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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惑-第2章

小说: 心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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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也一起吃过几顿饭;所以也算很熟了。

  “这。。。。。。冬雪可能正忙着;别去烦人家啦”依卉做事总是喜欢先考虑别人;她犹豫的劝着筱兰。

  “哈哈;她呀;才不会忙呢;她开美容院也是开着玩;都底下那帮人在为她做;你什么时候见她自己动过手了?没事;只要她人没出去;我一句话的事。”筱兰边说边拿出手机打了起来。

  。。。。。。

  小包厢里;四个凉菜上桌了。

  “服务员;来瓶红酒!”筱兰高声喊着。

  “你疯啦;咱俩又不会喝酒;就冬雪能喝;可她一会要开车的呀”依卉阻止着。

  “我今天想醉!服务员;去拿!”筱兰不听。

  “你今天有点不对啊,在我家你话说一半,出什么事了?”依卉关切地问。

  “兰子?有事了?”冬雪正在手机上忙着,头也没抬的跟着问了一句。

  筱兰眼泪刷的一下涌出来了:“铁男在网恋!”

  “啊?”依卉正端着茶盅的手定格了。

  “什么?”正忙着发短信的冬雪猛地抬起头。

  这时;服务生拿着红酒进来了;冬雪对服务生说:“你开瓶后我们自已来;你去忙吧;有事再叫你”。

  服务生走后;筱兰拿起酒瓶就往自已杯子里倒;依卉赶紧站起身抢过酒瓶说:“倒底怎么回事;说了再喝吧。”并顺手递给筱兰一张餐巾纸。

  筱兰接过餐巾纸擦了一下眼泪后;便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未了补了一句“依卉;你离婚没错;男人没好人!”

  冬雪正为筱兰的事气愤着;突然听筱兰这么一说睁大了眼睛看向依卉:“卉姐?你离婚了?”

  这时的依卉想阻止筱兰都来不及了;她略带责备地看了筱兰一眼;她本不想将自己的事这么快的就张扬开去;因为在她的心里一直视作这是生活的一大失败;是很丢面子的事;要不然也不至于熬了十六年。

  冬雪是个很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依卉的这一眼她看懂了;她站起身;拿过依卉刚才在筱兰手中夺下的酒瓶;在三只酒杯里各倒了三分模样的酒;然后她举起杯子:“兰子、卉姐;我们一起干一杯;今天既然你们俩都让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那我也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

  筱兰与依卉疑惑的对视了一眼;拿起酒杯也站了起来。

  三人碰了杯喝了杯中酒坐下后;冬雪平静的说:“我也是离婚的;六年了。”

  “啊?”刚坐下的筱兰腾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离婚六年了?那你经常打电话请示汇报的那个阿伟是谁?”

  冬雪顿了一下;垂下眼帘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然后仰起头看了一眼站着的筱兰,随后视线投向包箱的天花板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摆正了头后看着二姐妹面无表情的说:“情人”。

  “情人?”依卉与筱兰异口同声的重复着。

  “是的;情!人!”这次冬雪将情人二字咬得重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依卉悄悄的示意筱兰坐下,然后,二人静静的注视着冬雪。

  冬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叙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秘密中的秘密
冬雪出生在A 市一个郊县;8岁之前没见到过爸爸;妈妈一直告诉她爸爸已经死了。8岁那年的某一天妈妈带着她到了县医院;病床上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拉着她的手咽了气;后来她才知道那人就是她的爸爸;而她却是个私生女。

  私爸爸走了以后;妈妈带着她搬到了市区舅舅的家;靠接一些来料加工的手工活清贫地生活着。

  舅舅家的小院有七户人家;邻家女孩筱兰与她一般大;冬雪常去筱兰家玩。冬雪一直羡慕筱兰享受着父爱、享受着丰衣足食的生活;心中有着朦胧的期盼。

  高中毕业后,冬雪进了百货公司门市部当了一名营业员;细挑的个子、白净的皮肤、一笑两眼如弯月的冬雪很受同事们的喜欢;加上她擅长揣摩着顾客心理说话;很受顾客好评;她所在的柜台营业额总是遥遥领先;二年后冬雪就被公司拔尖去了批发部。当时的批发部主任很启重她;常带她去参加一些供货会。虽然;这主任没有伟岸的身躯、英俊的脸型;只给人外貌平平、瘦瘦矮矮的感觉,但他那谈笑风生、处变不惊、思维敏捷的行事作风,给了冬雪很男子汉的感觉;而窈窕淑女、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冬雪,也让主任时不时有一种*焚身的电感。所以,看似外貌对比度差异那么大的两个人,同行同事的时候,配合得非常默契,工作效率很高。

