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标准"腐女"遇到无赖上司:腐女GaGa-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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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事情,就众所周知了。
我烧掉了博希给我的所有信件、礼物,只留下一个活的——奥特曼没烧。说实话,当时看见奥特曼特无辜的眼神,真想连它一并砍了,但迫于动物协会的压力,我还是咬牙带着些破烂,抱着奥特曼搬回了原来的筒子楼。
接着,是顺利地找到工作,在杂志社开始当小杂役,而虫子远嫁海外,胖虎考上英国留学生。我的生活,回归到十年前,那最宁静最幸福的日子。
直到今天,偶尔回到老爸老妈的别墅,我都感觉像是一场梦。梦里的剧情很狗血,梦想着成为公主的暴发户之女被灰姑娘打败,最终打回原形,回归了大社会。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山寨公主(3)
曾经,我还不死心地根据小说情节幻想:或许,博希对我是有情的,只是迫于某种压力,比如小说惯用情节——被奸诈女配娇娇灌醉,对方怀孕等等原因,不想我伤心私奔了。又或者,那条短信根本就不是博希发的,博希当时喝醉酒睡死了。
于是,在我这种执著的信念下,在虫子的帮助下,我们请了黑客攻掉博希的网络日志。悲催的是,每一篇每一页,都记载着他如何深爱着娇娇,如何痛苦地对我强颜欢笑。
那晚回去,我把奥特曼痛打了一顿。娘的,所以说,童话永远是童话,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原本以为,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忘记这段往事,就像小说里写的,“滴滴都在泣血,隐藏在骨子里最深处的痛”。可惜,我不够文艺,却够没心没肺,可能是白家的神经真的太粗,白家的基因太小强。进杂志社一年,我晚上闭上眼睛,不是梦见女王老大拿着皮鞭抽打催稿就是被任寒逼债;不是梦见灿灿买了条花噜噜上千元的漂亮连衣裙就是肖芙姐冷冰冰的警告:你又胖了。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再也想不起那张曾迷到自己花痴的俊脸。直到某天和灿灿、小维一起逛CD店,小维欢天喜地地买了某女星的歌碟,毫不结巴地膈应我们说:“看,我的最爱,么么!”
我望着封面那张精致性感到不行的脸,总觉得很面熟。
旁边灿灿鄙视说:“恶心女,她不就是被××娱乐老总包养的小四娇娇吗?”
我恍然大悟,她原来是筒子楼里,那个曾和我朝夕相处的灰姑娘娇娇啊!这个世界,果然是哪里有钱哪里就有真爱。
现在的大明星娇娇,还能记得自己当初说的那句话吗?“除了博希,我一无所有。”
再次望着那条珍藏的短信,我彻底顿悟了。
博希,我是多么盼望着你早日醒来,让我看看你那吃瘪的表情。
第二十五章一个吻
出了任寒家,我依旧头重脚轻。上了的士,便报了家里的地址,想到昨晚没回家,饿得发狂的奥特曼,我难得的小心肝愧疚了三秒钟。
见我满身酒气,又是衣衫不整地从高档公寓出来,的哥师傅对我的眼神有点匪夷所思的鄙视,自然也没什么欲望和我攀谈,只拿着对讲机和其他兄弟们聊得热火朝天。
“神仙,神仙。”
“讲。”
“今天下午府南河,麻将整起,来不嘛?”
“826,826,你虾子又去唢?上次还没输怕?”
“来嘛来嘛。”
“老子不虚,要整回来哦。”
“神仙神仙,你哥子来得起不哦?听说昨天晚上你过生喝弹(喝醉)了的嘛!”
“哪个说我喝弹了?!”
“老徐作证,老徐作证。”
“对的,对的。神仙哥子,你搞忘了说,你昨天一边掺自己耳十(扇自己耳光),一边还说‘你们以为老子不敢打,老子就打给你们看’!”
……
扑哧!
我在副驾座上,不厚道地笑喷了。
笑罢,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句话,“你们说我不敢亲,老娘就偏亲给你们看——”
轰轰轰!
这句话在耳边滑过,我霎时犹如被雷劈中天灵盖,这感觉就好比……在充满瓦斯的封闭空间突然有人点了打火机。一时间,因的哥的一句话,我被点燃爆炸,昨晚的零碎片段纷纷涌入发胀的脑子里。
眼前,还是一品汤锅店,老大李子儒愤怒地拿着手机咆哮,“任寒,你干的好事,现在她晕了,小维和小郑也彻底醉了,你自己把她弄回去!”
