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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金庸传-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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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池田大作《探求一个灿烂的世纪》,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

《金庸散文集》,作家出版社2006年。

金庸《论岳飞与秦桧》,《新华文摘》1998年第2期。

金庸《两种社会中的新闻工作》,《新闻记者》1999年12月。

金庸《走近蔡澜》,《中华读书报》2002年7月3日。

沈西城《金庸与倪匡》,香港利文出版社1984年。

石贝《我的老板金庸》,富达出版公司2005年。

周榆瑞《彷徨与抉择》,香港时报出版社1963年。

江堤、杨晖编选《金庸:中国历史大势》,湖南大学出版社2001年。

《金庸华山论剑》,陕西华山旅游发展总公司缩印,2003年。

罗孚《文苑缤纷》,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年。

罗孚《南斗文星高》,中央编译出版社2010年。

罗海雷《我的父亲罗孚》,香港天地图书公司2011年。

章克标《世纪挥手》,海天出版社1999年。

陈子善编《董桥文录》,四川文艺出版社1996年。

《董桥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6年,

董桥《文字是肉做的》,文汇出版社1998年。

董桥《没有童谣的年代》,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

梁羽生《笔·剑·书》,百花文艺出版社2002年。

梁羽生《笔不花杂记》,花城出版社1986年。

曹聚仁《北行小语》,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

张五常《学术上的老人与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

柳苏编《香港的人和事》,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年。

《叶灵凤书话》,北京出版社1998年。

陈昕、郭志坤主编《香港全记录》,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

王文祥主编《香港澳门百科大典》,青岛出版社1999年。

三毛等《金庸百家谈》,春风文艺出版社1987年。

杜南发等《诸子百家看金庸》(1—5),明窗出版社1997年。

吴霭仪《金庸小说看人生》,远流出版公司1998年。

吴霭仪《金庸小说的男子》,明窗出版社1989年。

吴霭仪《金庸小说的女子》,明窗出版社2000年。

葛继宏《叩访名家》,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

严家炎《金庸小说论稿》,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

金庸学术研究会编《名人名家读金庸》,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

金庸学术研究会编《阅读金庸世界》,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

桂冠工作室《“侠之大者”:金庸评传》,中国社会出版社1994年。

冷夏《金庸传》,台湾远景出版公司1995年。

冷夏《文坛侠圣:金庸传》,广东人民出版社1995年。

杨莉歌《金庸传说》,香港次文化堂1997年。

陈墨《武林文宗》,山东画报出版社1998年。

张圭阳《金庸与报业》,明报出版社2000年。

钟晓毅、费勇《金庸传奇》,广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

孙宜学《千古文坛侠圣梦:金庸传》,团结出版社2001年。

彭华、赵敬立《挥戈鲁阳:金庸传》,江苏文艺出版社2001年。

艾涛《金庸新传》,山东友谊出版社2002年。

程正迦《程正迦回忆录》,自印本。

蒋复璁等口述,黄克武编撰《蒋复璁口述回忆录》,“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00年。

齐世英口述,沈云龙等访问,林忠胜记录《齐世英口述自传》,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11年。

