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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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天真地说：“他要五万就给五万，他要八万就给他八万，十万都给他也可以，反正我们经费比较充裕。”
李小生摇摇头含糊其词：“你不要过分天真，过分乐观，总之，要有一些心理准备。”
“他的胃口会更大？”沉香懵然不知所以。
李小生没有吭声。
“骑驴看书，走着瞧吧！”没有见过世面的沉香显出一付“船到桥门自会直，不用老大多吃力”的心态。
李小生盯着沉香俊美的侧面面孔，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香榭丽舍”包厢的豪华使沉香尤如“刘姥姥进荣国府”——一切都感到新奇。晶莹璀璨的大型水晶吊灯，灿灿发光的镀金餐具，典雅庄重的真皮座椅，古典高雅的西洋壁画。餐桌摆在落地长窗边，窗外一个大花园；餐厅左边一间是个中型舞池配置高宝真音响和超薄型大型彩电；餐厅右边是一间设施豪华的休息室，除了桌椅，还摆着一张精致豪华的席梦思床。
“李经理，你真会享受啊！找了一个比皇宫还辉煌的地方。”沉香揶揄地说。
“魏老的要求很高，一般的地方他不屑光顾。”李小生苦笑了一下。
就在他们等得焦虑不安的时候，满头银发的魏山伯满面春风地迈进酒楼：“佳人有约，小老头姗姗来迟，恕罪恕罪！”
仨人慌忙离座相迎，沉香相应作答：“魏老能够赏光，是小女子的荣幸，岂敢怪罪。”
“好！有趣，有情调。”魏山伯爽朗地亮开噪门。
沉香殷勤地为魏山伯让坐、端茶，敬烟、点烟。
魏山伯吸了一口烟后，往沙发后背一靠，优雅地吐出了一个烟圈，他毫不顾忌坐在一旁的郭琦和李小生，说：“那天沉香小姐来见我，我只觉得你很漂亮，到底漂亮在那里我还没有仔细看，晚上我要好好地欣赏一番，也不枉造物主对人间的所赐。”
魏山伯在戏剧界所阅的漂亮女孩不计其所，那天他乍一见沉香，就被她的惊人美貌给吸引了，碍于第一次见面，碍于还有二个大男人在场，他才没有放肆地去看她。今天时间、地点和场景都不同了，他就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了沉香。
沉香今天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连衣裙，外套一件乳白色短上装，粉颈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脸上略施粉黛，嘴唇不茶自红。到包厢后她脱了外套，黑色的衣服衬托出了白皙的肌肤，淡淡的化妆衬托出了娇美的容貌，浓密的睫毛下二只会说话的大眼睛期盼地注视着他。
魏山伯发出由衷的赞美：“小沉香，你确实很漂亮，像一朵出水的芙蓉。”
“魏老过奖了。”
“我眼睛可毒呢！从无看走过眼！”魏山伯自豪地说。
“魏老轻易不赞扬女孩子，能上魏老法眼的女孩子还为数不多呢！”李小生在边上帮衬。
“这是桂州越剧团的李经理吧！我们过去会过面，你说得一点也不错。”李小生的及时恭维使魏山伯很享用，他也和他搭讪了一句。
李小生受宠若惊，连忙回答：“正是鄙人李小生。”
“他是我们市的文化局副局长郭琦。”沉香也向魏山伯介绍郭琦。
魏山伯看也不看郭琦，对着沉香说：“你随便唱一段越剧给我听。”
沉香当即站在魏山伯对面，亮出身段，清唱了一段越剧《梁祝》：
碧草青青花盛开 ，彩蝶双双久徘徊。
千古传颂深深爱 ，山伯永恋祝英台。
同窗共读整三载 ，促膝并肩两无猜。
十八相送情切切 ，谁知一别在楼台。
楼台一别恨如海， 泪染双翅身化彩蝶，
翩翩花丛来 ，历尽磨难真情……
“魏老，沉香唱得怎么样？请你多提宝贵意见！”沉香唱罢，郭琦就给魏山伯递上了一根软中华香烟，问他。
沉香连忙用打火机给魏山伯点烟，并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魏山伯在沉香俯身给他点烟时，他用二根手指夹起香烟，眼睛似在看打火机中窜出的火苗，实际上眼光全部落在她已经全面敝开的衣领里，他的思维完全沉浸在她胸前白皙细腻的肌肤和裸露出一小部分的酥乳中，以至忘记了吸烟。
