服务员,红男绿女的尊贵客人出出进进,使夏丽不禁眼花缭乱。
坐在门口的方桌旁品着洋酒,欣赏着这里纸醉金迷情调,又多次受邀和总经理跳舞,特别是午夜时分,她和所有人忘情的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