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员-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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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见裘越晋不帮自己说话，担心再坐下去更不利，就站起来说：“裘老板，晚上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不行不行，菜还没有全部上齐，不能走。”陈修奇好不容易把闻香约出来，目的还没有达到，当然不会放闻香离去，他站起来阻拦。
“再坐一会吧！我酒还没喝高兴呢！” 裘越晋也不想那么早走。
“那我们先行一步，你在这里慢慢喝吧！”闻香说。
“天黑路也不好走，你们俩个女的回去我也不放心。”陈修奇还是借口阻拦。
“我们不怕。”林娟豪气地说。
闻香绕过陈修奇说：“谢谢三位大哥，我们先走啦！”
和陈修奇一起来的另外两个青年见陈修奇没有表示同意，双双站起来拦住闻香。
“闻香小姐你不能走！”陈修奇坚定地说。
“我一定要走。”闻香倔强地说。
俩个人就这样僵峙着。
这时，其中一个青年对陈修奇说：“大哥，你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闻香小姐一定要走就让她走吧！不过，要为她的安全负责，我们一起把她们送回住处。”说后他向陈修奇眨了眨眼睛。
陈修奇见状，顺水推舟：“好吧，我们送你们回去。”
闻香觉得由他们送不妥当，就说：“不用你们送，我们自己回去。”
“你如果不同意，就等裘老板酒喝高兴了再走。”
“闻香你一定要走，就由他们送一送，如果你们两个回去，我也有点不放心。” 裘越晋说。
闻香见裘老板也怎么说了，只得同意。
一行四人在微弱的手电灯光的照耀下走进了夜幕。
四、闻香（三）
饭馆离剧团住宿的村庄有三里路程。
闻香和林娟走在前，陈修奇他们走在后。一路上，两个男人在低声地说着话，闻香和林娟一边提防着他们一边也在说着悄悄话。将近一半路程走下来后，快要到山神庙时，陈修奇和另一个男青年走到闻香和林娟边上。
陈修奇侧着脸问闻香：“闻香小姐，我在饭桌上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请你也认真作番考虑。”
闻香一边加快步伐一边回答：“陈大哥，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你也要相信我说的话，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
“你是说没有一丝的回旋余地。”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死皮赖脸的，明确告诉你闻香姐有老公了，你还缠着不放。”林娟生气地指责陈修奇。
“闻香，我这个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一定要得到你。”陈修奇捏住了闻香的一只手臂。
“陈修奇，我也非常肯定地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闻香一把摔掉了陈修奇的手。
“我就是想把不可能变为可能。”陈修奇用一只手捏住闻香的手臂，一只手抱住她的另一只肩膀。
“陈修奇，请你放尊重些，拿开你的双手。”闻香停下了脚步，口气严厉地说。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放开。”
“我是不可能答应的。”闻香斩钉截铁地说。
在闻香与陈修奇对话时，林娟也喊了起来：“陈修奇，你放开闻香姐。”
听到林娟喊起来，站在她边上的男青年也抓住了她的手臂，低声喝道：“你喊什么，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闻香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林娟喊得更响。
“我叫你喊！”那个男青年马上用手掌掩住林娟的嘴巴。
陈修奇瞪着眼睛问闻香：“你真的不答应？”
“不答应！”
“那你不要后悔！”
“你想干什么？”闻香扭动身体想挣脱对方的控制，可惜对方太有力了，就像钳子一样钳住了她。
“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陈修奇说后，蹲下身体，抱住闻香的两条大腿，把她扛到自己的肩膀上，大步地朝山神庙走去。
