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海盗-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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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千仁对于小五子明显是在调侃的语气丝毫不在意,点着头,嗯了一声后,也不停留,直接走了。
足利次丸虽然在这十来天同闫博的相处中学会了一些汉语,可是博大精深的汉语,在这么短时间里,能够学会个你、我、他,就已经是非常不易,所以只要有人给他的老大千仁打招呼,不管对方的表情是好是坏,语气是否正常,自己能不能听懂,足利次丸都是一个立正,然后九十度的鞠躬奉上。
每当这个时候的千仁,都会把头昂的更高,就像是在用鼻孔看路。
“兔子!走!”
二人一路晃着就前往了猪圈。
※※※※※※※※※※※※※※※
闫博帮基地的议事大厅中,少帮主闫博坐在大哥椅上,钱文迪,李云卿,铁玉成,王铁成,王向东,马大龙几个人围坐在他的周围。
闫博一号的试航,两天前才结束,回到宫古岛刚好在计划时间内,算算时间,再过七天就是除夕。
而今天是闫博帮每周例会的日子,这一次的周例会总算是所有人都到齐了。
闫博在,就由他自己亲自主持,
闫博要是不在,就由军师钱文迪主持会议,闫博出海的这段时间都是钱文迪在主持会议。
每个人都有负责的工作内容,闫博给他们每个人都定了目标,每周一次的例会就是看一看每项工作的进度,以及有没有需要协调的地方。
“少帮主,帮规我已经参照《大明律》进行了编撰,目前已经制定好了十个大项,四百六十一个条款,请少帮主定夺!”李云卿将他这两个月来,呕心沥血编撰好的闫博帮帮规第一版,双手捧着送到了闫博的面前。
闫博连忙起身接过,李云卿可是他未过门的老丈人,该有的礼数可不能乱了,
“岳父大人,不必如此拘于礼数,我们现在可只是一帮海盗,太礼貌了不利于咱们的事业发展!”闫博自有他的想法,这是闫博帮的议事厅,不是皇帝老儿的金銮殿,都是海盗,就不能再猪鼻子插葱冒充官员。
“这~~~~!”李云卿听了闫博所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头看向钱文迪,希望能从自己心中皇帝的脸上找到方向。
钱文迪看到李云卿不好好回答少帮主的话,却是看向了自己,顿时就恼了,本来是坐在椅子上,此刻却是一收双腿蹲在椅子上,一拍椅背,
“我靠!你看我干嘛?少帮主说啥是啥,要是你再这副酸儒的官样,你就趁早滚蛋,别给人说你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是海盗!海盗知道是什么么?要有点样子懂不懂?”钱文迪说完之后,还不过瘾,又转过头去,“哼哈!呸!”一声,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
看的闫博苦笑不得,
“文迪,我们是海盗,不是**,素质还是要有的么!随地吐痰太不卫生了,改改,改改!”
被闫博这么一说,钱文迪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伸腿将地上的痰液,用脚尖碾碎,揉进了脚下的土中。
“不好意思啊,少帮主,我发挥的稍稍过了点,呵呵,呵呵!”
钱文迪其实跟闫博岁数相当,过了春节才满十六岁,这小半年来,天天跟着闫博,也学会了闫博的说话方式和言谈举止,因为在他看来少帮主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时髦,有型!
闫博点头一笑,表示理解,转过头来发现李云卿面带无奈的还站在原地,赶紧示意自己的岳父大人坐下。
“岳父大人,这帮规我先看看,两天后给你回复!”闫博随手将帮规放在桌子上,四百多条,一条一条去看,要看到什么时候去,先放放吧,有空了再看!
“少帮主,国无法不立,帮无规不胜,这帮规的颁布,可是要抓紧了啊!”李云卿从闫博的表情中看出了少帮主对于帮规的不重视,着急之下,开口相劝。
“岳父你误会了,不是我不重视帮规,只是我心中还有点想法需要完善后加入帮规之中,你容我好好想想啊!这段时间,你同文迪先推出个试用版的帮规,让大家先用着,听听大家的意见,尽量要完善,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尊严!”
