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海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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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4 人之气息
“不行不行不行,这个太小了!”
“这个也不行,太大了!”
“重新做,这么薄,你当是玩具啊!”
“我靠,我要是的螺旋桨,不是陀螺!”
“我去,你们气死我得了!”
闫博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被气了个半死,在他身旁的地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头做的螺旋桨。
看着这些螺旋桨,闫博就一肚子的火,到底是自己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这帮家伙都是猪头,做了十来个小样,愣是没有一个能让闫博看上眼的。
“少帮主,这些可都是兄弟们用心做的啊,没有一个木匠,能做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
王铁成是这个‘螺旋桨’计划的负责人,也是急的满嘴起泡,当初他进修的可是土木工程专业,木匠和造船可没学过,更不要说下面的小弟了。
下面的小弟都是民夫,要说种地可能还有几个高手,木匠活,还是算了吧!
闫博也是明白让一群杀猪的去绣花肯定是没法看的道理,可是还有两个多月田一亮才能返回,马上进入冬季,如果不能很快的改造出可以不用风帆和船桨的战船,这一冬天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不行,做不好也要给我做,王铁成你记住了,再给你七天时间,必须给我把螺旋桨造出来一个像样的!”闫博语气很硬,虽然心中有点不太习惯用这种严厉的语气跟兄弟们说话,可是俗话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为了大家闫博也得强硬起来。
坐在闫博身旁的钱文迪内心欣喜,欣喜闫博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的霸气,虽然钱文迪承认就算是闫博不用这种语气说话,他体内所蕴含的那种霸气,或者说是杀气都强烈到有时候能够让人窒息的地步,
钱文迪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就算是自己全力外放皇帝的天子之气,也会在气势上略逊于闫博一丝,在钱文迪看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天子皇帝外,就不应该出现这种气场的人,除非说,这个人是上天派来的。
“喏!”王铁成面带愧色的领命而去,七天的时间太短,需要昼夜赶工了。
“哎!”闫博轻叹一声,躺倒在椅子上,身体软软的向前伸展,头枕着椅背,微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钱文迪看的出闫博心事重重,挥了挥手,房间内的人都轻轻的走了出去,
房间中只剩下了闫博和钱文迪二人。
“闫博,你有点不一样了!”
钱文迪很罕见的没有用少帮主这个称谓来称呼闫博,而是直呼其名,这是要交心。
闫博苦笑着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很多事情是不能跟这个世界上的人说的,就算是不遭天谴,也会对知道了自己未来的人是一种毁灭性的伤害。
“我也有这种感觉,而且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强烈,直到前几日孙文德来袭,我有一刹那都有了一丝的迷失,
我不是个嗜杀之人,可是当我手握钢刀或是看到喷溅的鲜血,我就会身不由己的激动起来,好像我骨子里就是渴望这样的生活,
可是我不愿意,我只想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海盗而已,
可是现如今我却发现,走的这条路距离我的理想,越来越有偏差,
虽然我曾幻想过我也能够拥有上千人的小弟,跟着我一同驰骋江海,可是当我拥有现在的这二百多个兄弟的时候,我发现,我开始累了,
这不是我想要过的生活!”
闫博是压抑的,这种压抑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能体会,前一世的经历让闫博看透生死,看穿了富贵繁华,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只有快乐和健康才是自己的,这段时间因为一直在忙活着基地的设计改建,又要时刻准备着抵御孙文德的来犯,闫博没有时间去思考或者说是感受这个问题。
当田一亮离开,又打退了孙文德之后,基地的建设主体已经完工,剩下的事情自有王铁成他们去做,这一刻,闫博的心才算是有机会安静下来。
可是,安静的代价却是对于这一世生命的反思,是累了么?
“闫博,我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人世间的人!”钱文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闫博听了这话,心中惊涛拍岸却面如止水,“呵呵!此话怎讲?”难道说钱文迪这个前大明皇帝天眼开了,能看出自己是来自未来世界,不可能啊,哥是穿越又不是修真,这没道理!