  冬雪结婚后的第二年有了儿子;产假三个月后冬雪再去上班时;那个先前升迁为公司副总的原批发部主任已成了总经理。

  冬雪儿子五岁的时候;丈夫携公款出走再也没有回来;二年后法院以缺席判决准予离婚。

  一次冬雪随总经理去参加一个商品展销会;晚上总经理带她去了酒吧;许是两人都喝多了;回下榻的宾馆时两人走进了同一个房门。。。。

  酒精的作用加上暧昧的灯光;两个火热的肉体缠绵得久久不肯分离。云雨过后;冬雪手臂柔软地绕着总经理的脖子;头则靠在他起伏的胸上含羞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棒”。或许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赞美他的性功能;刚在云雨的疲劳中昏昏欲睡的总经理听得冬雪这么一说;精神一下子又亢奋了起来;他一个翻身将冬雪压在身下:“是吗?那你以后就叫我阿伟;别再总经理总经理了;不过记住;只许私下哦”;边说还刮了冬雪一个鼻子。

  看着比自己大好多岁的“阿伟”;冬雪这时忽然地有着一种被宠着的感觉;一种她需要的感觉;于是她将自己离婚了的事告诉了“阿伟”。

  “阿伟”起身坐了起来;并将冬雪抱于身上:“你知道吗?在批发部时我就喜欢上了你;做我的情人吧;我会好好待你的;你一个人带着个儿子不容易;以后你的生活费用我全包了;但有一条;你如果哪天又有了对象或结婚了;我就停止费用的提供。”

  又想过上轻松的生活;又想有个肩膀靠靠的冬雪就这样成了别人长期的情人;为了那随时随地可以无限额自由支配的生活费;冬雪对外一般不透露已经离婚的信息;一来免得别人打扰;二来免得“阿伟”多心。

  后来;“阿伟”让冬雪辞去了百货公司的工作;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开了个美容院以作消遣。

筱兰下了决心
筱兰失眠了。

  筱兰原本是个有事就来情绪,有火发了就过的人,可三姐妹聚过之后,筱兰脑子里就一直没有平静过,现在她感觉象有团棉花堵在心口那样的有了心事了。

  依卉,外人看着那么合适的一对,离了!离在了儿女已经开始进入高中的人生关键时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都不能在孩子的命运面前忍让一下,妥协一下呢?筱兰知道,依卉两口子都属于那种既传统更正统的人,婚外情绝对不可能,但依卉与筱兰虽是知己话说得最多的一个,可如要说起夫妻生活问题,依卉却总是矜持得绕道而过,不给筱兰一点打探的机会,所以,依卉究竟为什么要离婚,筱兰总也想不明白。

  冬雪,这个小时候的玩伴,中年再相遇的女友,竟然是私生女、竟然是人家养着的情人。原本筱兰一直羡慕着冬雪的天生丽质,小时候妈妈让带着冬雪来家吃饭的时候,她还曾经拉着冬雪一起并排站在镜子前嫉妒地说:“镜子真坏,把你照得那么好看。”而去年美容院相遇时,筱兰还心底里佩服冬雪能干,为自己打拚了事业。可万万没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说实话,白天乍一听冬雪坦白的时候,筱兰打心底里看不起了冬雪,眼里的冬雪一下子有了一种丑陋感、肮脏感,但静下心的时候想想她又很可怜,一种红颜薄命的可怜,她甚至替冬雪恨起了那个不顾家庭携款而去的男人,如果不是这样的丈夫,冬雪不就还会是个良妻而不会沦落为“二奶”式的人物了嘛?

