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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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道,心中甚喜,可见唐壁,只知再此呱噪。心中甚为不满。便有意点一下他。
“刚才末将,对大人多有慢待。此来,特为向大人赔礼而来。另外末将给大人,备了些此地的土产。还请大人不要推辞。”来沪儿说罢,几步走上前来,将木匣放在帅案之上。又轻轻将木匣打开,徐芳定睛往里看去,就见木匣之中,整整齐齐得码着四排金锭。徐芳这眼睛,顿时便咪了起来。嘴角也裂开了。
“小人实不知大人,喜好什么?故特给大人,备了五百两黄金。大人只得,自行去挑选喜爱之物。呵呵。大人还是莫要见怪,小人偷懒耍滑之罪。另外小人与大人在望春楼里,备了一席酒宴。待晚上请大人赏光。陪坐的,有齐州头牌姑娘。林夕姑娘。大人一定得来呀。”来沪儿满面陪笑得,对着徐芳献媚道。
“哈哈哈,本太保历来喜欢,与下面的将领打成一片的。这个我一定去。唐壁你还不赶快,吩咐人去做事,在此做甚?”徐芳甚为厌烦的,对着唐壁言道。
“是,是,下官这就去,对了太保大人。下官这也有一份薄仪。待晚些时候奉送与大人。”唐壁不得不强装着笑脸,对徐芳言道。
“好,那就晚上再说吧。现在还是看看那些箱子,是最为要紧的。”徐芳给一旁得侍卫,递了一个眼色。那个侍卫走上前来,便将木匣收起,捧于怀中。
唐壁便亲自走下堂,吩咐人去将木箱抬来。听到堂上,来沪儿与那个太保大人说笑着。唐壁这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心说,当大帅当成我这样,也算是绝无仅有了。便站在堂口这,候着手下,将箱子抬来。
工夫不大,便有两个士卒,将一口朱漆箱子抬了来。一直抬进大堂,放到地上。抽去绳索和轿杠。又将箱盖打开。徐芳走下大堂一看,没错,正是自己亲手封得箱子。虽上面的封条已然不全,可还依稀看得出来。
“没错,就是这口箱子。唐壁,你这就发下公文,看看附近,可有人见过这些人。我只能在此处呆三天。希望这三天之内,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来将军,咱们这就走吧。”徐芳说罢,站起身来,往堂外便走,来沪儿看了一眼唐壁,鼻中轻哼了一声,便急忙的追了上去。
唐壁站了一会,甚觉无趣。便将此事吩咐下去。自己也走出大堂,去给徐芳准备薄仪。公文不仅是齐州下辖这些县城, 也往附近县城府衙投递了一份。另其协同捉拿;劫夺皇杠的响马。
单说此时山西潞州,天堂县八里二贤庄。王仁则自那日,写了那封信之后。便一直到处探听着,是否将李云来,给拿下伏法。可左等不见信,右等还是无消息。王仁则便有些着急。便终日出来闲逛。
今天王仁则,因在庄中待的有些气闷。而单雄信,又因忙着绿林道上的事情。也无暇搭理他。便 自行出了庄子;又来到天堂县。。想寻个酒楼吃回酒 ,胡乱混一会,待到晚上,再去找红绣楼的姑娘。乐和乐和。可正走到天堂县的城门之处,便看到这块围着一群的人。
王仁则便也好奇的挤进去,往墙上看去,却见是齐州大帅唐壁,所发下的公文。公文的内容,便是悬以重赏,捉拿劫夺皇杠的响马,如有知情不报者,便以同罪论处。如有举报其下落者,也是给予重赏。
王仁则看罢多时,心说,发财的机会来了。当下也不去酒楼了。是直接寻个酒馆,给了其一两银子。叫小二给准备了笔墨纸砚。当下又修书一封。写完之后,将小二叫了过来,对其吩咐道,“小二我送你一桩富贵,你拿了此信,直接投到县衙去。如县老爷问起,是何人给你的信,你便说此人从没见过。你要是将我一说出来,你的银子可就得不到了。切记切记。好了你去吧。”王仁则说罢,将信交给了小二,是扭头就出了天堂县。直接回八里二贤庄而去。
小二将此信投递给了,天堂县的知县老爷。知县将信拆开一看,不觉是惊出一身的冷汗。对此事也不敢自行做主,便上报与,齐州府大帅唐壁。并将这封信,也原封不动的送了过去。
