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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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光看人的穿着气质,就能判别客人的尊贵与否,这是青楼妈妈桑都有的一门密招。就在邵景彦他们踏进春园走到大厅的时候,春园的妈妈桑眼尖地看到了他们,立马迎了上来。
但是刚刚她可没看到顾莎,走近了才看到这几个男人中间站着个女人,脚步不免有些慢下来,“几位客官是……”
哪有人逛青楼带着女人来的?还带着这么个……啧,这么个大美人儿?
邵景彦面无表情地在后面踢了苏海的脚后跟,苏海转头看邵景彦,从他古井无波的眼神中硬生生地读解出了他让自己跟妈妈桑提出要看花魁的意思。
“为什么是我!”苏海抗议地喊着,他一直都不喜欢女人,更别说跟女人打交道,他能喝顾莎熟稔起来,也都是因为顾莎是他的女人,加上顾莎跟其他女人有些不同。
成逍遥看出苏海不愿意去,要顾莎和邵景彦开口好像也不大可能,只好他自己上了。
“我们想见见花魁姑娘。”成逍遥的笑容恰到好处。
208女嫖客
妈妈桑被成逍遥的笑容治愈了,脸上很快就换上了热腾腾的笑容,用充满铜钱味的口吻说,“这位公子,我们筱柔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啊……”
这话意思就是,没有足够的钱,见不到她们花魁筱柔,这边几个人当然都听出来了。
也不等妈妈桑开价,成逍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叠纸,塞到妈妈桑的手里,“这样能见吗?”他用完成月牙的眼睛看着妈妈桑。
顾莎看了许久才确认那把纸正是银票,而不是其他,肉疼的同时也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成逍遥用自己的仙术把废纸变成了。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妈妈桑果然是见钱眼开的人,好像所有青楼里的妈妈桑都有这样的特质,看到有人塞大把钱给自己,脸上就会露出比黄菊花还要灿烂的笑容。
“能能能,公子如此大手笔,别说见筱柔,就是今晚包下我们整个春园的姑娘都不在话下!”只要你给更多钱。
这最后半句,是顾莎在心里配合妈妈桑的表情而加的。
“我们只要见花魁姑娘。”顾莎可不想自己被一大群女人包围,要真被包围了,那光是脂粉味铁定就能熏死她。
妈妈桑看到顾莎时的表情还是有点不自然,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她还是乐呵着张罗去了。
“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顾莎说。
“你是她们开业以来第一个女嫖客。”苏海说。
“……”顾莎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了,想凑个热闹看看花魁变成了女嫖客?
“是她们开业以来第一个女嫖客,并且带着三个男嫖客还只让花魁一人接客才对。”成逍遥说。
“我们还是去外面等吧!”顾莎抵不住舆论的压力,她可不想被当成女流氓。
“我们付过钱了,花魁今晚是你的。”成逍遥欠扁地说。
顾莎感觉自己脚边掉满了自己的鸡皮疙瘩。
“我,我们就让她给我们表演个节目什么的就好!我没想要她服侍谁!”
“就算是花魁,这节目也太高价了吧?”苏海还是不断地泼冷水,他觉得顾莎兴致昂然地来看花魁本身就是个错误!拉着三个男性来更是个错误!
最终四个人还是进了妈妈桑为他们准备的贵宾房,坐在香味四溢灯光暧昧的房间里,顾莎顿时有了一种自己真的是女嫖客的感觉。
四个人围坐在方桌子边,等了许久也不见花魁筱柔现身。
“怎么还不来?”顾莎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桌上的茶水。
就在顾莎的耐心被磨光,准备出去喊人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顾莎立马应声喊道,怕晚了一秒花魁就会逃走似的。
只见房门幽幽地被两个丫鬟推开,一袭火红衣裳艳光四射的女人站在门口,她蒙着面纱,盘着好看的发髻,上面缀满了各色发饰,艳美中添了几分贵气。
这就好像花了大价钱,买了一盘看上去非常高档的菜色。
顾莎给她的打扮,打了九点五分,另外零点五分扣在她的面纱上,这里三个男人肯定都不会要求她拿下面纱,她肯定也开不了这个口,不然就真成女嫖客了。
万一她是那种被人不开口,自己就不会拿下面纱的类型怎么办?据说花魁会比其他妓女自视甚高几分,因为她们往往足够漂亮。
她迈着小步子,进了房间,后面两个丫鬟帮她关上了门,她走到了桌子前,站在四人面前,伸手去摘面纱,动作十分优柔。
好吧,十分!
