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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只是个海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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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小子没事干,非要把传国玉玺带走,这是自己作死的节奏!知道不?

朱棣很强大,强大到这天底下没有人能被他当做对手,可是他却从不自负,

因为朱棣不自负,又能隐忍,所以现在坐在皇帝宝座上的人是他,

虽然朱棣足够强大,可是他却在登上皇位后一直无法安心,

因为他的侄子,也因为那个传国玉玺!

朱棣再强,他也只是个身处封建社会的枭雄,意识中还是根深蒂固的皇权天赋,

虽然朱棣命人伪造了一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假玉玺,并且把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灭了口,除了郑和这个同自己一起长大的贴身太监。

但是朱棣自己却是知道那个玉玺是假的!

每次拿着这个假的传国玉玺在一份份圣旨上落印的时候,朱棣的心都是紧缩的。

在夺取皇位之前,朱棣从来都没有不自信过,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朱棣是不自信的,这种感觉让他很愤怒,

几次在夜间的睡梦中惊醒,无法安然入睡的朱棣,只有到天牢中去杀上几个建文皇帝的旧臣后,才能再次入睡。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三德子,笔墨伺候!”

“喏!”

太监三德子一路快走,来到御案之前,铺展了宣纸,用黄金龙头镇纸压平了四角,倒了温水,细心的研起墨来。

三德子研的一手好墨,无人能比,朱棣很喜欢,

三德子研的墨均匀细腻,绝无墨粒,写起字来极为顺滑。

“皇上,笔墨已经准备好了!”三德子垂目躬身来到永乐皇帝的身前,请皇帝提笔御书。

永乐皇帝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后却停了下来,眉宇间像是有着一丝犹豫,身后跟着的三德子不敢出声,小心的站着。

“哼!无人能够阻我!”永乐皇帝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说完这话,永乐皇帝一甩衣袖,大步走到御案前,提笔疾书,龙飞凤舞间,十六个大字跃然纸上。

“收网广州,斩草除根。玉玺与人,生死随意。”

三德子斜眼去望,那生死二字笔锋如刀,杀气逼人,看的他后背直寒。

玉玺与人这四字中,玉玺排在了人的前面,

说明这一刻,朱棣已经彻底的断开了同朱允炆之间的血脉之情,

在人世间最高权力面前,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要么是神,要么是鬼!

仅此而已!

朱棣想做神,他想将大明打造成一个万邦来朝的最强帝国,为此他可以舍弃一切!

“三德子,发出去吧!”

朱棣捏了捏眉心,让自己从刚才下定决心收网那一刻的莫名情绪中脱离了出来。

三德子出了勤政殿,来到了御用信鸽房,从上万只的信鸽中挑了一只雨点出来,用黑布包了,放在了怀中,正要回勤政殿,

却不料照看信鸽房的小太监,为了在三德子这个皇帝的红人面前显示自己的聪明伶俐,试图用言语去巴结。

“德公公,这么晚了您还要亲自来取信鸽啊,您老人家吩咐一声,小的就给爷您送去了啊。”看到三德子不拿正眼看他,赶紧腆着脸继续道“德公公,您这是要往广州发信啊!这只信鸽我才喂了水食,必定不会耽搁的!”

本来着急回勤政殿的三德子,听了小太监的这话,双眼顿时冷了起来,站住了身影终于正眼看了这个小太监一眼,一丝冷笑在嘴角浮现。

“狗奴才你聪明的过头了!来人!”

“在!”两个黑影从信鸽房旁的阴影中出现。

“给这奴才赏上二十军杖!”

“喏!”

听了这话,小太监顿时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中,裤裆间一团冒着白色水汽的尿液不自主的流了一地。

二十军杖,可死可活,就看主子的心情了。

“德公公,这奴才,生还是死!”两个黑影中的一个,开口询问这小太监是直接打死还是留下一条狗命。

看着屎尿流了一地的小太监,三德子轻蔑的扫了一眼他的右手,

“长个记性,下次莫要再这么聪明了!”

听了三德子的话,小太监如获大赦,不管地上自己吓出来的腥臊,爬在上面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谢德公公不杀之恩,谢德公公不杀之恩,谢德公公不杀之恩!”