“魏老，您要小心，别让火烫着您的手！”沉香从对方的视线中觉察到了他的注意力，又不好直说，自己的脸红了红，婉转地提醒。
魏山伯听到沉香提醒的声音，才把注意力拉回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待他再把目光扫向迷恋的方向，目标已经消失了，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色的衣襟。
“魏老，请您对我的演唱不吝赐教。”沉香再次提出请求。
魏山伯这次终于集中了精神，一眼不眨地盯着沉香说：“小沉香，想不你小小的年纪对越剧就有如此高深的造诣，无论是吐词、唱腔、身姿、手势都堪称一流，具备了一个越剧演员应有的素质和要求。老夫向你表示祝贺。”
“那她这次夺冠有没有希望？”郭琦接着问。
“这就很难说了，这就看她的表现了。”魏山伯一语双关地说。
“魏老，先不谈这些，我们先吃饭。”李小生老练地把郭琦的话题来了个急刹车。他知道，只有把魏山伯吃饱、喝足、玩好了，才可以奔向主题，否则，一切免谈。
十、就当为艺术献身
酒席上桌后，郭琦站起来端起酒杯说：“魏老，我代表桂州市先敬您一杯！”
“这个我可不敢当，我今天是应沉香个人的邀请而来的，如官方请我，我就不敢来了，所以这杯酒我不敢喝。”魏山伯翻着眼睛不客气地说。
郭琦尴尬地放下酒杯，坐回椅上。
坐在魏山伯边上的沉香见状随即站起来，将魏山伯面前的酒怀拿起来递给他，同时拿起自己的酒杯，说： “魏老，小女子敬你一杯，祝你健康长寿！“
“小沉香，我并不老啊！，我的身体像小伙子一样棒，干吗说祝我长寿？”魏山伯为了显示自己并不老，把胸部拍得“嘭嘭”响。
沉香脸蛋微微一红，立即改口：“哪祝魏老身体永远健康！”
“这就对了，好，我也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谢谢魏老！”
两人说后，都一饮而尽。为了博取魏山伯的欢心，沉香破例喝了一杯红酒，这是她进入戏班以来的第一次喝酒。干杯后，她又为魏山伯敬满了酒。
李小生说：“魏老，桂州地处穷乡僻壤，请您多多关照！“
“李经理言重了，我鞭长莫及啊！”魏山伯敷衍了一句。
沉香又为魏山伯夹菜，又劝魏老喝酒。对沉香送过来的酒菜，魏山伯并不推辞，一一笑纳，对郭琦和李小生却视而不见。当沉香再一次为魏山伯敬酒时，他张口说：
“小沉香，你人小志大，想技压群芳，夺取魁首？”
“我想试一下，不知道行不行？”沉香灿烂地一笑，谦虚地说。
“没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参加这次比赛评选的都是实力雄厚的，竞争将是是非常激烈。”魏山伯说。
“哪就全靠您老支持了。”沉香笑吟吟地面对他。
“你这个人人小鬼大，算是找准了目标。”魏山伯用满是皱纹的手指一点沉香洁白光亮的前额。
“魏老您是答应了。”沉香兴高采烈。
魏山伯一转话题，兴致勃勃地说：“小沉香，刚才看你身姿优美，能不能陪我跳一曲？”
“只要魏老高兴，我甘愿奉陪。”
沉香话音刚落，魏山伯就高声喊起：“服务员，放音乐。”
李小生用目光暗示郭琦，站起来对魏山伯说：“魏老，我们俩出去有点事，您就尽兴地跳吧！“
魏山伯手一挥，算是回答。郭琦迟疑了片刻，也跟着李小生走出了包厢。魏山伯自从进包厢就冷落郭琦和李小生俩人，目的就是嫌他们在一傍碍事，现在看到俩人知趣告退，心中不由一阵窃喜。
在莫扎特《夜曲》浪漫的音乐声中，魏山伯红光焕发，牵着沉香柔若无骨的玉手，步入舞池，搂上纤腰，翩翩起舞。
抒情的乐曲声中，魏山伯伏在沉香的耳边说：“我的舞姿不比小伙子差吧！”
沉香颔首致意：“魏老跳得真好！”
“不是我夸下海口，小旦、小生、小丑、老旦、花脸我无一不精，任何从艺的人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确定他（她）在戏剧界的地位。”
“哪就恳请您老对我多多栽培哟！”沉香妩媚地说。
“OK！”魏山伯非常干脆地答应。