失去重心的闻香在陈修奇肩膀上两只手在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她只得大声地喊叫了起来：
“陈修奇，你不得乱来，你快放下我！”
“陈修奇，你要干什么！”
“林娟，你快去叫姐夫！”
“救命啊！——”
林娟还是个孩子，气单力薄，整个人被对方的一只手拦腰抱了起来，两只手被对方交叉地卡在她自己的嘴巴前，对方在她的脑后捏住了她的两只手，她根本叫不出声音，只能发出一点“呜呜——呜——”的愤怒声。林娟被对方抱到山神庙前；把她俯身放在山神庙门口的地上，双手牢牢地捏在他手里，人就坐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她的双脚还在乱踢，后来气力逐渐少了，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徒劳的，也就停止了乱踢。她唯一灵敏的就是耳朵，还能听见山神庙内外发出的各种声音。
山神庙是一座无人居住的野庙，周围一、二里方圆没有一户人家。
陈修奇根本不顾闻香的喊叫，把她径直扛进了山神庙，扛到山神菩萨的后背，把闻香放到地上。
孤立无援的闻香感到了空前的恐惧，双手在面前不住地摇晃：“陈大哥，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说过，我一定要得到你。”
陈修奇骑坐在闻香身上，想脱她的衣服。闻香本能地抱紧衣服不让对方脱。陈修奇立即捏住她的双手，把它掰到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把它压在地上，腾出的另一手去解她的衣服。他在解时又觉得太费时了，干脆一把撕开了她的内外衣。
“流氓！——”闻香声嘶力竭地表达了自己的忿恨。
“你叫吧，只有山神爷能听到你的声音。”
陈修奇用同样的方法撕破了闻香的内衣裤。他来不及脱掉自己的衣服，用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裤子稍许褪下了一些就压在她的身上，妄图达到最终的目的。闻香知道喊叫已没有任何作用，干脆不喊叫了，她扭动着自己的下身，不让对方得逞。陈修奇费了很大的劲，都无法进入，他恼羞成怒，狠狠地打了闻香两个耳光，又从小腿的绑带中里掏出一把尖刀在她面前晃了晃，恶狠狠地说：
“你再乱动，我就割掉你的一只耳朵！”
他见她再也不敢动了，知道自己的威胁起到了作用，就把尖刀插回绑带中。从容地*对方的裤子，再脱了自己的裤子，尽情地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淫威……
中途，从远而近传来了一个男人喊“闻香”的声音，陈修奇暂停了下面的动作，一手捂住了闻香的嘴巴，防止她发出声音；一手又掏出尖刀在她眼前晃了晃；山神庙外的男青年早已将林娟的双手反剪到后面，用她口袋中的手绢堵住了她的嘴。她们俩人明知是闻香的未婚夫来寻闻香，苦于无法通知。俩个男人待呼喊“闻香”的声音渐渐远去后，一个继续他的劳作，一个在对方的感染下，也把手伸进了林娟的衣服里面，摸着她还未发育成熟只有山芋那么大的乳房解解瘾。
陈修奇最后在一声“啊——哈——”的叫声中结束了自己的兽行。他拍了拍闻香的脸颊，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能留下来，我就娶你。”
说后，陈修奇就与他的同伴消失在夜色中。
自由了的林娟整了整衣服，擦了擦眼泪立即跑进山神庙。她看到闻香还睁着无神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就跪在闻香身边哭着说：
“闻香姐，你不要吓我了，你快起来！”
林娟用手去摇、去拉，闻香还是一动不动。这时，闻香未婚夫的声音又从远处传了过来。
林娟将闻香的破衣服、破裤子往她身上掩了掩，说：“闻香姐，你快一点穿上衣服，我到外面把姐夫叫进来。”
林娟跑到了山神庙外，朝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喊：“姐夫，我是林娟，我和闻香姐在山神庙！”
五、闻香（四）
闻香的未婚夫到饭馆时，裘越晋告诉他闻香已经回去，他就感到不妙，饭馆到住处只有一条路，他不可能不碰到她们，他就立即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呼喊着闻香的名字。回到住处根本不见闻香，他就更焦急了，迅速回头，想到饭馆向裘越晋要人。快到山神庙时他听到了林娟叫喊他的声音。
“林娟，你们怎么在这里？”他气吁喘喘地问。