两个黑衣人不再啰嗦,“喏!”了一声后,架起了小太监,一路拖走了!

“得快点了,不能误了皇上的大事!”三德子不再去理会,自言自语中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勤政殿。

当着永乐皇帝的面,三德子从怀中取出那只雨点信鸽,将御案上的密旨装在油蜡封好的细竹筒中,细心的绑结实了,转头看向永乐皇帝。

朱棣看着三德子手中的信鸽,目光一冷,龙头一点,转身离去。

三德子得了主子的意思,双手一抛,手中的雨点信鸽双翅扑棱声中,飞上夜空,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43 埋伏广州

乌云黑压压的紧贴着海面,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海面上却没有一丝的风浪,同黑云压海的意境不相匹配,

七八艘大船在海面上静静的停着,

其中的一艘上好像有事情发生,

甲板上众人围成了一个圈,在人群的中间是三个被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的男子,

这三人也是硬汉,麻绳深深的勒到了手臂的肉中,磨破了皮肉,鲜血渗出滴落在甲板上,都不曾开口求饶,

只是紧咬着牙关,冷汗直冒,恶狠狠的盯着坐在太师椅上的田光仁。

今天天气不好,就算是天气好,田光仁也足有月余的时间未曾走出船舱,来到这甲板之上。

可是今天,田光仁却在田家船队还有三天就要抵达广州的时候出现在了甲板上,

就像是岸上有人随时给田光仁传递着永乐皇帝的动向一样,在田光仁的船上也有人在暗自将田家船队的行驶路线通过各种途径汇报给岸上的永乐帝,

永乐皇帝知道有人在岸上给田光仁报信,

田光仁也知道有人在船上给永乐帝报信,

可是他们都没有动手去铲除这些内奸,

因为时机还未成熟!

可是现在,田光仁不能再等了,三天后就将到达广州,也是此次田家逃亡在大明的土地上停靠的最后一站,

田光仁知道永乐帝会在广州做一个了断,永乐帝也知道田光仁会在广州给他一个答案,

永乐帝不怕田光仁不去,因为田光仁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所以田光仁必须在三天后按照行程计划到达广州,

为了确保不会被永乐皇帝一网打尽,就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杀了这三个奸细只是第一步,

可是被抓住的三个人中的头儿,并不打算就这样束手待毙,他要再争取一下活下去的机会,

“田大人,您这是何苦呢?同皇帝作对是没有任何机会的,皇上已经在广州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的行踪皇上也是了如指掌,田大人,你们不会有任何机会的,”这汉子抬头去看,发现田光仁面带微笑没有打断他的意思,以为有戏,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咂巴了下嘴继续说了下去“田大人,此次抓捕你们的负责人是东厂的厂公郑公公,我同郑公公的私交甚好,不如田大人你将我等放了,等到了广州,我替田大人你美言几句,郑公公在皇上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说不定能免受一死。”

田光仁轻缕着胡须,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给自己当了五年二管家的汉子,摇了摇头,

“朱棣要是真想放过我等,又怎会派你们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来,念在这五年的光阴上,我给了你刚才说话的机会,现在么!你们该上路了!”

说完这话,田光仁用力的一挥衣袖,田一亮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三个人头应声而落,失去头颅的尸体向前一扑落入海中,一群鲨鱼受到了血腥味的吸引从远处飞快的游来,一时间残肢断臂在被血染红的海水中不时翻涌而出,少顷,海面上除了一片渐渐淡去的血水外,再也不曾留下任何的东西。

“父亲大人,既然朱棣在广州已经设好了埋伏,干脆我们就不要在广州靠岸,一路南下,自南洋补给后甩开东厂阉狗,然后掉头北上,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跟东厂的人硬拼恐难取胜啊!”

