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标准"腐女"遇到无赖上司:腐女GaGa-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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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领导了?!”
语毕,原本还一脸淡定的任寒勾了勾唇,笑得异常奸诈,“白凝,你真以为关了刚才的网页就没事了?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历史网页记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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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小说(1)
如果,有你得罪不起的人虐待你,你会怎么办?在墙上贴个写他名字的纸人,天天甩飞镖钉死他,还是扎个布娃娃,夜夜一边碎碎念,一边用针戳死他?
作为新型的腐女,我的选择是……咳咳,在自己的耽美小说里,设定一个同名同姓的贱受,然后当后姥姥虐死他。记得高中刚开始编故事的时候,某次同桌叹息道:“小凝子不能得罪啊,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进了她的小说,然后成了老鸨或者被转手抛来弃去的舞妓,悲剧啊!”
时隔多年,因为任寒对我的金钱与精神的双重压迫,一咬牙,把任寒和老大李子儒写成了一对情侣,在我的笔下爱得死去活来,虐身虐心。
故事中,任寒作为圣母受,虽被李子儒抛弃多次,却依旧默默守候在他身旁;工作上,面上两人针锋相对,私底下任寒却常常暗中帮助李子儒;生活上,任寒照顾李子儒双亲,打理家务,但等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和伤害,直到终于有一天,李子儒在公司宣布:他要结婚了……
故事未完,我的大限却已到。
我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任寒面前,讨饶。
“任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悔过!你不要和我斤斤计较,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不要气坏了身子。”
对方不理,依旧默默地翻着页,我泪流。
“任总,求你了,不要看了。
“任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娱乐——”
“娱乐?”任寒打断我的话,笑得阴森森的,“白凝,这个VIP是什么意思?赚钱的东西是娱乐?”
我默了默,听见任寒越扬越高的音忍不住战栗。其实,刚开始码字写文真的是娱乐发泄,原本我也以为,像这种圣母小雷文没人喜欢,但一个不小心上了月榜,一路走来,不算大红也有些小分红,也就顺理成章地转成了收费小说,开通了VIP。
我试图熄火,撑着下巴谄笑,“先娱己后娱人——”
任寒嗤笑,“拿我和你家老大娱己娱人?唔——不知道这么好的稿子子儒看见了会怎么样呢?”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声响,僵硬两秒,毫不犹豫地扑进任寒怀里,“任总,不要啊,呜呜呜呜……”
这边我苦苦哀号,那边原本云淡风轻的任寒也不知何故突然背脊僵硬,咆哮道:“你干什么?!快放开!”
我估计着多半是任寒身上这件衬衫是高级货,怕我把眼泪鼻涕擦上去,于是恶作剧地贴他胸口更紧,抱着其腰又使劲蹭了蹭,“我不放开,呜呜,任总你不答应给我保密,我就坚决不放开!!”
开玩笑,要是让老大知道这件事情,我的结果不言而喻——会死得很惨、很惨!在杂志社,李子儒有“笑面虎”之绰号,面上温柔可人、知书达理,背地里,要是谁得罪了他,那他可是会把人往死里整。
记得刚进公司那一年,有个女记者仗着有人罩,开会当面顶撞他,面上老大说没关系,可第二天就把该女记者和某某老板的*贴到了对方公司的大门口。结果是,那老板的老婆追到杂志社来把女记者一顿好打,女记者被辞退不说,在那个老板那儿也没捞到半点好处。
所以,比起任寒,李子儒更是开罪不起。杀了我,今天也不会让任寒的阴谋得逞。我抱着任寒的柳腰又跳又蹭,对方被这么一折腾,已是半死不活。见狗皮膏药就是扒不下来,任寒无奈,叹息道:“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任何人,你现在就给我放开。” 。。
耽美小说(2)
“不,”我仍旧哭嚷,“要发毒誓才可以,比如如果告诉第三个人就不能人道。”
任寒静默两秒,终于咬牙切齿,“白!凝!”
