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蛇王诅咒:妈咪要下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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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秦天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么多年,多少朝中大臣想着把女儿送进宫,他从未应允过。
金公公哪里会不知道皇上对此事的抵触,可是自古以来君王纳妃本就是稳定朝纲的一种手段,眼下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么?
“本宫觉着国师大人说得很有道理!”
霎时,伴着说话声,书房的门口不请自来一位面容艳丽的女子,妖冶的五官配上精致的妆容,仿佛所有的女人在她的面前都会失去光彩。
只见她一只手搭在身旁的宫女扶手上,五个手指头上面带着雕刻着金凤的甲护,微微翘起的小指,无不宣扬着她的尊贵身份。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秦天佑记恨了几百年,却始终因为遗诏不敢动她。
“奴才参见宁妃娘娘。”金长扇赶紧跪下去,就连独断独行的国师也都礼貌有加的对着她颔首示意。
“宁妃娘娘不在坤宁宫休息,居然有空来朕的御书房?”
从小到大,秦天佑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若不是这个妖艳的女人魅惑了父皇,母后又岂会郁郁而终。
就连母后死的时候,那个身为他父皇的男人,还躺在这个女人的温柔乡里。
“皇上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现下朝纲大乱,就连本宫这个久居深宫的女人也都感觉到了危机!”宁妃一边说着,一手还作势在胸前轻抚,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朝中之事朕自会处理,就不牢宁妃娘娘费心了。”
多得宁妃的及时出现,秦天佑思路越来越清晰,还记得年幼时,母后刚刚去世,若不是他以死相逼,恐怕父皇早已经册封这个女人为后了。
虽然自己阻止了这一切,但是还是免不了父皇将凤印交入她的手中。
宁妃膝下无子,一心想要垂帘听政,以前他没有让她得逞,以后他更不会让她得逞!
“听闻相府大小姐顾漪房姿色不凡,乃是天下第一美人,本宫觉着她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原本金长扇对纳妃之事还抱着支持的态度,可是宁妃这一插手,他为何觉得整件事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
顾漪房?那不是在结缘会上替聂弘景疗伤的姑娘么?
突然,秦天佑脑海里印出另外某人生气时怒火中烧的眸子,像是小猫发怒要咬人一般嘟着的可爱小嘴,汇成一张清丽的小脸,连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原本严肃的脸色居然渐渐缓和下来。
宁妃勾唇,看来秋荷真的没有骗她,皇上果然对漪房动了心思。
若不是这次宁秋荷主动进宫找自己,一心修炼的她才惊觉两位侄女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况且听闻漪房善于心计,倒是可以花些心思培养一番。
“看来皇上对本宫的提议没有意义了,那金公公你就负责拟旨……”
“慢着!”
“且慢!”
没想到皇上和国师同时打断自己的话,宁妃妖冶的美眸一邪,转到无论何时都是一袭黑衣包裹的国师身上。
【 国师之殇 】
没想到皇上和国师同时打断自己的话,宁妃妖冶的美眸一邪,转到无论何时都是一袭黑衣包裹的国师身上。
难道是这些年没有走动这位老朋友,现如今他居然要和她作对么?
“微臣夜观星象,相府三位小姐中,当属三小姐顾蔓星辰最亮,大有当年元皇后的气势!”
宁妃一字不落的听着,表面不动声色,可掌中的檀木扶手已经深陷进去五道指印。
“传言相府三小姐乃是天下第一废材,而且还对聂弘景将军痴心一片,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做我天耀王朝的皇后!”宁妃语气严厉,仿佛在警告国师,若是再敢跟她作对别怪她不念旧情。
“够了!”秦天佑缓缓闭上眼再睁开,“你们不用再争论了,朕心中早已有心仪的女子,纳妃之事朕是不会同意的!”说完,不给他们再反驳的机会,率先离去。
疾步行至元明宫,看着紧闭的烘漆大门,伸手轻轻推开一道缝隙。
常年没有人居住,就连扑面而来的微风中也都带有丝丝腐朽的气息,比起朝中尔虞我诈的紧张,仿佛只有到这里来,他的心情才能得以平静。
“天佑,你一定要答应母后,助你父皇守住江山……还有就是,这一生只能娶一个女人,即便你不是为了爱情而娶她,那么你这辈子也只能娶一个女人!!!”
直到现在,母亲离去时的嘱咐他都还清晰的记得,父皇对母亲的伤害,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
他也绝对不会犯父皇的过错,不会为了朝纲就将自己不爱的女人绑在身边,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秦天佑刚刚离去,金长扇也追了出去,霎时御书房内就只留下国师和宁妃两个人。
虽说国师身为臣子,可是对于这个人人都惧怕的宁妃娘娘他似乎不放在眼里,连拜退之礼都未行就欲离去。
“你给本宫站住!”宁妃怒斥,这么多年了,这个人居然对她还是这副态度。
闻言,国师停步,连转过身都没有,只是微微侧头,无声的嘲讽让宁妃几欲抓狂,气的从椅子上走下来,嗜血的眼神毒辣如蝎。
“赤夜,你当真以为本宫不会杀你么?”
闻言,黑色蒙面纱下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浮动,这次他转过身,寒潭一般的眸子停留在眼前那张精致妆容的脸上。
赤夜?有多少年没有再听过这个名字了?
“娘娘大可杀了微臣,反正娘娘现在也不需要微臣再帮娘娘提供**丹药了,不是么?”
一句话激宁妃心中千层浪,只见她的胸腔不断起伏,原本凶神恶煞的眼眸中居然不争气的蒙上了一层水雾,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浑然不觉,只是紧咬着嘴唇怒视着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那个男人。
这样的她哪里还有方才的阴狠劲,赤夜转过身,当年交换**丹药的那一夜,他们已经恩断义绝。
宁妃强压住夺声而出的抽噎,视线久久的停留在那个再也不回头的男人身上,如果他知道,那一夜仅有的一次让他们有了一个孩子,他还会不会这样对自己?
