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完美家庭-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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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有意义的事情啊!”
“唉!”弘昼叹了口气:“阿玛和额娘也想去啊,你知道在京里呆着啥滋味啊,阿玛憋屈啊,可是没办法,当年你皇玛法走那会儿给阿玛留了任务,阿玛完不成的话,怎么可以一走了之,阿玛不能做不孝子啊!”
“啥任务?”永瑛满脸好奇!
啪,的一巴掌又盖了过来,弘昼偷袭成功,笑的就像只偷了腥的猫:“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做啥,一边去……”
永瑛那个委屈啊:“阿玛,您就不能轻一点,把儿子打傻了,你上哪找这么聪明的孩儿?”
弘昼笑了笑,不再说啥,又过了一会儿,歇过来了才问:“永瑛啊,你真决心要出去,不后悔?”
“不后悔!”永瑛也满脸正经起来:“早年你和额娘给我讲地理知识的时候,我就一直一直想出去看看,我想踏遍地球的每个角落,想要看看那个埃及的金字塔啥样子,想要去你们说的那个美洲大陆走一走,还想要去瞧瞧古罗马的角斗场……”
敢情咱这孩子有做徐霞客的潜质啊,弘昼摸摸光脑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笑了起来:“好,阿玛支持你,你小子,有主见,有毅力,阿玛以你为荣!”
“阿玛!”永瑛惊喜的站了起来:“我就知道阿玛最开明了,阿玛,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得!”弘昼赶紧制止:“得了,总是这一句话,换个新词吧,阿玛这耳朵听的都起茧子了!”
“阿玛,你是我的太阳,照耀着我……”永瑛立马换了赞美词。
弘昼脸色立马变的很难看很难看,朝着永瑛摆摆手:“孩儿啊,停一下,容阿玛吐一会儿先。”
呃,这次轮到永瑛变脸了,不会吧,阿玛,不要这么打击儿子啊。
父子俩互相损了一通,开始商量具体事宜要怎么做,到底啊,永瑛可是和亲王府的嫡长子,世子的位子明明摆在那里了,整天都有人瞧着,别说是出国了,出京都不可能,他前脚走,乾隆那御案上后脚就会摆上折子的,总得盘算一个好办法,让这小子偷渡出去啊。
商量来商量去,弘昼最后想了一个办法,和永瑛说了,永瑛也赞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澳洲大陆,想想上面那啥袋鼠,啥个树袋熊,还有各色的他没有见过的东西,再加上那可是他家的地盘,咱的地盘咱做主,在那儿多好啊,想咋样就咋样,强过在京里窝囊的憋屈着。
这弘昼和永瑛还真是爷俩,这想法都一样,向往自由的心也是一样的。
晚上,可盈在睡觉前问弘昼:“你们都商量好了?”
“嗯!”弘昼点头:“永瑛已经铁了心了,我知道你不放心,可小鸟长大了,总该给他一个学飞的机会啊!”
可盈还能说啥,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代妇女,这点道理还能不懂,只好狠狠心咬咬牙,点头同意了,又盘算着要给永瑛准备什么东西。
第二卷 第一四二章慌乱的贾府
第一四二章慌乱的贾府
司棋端着水盆,慢慢走近房中。
很奇怪,并没有听到什么哭声,似乎,房间里特别的安静啊,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该起了!”端着盆进了屋,司棋小声叫了一句。
把脸盆安置在盆架上,司棋回头的时候,看到床上还是很安静,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
很疑惑啊,司棋皱起眉头来有点搞不明白了,按理说,往常的时候姑娘这个时间早已经起来了,梳妆完了还要去给老太太请安呢,晚了可是不行的。
“姑娘,天都亮了,该起了,再躺下去误了给太太老太太请安的点可就坏了。”司棋走到床边又说了一句,心里还是琢磨着,莫不是昨天夜里姑娘哭累了,晚上着了风,今儿病了?
说起来吧,司棋倒是挺心疼迎春的,这姑娘温柔可亲,对她们丫头也好,又没有什么脾气,就是性子太柔了些,总被人欺负,就像这次吧,大老爷五千两银子就把姑娘给卖了,也不知道那个什么孙绍祖是个啥样的人,要是个不着调的,姑娘过去可就受苦了啊。
转念又一想,大老爷结交的能是什么好人?孙绍祖五千两银子买个太太,肯定也不是啥好的,也不知道是长的丑陋不堪呢,还是脾气不好,这要是丑吧,还能凑和着过,可要是脾气不好可就坏了,以她们姑娘那软和性子,到时候姑爷还不是对她朝打暮骂的,唉,大家小姐也有这么苦命的呀!
