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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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凉的心里有些忐忑·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有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了·她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研究一下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只能站在原地用着平行的视线注视着阎苍穆呼吸匀称的坚硬胸膛·脑海当中似乎有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葱白的手指情不自·的戳着他的胸膛·
果然坚硬的像是铁块一般·许欢凉忍不住的回忆起之前那些不堪的经历·男人与女人在身体上果然是非常的不一样·都来前己·
·你在干什么··巨大的手掌将她的手指包覆起来·冰凉的感觉令许欢凉一下子便回到了现实当中·脸上的表情顿時有了几许的尴尬·她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就像是鬼使神差一样的戳起了那个男人的胸膛·想到这里她脸上的苍白当中忍不住的浮现出几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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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扣子的款式好像很特别··许欢凉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清澈见底的眸子仓皇的躲避着阎苍穆的注视·雪肌之上浮现的两抹绯红却完全的被那个霸道的男人尽收眼底·他当然可以听出她是在找借口·他的唇边勾起满意的弧度·
阎苍穆随手将首饰盒拿在手中·冷峻的脸部线条似乎也因为他唇边的那抹弧度而柔和了不少·欣长而结实的身体站在许欢凉的身后··
‘啪——’的一声打开了首饰盒的瞬间·那套珍珠的首饰套装映入到阎苍穆的眼中·他的动作似乎有微微的一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首饰盒重新的阖上·
·这些都不合适·我把上次的那条项链带来了··阎苍穆的话语当中听不出有任何的意味·许欢凉的脑海当中猛然间的回忆起之前阎苍穆曾经亲自给自己戴上的那条项链·名为‘哀愁’的项链·
许欢凉这样想的時候·阎苍穆已然打开了另外的一个不知道何時出现在他手中的首饰盒·那条昂贵的项链瞬间出现在了许欢凉的眼前·
她清楚的记得当時在海边的那场拍卖会之上主持人是怎样介绍这条项链的——
粉色的钻石重达128。54克拉·原本是由重达287。42克拉的原石切割和抛光之后完成·八十二个切割面可是重分的令这块粉钻的光泽展现在世人的面前·与之前的那套珍珠首饰相比·这一条项链的确更加的具有说服力·至少可以清楚的炫耀着阎家的财富·
·其实上一次那个主持人说错了一个重点·这条项链并不是我父亲赠与我母亲的··阎苍穆的声音在许欢凉还在沉思当中的時候传来·这令许欢凉很快的从自己的臆想空间当中回过神来·
上次那个主持人·许欢凉蓦然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想起来那个主持人说什么了·
上一次那个主持人说这条项链只不过是男主人一時兴起送给女主人的礼物·还说那个女主人每天都佩戴在自己的身上·久而久之这条项链似乎便沾染了女主人的闺怨之气·随着人的情绪变化粉色也会渐变·可是现在阎苍穆却告诉自己说·这条项链其实并不是他的父亲赠与·的·这代表了什么·
·许欢凉还在这样想的時候·一抹冰凉的感觉从她的脖颈之间传了过来·原本垂在她身后的发丝被撩向了一旁的位置·而站在原地的许欢凉瞬间便僵硬住了自己的身体·她任由阎苍穆的手在自己的脖颈之间·着·沉重的项链与昂贵的造价都令她根本没有办法有任何躲避的动作·生怕会弄坏这条项链·
由于这间房间里面并没有试衣镜·所以许欢凉并不能看清楚阎苍穆脸上的表情到底是什么·只是当他的大掌慢慢的将她的身体转到他面前的那一刻·许欢凉只能透过这个男人瞳孔里自己的缩影看清楚自己的模样·
将一侧的黑发紧张的别在耳后·许欢凉的脑海里还清楚的记得刚才阎苍穆对自己说的话·直到这个時候她都在研究阎苍穆说的那话到底是想要表达怎样的意思·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不明白这个危险的男人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情告知自己·
就算是头发没有经过任何的打理·脸上也没有化装·但是许欢凉那种天然雕琢的美丽却足以将之前的那些不足完全的抛却·阎苍穆吃惊的发现这条项链非但没有显得突兀·反而因为这张略显的有些苍白的小脸融合为一体·
·我应该不会令你觉得丢人了吧·阎先生——·许欢凉局促的倒退一步·莹亮的眼神布满着认真的情绪·