司徒华《大江东去:司徒华回忆录》,牛津大学出版社2011年。

陈昌凤《香港报业纵横》,法律出版社1997年。

陈冠中《事后:H埠本土文化志》,江西教育出版社2009年。

陈秉安《大逃港》,广东人民出版社2010年。

张家伟《六七暴动:香港战后历史的分水岭》,香港大学出版社2012年。

罗卡编《夏梦》,明窗出版社1995年。

刘澍编著《绝代佳人夏梦》,中国电影出版社2007年。

许倬云口述,李怀宇撰写《许倬云谈话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

沈君山《浮生再记》,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

沈君山《浮生三记》,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

王瑾、胡玫编《胡政之先生纪念文集》,2002年自印本。

许君远著,眉睫、许乃玲编《许君远文存》,秀威资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09年。

吴廷俊《新记史稿》,武汉出版社1994年。

王芝琛《百年沧桑》,中国工人出版社2001年。

王芝琛、刘自立编《1949年以前的大公报》,山东画报出版社2002年。

方汉奇主编《中国新闻事业编年史》下,福建人民出版社2000年。

方汉奇主编《中国新闻事业通史》第三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

徐铸成《旧闻杂忆》,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年。

《新闻研究资料》(总32辑),中国新闻出版社1985年。

《新闻研究资料》(总38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

《新闻研究资料》(总42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

《新闻研究资料》(总48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

《海宁文史资料》第1、7、13、17、25、26、36、40、41、46、50、59、60、66辑。

《海宁人物资料》第一、二、八卷。

《嘉兴市文史资料通讯》第4、7、13、15期。

《嘉兴市文史资料》第1、2辑。

《丽水文史资料》第2、3、5、7、9、12辑。

《碧湖古镇》,丽水市莲都区政协文史委编,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09年。

《衢州文史资料》第1、3、4、5、7、12、15辑,政协衢州市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

《杭州文史丛编》第五卷,杭州出版社2002年。

《浙江文史集粹》第5、6辑。

《两浙轶事》,浙江省文史研究馆编,上海书店出版社1992年。

朱汉民主编《智者的声音——在岳麓书院听演讲》,湖南大学出版社2002年。

杨君《笑容:与媒体英雄面对面》,中国电影出版社2001年。

文清《让心灵打个盹》,花山文艺出版社2002年。

胡春生、施菲菲编《温州老副刊》下册,黄山书社2012年。

陈朝华主编《最后的文化贵族——文化大家访谈录(第一辑)》,南方日报出版社2007年。

《金庸鲜为人知的往事》,《名人传记》2000年第7期。

《金庸与他的两位母亲》,《名人传记》2002年第3期。

严晓星《指谬》,《人物》1999年第1期。

宾语、潘泽平《金庸是我的“小阿哥”》,《人物》2000年第7期。

叶积奇《谁是香港第一健笔》,《中国图书商报·书评周刊》2002年8月8日。

《老报人忆》(《浙江文史资料》第61辑),浙江人民出版社1997年。

刘国重博客《刘国重论金庸》,http://liu_3。blog。tianya。cn。

秦朔、陈越初《叩访金庸》,《南风窗》2001年12月,总第203期。

陈晓《金庸:“我年纪大了,担任院长相当吃力”》,《中国新闻周刊》2005年第3期.

李鹭芸等《金庸家族600年传奇》,《环球人物》2011年第26期。

东西《永远“前进”的金庸》,《开放》2012年7月号。

《倪匡:我唯一可以谋生的手段就是写作》,李怀宇《访问历史》,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

殷海光著,贺照田编《殷海光书信集》,上海三联书店2005年。

殷海光著,张斌峰、何卓恩编《殷海光文集》(修订本)第二卷,湖北人民出版社2009年。

胡颂平编著《胡适之先生年谱长编初稿》第八册,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4年。

《胡适日记全编》,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唐德刚《胡适杂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

陈桥驿《八十逆旅》,中华书局2011年。

《流沙河近作》,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

范笑我《笑我贩书》,江苏文艺出版社2002年。

范笑我《笑我贩书续编》,河北教育出版社2005年。

《近世中国秘史》,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4年。

《穆旦诗文集》(一、二),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

'日'桐山桂一著,计丽屏译《吴清源与他的兄弟》,中信出版社2005年。

'澳'刘维群《梁羽生传》,长江文艺出版社1999年。

韩石山《徐志摩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1年。

林燕妮《偶像画廊》,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

'美'江南《蒋经国传》,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3年。

'美'白修德、'美'贾安娜著,端纳译《中国的惊雷》,新华出版社1988年。

《胡河清文存》,上海三联书店1996年。

江沛、纪亚光《毁灭的种子——国民政府时期意识形态管理研究》,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00年。

