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80后"女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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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毕业考了技工，当小碧高中毕业考上大学时，伟已经是一家机械厂的成熟的技术工人了。
两个人仍然很要好，伟会把厂里的趣事向她讲，缓解她紧张学习的神经，她也会把她的苦恼向他倾诉，渐渐地，两个年轻人的心走得越来越近，只是秘密的，悄悄的。就在小碧万般无奈准备放弃学业去打工时，伟又一次充当了她的保护神，已是大小伙子的伟拍着胸脯对小碧说：“能考上多不容易啊，我想考还考不上呢，你就放心去报到吧，有我吃的决不会让你饿着，你的生活费我包了”。
情窦初开的小碧泪眼朦胧的看着伟，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他们的友谊和恋情得到双方父母的默许。
上课之余，小碧总是偷偷跑回去见伟，替他洗衣服、做饭，跟他讲她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日子过得甜蜜充实，这时的小碧已不是昔日的豆牙菜了，朴素的衣着也掩盖不住她日渐发育的身体，凸凹有致，青春袭人，总能激起伟的一些遐想，有好几次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已，却都被小碧拒绝了。她对他说，要在新婚之夜把她的一切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大三暑期时，小碧认识了强，强是她实习那家公司的老板，实习期间，由于小碧工作认真努力，深得强的赏识，特别是一次与外商谈判中，看似文弱的小碧与外商唇枪舌剑，据理力争，给公司节省了一大把美金，更是让全公司刮目相看，让强喜上眉梢，并且给她发了不菲的一笔奖金。以后有些什么业务谈判重要场合都经常带着小碧，使小碧增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可也有让她若恼的地方：高档饭店、聚舞餐厅、灯红酒绿、美女靓男……这一切她觉得那么陌生，陌生得好象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她第一次觉得自已的衣着有些寒酸，和那些气派的场所不相配，要知道，以前她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些，她有些恼恨自已的庸俗，却又不禁羡慕那些人，揽镜自照，她想，那些衣服穿在她身上一定会更漂亮，一点也不逊于那些莺莺燕燕的。
但想归想，她可舍不得把辛苦赚来的钱用在打扮上，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她省点，伟就可以少加几个班，一想到伟的疲备的神情，满眼的红丝，她就心疼，另外让她感到有些烦恼的就是强对她表现出的关切，他那热烈的眼神，让小碧总觉得有些特别，除了工作，强教会了小碧许多东西，比如跳舞、唱卡拉ＯＫ、教她什么酒配什么菜，并且说，这也是工作一部分，说实在的，强真是十分优秀，年纪轻轻的就拥有这样一家大公司，并做得游刃有余，没有些真才实学是不行的，他是许多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和自已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怎么会看上自已这只丑小鸭呢？肯定是自己多心，小碧这样想，又有点惆怅。
实习很快结束了，小碧竞然领到了一笔工资，据会计说，那是老板给的奖金，言语中明显透露着妒意，她去辞行，强的大手紧握着她的小手：“真舍不得让你走，我们公司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毕业时，欢迎你加盟我们公司，另外，我也……”
到底怎么的，强没说，小碧也没问，她不想问。
小碧回到了学校，却并未远离强的视线，他不断以各种借口约小碧出来，送她各种礼物，虽然小碧总是推辞不收，可他那霸道的眼神又让她不得不收。
谁都看得出强在追小碧，小碧内心挣扎，心中的两个自我不断斗争，“你不能背叛青梅竹马的伟，他为你付出了很多。”可另一个说：“这是你的机会，借此你可以摆脱贫困的阴影，过上另一种生活。”