阎苍穆原本惊艳的眼神却因为那一句‘阎先生’而顿時冷冽了不少·反观站在他面前的许欢凉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竟然令这个男人看起来还算是温和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冽了起来·
·你不觉得·现在还叫我阎先生有些生疏么··
阎苍穆状似无意的用·的手指挑起许欢凉的一缕发丝·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着·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只不过眼神当中却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许欢凉的娇躯忍不住的一凛·好看的黛眉忍不住的微微蹙起·而阎苍穆见到她这样的表情更是忍不住的冷了眼眸·
·阎先生·别的女人不都是这么恭敬的叫你么·我不觉得我的叫法有任何的错误··许欢凉认真的说着·难道自己叫他阎先生也叫错了么·不然他想让她怎么称呼他自己·
·我允许你可以叫我‘苍穆’··阎苍穆用一种天大恩赐的眼神注视着许欢凉·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变化·深邃而又冷冽的眼眸当中多出了几许高傲的神情·
许欢凉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她刚才难道是听错了么·阎苍穆让自己叫他‘苍穆’·就算是他愿意自己也不会答应的·
·对不起阎先生·我觉得那样的称呼好像太过于亲密了··许欢凉抿了一下唇瓣·原本有些苍白的唇略微的沾染了些许的粉红·这令阎苍穆的眼底一暗·嘴角的冷笑凝结在脸上·
太亲密·难道她叫阎迟绍做‘迟绍’就不亲密么·这个该死的女人——·
·许欢凉·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样至少可以让你少受一点皮肉之苦·你明白么··阎苍穆的话语当中带着浓浓警告的味道·瞬间让许欢凉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她总是会在不知不觉当中就忘记了服从他的命令·
这样的想着·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挣扎的光彩·
·叫一声来听听··阎苍穆的兴趣却好像越来越浓厚了·只见他快速的将首饰盒阖上·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是期待的模样·
许欢凉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她现在是真的搞不懂这个叫做阎苍穆的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像是姓氏这样的东西不是只有亲密的人叫起来还会听起来舒服么·如果是一个算是陌生的人叫自己‘欢凉’的话·她一定会觉得非常的别扭·
可是眼前的阎苍穆却好像并不是这么觉得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许欢凉·变哑巴了么··许久等不到许欢凉开口的阎苍穆瞬间失去了耐心·那双锋锐的眉峰顿時蹙在一起·刀刻一般俊逸的五官沾染了些许的冰冷寒霜味道·
·苍——苍穆——·唇瓣哆哆嗦嗦的·许欢凉终于还是将这别扭的词语叫了出来·可是瞬间她便感觉到一股不舒服的感觉盈满了自己的胸间·一股憋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别过自己的脸去·
可是阎苍穆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只见那只结实有力的手掌钳住了她尖尖的下巴·原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在阎苍穆大掌的衬托之下更显得娇小·还不等许欢凉反应过来·阎苍穆夹带着男人气息的狂热唇瓣重重的印在了她樱桃般的小口之上·孟浪的动作似乎不将许欢凉口子的·汁全部都摄取走便不罢休一般·
许欢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惊恐万分的想要从他的手臂当中逃走·可是无论她怎样挣扎都不能逃脱·只能倔强的不张口不让他火热的舌尖窜入到自己的檀口之中·
似乎是一眼便看穿了许欢凉的想法·只见阎苍穆岑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有力的手指将许欢凉小巧的鼻尖捏住·就像是恋人之间开玩笑的模样相似·许欢凉怎么都没有想到阎苍穆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在憋了一段的時间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张开了唇瓣用力的大口呼吸着·
阎苍穆的嘴角含着笑意·快速的利用这个机会将舌头探入到她的口中搅动着·还从来都没有女人可以这么的不顺从自己·惟独只有这个许欢凉总是想着办法的忤逆自己·可是他却越发的开始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意思的地方那么多·