王树槐《基督教与清季中国的教育与社会》,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

后记

从1981年到2002年,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的“中国现代作家丛书”已出了二十二种,素有口碑。如果不是因编辑之约,我不可能去写《金庸传》,虽然从小熟读金庸的武侠小说,但只是当作一种休闲娱乐,放松身心而已。《明报》因为隔得太远,我那时并不了解。对于武侠小说家的金庸,老实说,我的兴趣并不大。

十年前的盛夏,此书初版,金庸在杭州接受央视《新闻夜话》的专访,主持人将《北京日报》的一篇书评念给他听,称新版的《金庸传》说他“口才迟钝,作为老板他抠门,然后为人吝啬,狡诈、多计谋,商人似的斤斤计较,他身上有浓厚的大中国主义的情结,还有他对有权势的人是依附的”(其实这是书评的概括,书中没有这样简单地下结论,而是用材料说话)。他当场就不高兴地说:“我不推荐读,我不认识这个人,他也不认识我。”“不论什么,连篇谎话,我何必去看它?”

因为传主的不高兴,此书一问世即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一些争议,最大的争议是传主还活着,作者没有采访过传主。我的看法是,我写的是传记,不是报道,不一定要采访传主。传主是个公众人物,有大量的作品公开行世,有关他的记录、回忆、报道也不难搜集,只要我采用的材料是可信的,我下笔是客观、持平的,就无须理会传主的感受。我是以平视的眼光看待他,将他看作一个真实的人,是者是之,非者非之。由于掌握材料的有限,我对他生平的把握会有一些空白点,但传记本身就是可以剪裁、有所取舍的。我不曾与传主有过亲身接触,写作没有经过传主的同意,成稿后也没有给他看过,自始至终不受传主态度的任何影响。这是失,也是得,得至少多于失。

我没有采取仰视的视角(在我之前,几乎所有的相关传记都仰视传主),更不想讨传主的欢心,传主是否认可,是否喜欢,跟我无关。我只想抱持严谨的态度,最大限度地恪守客观、中立,以平实的语言,将传主真实的人生、心路历程和毕生的事业写出来,并在他的命运遭遇中,写出一个时代的起起落落、波诡云谲。

我之所以愿意写这本传记,最大的用意不是要为传主树碑立传,而是想通过一个人的命运,呈现他所栖身的时代,以一个具体个案窥见20世纪中国曲曲弯弯的历史脉络。金庸生于1923年,经历“五四”以后中国社会的大动荡、大变局,却在民国教育环境中得到成长,小学、中学教育奠定了他的知识根底和精神气质。他也有幸进入“文人论政”典范的《大公报》,受到前辈报人的熏陶。1948年以后定居香港,处北京、香港、台湾之间,一面守护着他喜爱的故国文化,一面热切地关注着时局动态。他自创《明报》,在数十年间指点国是,激扬文字,并以充满想象的武侠作品赢得广泛的读者群。他的命运遭遇,在每一重要历史关头的选择,都值得细细斟酌。作为一个读书人,他对大时代的回应,和大时代带给他的独特机遇,都是可以长久探讨的命题。

金庸自谦只是个小人物,“不值得写传记,没什么大价值”。又说,“我虽然是小人物,但是我的生活非常复杂”,“我这一生经历极复杂,做过的活动很多,兴趣非常广泛,我不相信有人能充分了解我而写一部有趣而真实的传记”。他一生的经历确实“极复杂”,在他的个人隐私中,无论涉及情感,还是涉及政治,往往都是外人很难知道的。他说,不愿意与大众分享自己内心的秘密,他认识的人很多,也不方便公开谈论。他在香港办报三十多年,他的政治态度,他在京、港、台之间的立场选择,他内心的复杂,这一切都是毋庸置疑的。他受到两岸政要的青睐也不是偶然的(比如,与他熟悉的郝明先生就清楚他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郝明原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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