闫博知道,刚才自己的表情,让岳父大人误以为自己不重视这个帮规,
怎么可能么!帮规可是相当于企业文化,精神文明的大事,闫博岂能不重视,
所以开口给李云卿以及各位兄弟解释了一下!。
“什么?每一位的意见都要听?每一个人都要给尊严?那不是君不君臣不臣,全都乱套了么?不行,不行,不行!”听了少帮主的话,李云卿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岳父,我的意思你还有点没有理解,等我把思路捋清楚了,自然会给你和兄弟们讲的,放心吧,不会乱了体统的,只会越来越好的!”
闫博有点头大,这做学问可不是自己的强项,可是自己心中的那一套民主的东西,是指望不了这个时代的人,能够替自己去想的。
在闫博看来,自己唯一可以借鉴的发展方向只能是毛爷爷的白手起家,
只有抓住了大多数人的需求,并给与满足,才可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
有了大多数人的支持,才有可能成就一番霸业,
按照这个时代人的说法,那就是荀子的那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可是田一亮迟迟不回来,就现在这两百个兄弟,怎能翻起一丝的浪花?
“田一亮,你该回来了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今天好像有点感冒,早上爬山的时候,肚子有点受凉,上了两次厕所后,稍微好点,下午回到家却是感觉好累,不过再累也要把一天的字写完,不管有没有人在看,总要坚持将自己的目标完成不是!加油我自己!
052 瑞雪兆丰年
年关将至,北京城中处处洋溢着过节的气氛,贩夫走卒,财主土豪,官员皇家,不分贫贱富贵,家家户户莫不在为过节准备着一年里难得奢华一次的吃穿用度,以犒劳自己这一年来的辛勤劳作。
老天爷却没有因为马上就要过年,而偷闲半刻,依然是黑着个脸,呼呼的吹着寒冷的北风,洋洋洒洒的飘落着洁白的雪花。
老百姓也并没有因为恶劣的天气影响到心情,反而是躲在温暖的家中,品着热好的各种酒饮,应着窗外呼呼风雪声的景,喜滋滋的轻声低唱着小曲,在心中盼望着这雪能够下的大一些,再大一些。
小孩屁股三把火,并不怕冷,迎着风雪伙同小伙伴们在雪地中一边玩耍,一边大声的唱着童谣,
“瑞雪兆丰年,家家掌红灯,
腊八熬一熬,飘香九曲巷,
雪花飘一飘,老树换新装,
待到春来时,新枝盖老枝!”
这首儿歌最近在京城很流行,大人小孩都在唱,自是引起了东厂耳目的注意,因为历史上的很多次天地转换,都能够在民间流传的这些个歌谣中露出端倪,
东厂人对于任何新出现的这类事物,都会极为上心,总是逐字逐句的揣摩其中的意思,希望能够发现到一些,让自己有立功机会的信息在里面。
本来是一首普通的儿歌,在东厂有心人的分析之下,却是有了另外的一层意思。
永乐皇帝看着手中东厂人抄来的儿歌,以及根据儿歌的字面做出的分析,面色铁青,就像是皇宫外的天空一样,阴沉沉!
朱棣觉得自己很寂寞,很孤独,这种感觉在坐上这个皇位之后越来越明显,
在最近的这几天里,朱棣只要是看着身边的宫女太监,百官大臣,就一肚子的火气,本来自己还诧异为何当上皇帝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可是这一年多的时间过去,自己变了,这天下却还是之前的那个天下。
朱棣思索了很久,终于是发现了自己的改变,来源于哪里。
因为朱棣在这些人的脸上看到的,是他们发自内心的,对于春节即将到来的欢喜之色,虽然这些该死的奴才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没有在脸上流露出太多的欢喜,可是他们的嘴角眉梢已是让自己看了个清楚,恨不得全部杀了去,让自己眼前清净,可是杀了这些人有用么?就算是全都换了新人,也必然会像这天下所有人一样,心中真正操心的只是自家的事情。
没有一个人在替自己这个天子分担哪怕一丝的担忧,就算是身边的近臣和宦官侍卫,那脸上的神色也是装的,朱棣岂能看不出来。
“寡人!寡人!呵呵!”