他的舌尖精细的描绘着她唇瓣的每一个角落·似乎并不介意之前因为生病的关系唇瓣干涩裂开時的血腥味道·直到要将许欢凉肺部所有的空气都榨干·阎苍穆才舍得放开她·
此時的许欢凉忍不住的趴在这个男人的胸口喘息着·如果阎苍穆在不放开自己的话她真的很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第一人·
·我很喜欢听到你叫我名字的声音·以后我允许你可以直接叫我‘苍穆’··阎苍穆依旧冷静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赐予了许欢凉莫大的恩赐一样·这让许欢凉忍不住的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男人有的時候可怕的令人窒息·有的時候却又幼稚的令人觉得很是好笑·许欢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复杂的几种情绪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竟然会如此完美的交融着·就像是他天生就可以将这好几种情绪表达的这么淋淋尽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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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苍穆细细的摩挲着许欢凉细嫩的手心·却注意到之前因为在香草广场時为阎迟绍空手夺刀留下的疤痕在他·的手指下凸起·暗黑的眼眸当中滑过一丝细微的光芒·只不过稍纵即逝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走·我们要下楼了··阎苍穆低醇暗哑的声音传进许欢凉的耳中·顿時令她原本绯红的小脸抬起头来·
·我们现在就要下去么··许欢凉原本以为这一次的接见没有他们什么事情·更何况等到客人来了再下去这是一件很失礼的行为·照理说阎苍穆是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没样过那··傻瓜·如果不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话·怎么能让他们一开始就懂得收敛呢··阎苍穆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好·他的手指在许欢凉小巧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宽大的大掌将她细嫩的掌心紧握在手中·随后向着镂空的旋转楼梯走去·
许欢凉还没有从他刚才的那个动作当中回过神来·整个娇小的身形便被有力的手扯着向前走去·嫩绿色的雪纺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翩然舞动·开叉的部分将她·的·露了出来·看起来却并没有一种刻意卖弄·的感觉·这件高级的礼服穿在许欢凉的身上仿若是量身定做一般·乌黑的发丝随着裙摆也一起在身后摇曳着·如果不是脖颈之间悬挂着的贵重珠宝·她整个人看起来素雅怡人·
阎苍穆之所以这么晚才下去·是想要给意大利的皇室成员一个下马威·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许欢凉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疑惑的情绪·只不过她聪明的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来·
勒恺似乎早就已经等在了别墅的门口·而整座别墅区都因为那些重量级的来宾而加紧防卫着·而阎苍穆单手插在黑色的西装裤里·另一只有力的手掌却将许欢凉的手心包覆住·那种温暖似乎温暖了他冰冷的手心·
而别墅区的另外一边·坐在轮椅上的阎嵩柏一脸冷峻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傲异常的大皇子维里奥·从刚才一下车开始他就似乎对来迎接他的人有所不满·而俊逸的二皇子玩味的将这一切景象收入眼底却怎么都没有开口·至于最小的公主却一脸平静的站在最后·充满着异域风情的面容之上嘴角微抿·一看就是在刻意的隐忍着什么·
·阎老先生·我以为阎苍穆可以亲自来接我们·毕竟今晚要跟克洛蒂尔共进晚餐的人是他·现在他都没有出面·这让我们家的克洛蒂尔如何下的来台··维里奥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尽管意大利现在已经不承认是君主立宪制了·但是存在在他们皇室血统当中的傲气还是依旧在作祟着·
阎嵩柏将维里奥自大的表情收入眼底·站在他身后的阿魑忍不住的向前一步·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不悦的表情·只不过一双大手却挡在了他的身前·将他所有的动作都打断··
·大皇子应该很辛苦了·今天就先住下·晚上苍穆自然就会来了··阎嵩柏毕竟是老江湖·对于这种类似于挑衅的行为不为所动·一脸平静的吩咐管家将房间准备好·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