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首席麻辣妻-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迟暮出现在门口,见有人调戏总裁夫人大喝一声:“放肆,敢对夫人不敬。”迟暮这一声惊的很多人出来围住了花衬衫男人。
迟暮走过去摘掉花衬衫男人的墨镜,一看顿时傻眼了:这是总裁挑选的候选人杨晨。这小子平时做事谨慎有谋有略,城府极深,今天是玩的哪一出?
“怎么了这是?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赖文谷和奉天其一进门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哪里。
赖文谷一出现所有的人自动退到一边,低着头不语。
赖文谷和奉天其鼻青脸肿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迟暮和凌雪吓了一跳。
“文谷,哥,你们怎么了?”
“总裁,你……”。
赖文谷无奈的朝凌雪笑了笑说:“摔的,小伤而已。”
凌雪不敢相信的看着赖文谷,回头又看了一眼奉天其。两人都摔得鼻青脸肿,谁信啊!早上两人神秘兮兮的离开,现在两人又摔得鼻青脸肿的回来。当他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啊!
好,赖文谷。当着你这么多属下的面,我给你留个面子。回头,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赖文谷看了一眼迟暮,又看着穿着怪异的杨晨。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这个杨晨分明是不想当接班人,故意打扮成这副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赖文谷转身问迟暮。
迟暮一挥手所有的属下全部下去了:“杨晨他对夫人不敬。”
“什么?”赖文谷阴着脸看着杨晨,杨晨毫不避讳的直视着赖文谷的眼睛。
“你觉得你这么做,我会怎么惩罚你?”就冲他这份胆气,赖文谷欣赏的不得了。
“对夫人不敬就等于对您不敬,对您不敬那就值得一毙了,或者赶出社团。”杨晨冰冷的声音,严肃的表情和他刚才的流氓相完全像是两个人。
“如果我不惩罚你,你会更加无礼以达到你想要的目的。如果我惩罚了你,你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这正是你想要的。”赖文谷仿佛看穿了杨晨的心思,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晨心里一惊,表面上仍故作镇静的说:“正是如此。”
赖文谷转身对迟暮说:“把杨晨关进思过室内,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直到他想明白为止。”
迟暮说:“是。”
赖文谷走到杨晨面前说:“一入黑一辈子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杨晨被下面的兄弟带走,眼睛一直盯着赖文谷,脑海里全是赖文谷的话:一入黑一辈子黑。
奉天其和赖文谷有说有笑的走向二楼走,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凌雪那杀人般的眼神。
“这就是你看上的接班人,胆色过人。”奉天其相信赖文谷看人的眼光。
“是啊!这正是我欣赏的一点。他不仅胆色过人,还很有城府,冷静沉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过他今天的行为可是嫩的很,还需要好好历练一番方能成大器。”
“奉天其,你能收敛一点吗?”赖文谷瞪了一眼奉天其,他要说的话全被奉天其抢去了。
奉天其哈哈大笑两声,痛的捂着脸。
“活该。”
第六十九章 骗我的后果
赖文谷回到房间洗完澡走进客厅,奉天其已经在客厅里等他了。
凌雪从艾薇儿手中接过医药箱,走到两人身边说:“你两摔的挺惨的。”
赖文谷看了一眼奉天其,奉天其摸摸鼻子说:“倒霉呗!”
“是挺倒霉的,能把两大男人摔成猪头。”凌雪说话加枪带炮的,咽的赖文谷和奉天其无话可说。
凌雪用棉棒沾着药水在奉天其脸上用力的使劲的狠狠的点(擦),痛的奉天其额头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水。
“雪儿,我是你哥,你能下手轻一点吗?”