  恨着人家丈夫的筱兰此时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铁男,筱兰的心开始痛了。

  筱兰与铁男是人生缘分的礼物。

  筱兰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回了本市一所中学当语文老师,那年3月5日,团市委组织“学雷锋青年志愿活动”,市中心的时代广场上,各系统抽调的人员摆着各种各样的服务摊,市交警大队还专门安排了警力维护秩序。筱兰是教育系统一组的。那天午后,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大家赶紧撤摊往广场的塑钢凉棚下转移,在搬桌子的时候,筱兰的高跟鞋扭了一下,一脱手桌脚砸在了脚背上,擦破了皮渗着血不说,一会脚背就肿了起来,走路都困难了,大家都劝着说得去下医院,有好心的同事马上推来自行车准备驮筱兰去医院。这时,正当值被安排在广场维护秩序的交警铁男见状上前热心地说:“我摩托车送她去吧,一来时间上可以快些,二来坐着也舒服点。”大家谢过铁男后,筱兰就坐着铁男的警摩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铁男挂号取药忙进忙出,扶着筱兰楼上楼下,完了又将筱兰送回了家,让筱兰心中十万分感动。临分手的时候,铁男那细细长长的眼笑眯眯地注视着筱兰,俏皮地说了一句“蹩脚妹妹再见哦”,筱兰刚要回答,却在接住了铁男眼神的那一瞬间,心“咚”地一颤,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血液里扩张,脸迅即红了起来,眼睛里的一丝娇羞竟慢慢酿出了热度……铁男本是丢下一句玩笑话后准备走了,却见筱兰二朵红晕,眼中柔波,女孩特有的清纯娇媚看得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心中也是一荡,俩人就这样在眼神中悄悄地触碰起了对方心灵的深处……

  婚后的筱兰是幸福的也是勤劳的,丈夫时不时地会来上一句俏皮话,逗得筱兰笑个不停,特别是在床上,铁男那打情骂俏的话常常羞得筱兰锤着他的胸直往他怀里钻。她常常在依卉面前说着依卉视作俗透的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筱兰也一心做个贤妻良母,家务活她全包了,除了一些重体力活不得不要铁累帮忙外,买汰烧一手抓。

  可筱兰怎么也想不到,貌似幸福和美的家,却让丈夫的精神出了轨,那传说中的网恋真真切切的撞开了自家的门,将她视作生命的丈夫的心网了去。筱兰这时又想起了那段肉麻的对话:

  
  阳刚男: 想你,宝贝~

  心的守候:我也想你,吻~

  阳刚男: 吻哪?

  心的守候: 讨厌!

  还吻哪?真是恶心!虽然筱兰知道那是铁男一惯的语言风格,但因着这话是与一个不是自己的女子说的,筱兰就浑身不舒服。

  不行!铁男是我的!我爱他,我不能失去他!筱兰心中开始强烈的呐喊起来,她侧身转向躺在身边的铁男,看着他匀称的呼吸、熟睡的脸庞,悄悄地将脸贴在了铁男的肩膀上,心里轻轻地对铁男说:“男,我一定要用我的爱保卫你对我的爱!”

依卉的底线
人,是需要生存在群体中的,因为当群体中的人相互感知并认同某一种情绪的时候,人的情绪会无形中的被调节。

  依卉本来沉浸在离婚已成真的心理冲击中,内心写满了孤独与痛苦,可就一顿饭的功夫,突然地获悉了筱兰的哀怨与冬雪的曲折,那一刻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不幸,或者说,冲淡了不幸的感觉,而与筱兰冬雪一起成为了有“故事”的女人,获得了情绪上的疏解。

  要说日常中的依卉算得是个喜欢思考、悟性较高的人了,又是单位里的一支笔,那些同事开口闭口“才女才女”地常逗她,但对男女情感问题却一直象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

  从小的她,一与男孩说话就脸红,十三岁月经初潮的时候紧张得躲在被窝里哭,而晚上梦见与男生坐一起了醒来吓得以为会怀孕。

  “眼睛”追她的时候,她心里一点都没恋爱的思想准备,就如同被人领进了电影院,去感受那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世界。那些日子里,一个抱一个吻都会让她的心狂跳不止,脸红到脖子,三年的恋爱里也只是热于心止于吻,而不敢有肉体上的进一步探索,一次“眼睛”情不自禁的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她忍住奇妙的身理反应,温柔的附在“眼睛”耳边细语轻气地说“等结婚了,再……好吗?”。恋爱的过程里虽然依卉感觉到了有一种很不喜欢的东西留在心头,也曾冒出过停止恋爱的念头,但终是觉得女孩要专一,三心二意就是个不贞的人,努力要求自己在心中憧憬着幸福的生活,设想着浪漫的白头到老。

  新婚那夜,当“眼睛”*的站在床前并替她一件件除去内衣的时候,她象触电了一般浑身发烫,有一种控制不住想呻吟的感觉,她强咬住嘴唇不让声音冲出喉咙,她不想让“眼睛”以为她是个*的人……“眼睛”往她身下垫了块新的白毛巾,她疑惑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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