“因为你身上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间人的特殊气息。”钱文迪盯着闫博的双眼,认真的说了这话。
“切~我还当你是修真者呢!”闫博心里的石头噗通一声落了地,原来是钱文迪的感觉,不过别说,这当过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样,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
“修真者,呵呵,太虚无缥缈了,我能感觉到你的特殊气息,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做过四年大明的皇帝,数以万万计的百姓,数十万的官员,一个个都是人精,每一个都有着不同的气息,而且这些气息都能说话,让你能通过他们的气息知道他们心中的所想!”
“哦?气息能说话?不可能吧!”闫博觉得光是感应气息就能知道一个人的想法,这又不是盗梦空间,太不靠谱。
钱文迪笑着摇起了头,“你别不信,我给你讲讲怎么通过一个人的气息来感应这个人的特性的。”
“好啊!”反正所有的活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都有李云卿他们几个在负责,那就跟钱文迪探讨探讨人生,研究研究哲学吧。
“气息者-呼吸气味气场之概念!人的气息可以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为凡人,天下百姓皆为此类,因多勤劳,凡人的呼吸长绵,体有汗味,气场给人一种安详无争的亲近。
第二类为意人,天下商贾之流大户之徒就属此类,心中多算计,呼吸多变,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皆为利往,气场给人一种油滑难处之感觉。
第三类为官人,天下为官之人!这类人最为奸诈,同时拥有了凡人和意人的特质,呼吸绵长,心如惊雷面如止水,让你不知其心中所想,朋党舞弊,贪污受贿,只图权势金钱,其他皆可不顾,这类人的气场不像前两种那样相对恒定,而是遇位高者缩,遇位低者涨,毫无人情可讲,还不如意人!却一个个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模样。
当然还有一种气息,因为太少,所以不能列为大类,只可细分而已,那就是歌妓和皇帝,其实都是戏子,一个做戏给一帮人看,一个做戏给天下人看!
仅此而已!”
“有点意思!”闫博被钱文迪的一番气息的言论勾起了兴趣,可是这几种气息中,自己是属于哪一种呢?
“哎,文迪,你说我属于哪一类!”
钱文迪摇头微笑,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水后,才缓缓开口,
“你闫博哪一类都不是,你的气息是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就连九五之尊的皇帝,现如今都有两个,你却是只有一个!”
闫博想要说话,钱文迪却是摇了摇头示意闫博听自己继续讲下去,
“为什么说是独一无二,因为这世间之人都为有欲而活,凡人爱田,意人爱才,官人爱权,天子爱民,皆有所欲,有欲。望者,都会惜命,看不穿太多世间凡事,”钱文迪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
“而你则不同,像是看穿了生死,经历过轮回一般,而且你还不争,也不做戏,你只为你自己而活,
红胡子三次被你所擒,你却三次都没有杀他,你闫博要是我说的这三种人,你定然会争,你要是会争的话,红胡子第一次就死了,
而你不但放过了他,还放过了你能放过的所有红胡子的海盗,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在做戏,可是三次如此,我才算是看明白了你是真心如此,
所以你闫博的气息是独一无二,不属于这世间能够存在的气息。”
钱文迪条条理理的分析了个透彻,听得闫博也是不住的点头,有道理啊,有道理!
哥可真是看透了生死,因为哥过奈何桥的时候就没有喝那一碗孟婆汤,
哥不争,不是因为不想争,都是华夏人,我争个锤子,要争也要到欧洲去争。
“有道理,可是你真的认为我不争么?”闫博想去逗逗钱文迪,这世界地图上能争的地方可是多了去了,那里才是我闫博的目标。
“不!你不争恰恰说明你的欲。望更大,大到连我这个做过皇帝的人都猜不出来你要的是什么,这天下?这黎民百姓?还是什么?可是在你身上我却只能看出你的不争,
但是我敢肯定,你必有欲。望,你必有一争,太大了,我猜不透,
所以我猜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间!”
闫博噗嗤一下笑了,“行了文迪,别猜了,我都不知道我要什么,开心过好每一天,终有一天我会带着大急知道我要争的是什么的!”
