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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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讽味道,金素梅说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那眼神就这样定定的落在许欢凉的身上,有些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暮向晚似乎已经离开了太久的时间了,在回想起她是跟着许欢凉一前一后离开这里的,金素梅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暮向晚说她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金女士可不要以为是我在中间搞了什么小动作才好!”许欢凉像是一眼看穿了金素梅在想些什么,那纯净而又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了金素梅的身上!暮向晚刚才出了那么大的丑定是不可能会敢在回到会议室的,更何况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脏污不堪如果被问起丢脸的只会是她自己!
凭着许欢凉对于暮向晚的了解来说,她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所以她段段是不可能在回来这里了!
金素梅锐利的眸光里一闪而过一抹戾气,她自然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的可是却苦于没有证据根本就说不出来什么,心底这样的想着阎嵩柏却比她更为迅速的开口,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掉了那么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没有在这里留下来的必要。
“欢凉丫头,可以走了!”阎嵩柏苍老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中,还不等金素梅发难便阻止了一切的可能,今日这么一搅合恐怕明天一早的经济版头条都要被许欢凉给占据了,阎嵩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若是苍穆看到了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不过若是他回来了反倒是好的,这样的话自己便可以派他的心腹去查探一下许欢凉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还活着——
阿魑推动着阎嵩柏的轮椅许欢凉走在旁边,却在见到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时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时眼神有些闪烁了起来,跟之前的平静与淡然相比,在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的情绪多少有些波动!
此时的维克多单手插在西装口袋之中,银灰色的西装包裹着他高大伟岸的身形,那鹰钩鼻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的眼镜乍一看之下倒是与许欢凉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眼睛有情侣镜的味道,额前细碎的发将他湛蓝色的眼眸所遮掩住,令许欢凉看不清此时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自从上一次的一别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其实许欢凉在心底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是有愧疚的情绪的。她知道维克多对自己的好,可是——
可是对于许欢凉来说,她千疮百孔的心早已经不能够接受另外的人了!
“欢凉丫头你去好了,这边有阿魑!”阎嵩柏顺着许欢凉的视线看去自然也是看到了维克多的,其实对于他来说许欢凉跟谁在一起都没有差,只要她不是跟着苍穆就好。
许欢凉点了点头,她知道有些话自己必须要跟维克多说清楚,她并不想要失去维克多这个朋友,毕竟在三年前是他将自己带出的医院,这份恩情她是一辈子都还不完的!
似乎感觉到有人走进,维克多抬起头来看向欢凉,那双沉静的眸子一闪而过一抹喜悦的光芒,却在下一刻却又消弭的干净。只因为维克多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察觉到许欢凉眼底的感情跟自己的绝对不一样!他等了她这么久却在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心底涌起了一股的害怕——因为他知道今日欢凉或许就要跟他说清楚。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天!”许欢凉浅声的开口,维克多也没有任何否决的意思,两个人并排着向电梯的方向走去,那一高一矮的背影从后面看去却是那么的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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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面的阳光普照相比酒吧里的糜乱却令人感受到了这个城市当中最隐秘的部分,许欢凉坐在吧台之上轻吟着手中的血腥玛丽许久都没有说话,舞池之中疯舞的人群并没有身份上的特殊,不论来这里的人身份怎样的高贵一进了里面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许欢凉将脑后束缚着的发自然的放开,任由那犹如瀑布一般的发在身后自然的铺开,就连鼻梁之上架着的无框眼镜都随意的扔到了吧台之上。纤纤玉指就这般的将加了冰块的酒杯拿在手中,那动作娴熟的一看就知道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其实自从离开了阎苍穆每当训练结束之后她都会去到酒吧里买醉。其实酒精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明知道饮酒伤身沉迷上却在难以回头!
这三年来的苦日子许欢凉都是靠着酒精来麻痹自己,心中的苦楚却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出口!
“维克多,我不爱你。”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许欢凉直接的开口,那话语当中直白的意思顿时让坐在她身旁的维克多变了脸色,口腔当中苦涩的味道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到让维克多难以坐视不理!
“我知道,可是我喜欢你就够了!”维克多执拗的说着,那湛蓝色的眼眸看也不看许欢凉的落在前方,一口将杯中的酒饮进。
“维克多,我们两个人如果成为情侣的话真的还缺少点缘分,你对我的感情恐怕也并不到爱的程度!”许欢凉佯装没有看到维克多刻意想要躲避开这个话题,她想要告诉维克多他们两个人不适合,更何况满身伤痕的自己根本就不配他这么好的男人,维克多值得更好的!
“你说的这么多只是因为你重新回到了阎苍穆的身边?欢凉,在经历过三年前的那些事情之后你怎么还能够回到那个男人身旁?”维克多用着复杂的眸光凝视着许欢凉娇小的脸庞,那张白皙细腻的脸庞就算是在酒吧里昏暗的氛围之下依旧娇美动人,令人心头一颤。
许欢凉怎么都没有想到会从维克多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嘴角逐渐的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重新的回到阎苍穆的身边?
“维克多,难道你忘记了我有可能是金素梅的女儿?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和阎苍穆之间的关系就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更何况就算是没有了那层的关系我们之间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许欢凉轻微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任由冰块在里面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阎苍穆不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手的,更何况你们之间还有那个孩子的存在!”维克多的心在听到许欢凉的话语之后稍微的好受了一些,至少欢凉并不是因为阎苍穆的关系才回绝自己的,在他看来或许阎苍穆想要赢回欢凉的心还有更加艰辛的路要走。这样的想着,维克多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的苦笑,他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能力去顾及阎苍穆?