我抖了抖,抬头见任寒青筋暴露,美眸闪小火苗的样子,就已知道他的意思: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这么一惊,我才赫然发现,原来刚才太紧张,想扑过来抱大腿的姿势一不小心稍微往上挪了挪,变成了抱柳腰。如果我没有记错,此时此刻就我们两人的姿势来看,的确是我扑倒了任大公子。
我吞了口唾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撒手往后撤,但为时已晚,我的手刚抽走一半,就听什么东西嘎吱作响。我眨眼,“什么声音?”
“糟了!”任寒暗叫不好,正欲起身,我只听嘭的巨响,自己失去重心,跟着任寒一个跟头,栽倒地上。
“唔!”
电脑凳因不堪我们两人的重量,没骨气地断了一只腿,彻底崩塌了。我和任寒被牵连,也跟着双双倒地,于是,在头脑清醒的瞬间,我发现我和任寒的姿势更暧昧了。
“对,对不起,我马上起来!”我连扑带爬地站起来,任寒的脸已铁青,良久才皱眉龇牙道:“白凝,很好。”
听他语气平静的四个字,我的小心肝更加颤抖,歪头怯怯道:“对不起,任总,我不知道你家凳子这么脆弱,等……等两年后,我债务还清就赔你凳子钱。”
闻言,任寒眼眸闪亮,怔怔道:“不用了。”
“嗯?”我眼闪星星,任寒终于想通了?大赦天下不虐待我了?我摇着尾巴正想巴结两句,就听任寒闭眼说:“先赔医药费吧。”
“啊?不是吧。任总,那一刀又不是我刺的,为什么要我赔医药费?不公平啊不公平!”
任寒依旧躺在地上,突然笑得有些惨烈,“不是电影院那次,是现在。”
“嗯?”
“因为你刚才的勇敢表现,我的伤口又裂开了。”
我突然有种想狠狠抽自己两嘴巴的欲望。
—————我是负债累累的分割线————
外债:一万
生活、水、电、气费:六百
讨好上司约会看电影加吃饭:两百
送上司回家车费:两百
医药费:六百
……
望着这个月负债累累的清单,我咬牙落泪。
事隔任寒受伤两天,公司已收假上班。任寒这边一直按兵不动,老大似乎也并不知道耽美小说的事情。但越是这样,我越是忐忑不安。GV、耽美小说、私吞公司相机、欠债万元……现在在任寒手里,我已经是满头小辫子。而且,不论哪一条小辫子,都可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我对任寒的冷静和沉默感到非常的难受、压抑。离下个月的选题会越来越近,任寒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明白,他之所以现在瞒着老大和公司这么多事情,就是想要牵制我。
远的不说,光手上这张债务单就很是让我痛苦万分。
办公桌前,我正抱着头抓耳挠腮,身后却突然响起咳嗽声。我、灿灿、小维和肖芙姐双双抬头。
老大李子儒站在办公室门口,金丝眼镜、白色西服、墨蓝色领带,简单的装束在他身上总能隐约显出压迫感。“孩子们,还有一周杂志就要送印刷厂了。”
众人默然,不语。
老大笑得愈发妖孽,拖长声音道:“所以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我要在办公桌上看到你们所有人的最终送稿。”
语毕,灿灿首先抓狂,“啊啊!老大不是吧?我手上还有个两万字的大稿子没写!!”
老大勾唇,提了提眼镜框无辜地说:“不是给了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耽美小说(3)
灿灿歇菜,小维一边拍她肩一边掬了把同情泪。
肖芙姐点燃一根烟,跷着二郎腿道:“子儒,不要太过分了,我手上也有20P的东西没整理出来。记者部都没拿稿件过来。”
老大淡笑,“那是你责任编辑的事,我管不着。记者部拖延交稿时间,按公司规定迟交一小时是一百,至于责编你,迟交编辑稿一小时是两百,明白怎么做了吗?嗯?”
语毕,老大转头看向我,我当即缩头,“明白!”还好,这期我手上活儿不多,一个通宵,应该没问题。
“呵呵,”老大笑得我毛骨悚然,“你明白什么?白凝,给我进办公室来。”
我上牙碰下牙,每个月的这个时候,都是老大最为暴躁冷酷残忍的时候,其原理与女人的生理周期类似。所以,一般情况而言,杂志出厂前,我们对老大都是能避则避,办公室能不去就不去。
可此时此刻,老大竟突然召唤我单独去他办公室,难道?!