转眼,任寒已站在了面前,我傻笑着凝视,对方却眉头紧蹙,咂嘴问灿灿:“到底喝了多少?”
灿灿耸肩,“没多少,最多两杯。话说任副总你也是的,想送白凝升职礼物就不能正大光明点吗?干吗还让老大把礼物带过来?”
“谁说是礼物!只是刚好家里有瓶多的酒,顺道让子儒带过来,谁知道她会醉!”
老大冷哼,“是吗?反正酒是你让我带来的,丫头片子现在晕了,那几个也沉得跟死猪一样,我和灿灿都搬不动,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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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
“先回公司吧。”
再换场景,依旧是那几个人,烂醉如泥的我和小郑、被老弦搀着一边走路一边睡觉的小志、稍微清醒的灿灿和肖芙姐,以及哭着要找Slime的小维,可以说,今天一瓶上万元的××奢侈酒,让我们这次聚会结束得……很壮烈。
灿灿在开门,小郑和我被老大、任寒扶着,一边傻笑一边聊酒话。
小郑:“小凝子,不,不错……你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为什么?呵呵。”
小郑:“你不是喜欢任寒吗?看,现在任冰山正抱着你,你是不是很幸福啊?”
我:“呵呵,呵……”
小郑:“傻笑什么?你,你有本事就亲他一口,这么,这么好的机会。”
搀着我的任寒闻言脸黑黑,把往下坠的我又拎高一点,冷着脸道:“别胡闹。”
就这么一个小表情,彻底激怒了醉得晕头转向的本小姐,我撅嘴眯眼,“哼,你不让我亲我偏亲!”
小郑依旧煽风点火,“有,有种亲啊!”
“你们说我不敢亲,老娘就偏亲给你们看——”
吧唧!
下一秒,我踮着脚尖,“如愿以偿”地强吻了任寒。四唇相接的同时,彼时开门的灿灿、肖芙姐、拎着包和小郑的老大,以及醉鬼小郑、小维、小志全部都僵硬了。
放开任寒的俊猪头,我依旧得意非凡,“我就说了,我敢亲来着!!”
……
后面的内容,我已经不敢再回忆。当着的哥的面,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这是……什么事啊!
原来,我不是酒后没有乱性,只是暂时,没有回忆起来而已。亏得我刚才还恬不知耻地和任寒说了那么多话。所以说,酒这个东西,真的是穿肠毒药。它能让你言往日不敢言之言,使你行往日不敢行之事。如果我当时还有理智,如果我当时还有控制力,那我绝对绝对不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
我居然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
我捂着脸,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边,的哥师傅见我突然又是扇耳光又是哭泣,生怕我有什么想不开,便操着地道的老成都口音劝道:“妹儿,有啥子事想开些。”
我还来不及回答师傅半句,手机铃声乍响。我爆炸一般从座位上弹跳了一下,拿起手机来电显示一看:任寒。
“……”
怎么办?迎风摇曳中,我觉得生不如死。
随着手机越唱越慷慨激昂的铃声,我才想起,刚才我走的时候,任寒说出去给我买吃的。我脑子迷迷糊糊,想到“吃”就想到饿了一天一夜的奥特曼,所以没来得及等任寒回来,就迷迷糊糊地上了的士。
可任寒他会怎么想?
不负责任?一走了之?昨晚我们到了公司,老大和任寒挨个挨个给同事家里打电话,让家里人把众酒鬼接走,然后老大就直接把我扔给了任寒,然后任寒就把我带回了家。可是,为什么?他明明找得到我家,却还要把我弄回他家,这意味着什么?
还有,今天在他家的那个美女是谁?平时酷到底的任冰山今天见我不舒服,居然说要给我买吃的。啊啊啊!我的脑袋成了糨糊,慌乱之下,咬牙再咬牙,我终于按了挂机键。
显然,任寒不打算放过我。
须臾,我便陆续收到两条短信。不用说,也知道发信人。
短信一:想起来了?