在这种痛苦煎熬中，小碧患得患失，难以取舍，只好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不到半年，人瘦了一大圈。就在她决定与强摊牌想明白地告诉他自已已丑花有主时，发生了一件事，使她的决心动摇起来。
那天傍晚，她正与室友闲聊，忽然楼下喊，说有人找她，她收拾收拾下了楼，室友们嘻笑起来：“肯定是小碧的男朋友，我们也去瞧瞧，还没见过姑爷子呢！”
原来小碧从不让伟到学校找她，对强也是。室友们自然充满了好奇心：楼梯口，一身工作服的伟正在等她，样子有些憔悴，小碧用室友眼光看伟，竞觉得有些不顺眼，那样的不修边幅，有些邋遢，小碧心里不喜，嘴上自然没好气“你怎么来了，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许到学校找我，学校不准谈恋爱。”。
“我妈包饺子，让我接你一起回去吃。”伟低头解释。
“不行，我今天修改毕业论文回不去，你回去吧”。
小碧送走失望的伟回到宿舍，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小碧，是你男朋友吧，他是干什么的？”
“小碧，这就是你的白马王子呀，就是他送你的圣罗兰？”
“快说呀，是不是呀？”
“什么呀，是我表哥，下班顺便来看看我，让我到他家过节。”小碧不知为何有些羞于承认。
正巧，晚上强又来了，约她出去。结果又让同学们编排了半天。
就在当晚的咖啡厅里，强却先向小碧表明了心迹：“这么长时间，我对你怎么样你该清楚吧，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应该再进一步”。
他热辣辣的眼光盯着他，继续说：“我有个计划，我要去美国发展我的公司，跟我去吧”。
小碧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她既害怕他向她表露，却又有些盼望：“你让我想想，我不能马上答复你”。
强没有逼她，临分手，他吻了她，她没有拒绝。
双休日，小碧在自家附近徘徊，低矮杂乱的房屋，泛着异味的水沟，坑坑洼洼的小路，这就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整个一个现代龙须沟，而且也许要继续住下去，在这里结婚、生子、然后……，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她毫无目的地绕了几圈后，终于甩甩头头向伟家走去。
在伟那间幽暗朝北的小房间里，小碧一反常态地向伟敞开了自已，伟欣喜若狂，积蓄已久的能量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是那么激动，那么急切，以致于忘了关切一下小碧的感受。而小碧也同样亢奋和激动。当一切归于沉寂，伟才看见小碧脸上的泪滴，他有些慌，忙用大手为她拭泪，“怎么了，很痛吗？”
小碧摇摇头：“没什么，我很好、很高兴”
伟有些兴奋，喋喋不休地讲着他的计划：“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妈说，把那间大点的房间给我们做新房，粉刷一下，然后……”
小碧静静地躺在那，似听非听。
等到小碧忙完毕业的事，伟也将新房收拾利索。伟却收到小碧的存折和信，这时，小碧已经和强登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15、天平的那一端
22岁的小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守身如玉的结果是把它献给一个年纪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子。怪谁呢，要怪就怪命吧。
一起从乡下来打工的姐妹中，小玉是最出众的，模样娇俏俊美，一对毛茸茸的大眼睛透着灵气，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披在脑后，别有一翻韵味。所以，小玉最先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做小工，小玉很卖力气，嘴巴又好，客人都喜欢让他洗头，可不知为什么小玉总觉得这间*怪怪的，白天生意冷清，到了傍晚，就象赶集一样，一下子就热闹起来。而比她先来的阿英、阿立们，白天都恹恹的，到晚上可精神了，涂胭脂沫粉的，象唱戏。