许欢凉刚想要说话视线却定定的落在了吧台前出现的一个男人,只见他随口的对酒保说了一首钢琴曲的名称,酒保抬头斜视一眼对方之后便离开吧台前将这个人向着某个包间里带去。维克多也注意到此时许欢凉的心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顺着她看向来人!
“这间酒吧还真是不干净,不过看看我找到了什么?”许欢凉一边的说着一边将杯中的血腥玛丽一口饮尽,薄薄的红晕在她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浮现,甚至连那玫瑰一般的唇瓣也喜悦的勾起。
“那个人是谁?”维克多难得看到许欢凉这般开心的模样,忍不住的去猜测刚才跟着酒吧进入到包间当中的男人的身份。
“暮向晚的姘头!”既然决定要开始报复,许欢凉便已经借由自己赏金猎人的身份将暮向晚这三年来所有的事情都打探了清楚,就连她身边换过几个男人都知道,更不用说现在暮向晚深陷毒瘾不能自拔的事情!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暮向晚自作孽不可活!
将酒杯轻柔的放在吧台上面,许欢凉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玩味起来,她倒是想要看看自己能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情,这样的想着许欢凉跳下坐椅向着刚才那个男人与酒保消失的包间走去。还没走两步便被维克多扯住了手臂——
“你以为像是这样的场子没有人罩着?你这样闯进去有多么的危险你都没好好的想过——”维克多略显的责备的声音传进了许欢凉的耳中,她转过头来看着维克多,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像是这样的场子如果贸然的闯进去的话一定会出事的,就算是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也肯定会打草惊蛇,她真的是太冲动了!
“等着,我打通电话!”维克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下快捷键不一会儿电话那头便通了,沉声的交待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可是言语之中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许欢凉诧异的望着他的脸,这一面的维克多自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虽然我不像是阎苍穆那么有权势,但是我的朋友也遍布全世界,或许这也算是我唯一能够胜过那个男人的地方!”维克多自嘲的说着,随后向着包间里面走去,许欢凉缓步的跟在他的身后推开包间的门。Pxxf。
正在里面做着交易的几人见到维克多与许欢凉走进来立马防备的站起身来,而一直被许欢凉所盯着的男人慌张的将手里的小包白色粉剂塞入了怀中,而这一切全然的被收入到许欢凉的手中,桌子上一沓的钱还没有被人收起。
里要要自。“我们只是来找他的!”许欢凉指了指跟暮向晚有关系的男人,而包间里的管事在下一刻接到一通电话之后对维克多与许欢凉的态度瞬间变得恭敬了太多,冲着身旁的酒保点了点头随后走了出去。许欢凉侧过头去看着维克多的脸,当然知道这些人这么给面子无非就是因为接到了那通电话的关系!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暮向晚什么时候跟你拿货?”许欢凉沁凉的眼眸缓缓的落在男人的身上,双手环绕在胸前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这个肌肉发达的男人,怎么都没有想到暮向晚竟然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在自己的印象当中她一直都以为暮向晚喜欢的是迟绍那种类型的——一想到阎迟绍至今还生死未卜,许欢凉的眸光黯淡了许多。
那个男人似乎没有想到许欢凉竟然知道自己跟暮向晚的关系,见她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慌张的开口将自己和暮向晚的那点事儿通通的告诉许欢凉!或许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的怕事儿,心里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下一次她要是跟你要货的话你就打这个电话通知我,重点就是你一定要让她来这个酒吧拿货听到了没有!”许欢凉将电话号码写在了男人的手背之上,眼神当中威胁的味道极为的明显。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在离开阎氏的两个小时之后自己竟然可以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她很是期待暮向晚在见到自己之后的表情。
男人连连的答应了下来,他知道眼前的情势对自己很不利,如果能够命令的动这间酒吧的管事身份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他反倒不如就聪明一点主动和他们合作!
许欢凉在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随意的看了一眼包间内的三角钢琴,用钢琴曲的名称来作为贩卖毒品的暗号,也真亏他们能够想的出来!
“我们走吧!”许欢凉侧过头去对着身旁的维克多轻笑着,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出了酒吧一股新鲜的空气迎面而来,顿时将酒吧内与酒吧外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许欢凉凝白的小脸之上被阳光所笼罩着,形成了一道光晕连脸上细微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维克多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底却泛起了一种疼痛的感觉,这个女人是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
“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掉,还真是多亏有你的关系!”许欢凉白皙的脸庞之上逐渐的浮现出红晕,刚才入腹的血腥玛丽似乎是起了作用。
“你已经决定要向那个女人报仇了?”维克多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许欢凉的长发,随着她每走一步便轻柔的在她耳边吹拂着,那亲昵的动作却并没有被许欢凉所察觉到,却也同样的被不远处一辆隐藏在角落当中的黑色流线型跑车内的人收入眼底。
“是她逼我走这一步的,从三年前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不能够回头了!阎宝宝的身体因为三年前的事情变得很差,稍微一不注意就会出现问题——我恨暮向晚为何能够连一个刚出世的孩子都能够利用!我更恨那个男人为何会这么狠心!”许欢凉一提起阎宝宝眼眶便忍不住的泛红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的心疼他,那是自己的心头肉!
呼啸的跑车马达声音响彻在喧闹的街头,维克多敏感的转过头去望向车子的方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如此的警惕着。那辆黑色的法拉利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行驶到了自己与欢凉的身旁,还不等许欢凉有任何的反应,驾驶座的车门从里面被打开。
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的高大男人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阴影将许欢凉团团的包围住,这边是刚下飞机就已经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