等到她收起面纱,顾莎呼吸一滞,这不是日本很红的那个女星吗?!
白如凝脂的皮肤,淡细精致的眉,水灵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一双让人蠢蠢欲动的樱桃小嘴……巴掌大的小脸,尖细的下巴……
好像比那个女星还要出色许多,室友是她的粉丝,顾莎被拉着去过她在中国的一场演唱会,只是她一直都记不清楚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很红,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
不过据说十几岁的时候也当过女优。
哎哟,猿粪呐!
“筱柔见过几位客官。”筱柔对顾莎他们行了个礼,声音甜美地说。
三位男性都没有看她,只有顾莎一个人背对着桌子坐着,一直盯着筱柔的脸,视线火热。
筱柔站着没有再说其他的,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她也是第一次同时招待四个不是为了和自己滚床单的客人,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女顾客。
更奇怪的是,那三个男人对她丝毫不感兴趣,倒是女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脸看。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而且这个女客人的样貌似乎比自己还要更出色。
妈妈桑在她进来之前,只是简单交代她要谨言慎行,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花大价钱指明的。
“呃,你会唱歌或者弹琴吗?”顾莎从惊讶中缓过神,笑着问筱柔。
筱柔挤出一点笑容,点了点头,“那筱柔就为各位客官献曲吧。”跟着就转身开门让守在外面的丫鬟拿了琴进来。
丫鬟摆好琴和凳子就出去了,筱柔动作优雅地就坐,对着桌子边的人颔首,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抚在琴上。
随着她手指灵巧地在琴上拨动,悠扬的乐曲流淌而出。
顾莎看得出神,觉得自己跟她比真不算个女人,她觉得筱柔认真弹琴的样子真是美极了,难怪说古代的女人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会好嫁人!
她除了会搞点古怪的实验,琴棋书画还真是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真是太惭愧了!
她一定是来找虐的,而不是来欣赏美女的,花了那么多钱,顾莎突然觉得肉疼得紧,虽然也不是她的钱。
随着乐声,筱柔开始唱起了曲,她的声音很柔和,温婉动听,唱得顾莎心都软了。
她一回头,原本以为三人都会翘着脑袋跟她一样倾听这美妙的音乐,没想到三人却在桌上扣着杯子玩了起来。
成逍遥一只手腾在半空中,手掌下是三个倒扣着的茶杯在用惊人的速度交换着,快得只能看到一片遗影。
209三个出色男性
苏海一脸凝重地盯着不停交换的杯子,成逍遥的手掌一拿开,三个茶杯就整齐地列成了一小排。
邵景彦一只手指按在中间那个杯子的上面,轻巧地将杯子翻了过来,什么都没有。
顾莎刚想开口损损邵景彦,说他也有吃瘪的时候,苏海竟然一脸挫败地耷拉下了肩膀,一副败给邵景彦的模样。
邵景彦不是猜错了吗?不过这么快速的移动,的确只能靠运气猜猜。
成逍遥笑着将杯子扣了回去,然后如法炮制,手掌腾在杯子上方让杯子快速转换位置。
等到杯子停下的时候,邵景彦没有动作,苏海盯着那杯子看了半天,终于伸手去掀开了其中一个杯子,空空如也。
邵景彦再次伸出手指将苏海翻开过的杯子的旁边的那个杯子翻正,底下同样也是空的,可是苏海却又一脸输得不甘心的模样,纳闷地看着那堆杯子。
纳闷的不光苏海,顾莎也很纳闷好嘛!明明都是空的,为什么就是邵景彦赢了呢?
顾莎忘了自己想问问三人对筱柔的表演的看法的初衷,完全被这猜杯子的游戏吸引了注意力。
第三轮结束的时候,邵景彦还是掀开了一个空杯子,苏海的表情更郁闷了,脑门上像贴了三个大字,“不甘心”。
顾莎忍不住手贱去翻开了另外两个杯子,等三个杯子都正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顾莎傻眼了,底下都没有东西,那这三个白痴在玩什么?
“能告诉我们你们猜的东西是什么吗?”顾莎忍不住问。
成逍遥把刚刚邵景彦第一个翻开的杯子拿到顾莎眼前,顾莎盯着那雪白的杯底看了半天,发现了……一根头发丝。
黄果山瀑布了个汗!他们是没有东西可以玩了是吧!