朱棣无奈的苦笑着,看着手中的儿歌,以及东厂给出的诠释,竟然是气的乐了起来。
熬一熬是指让天下的百姓们再坚持坚持,
飘香九曲是指天下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九五之尊,
老树换新装是在暗讽朱棣这个当叔叔的长辈抢了皇帝的位子,
新枝盖老枝指的是建文帝这个年轻的皇帝将会在来年重新夺回叔叔手中的皇帝位。
“哈哈!无稽之谈!只不过是些饭饱后无聊的落魄书生编写的烂词破调,你们东厂的人居然也能整出来这么多的胡思乱想,真有你们的。”
朱棣将手中的奏折一把拍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来,不去看代理郑和厂公的哪位首领太监,迈步走向门口,三德子拿着裘皮披肩紧跟在后面,到了门口,自是有小太监将厚厚的锦缎暖门撩开,一阵夹杂着雪花的寒风绕过了朱棣,吹到了三德子的身上,顿时打了个冷颤。
朱棣却是站住了,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看到了三德子怕冷的样子。
“三德子,你冷了么?”
三德子并不意外皇上怎么会这么问,因为三德子知道皇上有个特异功能,那就是只要有人出现在皇帝的三丈范围内,就算是闭着眼睛,皇上也能知道来人的一举一动,在三德子看来,皇上就是皇上,这是天眼开了的境界,凡人是不懂的!
“回皇上,奴才是有点冷,这风雪有些大了,主子您披上披肩吧!”
朱棣抬手制止了三德子,像是在跟三德子说,也像是在对着东厂的代理厂公的太监说,更像是在对自己说道,
“这点风雪也能冷了朕的身子?这天底下就没人有资格做我的对手,谁都不配!”
踏步而去,新落的浮雪上,一溜脚印渐行渐远,
三德子见到主子一路远去,抬头看了看愈发下个没完的鹅毛大雪,叹了口气,抱着裘皮大衣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两排一大一下的脚印孤独的画向远方,很快被雪掩盖,像是从来没有人从这里走过。
※※※※※※※※※※※※※※※
“咳!咳!”严将军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五丈处的一个人,
这个人他认识,曾经是他的手下,是他用心去栽培的对象,也是最为信任的人,
可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以敌人的身份面对。
这人叫做吴鹰,本事凉州府的一位总兵,后来朱棣起兵造反,全国各地的官员都在观望,可是吴鹰却是在形势还不明朗的时候,就带着手下的人效忠了朱棣,使甘,肃两地,在兵不血刃的情况下就被朱棣控制,所以当朱棣抢了皇帝位后扩充锦衣卫,这个吴鹰就被抽调到了锦衣卫中,还任职了一个左都指挥室,算是锦衣卫里面的三号人物。
“严大人,好久不见啊!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与你相遇!”
吴鹰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这个人,刚才两人对了一掌,让他知道这个曾经的上司已经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显然是这一路的逃亡极为艰辛。
“吴鹰,你以为就凭你这百十号人就能够将我等拦在这里么?”严将军目光扫过吴鹰身后面色阴冷的锦衣卫们。
本以为从四川入了贵州,能够利用贵州多山的地形,彻底的甩开追兵,却是没有料到,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在这一日被吴鹰带着一百个锦衣卫给碰到。
“呵呵,严大人说笑了,吴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锦衣卫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可是我却不认为,您带着的这两千个看似疲惫的将士真像是表面上的这样羸弱,跟着您老人家这么多年,您的手段,我还是能猜出个一二的。”
吴鹰带着手下赶上了严西山他们这支队伍的时候,并没有下令进攻,而是带着他们直接拦在了路中,因为他知道,严西山必然已经在两天前就察觉到了他们的行踪,现在这些一个个看着疲惫不堪的反贼,其实是严西山设好的圈套,是在诱敌,因为只有将这些锦衣卫一举全歼,才能藏匿住他们的行踪。
吴鹰猜的没有错,严西山确实是如此打算。
知道自己的计谋被对方识破,严西山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一丝的情绪,只是淡淡的望向自己曾经的这个手下。
“那!还不退,非要等我出手!”严西山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钢刀,随着他的抽刀,身后的两千战士身上的颓势顿时消失不见,一股强大到犹如实质的战意直逼吴鹰等人。
在这两千个战士的身后是只剩下不到三百人的妇孺,他们就是这一路逃亡幸存下来的李家,王家,铁家的家眷。
“我也想退,可是却不能,既然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