跳着、跳着，魏山伯搂紧了沉香，起初沉香也不在意，只是随着魏山伯机械地迈着舞步。渐渐地魏山伯把自己的胸脯贴紧了她充满弹性的胸脯，有意识地进行挤压；嘴巴凑向了她的脸蛋，在她的额头、鼻梁和脸颊上亲吻；双手也在她的后背和屁股上游动起来。这时，她才想起了李小生在车上向她说的“要有一些心理准备”的含义了。她想拒绝，又不敢得罪，只得忍着，眼巴巴望着包厢门口，希望郭琦和李小生早点回来。站在一旁的服务员知趣地掩上了房门，退出了包厢。
随着音乐的节奏，魏山伯把舞步移向了休息室，沉香心感不妙，一边停止脚步的移动，一边用手推。魏山伯一把将沉香悬空抱起，三、二步就将她抱到了休息室，双脚一踢关上了房门，像捺小鸡一样把她的上身压在席梦思床上。
“魏老，不能啊！”沉香低声哀求。
“小沉香，我欢喜你。”魏山伯喘着粗气，嘴巴在她的香颈和胸口乱吻。
“魏老，你不要这样，我给您带来了五万元钱，不，是十万元钱。”沉香的一只手在推魏山伯的头面一只手在反他沉重的身躯。
“我不要钱，只要你的人。”魏山伯边说边解沉香的连衣裙。
沉香用手拽住连衣裙，眼噙梨花：“魏老，我求求您放过我！”
“凡是求我的戏子，都会答应我的要求，你也不要推托了，就当为艺术献身吧！”
魏山伯见脱不下连衣裙，干脆将连衣裙向上掀了起来，用裙边遮住了沉香左右晃动的脸，并一把拉下了她的*，接着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站在床沿把自己的东西挤进了对方，和着音乐的节奏在床沿舞动了起来。
沉香的泪水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怯弱的身子抖索不已，开始她还用双手在左挡右推，双脚也在乱踢，当魏山伯进来后她就停止了挣扎，头无力地侧向一边，整个人就像水份太多的面团一样软瘫在床上，咬紧牙齿，任凭魏山伯的摆布……
室外的音乐不知何时停止，房间里静悄悄的。
发泄完后，魏老头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闭着满是眼袋的眼睛，悠悠地点燃了香烟。沉香抓过床单捂住*的身体，走进了卫生间。
在奔流的热水下，她的眼泪也像自来水一样滔滔不绝。她使劲地擦着身子，她知道，自己怎么洗也洗不掉心中的耻辱。
望着穿戴整齐的沉香从卫生间出来，魏山伯扔掉烟蒂，把她抱到了膝上，摸着她红扑扑的脸颊，信誓旦旦地说：
“小沉香，我决不会亏待你，我要使你确保前三，力争第一。”
沉香默默无语，僵硬地坐着。
魏山伯拿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肉麻地说：“小心肝，不扶你上去，我就不是人。”
沉香心里在骂，你本来就不是人。
望着沉香还在生气的俏脸，魏山伯开导她说：“小沉香，做都做了就不要生气了，生气有什么用，何不笑一笑。”
是啊！木已成舟，再生气有什么用，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忍着，先利用这张王牌，等到功成名就以后，迟早要和他算这笔帐。这样一想后，沉香马上改变了态度，强忍着愤怒，故作羞怯状，说：
“魏老，小沉香害羞吗！”
“小女孩都是害羞的，我能理解。”
沉香强忍着恶心，抱住魏山伯的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故意嗲声嗲气地说：“魏老，我要你做好所有评委的工作，我一定要拿第一。”
刚才发生的一系列行为，都是魏山伯主动，他干起来也是干巴巴的，沉香主动的吻，吻得他心花怒放，神魂颠倒，他连声应允：
“保证你得第一！保证你第一！“
魏山伯低下头吻住了沉香的香唇，她也装作高兴的样子，勾住他的脖子，违心地将舌尖伸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尖搅在一起。他含着她的香喷喷的舌头尽情地缠绵起来。
高兴过后的魏山伯慷慨地对沉香说：“小沉香，你今天把最好的礼物送给了我，我除了保证你比赛拿第一之外，也把最好的礼物送给你，这个礼物就是你们要送给我的钱我转送给你，给你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