唐壁得此消息是大喜过望。急出了帅府,亲自来寻,徐芳与来护儿。此时的徐芳与来护儿,便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因徐芳说,窑子里的姑娘,均是假情假意,况且半点朱唇万客尝。早就没个新鲜劲了。便让来护儿,给其寻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前来伺候。
来护儿心说,好人家的姑娘,谁会来干这个。思来想去,心中便有了主意。便跟徐芳商量,说自己认识一好人家的娘子,准保称意。徐芳一听,也是十分的欢喜。便也同意了。于是来护儿,便将其领到,王颊的家。来寻这王家娘子。
可巧的是,今日王郏,还真不在家。又领了公事出去。来护儿将徐芳,领到王家一看。这二人,却是一见便是眉目传情。到显得来护儿多余了。
今日,又逢王颊被派出去。于是二人又来寻个开心。却不知王颊,并不曾真个出去。到是隐与暗处。原来王颊,对此事也有所耳闻。早一心要杀掉二人。一是苦无机会,二是并不是来护儿的对手。值得悄悄暗地之中寻找机会。今日一见机会来了。便想趁二人,酩酊大醉之时,结果二人性命。可事有凑巧,偏偏大帅唐壁,亲自来找二人。值得又恨恨作罢。
唐壁对二人无耻行径,亦有所耳闻。但却不敢插手过问。只是想早一日,将徐芳这尊瘟神送走。也好让齐州恢复往日的平静。
“敢问楼上,太保大人可曾在么?下官有事要与太保大人说。是急事。” 唐壁坐在马上,仰起脸往楼上看去。时间不大,楼上的窗中,露出一个脑袋来。正是徐芳。
“你又来此做甚?没的扰了本太保的兴头。就在这说,到底是何事?”徐芳瞪着眼睛,盯着楼下的唐壁看着,估计这要是有一个花盆,非的扔下去,给唐壁开瓢。
“下官得了个消息,说是小孤山附近,有一武南庄。庄主与响马认识。故下官,便急急的赶将过来。通禀与太保爷知道。好早一日抓到响马。”唐壁忍着气说完,便等着楼上的徐芳,拿个主意。
“那是好事呀。你怎还不派出兵马去?到来这里耽误事。莫要到时让响马发觉逃走,那可便不太妙了。”徐芳拿着官腔,对着唐壁言道。
唐壁一听,好悬没给气的被过气去。心说真是一对无耻之徒。强压怒火,又对其言道,“下官,不知兵事,恐误大事,这便来寻来将军,和太保大人。领兵前去捉拿响马。”说罢,便静待徐芳的下音。
“莫要自乱了分寸,料其几个小小的响马,也逃不出本太保的手掌心。此事明日再说吧。你可否也登上楼来,共饮一杯?”徐芳说罢,笑着看向唐壁。
唐壁一听,心中道,你都不着急,我又找着哪门子急。想到此处,便对楼上一拱手,言道“既然如此,那下官,就不打扰太保大人的雅兴了。这便告辞了。”说罢,圈过来马头,便要走。
“那本太保就不远送了,大帅一路走好。”徐芳说罢,又回到屋中,与哪个女子调着笑。一阵阵的淫词浪语,传了出来。唐壁一皱眉头,是催马便直奔大帅府而去。
此时在楼的一角落里,闪出一人来,正是王颊,看了看楼上,便下定决心,直奔武南庄而去。
134 燕赵悲歌
王颊一路躲躲闪闪的,一直到了东阿县武南庄外。王颊正待靠近庄门,可里面,忽伸出一只长枪来。正好挡到王颊胸前。紧跟着一个彪形大汉,迈步出了庄门,来到王颊面前。
“什么人,敢在武南庄门前窥视?”说着又往前来了一步。王颊站在这人的面前,顿时矮了半截。一看面前这黑大汉,身躯高大,都快赶上半截铁塔了。身上的肌肉都楞楞着。正仿似门神转世一般。
“这位爷爷,小的是有急事,前来求见与庄主的。还望爷爷,往里通禀一声。”把这王颊给吓得,顿时便矬了一辈。磕磕巴巴的,冲着面前这位,傻大黑粗的庄客说道。
“哦,等着,我进去看看我们庄主,有没有时间见你。我说几个兄弟看着点他。莫要让他在此,胡乱的张望,要是被庄主见到了,可就不好了。几位多费费心。”这大个子说着,便往门里走。那几个庄客,也紧忙得答应着。便将王颊,给就地看押起来。
王颊到了此时,也喝出去了。心说反正自己的老婆,也给自己带了不少的绿帽子。这次,自己居然能报复其中的两个,也算是很开心的了。一边等着,一边心里盘算着,见了武南庄,庄主应该怎么说?