钱文迪眼睛一亮,闫博这么说,就是他有所争,一定很过瘾,比当皇帝更过瘾,所以钱文迪有点兴奋,既然你不说,我就跟着你,直到看到你所争的是何物为止!
“走吧!出去转转去!”闫博摔着衣袖一摇三晃的出门而去,钱文迪面带憧憬之色紧紧的落后半步在后面跟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5 青龙木观音牌
钱文迪不甘心,走在闫博身后,心中痒痒,少帮主到底争的是什么呢?
看看左右无人,忍不住小心开口相问,因为是在户外,称谓也恢复了正常,
“少帮主,你到底争的是个什么呢?”
“球!”
“哎,少帮主,你不能说脏话啊,讲一下撒,你到底争的是个什么东西?”
“球!”
钱文迪很沉默,自己好歹还当过四年的建文皇帝,就算是这一年来被永乐赶下了台,满世界的逃命,可接触之人都是自己的心腹,何曾有过敢如此粗口跟自己说话之人。
钱文迪感觉很受伤,不打算去问了,
闫博一直走在前面,看着拔地而起的各种建筑,心中愉快,
所以刚才钱文迪再次问自己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心中想要征服的地方说给了他,这时候还没有地球一说,所以索性就省去了一个‘地’字,光说了一个‘球’。
却没有想到伤害了钱文迪那颗皇帝的心,
可是闫博走在前面,看不见身后钱文迪的表情,
以为他能理解,可是钱文迪却是没有理解。
又走了一会,闫博才觉得有点不对,钱文迪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还一个劲的给自己介绍周围的工程的进度情况。
一回头,看到钱文迪正嘟着个嘴,捏着自己的手指,默默的跟在身后,
闫博这才意识到是刚才自己的两个球让钱文迪受伤了,明白了这一点的闫博哑然失笑,
“呵呵,我说文迪啊,我说的球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球,你的是小球,我的可是大球!你误会了!”
“啥?我的是小球,你的是大球?我不服,有本事比比!”关于话儿的事,钱文迪还是很有自信的,朱家祖传的马脸基因在这里放着,哪能让别人在这方面比了下去。
看着钱文迪急着就要解裤带,证明自己不小,闫博直接无语,哭笑不得的制止了前建文皇帝的不雅之举。
同时也是心中暗叹,看来对于所有雄性动物来说,你可以嘲笑他没钱,没权,没有女人,但是你不能嘲笑他比你话儿小,太伤自尊,以至于一个当过皇帝的人都要解裤带证明自己的实力。
“行了行了,你是不是被孙文德传染成了脑瘫了,我说的是你脚底下站着的这个东西,不是你裤裆里装的那个东西。”
钱文迪听得一头雾水,抬起左脚看了看脚底板,又抬起右脚看了看,看完之后更加茫然,
“少帮主,我脚底下什么都没有啊?”
闫博很无奈,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给钱文迪进行科普,太费口舌,就算是自己能说明白,想来钱文迪也不能理解,闫博打算放弃。
“你现在还看不全这个球,等有机会了,我会带着你转一转这个球!”
说完这些,闫博任凭钱文迪怎么软磨硬泡都不再多发一言,说什么说,说破嘴皮子你也听不懂,等着吧,等着哥发达了自会带着你们出去转转,长长见识。
正当闫博考虑要不要打发钱文迪去王铁成那里监工,让自己耳朵清净一下的时候,王麻子气喘吁吁的拿着一根树枝跑了过来。
“少帮主,好东西,好东西啊!”
“别急,慢慢说,什么事情!”闫博看到王麻子来解围,心中顿时轻松了起来。
“少帮主你看这个。”说着话王麻子将手中的树枝递到了闫博的手中。
这树枝茬口陈旧,应该是不是从树上直接取下来的,从外表看去,除了树枝的颜色是深红色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可是当闫博伸手接过这根树枝的那一刻,手中一沉心中一凌,“好重!这是什么树木的枝干?”
王麻子面带喜色,神秘兮兮的说道“少帮主,这绝对算得上是宝贝,这叫青龙木,木质坚硬,入水不浮,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