“就因为你是我哥,我才洠Ц蚁隆岸臼帧薄!绷柩┕室獍讯臼至礁鲎旨又亍
奉天其无奈的说: “那我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不用客气。”
赖文谷一看凌雪那阵势,那哪是给人上药啊!分明是想谋杀。
赖文谷清清嗓子说:“艾薇儿,你來给我上药。”
艾薇儿刚要走过來,凌雪发话了:“艾薇儿,你该干嘛干嘛去。他俩的伤口我來处理。”
艾薇儿左右为难的看着凌雪和赖文谷,最后赖文谷挥挥手说:“去吧!”奉天其都能忍得住,那他也得抗得住,不能让奉天其以后笑话他。
奉天其上完药白色的衬衫全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凌雪拍拍手得意洋洋的看着奉天其说:“不痛吧!”
奉天其笑的比哭还难看:“不痛,轮到文谷了。”
赖文谷摸摸脸上的伤说:“好了,完全不用上药。”
奉天其坐在一边偷偷的笑,凌雪拿着棉棒走到赖文谷面前说:“真的,好的太快了吧!我看看。”
赖文谷后退两步说:“别累着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你都摔成这样了,我怎么睡的着啊!”
“真的要上药?”
“当然。”
“文谷,你就让她帮你上药吧!一闭眼一咬牙就过去了。”奉天其上完药在一边说风凉话。
赖文谷白了一眼奉天其,这家伙不帮忙打圆场还说风凉话。不道德,不就是你上药的时候我笑了几声嘛!至于这样落井下石吗?
赖文谷往沙发一趟,一副认命的样子:“來吧,谁叫我倒霉摔成这样呢!”
奉天其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哈哈大笑。
凌雪下手比对待奉天其还狠,点药水的时候戳的他骨头都痛。
“可能是天妒容颜,你俩张的太帅了,所以摔成这样。”凌雪顺着赖文谷的谎言继续瞎编。
赖文谷深吸了几口气说:“凌雪,你怎么对待你老公比对待你哥还狠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哥他洠в兴凳撬さ摹!崩滴墓绕推桑∑鹇胝腋龊玫愕睦碛桑尤槐嘁桓隽晷『⒍疾换嵝诺睦没蜒浴<蛑蔽耆杷闹巧獭
“天其,我们伤怎么來的。”
“打架的时候摔的。”
凌雪沾着药水使劲往赖文谷脸上按:“活该,就知道你们去打架了。”
“好你个奉天其。”
“行了,是我们不对在先害她担心。早就应该坦白。”
“如果你们坦白了,我最生气也只会发发牢骚。这就是你们骗我的后果,活该。”
赖文谷和奉天其两人同时仰天长叹一声:哎……命啊……
晚上赖文谷趴在床上,凌雪拿着药水为赖文谷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上药。她轻轻的点在伤口上,时不时的用嘴吹吹。
“疼吗?”
“不疼。”
“对不起,下午的时候我太生气了。那也怪你活该。”
赖文谷起身搂着凌雪说:“我活该,不应该害你担心。”
赖文谷头埋进凌雪脖子里,吻着她白嫩的脖子。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沉迷在她胸前的柔软。
赖文谷呼吸变的急促,血液疯狂奔腾,他强烈的**在火热的吻中传递着:“雪儿,我要你。”
凌雪的**被赖文谷一点一点点燃,她吻着赖文谷身上的伤痕,抚摸着他结实的臂膀:“会不会伤到孩子?”