不一会功夫,就见那条大汉,又走出来。出来之后,看了一眼王颊。憨着声问道“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找我们庄主,有什么要紧事呀?能不能先跟我说一说。我先听听,你要是说的有理,自然便可以去见庄主。”说罢,横在王颊的面前。
王颊急得,好悬没晕过去。心说怎会遇到,这么一个滚刀肉呀?无奈之下,只得陪着笑说道“这位爷爷,我是真找庄主有事呀。这么的吧。你去与他说,就说劫皇杠的事漏了。”王颊此话一出口,就见周围这几个庄客,蹭蹭,都把刀,就给拽出来了。将王颊是紧紧地困住。
“猛子,把人给我拎进来。我要好好的问一下他。记住,莫要惊吓与他。”此时便听门里,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来。
“好了,这就来。”这个彪形大汉说罢,是一把就将王郏,像夹小鸡一样,夹在腋下。腾腾腾的,迈开大步,就来到了庄中。
王颊就感觉到,这两个肋骨,就好似要断了一样。却并不出声求饶。只是紧咬牙关挺着。好不易,到了一个房门之外。这才把王颊给放了下来。却瞅着王颊,是一阵的嘿嘿笑。笑了一会,这才对其言道“到没看出来,你瘦得,跟个干吧鸡似的,到能挺住我这一夹。不错,是一条汉子。快进去吧,庄主就在里面等你呢。”说罢是又掉头,回到前面去守着大门。
王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房中。抬头看去,就见屋中有一个人,身材不算太高大,脸色黝黑。身材魁梧,看其上半身,便像一个扇子面似的。看罢多时,一躬倒地,口中谦卑的说道“小人乃是齐州书吏,叫王郏,此次前来,便是为了给庄主大人,通风报信而来的。齐州大帅唐壁,已经知道贵庄,与响马有交往。故已经要让大将来护儿,率兵前来围剿贵庄。我这一得消息,便急跑来,通报与庄主知道,也好早做防备。”王颊说着说着,却见尤俊达,并没对此事,加以理会。只是坐在那里,上一眼,下一眼的,不住的打量着自己。自己这话,顿时也说不下去了。只得侍立于一旁,等着尤俊达的问话。
“你因何如此热心,为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甘冒风险来送信?汝有何隐情不成?还是专为来此,欺诈与本庄主来的?”尤俊达边说边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茶 。只将旁边王颊看的是直咽吐沫。王颊一天水米没沾牙,白日便守在自家楼旁,准备去找机会,将两个奸夫都给干掉。可没成想,却得了这么个消息。这下可以借刀杀人,如何不喜出望外,所以一路巴巴的赶将来,早把吃饭的事,给抛在脑后去了。此时一见尤俊达喝起茶水来,便有些条件反射,肚中不觉,咕隆隆的响起来。而现在也是戌时。便是现在,七八点钟时间。早过了晚饭时辰。
“看来朋友你是饿了,来人与这位朋友,准备一顿饭菜。待其吃完之后,在于他五两银子。便送他出庄去吧。”尤俊达说完,这便要转身出去。
王颊一闻此言,顿时是,臊了一个大红脸。心说,这是拿我当要饭的了。当下便将尤俊达拦住,对其言道“王郏谢过庄主的好意了,可庄主岂不闻,贫者不食,嗟来之食乎?我王颊,不过一书吏而已,当不得庄主,如此厚待。这便告辞了。至于庄主所问,因何给你通风报信,此事,实是让王颊难以启口,还请庄主原谅则个。咱们青山不改,就此别过了。”说罢,王颊是扭头便往外走。
“哈哈哈,朋友留步,到是我尤通失礼了。那我就不问了。但你怎能让本庄主,不招待一下呢。古话说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来人,摆上一桌酒席来。我要与这位王兄弟,一醉方休。”说罢,尤俊达是一把,拉住王颊的手。便不让其走出厅去。
王郏自也是,就势坐了下来。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酒席,便摆了上来。二人是推杯换盏,便就此喝了起来。这古代与现在,这喝酒方式,也差不许多。再加上尤俊达,是有意探他的口风。一来二去,便将王颊的底,便给摸清了。尤俊达这才放下心来。心中不由好笑,这位为了一个女人,可说是不余遗力。可此时王颊,却已被灌倒,早已是不醒人事。
尤俊达看了看,早已俯卧与桌上的王郏。轻轻笑了笑,对着屋外说道“来人将此人扶下去,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