【 男娶女嫁 】
宁妃强压住夺声而出的抽噎,视线久久的停留在那个再也不回头的男人身上,如果他知道,那一夜仅有的一次让他们有了一个孩子,他还会不会这样对自己?
当知道有了他的孩子,她就后悔了,可是她已经伤透了他的心。
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那么无论如何她都会走下去!
宁妃再怎么恶心狠也是一个女人,当触及到自己伤心事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躲进了壳里疗伤,宁秋荷进宫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她,最后只好托人传了一封书信进去。
原本周密的计划被搁置,相府又受到层层挤兑,相国大人光是处理朝堂之中的乱摊子,就已经好几天夜不归宿了。
相府自然成了宁秋荷一等人的天下。
顾蔓原本不想出去吃饭的,但是身边的丫鬟兰儿今天出门打探消息就再也没有回来,她不得不亲自去面对那几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等等,看看你的肚子!!”
楼兰月的话音一落,顾蔓的脑袋上就被丢过来一件衣裳,低头,只见前几天还不怎么明显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明显。
“天呀,怎么会这样?”顾蔓一把扯下脑袋上的衣服,怎么长得这么快?
仿佛短短几天时间,这肚子就长成了平原上的小山丘了。
“算算也三个多月了,孩子成型之后,自然是长得快一些。”或许是因为顾蔓坏了孩子的缘故,这几日楼兰月再也没有用十万伏的电流电过她,就连说话的语气也隐含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顾蔓泄气的将外套披在身上,扯了扯恰巧能遮住一些,“现在还能遮遮,要是再过个十天半月的恐怕想遮也遮不住了吧?”
如今身边只有楼兰月这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顾蔓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它身上。
“还能有什么办法?就算你立马嫁人恐怕都来不及了!”
嫁人?
顾蔓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一张帅气的俊脸,陪在自己身边多年的柳下挥,那个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他的男人,可是现在,再过不了几天他就要迎娶别的女人了。
楼兰月想了良久没都没有想到办法,最后邪气的跳上顾蔓的肩膀,“要是柳公子在这里就好了。”
它无意的一句话让顾蔓心头一痛,他们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没有义务为她收拾人生路上的烂摊子。
也许这一刻,是该她自己学着坚强的时候了。
“他马上就要成亲了,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吧。”说完,顾蔓拉上房门走了出去。
“你是在赌气么?”
“没有!”
“我看你就是在赌气,柳公子要是真喜欢你,为什么不肯来找你?”
“你若是再多嘴,我就把你留在这鹭岛上!”
楼兰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她原本以为他是被逼无奈的,可是哪知道楼兰月去探听回来的消息让她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浑身凉透。
他,居然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反正想娶她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柳下挥能成亲,难道她顾蔓就不能嫁人了么?
【 兰儿之死 】
反正想娶她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柳下挥能成亲,难道她顾蔓就不能嫁人了么?
等爹一回来,她就告诉他,她已经决定嫁给宇文拓!
不管他的目的为何,两个人各取所需罢了。
心知道顾蔓现在心情很乱,楼兰月识趣的闭上嘴巴,刚走出鹭岛,眼尖的它就看见不远处的回廊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双手被人架起来,披头散发的已经看不清楚她的真实面目,但是凭她的衣服还能认出那人正是顾蔓的丫鬟兰儿。
情急之下,楼兰月伸手狠狠的扣在顾蔓的脑袋上:“别发呆了,看,是兰儿!”
顾蔓正想发飙,哪知道视线触及兰儿浑身是血的样子,赶紧大喝一声“你们给我站住!”
全然不顾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她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架着兰儿的那两个人身上,“大胆奴才,居然敢动本小姐的丫鬟。”
“三小姐饶命,小的……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两个奴才吓得赶紧跪倒地上,他们一撒手,昏迷中的兰儿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跌落,顾蔓赶紧上前将她接住。
楼兰月上前抓起兰儿的手,哪知道它这一拿,才发现兰儿的手不断被人挑断了手筋,就连胳膊也也被卸了“这……”
顾蔓赶紧将她的手接过来握住,瑟瑟的颤抖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眼神渐渐犀利,“说,奉谁的命令!”其实她心中有了个大概,只是她不敢相信!
“是……是夫人……”
“宁秋荷!!!”顾蔓几乎咬碎银牙,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任谁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蔓,猩红的瞳孔中嗜血的光芒似乎要夺眶而出。
是她的疏忽,一心只想着自己虽为一届废材,但是在相府中有爹撑腰,却没有料到她这个废材根本没有办法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小姐……”
突然一丝微弱的气息打断了顾蔓的思路,一眨眼泪水一滚而下,她赶紧正了正兰儿的身子,“兰儿你撑住,,”连她都没有发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在颤抖,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奴才吼道:“还不快去请御医!!!”
“小姐……不用……”
短短几个字仿佛抽去了兰儿所有的力气,原来小姐心地这么善良,是她一切都明白的太迟了……
“你先别说话,御医马上就来了,你先别说……”顾蔓的声音带着哭腔,因为刚才楼兰月已经放下兰儿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
“兰儿不说就再……没有机会了……”
感觉到了兰儿眼中的意思,顾蔓点点头将耳朵埋在她的唇边,微弱的气息,仿佛一张口就会被风吹散,顾蔓仔细的听着,浑然不知已经泪流满面。
“她……走了……?”见顾蔓良久没有反应,楼兰月试探性的问出声。
仿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