“乐趣在哪里?你们作为三个出色的男性,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坐着给你们弹琴唱曲,你们居然只顾着玩三个烂茶杯和一根破头发丝?你们真的觉得自己正常吗?”顾莎觉得他们三个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屑美色的男人?
“琴曲是用来听的嘛。”成逍遥说。
“我觉得除了你特别丑以外,她们长得都差不多。”苏海说。
“看你足够了。”邵景彦说。
绝对没救了这三个人!
原本顾莎还抱着一点小心思,是想看看这他们三个,不对,除了邵景彦以外的两个人,被女人的美貌吸引后神魂颠倒的样子!
看来是她太低估他们了!
而顾莎不知道的是,正在弹琴的筱柔,从她转身回去背对着她之后,筱柔的目光就一直跟随着邵景彦。
他翻杯子时不言不语的样子,他面无表情惜字如金的样子,都落入了筱柔的眼中,她的眼中是柔软的秋水在暗起涟漪。
“时间不早了,要回去吗?”成逍遥笑眯眯地问顾莎。
“这就回去了?”顾莎差点咬到舌头,“你都不觉得很肉疼吗?!”
“为什么要肉疼?肉具体是在哪儿?”苏海一脸不解,虔诚求答的模样。
“……就是全身有肉的地方都疼!因为花了很多钱才看到花魁!”顾莎觉得自己像个外星人,与他们交流一直存在障碍。
“小莎,你是还想做点其他的?”成逍遥诚心诚意地发问。
“我就知道你另有目的!”苏海一脸恍然大悟。
顾莎欲哭无泪,她还是被当成女嫖客了。
“邵景彦,我们回去吧。”顾莎机械地转过头,对邵景彦说,眼中透露着绝望的颜色,她已经放弃和这两只不是正常人类的生物交流了!
“你想再看就多留一会儿。”邵景彦的体贴让顾莎觉得自己可以高唱广告词,透心暖心飞扬了!
“算了,我不想被当成女嫖客,真的。”顾莎站起身,挽着邵景彦的胳膊,略委屈地说。
筱柔的曲依然没停,没有演完就中止是一种不礼貌,尽管客人要散场,她也要等他们离开再停下,或者由他们来喊停。
“姑娘,你可以停下了。”成逍遥对筱柔温柔地说,笑容如春风抚柳。
筱柔止住了琴声,站起身,“筱柔送几位客官出去吧。”柔声细语道,说完就起身去开门。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吵嚷声,好像今晚原本说好有花魁公开献艺,那些等着看花魁的男人看不到花魁正在大声抗议。
“哎呀,沙公子,筱柔现在正在接客呢!”妈妈桑的嗓门很大,似乎在拦着谁。
等到顾莎一行人到了大厅,外面闹哄哄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
“我们要筱柔!”听得最清晰的就是这句了,好几十个男人在外面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嚷着,难怪那么吵。
说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那一个男人少说有两百只公鸭吧,也实在挺闹腾的。
“筱柔!”一个男人大喊着迎了过来,留下妈妈桑在后面连忙也追了过来,“各位客观,这就要走了?”
顾莎点了点头,看向那似一阵风从自己身边飘过,到了筱柔跟前,好像很兴奋的男人。
“沙公子。”筱柔笑着叫那个男人,她笑起来的样子,多了几分亲切少了几分面无表情时的冷艳。
“哎呀,沙公子,筱柔今晚本来是被这几位客官包下了,既然这几位客官要走了,那筱柔就该出去表演了,门外可都闹成一片了……”妈妈桑为难地对那个沙公子说。
沙公子看向顾莎一群人,看到顾莎的时候眼中的惊讶之色难掩,四人同时点名花魁不说,其中还有一个是女人?
而且这女人的样貌出色,还……
“这位姑娘好生面熟……你我是不是见过?”沙公子一脸在脑海里艰难地回忆着的样子,对顾莎说。
“没有。”顾莎挤出个干巴巴的笑容,心里郁闷,这什么情况?
邵景彦仔细打量着这个沙公子,心底流过一股一样,这不是青国十四王爷夙沙容泰吗?
夙沙容泰似乎被顾莎干脆的否定之后,也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长得如此貌美的姑娘,他应该印象很深刻才对。
转而他对妈妈桑说,“今晚是筱柔三年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