“姐夫，你快去救姐。”林娟流着眼睛，拉着他就往庙里跑。
“闻香怎么啦？”他心里一颤。
“被陈修奇、陈修奇……欺侮了。”林娟不敢看他。
在手电筒灯光的照耀中；他被山神菩萨背后的景象惊住了：闻香倚靠在墙角边，头发上沾满了灰尘；一部分飘散在脸上；一部分在寒风中飘抖。她的苍白的脸上显现着几个红红的指印，被她自己咬破的嘴唇还在冒着血丝，二只无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地面。她胸前破碎的衣服几乎敝开着，露出了苍白的胸部。她破碎的裤子也只是象征性地遮住了隐私部位，苍白的肚皮暴露无余。地上隐约可见点点血迹。
“闻香！”他扑到她的面前，双脚跪在地上，双手扶住她的两肩。
她看到了他，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
他迅速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对着林娟说：“你把姐照顾住，我去找他们算帐。”
林娟想拉住他没拉住，只喊了一声“姐夫”，就看着他跑了出去。闻香伸出双手，想说又没有说出来。
陈修奇他们早就预料到他会来找他们算账，作好了预防的准备。他们打败了他，还惨无人道地挑了他两只脚的脚筋，使他当不了武生，上不了舞台。陈修奇的目的就是想彻底断了两个人的后路，迫使闻香嫁给他。可惜陈修奇打错了如意算盘，闻香没有就此屈服，她带着他到了他的家，她要和他终生生活在一起。可是他的父母亲并不理解他们的感受，偏面认为儿子的终身残废是水性扬花的闻香招致的，他们瞒着儿子赶走了闻香。当他知道闻香被赶走后，也就跳楼自杀了。
几个月后，闻香改名换姓和母亲一起远嫁给了一贫如洗、老实巴交的孤儿，也就是沉香现在的父亲。为了掩人耳目，对外宣称，新娘子的父亲久病在床，欠了一屁股的债，最近父亲死了，为了生计，只得外嫁。闻香嫁过来不到半年，她的母亲也因忧郁成疾，与父亲阴间相会去了。这一段往事，沉香的父亲不知道，当地人更没有一个人知道。
从此以后，闻香不与外界接触，更不愿意去看越剧，一来怕遇到戏剧界的姐妹，二来怕勾起辛酸的往事。就是广播中播放越剧，有时候她听到后也会心里刺痛。她给女儿取的名字，富有三重含义：女儿名字中也有一个香字，那是对自己过去的追忆与怀念；二是不想女儿像自己的过去一样香飘千里，而是本份做人；三是希望女儿像《宝莲灯》中的沉香一样，有朝一日为母亲伸冤解气。
闻香把自己的过去向楚天和王雅丽介绍了以后，三个人都沉浸在她的悲惨的遭遇之中，连大厅中的空气都感到十分压抑。
闻香向他俩回忆过去，一点儿也没有隐瞒自己被蹂躏的情节，她唯一漏掉的细节，她是带着身孕嫁给沉香现在的父亲的。
“嗳——我真没想到我的命那么苦，我女儿的命比我还要苦。”闻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伯母，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古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陈修奇最后也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楚天一边安慰她一边在观察她对他说的话的反映。
“老天真是有眼，让这个畜牲不得好死。说来也正是巧，他还死在我家的附近，好像送到我面前死一样。只可惜我没有亲眼看到他死，不然我更加解恨。”闻香高兴地说。
“伯母，你和林文娟在你家重逢以后还见过面吗？”楚天问。
“再也没有见过了。我在她死前从来也没有去过桂州越剧团，就是桂州也是很少去，直到女儿买了别墅以后，才在哪里住过一段时间。”
“连林文娟的追悼会你都没有参加？”王雅丽问。
“你觉得我去合适吗？我是把自己对她的思念放在心底。”
“你自从隐姓埋名以后直到陈修奇死亡，有没有再见到过他？”楚天又问。
“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沉香担任香苑房地产集团公司的形象代言人，有没有和你说起过他？”
“女儿没有和我说起过。如果我知道她是给他做广告宣传，我会坚决反对的，虽然不会和她明说，也会用各种方法阻止她的。”
“陈修奇死于非命，你是怎么知道的？沉香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他？”王雅丽似是漫不经心地向她提问，实际上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的。
“陈修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