一瞬间,司棋想了好多,过了好一会儿,床上还是没动静,司棋就感觉不安起来,很快掀起床幔子,往床上这么一瞧,可是吓坏了!
“天啊!”司棋捂着嘴一声惊叫,就看那床上的被子底下根本没人,迎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绣桔,荷叶……”司棋高声叫着,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能听到她的叫声。
紧接着,进来一屋子的小丫头,一个个的全都紧张巴巴的看着司棋,绣桔的岁数较大一点,还比较冷静,进门就问:“司棋姐姐叫我们做甚,是不是姑娘有什么事情吩咐?”
司棋这会儿已经急的眼圈都红了,指指空空如也的床铺道:“你们都看看,这,这姑娘去了哪里?赶紧去找找,要是姑娘,要是姑娘找不着了,我,我也不活了……”
那几个丫头一看,也全都吓坏了,顿时也顾不得别的,全都一窝蜂似的往外走,在大观园各角落,各姑娘爷的屋里全都找了个遍,可没一处有迎春的影子。
这几个丫头集中起来一商量,这事是瞒不住的,看来还得赶紧的告诉老太太去。
其实吧,就这几个丫头这一通忙活,不用告诉老太太,各屋各院的也全都知道了,都跟着着急上火的,四处寻找迎春。
就是凤姐的偏院里也是一阵紧张气氛。
“奶奶,听说二姑娘找不着了,这会儿子,整个园子里的丫头们全都给撵了出来,让帮着找二姑娘呢!”平儿一进门就把大观园的情形跟凤姐说了。
凤姐抱着自家小子正逗孩子玩呢,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怎的,先是松了一口气,总算的,福晋不是在哄她,竟然帮着把迎春给偷了出去,这下子可是好了,迎丫头也算是熬出头了。
把孩子交给奶妈子,凤姐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对平儿道:“你去二门上找个小子,打发人告诉二爷一声,就说二姑娘找不着了,让他赶紧悄没声的在外边找找,另外……”
说着话,凤姐做了个手势:“让二爷赶紧的,把咱们的庄子铺子,该折卖的折卖,全都换成金子还有一些个成用的东西,到城北那个镖行里,让那的人护着,送到……”
平儿认真的听着,等凤姐说完了才点点头:“二奶奶放心,我省得了,我这就去安排。”
等平儿走了,凤姐笑了起来,总算啊,这苦日子要熬到头了,等到了福晋说的那个地界,怕是将来的好光景享受不完呢。
把头发啥的又整理了一下,凤姐换上一张焦急面孔,这才扶着小丫头着急的朝贾母房中走去。
还没进门呢,就听到屋里传出一阵骂声:“真行啊,好,真好,我这还没有死呢,一个个的都合着伙的瞒着我,我就知道,我碍着你们眼了,你们恨不得我死了,你们好清清静静的,可是,二丫头老老实实的,又碍着你们哪了,至于这么着坑害她吗?”
凤姐一听这话,心里一紧,脚下又放缓了些,慢慢的朝正屋靠近。
“母亲,儿子不敢,母亲这话可真是折煞儿子了。”这是凤姐的公公贾赦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带了哭音。
“不敢!”老太太气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啊,老大啊,你让我怎么说你,你统共就这么一子一女,宝贝都宝贝不过来呢,你竟然,五千两银子就把迎丫头给卖了,我们家尊尊贵贵,穿金戴银养出来的女孩,你就这么……你这不是拿刀子戳我的心吗?”