田一亮很担心,担心父亲执意去往广州,

虽然田家此次的三千人的队伍中有两千人是田家秘密训练出来的精锐部队,可是毕竟人数上劣势太大,绝非东厂和锦衣卫的敌手。

“不!”田光仁语气坚定,“广州必须要去,如果他们发现我们没有靠岸,就起不到迷惑他们的作用,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所以我们必须要在广州露面,哪怕只是做个样子。”

“可是,父亲大人,这样做太冒险了!”既然主子在宫古岛,田一亮认为将东厂的人从北面引到了南面,已经算是达到了初期的目的,只要皇上安全,传国玉玺可以徐徐图之。

“亮儿,不用再多言了,我意已决,只要我们做好充分的准备,东厂的人想要在茫茫大海上将咱们截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哎!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安排!”田光仁的决定如此坚决,田一亮不好再说些什么,但是提前做好准备却是必须的。

三日时间转眼就过。

田家的八艘三桅战船终于是来到了广州湾的海域,

海面上风平浪尽,只有十来艘渔船在距离码头三四海里的地方停泊着,已经进入了休渔期,这些渔船不再往深海处去,只是在距离岸边不远的地方撒着网,能捕捞一点是一点。

看到从远处驶来的田家船队,这些渔船并没有太过在意,渔船上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后就不再理会,一下下撒着渔网,希望能有一点收成。

田家的战船好似没有注意到这些渔船,径直从这些渔船的中间驶过,

大船分开的波浪将最近的三五艘渔船激荡的左右摇晃,那些站在船尾撒网的渔夫一个个面带怒色,鱼群都被惊吓走了,还捕个屁的鱼啊!

其中一个汉字,身材高壮,看到鱼群被吓跑,直接破口开骂,

“你他奶奶的,这么宽的地方,你们瞎了眼了么,非要从这里走啊,鱼都吓跑了,我们还吃什么喝什么?”

听到有人在骂,高出渔船五丈的大船船舷上伸出来了一个脑袋,正是田一亮,

“呦!这位大人好面熟啊,你是不是金陵锦衣卫李都指挥使大人的手下啊,咱们又见面了,幸会幸会啊!”

听了田一亮所言,这壮汉顿时表情呆滞,不会吧,这也能碰到熟人,转念一想,才明白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大惊失色中就要通风报信。

田一亮探出了脑袋,不急不躁的看着这壮汉扔下了手中的渔网,从后腰中抽出了一个牛角短号,“呜~呜~呜~”的向着同伴报警。

直到确认这汉子的报警声响过三遍,其他的渔船都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快速的围拢过来,田一亮才直起了身子,手中竟是拿着一把弓箭,早已是箭在弦上。

“看箭!走你!”月满弓,箭锋寒,“嗖!”的一声,正中那汉子的左眼,穿脑而过,顿时气绝!

看见带队的大哥一个照面就归了西天,剩下的渔船上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有点慌乱,但很快就调整了阵型,狼群般扑了上来。

岸边已经有二十来艘三桅战船驶离了码头,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赶到这处海域,

只要这十来艘渔船能够将田家的船队阻止上一时半刻,他们就会被优势兵力包围,插翅难逃。

田一亮射出刚才那一箭后,并没有停下来手中的动作,很快又搭上了一支新的箭羽,

拉满弓,瞄准了一个距离稍远的冒充渔夫的锦衣卫,指尖微弹,

“嗖~”的一声,漫天的箭雨从田家的战船上激射四方,

原来田家的人早就做好了准备,一个个拿着弓箭猫着身子,藏在船舷内,随着田一亮第一箭的射出,众人不再隐藏身形,站起身来,朝着最近的渔船射去。

顿时间箭如雨下,快速围拢过来的十几艘渔船一个个被射成了刺猬,

箭雨是从上而下,势大力沉,渔船上的人没有准备,不管是高手还是低手,一个个还没露面就死了个翘翘。

这十来艘渔船本就不是郑和安排的主攻部队,只是用来布防和警戒的,没想到,一上来就让田家的人给识破了,

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冲,想着能拖一刻是一刻,只要大队人马赶到,就是大功一件!

可惜田家的人只是一轮箭雨射罢,这十来艘战船上的东厂和锦衣卫的人就再也没有一个能够喘气的了。

“转帆调头,走咧!”

田一亮发现自己只射了两箭后,整个海面上再也找不到活着的目标,吸了吸鼻子,一挥手,田家的战船转动船舵,挤开散落在海面上的不断往外淌血的渔船,向着深海处驶去。

听到了刚才渔船上发出的警报声,从远处码头上仓促间追击来的官船,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看到自己一方埋伏在渔船上的同伴憋屈的团灭,领队的东厂公公何太建心碎欲裂。

那些可都是精锐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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