小玉也不敢问，只是干自己的活，那天老板娘让她去后面取东西，她突然听到了一阵阵呻吟声，从她住的房间里传出来好象很痛苦，又好象很兴奋，夹杂着合混的闷哼，那是男人的喘息声，小玉好象明白了，她转身抬腿往外走，老板娘似笑非笑看着她。她不敢看老板娘，只是埋头干活，晚上老板娘把她叫出来：“小玉，你不是想多赚钱吗？就象阿英他们那样陪客人，给人洗头能赚几个钱，你模样又好，人又聪明，好几个人向我打听你呢，其实女人嘛！就那么回事，赚钱才是正经的，干几年，吃青春饭，攒足了钱，一样风风光光，谁管你的钱是怎么来的，你好好想想，我是想帮你，才跟你说的。”
老板娘一脸诡笑地走了，小玉听得面红耳赤，是啊，她是缺钱，否则她也用不着背井离乡跑出来了，妈妈身体又不好，小弟还在上学，靠那点地根本养活不了一家人，可是，小玉不想挣那样的脏钱，穷是穷但有骨气，当天她就偷偷地离开了那家*。
在同乡的帮助下，她到一家工厂做工，虽然工作又苦又累，工资也比*低，可小玉干得很起劲，在那里她认识了同在一起打工的阿力，阿力比她早来一些时日，经常帮助小玉，小玉很感激，就用休息时间经常帮阿力洗洗衣服，缝缝裤子，二十来岁的大男人，怎么会干这些活。有了小玉的照顾，阿力人好象都精神了很多。象中了彩。小玉呢，嘴里不说什么，心里可喜滋滋的，有阿立在，她觉得有一种安全感，工作之余，他们也象成千上万的男女工友那样，相互帮助，说些贴心话，逛逛商场看看电影。阿力很喜欢看电影，电影中那卿卿我我，男欢女爱的镜头，大大地激发了阿力的想象空间，黑暗中，握着小玉的手闻着她发际飘来的清香，对阿力来说，是极大的享受，在情动处，阿力吻了小玉，小玉挣扎着拒绝，不过还是让他亲吻了。他们的感情发展的很自然，在一起打工的男男女女经常打趣他们，阿力的同屋总是问阿力：“怎么样，上了没有！”
“那还用说，我们力哥，出手就有”。
“小玉那么细皮嫩肉的，很舒服吧？”
对这些不成不成体统的话，阿力乐也不是，怒也不是，所以干脆不理他们，其实，阿力也是个男人，整天那么耳鬓厮磨的，他怎么会没有冲动，如果不是小玉顽固地坚持，他早就……他们甚至为此争吵过，可小玉就是那么固执，他几次尝试却无功而返。
普遍的不景气涉及到了小玉的工厂，阿力在工厂裁员中被裁掉了，阿力在附近游荡了两个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这时阿力从前的伙伴从石狮来，说他那里缺人好找工作。万般无奈之下，阿力打点行装去了，临走时，他对小玉说：那边安顿好，如果挣钱多，在接你过去。
就在阿力走后不久，小玉接到家里的紧急电报，妈妈因肾功能衰竭住进了医院，医生说只有换肾才能保命。电报里，父亲催促她赶紧回家看母亲最后一面，因为换肾要二三十万，那是他几辈子也挣不来的呀，小玉接到电报就蒙了，她四处借钱，跑断了腿，才借了三万块钱，这时她多需要阿力在她身边啊！
可阿力不知为什么，音讯皆无，就在小玉万般无奈准备拿着钱回家时，从前一起做工后来做了二奶的阿香找到了她，说有个人愿意借钱给她，条件是小玉嫁给他。并说那个人小玉也认识，就是在洗头房那时经常找她洗头的那个李老板，年前刚死了老婆。经过阿香的反复提醒，小玉才想起来：确有一个姓李的老板经常来*，五十多岁，头发有些秃，挺着肚子，每次来都叫她洗头，那双眼睛总是盯着小玉的胸脯。据阿香说，后来那李老板还不断打听她的下落。现在，他从阿香那听到小玉满世界借钱，就托阿香捎个话，如果同意就见个面，由阿香作中间人，不是当“二奶”，是明媒正娶。
阿香说：“别说你现在有难，就是正常找男人，找个岁数大点的有什么不好？老男人真的懂爱、还会爱，管保让你家里家外、床上地上 都舒舒服服 。阿力除了年轻，看着舒服，还有什么优势？人生就那么回事，你自己奋斗，再加上阿力，几辈子能挣出你妈的医疗费呢？女人年轻漂亮就是资本，趁着年轻还不赶紧划拉钱，过了这村就没有那店了，你可想好啊！原来那店里好几个姐妹在打老头的主意呢。年龄大也是宝啊，将来的遗产还能集成呢！”
小玉有些犹豫，一边是含辛茹苦的病危的母亲，一边要嫁给一个毫无感情的老头，思前想后，小玉一夜没睡。天亮时她想：“社会上不少人都当‘二奶’，人家也过得挺好，我这是正式做夫人、太太，也就是男人岁数大点，有什么不好！”
第二天就见了李老板。他果然守信，陪着小玉坐飞机黑夜赶回去，爽快地拿出了三十万，并加了两万营养费。家里人和邻居都啧啧称赞小玉的孝心，对文质彬彬的老头子毕恭毕敬，小玉的心里也平抚了许多。
晚间在下榻的宾馆，当李老头用热辣辣的眼神贪焚地盯着小玉，说他现在就想要她时，她没有拒绝。当看见他赤条条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他有些松弛的肌肉，挺着的肚子，她感到有些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