“放心,适量的运动不会伤到他的。”
凌雪面颊微红,看着赖文谷的眼神里满满的**。赖文谷选了一个不会伤害到孩子的姿势,慢慢的进入凌雪的身体。 温暖柔软瞬间将他包围住:“雪儿,我來了。”
凌雪点点头,随着他的进入发出轻轻的**:“嗯……”。
如果说女人的身体还有一处缺陷,那处缺陷只有男人坚硬才能填满。相反的,男人身体处处坚硬,无论是臂膀还是胸膛或是思想。都需要女人的温暖的胸怀,温柔话语,柔软的身躯來抚平。
早上凌雪为赖文谷上药,赖文谷忍不住发出:“哇……好痛。”
凌雪脸色瞬间红了起來,用力点赖文谷的伤口:“不准出声。”
“啊……疼……”。
“赖文谷,你活该。你敢再乱嚷嚷,我就用力点。”
赖文谷盯着凌雪羞红的面颊欣赏,她原本魔鬼般的身材,变得更加让人受不了。脸颊闪着红光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柔情似水的眼睛看上一眼就很容易跌进去,她那娇艳的红唇被他昨晚吻的有些微肿。
赖文谷觉得全身血液开始沸腾,毛孔不断的扩张。从床上爬起來,向浴室里走去。
“我刚涂的药……”。凌雪话洠低辏滴墓染妥杲∈夜厣厦拧
“搞什么,关个门也这么用力。”凌雪从床上爬起來,穿好她的孕妇装,拿着医药箱出了房间走进客厅。
奉天其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见凌雪拿着医药箱出來,差点把喝到嘴里的咖啡吐了出來。
“不是吧!还來。”
凌雪放下医药箱,拿出棉棒沾了沾药水说:“放心吧!这次不会那么用力了。”
奉天其带着质疑的目光,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脸凑过去,还不忘补上一句:“轻点,昨天差点要了我的命。打架的时候也洠Ь醯媚敲刺邸!
“知道了,这次我下手轻点。”凌雪轻轻的在伤口上涂抹。
第七十章 说客
奉天其一脸享受的样子,让从房间里出來的赖文谷见了心情很不爽。不爽归不爽,人家是兄妹,也只能忍了。
“文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凌雪放下手里的药水看着赖文谷。
“十天后。”
“赖文谷,你的办事效率可真差。”奉天其躺在沙发上说。
赖文谷无奈的摇摇头:“有些程序该走的还得走,要想树立起威望,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就必须有那个头脑和实力。”
迟暮从楼下上來,贴在赖文谷耳边耳语,赖文谷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请过來。”
不一会功夫上來一男一女,男的凌雪不认识女的凌雪熟的不能再熟了。是她留学时认识的好姐妹娃娃,人如其名娇小玲珑外加一副娃娃脸。她的长相和性格截然相反,她们的性格很想象。这就像上官燕说的,什么人玩什么鸟。
两人一见面笑着冲进对方怀里,抱着相互拍打。
“娃娃,想死你了。”
“小雪,我也想死你了。他有六七个月了吧?”娃娃推开凌雪,看着她凸出的肚子。
“六个多月。”
“怎么看起來这么大啊?”
凌雪的肚子特别显大,看起來像七八个月的。她也曾去过医院做过检查,医生说孩子比较大,羊水比较多,自然而然就比一般孕妇大很多。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凌雪拉着娃娃的手坐在沙发上。
“是我老公说在街上看见你,两个男人打架,你在一边劝架。”
凌雪回头白了一眼奉天其和赖文谷,两人都看上一边装作洠Э醇S挚戳艘谎弁尥薜睦瞎拦耍仆贩ⅲ灼し簦劬ι钕荩亲雍芨撸闶歉鏊Ц纭
凌雪很好奇娃娃的老公怎么会认识她?两人分开时,娃娃的男朋友是韩国人,和她们一样都是留学生。
“娃娃,你老公做什么的?”
娃娃看看依然站在楼梯的美国男人,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
“警察。”赖文谷替娃娃说出美国男人的身份。
凌雪嘴巴不禁长大,看着美国男人。脑子飞速旋转:这个男人是警察,他会不会在娃娃面前说过什么?娃娃不愿意说他老公的身份肯定是知道文谷的身份,如果她问起文谷的事情,要怎么回答?
美国男人用不算标准的中国话对赖文谷说:“赖先生,我把太太留在这里,我希望你好好招待她。男人之间的事情不应该让女人來承担。下午我会过來接她。”
“我做事从不涉及妻小。”
“谢谢。”
美国男人走到娃娃身边说:“亲爱的,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娃娃回头看了一眼赖文谷,对美国男人点点头:“亲爱的,我等你。”
凌雪听着如此肉麻的话,感觉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美国男人走了,娃娃一直盯着美国男人消失的地方无法失神。凌雪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