短信二:不要误会,我打电话只是提醒你,下午我要去买床,如果你不怕我一个不小心买到十几万的豪华床的话,也可以不去。
我愣了愣,鉴于金钱攸关的原则,还是厚脸皮地回了短信:什么意思?那个床要我赔吗?
半分钟后。
任寒:你吐脏的,难道要我赔?
任寒:白凝,你不会以为就凭那么一吻,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吧?
我被任寒的第二条短信哽得无语凝噎,良久,终于泪流满面地对的哥师傅说:“大叔,你还是把车开到府南河去吧。”
“咦?咋了?那和你刚才说的地方是反方向哦!”
“因为,我想跳河。”
事实证明,我不只有杯具的潜质,更有女色狼的潜质,而且,色的还是一只惹不起的傲娇孔雀受。我的预感告诉我,我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奥特曼,麻麻(狗民网上,一般狗狗的“妈妈”都叫“麻麻”,“爸爸”叫“粑粑”)和你,以后可能连馒头都啃不上了。
第二十六章试床
回家喂了奥特曼,再洗个澡,还来不及躺回床上歇会儿,任寒如期而至。迫于某人的淫威,我还是默默流泪上了任寒的爱车。一楼大妈不明所以,也跟着抹泪道:“凝凝,你终于给奥特曼找到后爹了。”
我汗颜,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和任冰山讨价还价。我堆笑道:“任总,昨晚真的谢谢你。不过您看这个床是不是吐脏了可以换被单床套?这样好不好,我去给您买套最好最好的四件套,床就免了?”
任寒一边开车一边瞥眼冷笑,“今天她走的时候,你没听见?她说,在她晚上回来前,一定要换张新床。”
我默了默,非常怀疑今天早上在任寒家里莫名出现的美女是他雇来的,于是继续试探之,“呃!话说今早那个美女是?”
任寒闻言,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良久,终于勾唇道:“你吃醋?”
我噎了噎,转移话题,“开车,开车。”
任寒似调戏小兔子般弯眼,又说了句让我如芒在背的话:“放心吧,她比你规矩,不会玩突然袭击这种小把戏。”
一失吻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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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具城,任寒果然不愧为标准的纨绔,看东西完全不翻标签,最后更是相中一张价值不菲的圆床。
促销小姐见任寒在圆床边打转,如看到猎物般兴奋地闪着眼眸,介绍道:“我们这是法国进口的原木所做,先生如果现在买的话,我们还可以送您一套价值两千九百九十九元的四件套,另外这个床垫的弹簧——”
试床
我对着促销小姐扯笑,拉着任寒到边儿上悄声道:“任总,你真的确定这个床必须我买?”
任寒习惯性地扬眉,一脸“不是你买难道我买”的表情。我深呼吸,决定不管任寒是不是在耍我,都一定要扳回主动权,“既然是我买,那应该我做主吧?”
果不其然,准备讹我银子的任冰山听见这句话就不高兴了,“你做主?”
我猛点头,“我家里还有张梦幻公主大圆床,一直都没睡过,我拿那个赔给您。另外,我再去买一套比这个赠品四件套好千倍万倍,真正价值两千九百九十九元的被褥被单。”
其实,我还真有一张圆床,是那会儿老爸老妈为我结婚准备的,可后来婚没结成,我又变相离家出走,那圆床就孤零零地躺在俺家地下室到现在还没拆封,现在,也算派上用场了。
这边促销小姐见我们二人嘀嘀咕咕,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转移游说对象,拉着我又开始唧唧呱呱,“太太,您别再犹豫了。我们这床绝对是圆床里质量最好的。您看看它的直径,比其他圆床都大了许多,绝对够您和先生随便滚!”
语毕,我和促销小姐面面相觑。促销小姐也许是心急口快,也许只是想表达她家的圆床比竞争对手的好上千倍万倍,但是“滚”这个字眼,实在是太太太劲爆了!
一想到我和任寒滚床单的画面……
等不及我开口解释“我们买床不是为了滚”以及“我不是他太太”,我的鼻血就已欢快淋漓地淌了下来,霎时,气氛越发诡异。
我见促销小姐红里透白、白中转青的脸色,忙不迭地仰头解释:“我,我,我是因为昨晚酒喝多了,所以,血液不循环。”
任寒默默地递上纸巾,笑得一脸灿烂,故意在我耳边贴了贴,说了句话后才对促销小姐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