我咽咽口水,默默祷告着进了老大办公室,坐下,头也不敢抬地低语,“老大,你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不要那么紧张,一些私事而已。”
李子儒这么一说,我越发紧张,手心里全是汗。
“什,什么私事?”
老大漫不经心地递给我一杯水,思忖道:“听说你和小寒准备结婚了?”
噗——
刚喝进嘴里的水,喷了。
“我妹妹还送了个单反相机给你们做贺礼?”
噗——
这次我连水杯都握不住了,擦了嘴角怪叫道:“妹妹?不是那个李什么霜……”咦,等等,李子霜,李子儒,这两个名字——
我缩了缩肩膀,恨不得赶紧找条地缝钻进去逃跑。没那么倒霉吧!好不容易讹次钱,还讹到老大他妹妹头上了!我听小喇叭小郑说过,老大父母死得早,是他又当爹又当哥哥地把亲生妹妹抚养大的。老大之所以到现在还没结婚,也是因为这个宝贝得要死的大龄妹妹。
因为不放心妹妹的终身大事,李子儒盘算着等妹妹嫁人后才考虑自己。由此可见,这个妹妹对老大的重要性,而现在,我居然摸到了老虎屁股上。
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心翼翼道:“那个李子霜小姐是您妹妹?”
老大弯眼,“小姐?听说那天你可是当着任寒的面喊她大婶。”
我,无语哽咽。
正准备抱大腿忏悔,老大奸诈地诡笑道:“啊,也不用太紧张,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
“哈?”我傻眼。我讹了你妹妹的钱,你还要感谢我?
老大抱胸,“白凝,大概你也看出来了,我那个傻妹妹喜欢任寒。可是你也知道的,小寒不会选她,纵使拒绝多次,那孩子就是不死心,这次,终于——”
我咋舌,“我演技这么好?她一下子就相信我是任寒;咳,任总的未婚妻了?”
老大淡笑摇头,“白凝,你知道女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最容易死心?”
“什么情况?”
老大撅嘴,“女人嘛,一直死抓着不放,百分之八十都是虚荣心作祟,总觉得没得到不甘心。小寒这次很聪明,找了个这么低档次的未婚妻,我妹妹一见,当即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不怎么样,眼光更是差到死。既然他未来老婆比自己差上百倍千倍,瞬间也就觉得再倒追就掉身价了,所以——”
老大耸肩摊手,一副颇为无奈的样子。见状,我却当场愣住了。
这么说,我立大功了?
这么说,任寒还是利用我成功了?
这么说,老大在拐弯抹角骂我比霜大婶差很多很多?
奶奶个熊!
老大咳嗽一声,话锋一转道:“所以,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不过,我妹妹送你的新婚礼物,是不是该还回来,嗯?”
语毕,我瞳孔放大,霎时才想起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貌似,那天我送任大公子回家,相机也就一直放在他家没拿走了,现在要我拿什么还?!
第十九章做饭做饭
协商的结果是,两个单反相机一并上交。
旧的还给公司存库,新的老大私人收着。老大办公室门前,我泪流满面,要我怎么开口向任寒要回相机?想到当初任寒沉着脸说的那句“既然是新婚礼物,我应该也有一半吧”的话,我就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会不会我一提出,任寒就说:“可以,不过你要拿走相机,就必须把我的那一份还来,所以,你欠我的账上又多出八千元。”
我被自己这个假设吓得冷汗淋淋,在电脑面前神志恍惚。因为今晚编辑部注定通宵加班,所以难得我从老大办公室出来,也没谁八卦问我是什么事情,偌大一间办公室只听见肖芙姐打电话催稿的声音以及急躁的敲击键盘声。
我的心,越发不安。
踌躇来,踌躇去,我还是试探地给任寒发了条信息过去。
【编辑部 白凝】(可爱笑脸)任总,您手臂好些了吧?
信息发过去良久,都没有回音,我盘算着杂志送厂之前,记者部应该也是忙得一塌糊涂,便按捺住心情开始整理手上的版面。傍晚六点半,公司其他部门的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我因为家里有个奥特曼小麻烦等着我回家喂狗粮,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公司允许,都把活儿带回家继续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