“母亲,母亲别生气,儿子这就拿银子退了这门亲事。”贾赦似乎还有点不情愿,不过碍于老太太的面子,不敢说别的。
哐的一声脆响,就连门外的凤姐都吓了一大跳,心好悬没跳出来。
“退亲?”贾母这边声音更加的气愤:“这会儿也晚了,我的迎丫头啊,也不知道去了哪……迎丫头啊,要走连我这个老太婆也带走,省的在这里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老子的气。”
听着贾母这边哭了起来,凤姐这才赶紧掀帘子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屋子正中的地主躺着一只碎了的官窑瓷器,另有一滩水,贾赦就跪在那块,一脸的尴尬。
凤姐假装没有看到贾赦,快步走到贾母跟前,行了礼才道:“老太太,您也别生气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迎丫头找回来,您要打谁要骂谁,等迎丫头回来了再打骂也不迟啊……”
看到凤姐,老太太这才止住哭声,伸手指着贾赦骂道:“还在这跪着干嘛,还嫌气不死我啊,赶紧着滚出去,不把迎丫头找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贾赦那松了一口气,赶紧爬起来就走,似乎后面有狼撵着一样,恨不得一溜烟跑没影。
贾母在后边看的冷笑不已,只对凤姐道:“你们都看看,我倒是成老虎了,知道的我是他亲娘老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继母,整天苛待了他呢。”
凤姐听着,却不敢回话,只是在一旁站着,抿着嘴,连声都不敢出。
第二卷 第一四三章真正的迎春
第一四三章真正的迎春
迎春到底去了哪里?
这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昨天傍晚时分,迎春带着司棋去梨香院看望生病的薛姨妈,在梨香院坐了一会儿之后,迎春起身告辞。
这梨香院也是贾府的一个独立的院落,以前是荣国公年老的时候养老的地方,现薛家一家住着,倒也清静,离着主院也不算远,不过,离大观园可就不近了。
迎春从梨香院出来,一路往大观园走去,刚走过一个垂花门,门口植着两棵粗粗的垂柳,迎春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过去,见那垂柳柳枝细弯,上面长的长长嫩绿的叶子,很是可喜,就叫司棋折上几枝,回屋里拿着玩耍。
司棋爽利的答应了,走到一边攀折柳枝,迎春自己找了个干净的石块坐着,看司棋折柳枝玩。
才坐了没一下,就听到一边的花枝底下两个小丫头在说话。
“你听说了没,大老爷给二姑娘定的那个婆家可不怎么样啊,我哥哥在外边听别人说来着,那个孙绍祖吃喝嫖赌啥事都干,又是个粗壮不讲理的,二姑娘那么娇滴滴的美人嫁过去,怎么经得起搓折?”
迎春听这小丫头声音挺熟的,一时想不起来,又听着是在说她自己的事情,就听住了。
另一个小丫头开口了:“照你这么说,这人品还真不咋滴,怎么大老爷就答应了,二姑娘可是她亲闺女啊?”
“你知道什么啊,大老爷那样的,认钱不认人,孙绍祖借了他五千两银子,他就把二姑娘给卖了。”先前的丫头声音尖利的说道。
迎春听了这话,这心咚咚的跳个不停,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在瞬间抽光了似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了。
“姑娘,姑娘!”这时候司棋折了柳枝过来,见迎春脸色吓人,就赶紧大声叫着。
好一会儿,迎春才缓过来,扶着司棋愣是站了起来,一路匆匆的朝菱花洲走去。
才走到近前的一座小石桥上,迎春撑不住了,身子软倒在一旁,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姑娘,这是怎么了?”司棋吓坏了,赶紧拿帕子帮迎春擦嘴角的血迹,关心的问着:“咱们赶紧回屋,我叫人请了太医来瞧瞧,姑娘,你哪里不好,可不要吓我啊!”
迎春摆了摆手,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司棋继续往回走,走了一段路后道:“你别急,我没事的,倒也不必惊动别人,免得又说我娇贵了。”
司棋才要说什么,可看迎春的脸色还有眼光,啥话都咽了下去,不过心里却是很为迎春担心。
两个人急匆匆的回了屋,迎春就倒在床上,让丫头们全都出去,她自己个一个人闷在被子里边痛哭失声。
迎春自问她也算是个乖巧的女子了,从小熟读女训女戒,更守着女子应该遵守的三从四德的规矩,不敢有丝毫的越矩行为,她也没指望着将来的日子有多好,也没指望找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夫君,可是,起码将来的夫婿也要对她有起码的尊敬啊,这样,哪怕日子难耐,她也会一点点挨过去的。
可惜的是,两个小丫头的话,彻底的把迎春的最后一点子向往也打碎了,让迎春有点求去的想法了。
本来干干净净的女儿家,配了那么样一个人,还不如死了的干净,起码也要比上赶着让人遭踏,被作贱而死的好啊!
司棋在外边听着,这心也是一抽一抽的,她倒是真的关心迎春,不过规矩在那里放着,也不敢上前说什么话。
迎春哭着哭着,因为身上实在累了,也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的时候,迎春就感觉似乎屋里有人,而且还在动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