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同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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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弟说得对,”柳如风笑着接嘴道:“温庄主如果真愿意将女儿嫁给你兄长,也算你兄长造化了!”
朱复却担心问道:“丹弟你可要想好,这样你们兄弟俩从此就天各一方了,到时你真舍得将云兄一个人留这里跟我们走?”
宁小丹暗暗鄙视柳如风自私,感激朱复细心,她笑着说道:“那个不必担心,到时再说吧,如果真舍不得我哥,我可以留下来住上一年半载再走,况且我现只是过去试着说说而已,温庄主不见得会答应呢!”说完,她交待了呆瓜两句,便一个人去找温庄主了。
朱复看着她背影,有些纠结,心想:如果丹弟真能说动温庄主,他要这儿住上一年,我是留下来陪他,还是约个时间地点以后相见呢?
柳如风却想:如果他真能说动温庄主,那明天计划就可以实现了,到时我也很能回教里了。
展谓知道宁小丹是为游说温庄主放他们而去,他看了看柳如风,再看一看朱复,不由皱起眉头,心想:等主子发现我们算计柳如风,生起气来可怎么办?
这正是几人心思,各不相同。
却说宁小丹去找了个丫环带着她找到温庄主。
温夫人冷冷地坐旁边,一脸倨傲。
“你来是因为想通了还是想来劝我放你们走?”温庄主端坐着,瞪向宁小丹问道。
宁小丹笑道:“两样都有!”
“什么意思?”温庄主问道。
“我们留下一个人来,你放我们走!”宁小丹说道。
温庄主回头看了自家夫人一眼,问道:“留下谁?你那个傻子哥哥我们可不要!”
宁小丹笑道:“不是他,是柳公子!”
“什么?!”温庄主“霍”地站起来,惊讶问道:“他同意当我温家女婿了?”
温夫人也不禁动容,看向宁小丹,急切地等着她答案。
宁小丹摇头道:“他并没有答应,不过我们决定留下他!”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温庄主一脸迷惑,着急问道。
旁边温夫人却眯眼问道:“你们想撇下他走?”
“夫人果然事事洞明!”宁小丹顺便拍了个马屁后又笑着说道:“厅堂时小姐琴声下也听明白了,想是小姐对柳如风特别中意吧?那柳如风只是订亲而已,并未成亲,如果后半生都留温家庄,看庄主、夫人还有小姐对他好,过着锦衣玉食好生活,他哪里还记得以前什么亲事?所以与其我们全部留这里与温庄主成仇,不如成全了他和温小姐好事!”
☆、第59章 商定
温夫人笑道:“那好,明天庄上就替柳公子和我女儿办喜事,只要你们不插手,我就有法子让这亲事顺顺利利、高高兴兴办好,到时你们只管喝喜酒就是了!”
“那可不成,婚事我们不能参加!”宁小丹摇头道:“而且夫人得趁今天半夜柳如风睡得香浓之时将我们偷偷放走,这样他明天醒来便会发现自己势单力薄,以便他能早早定下心来,遂了你们心意!”
温夫人想了想,说道:“既是决定了将他交出来,何必又急着走?”
她知道宁小丹他们将柳如风扔出来是想换取自由,但她却不想轻易放他们几个走,一来是担心事情有诈,二来觉得留下他们几个对柳如风也是一种逼迫。
宁小丹说道:“夫人有所不知,我们几人中,展公子武功高,他若发起狠来,只怕你庄上这些武师不他话下!他……”
“那可不见得!”温庄主听到这里,立马叫起来,打断宁小丹话,不服气说道:“除了我这庄上武师,村里还有许多村民呢,他们可都听我!”
“老爷你激动什么,”温夫人一把拉了丈夫坐下,瞪道:“且听他说!”
“我……”温庄主虽坐了下来,却是一脸不服气。
宁小丹见状,并不忙继续方才话题,而是冷笑反驳温庄主话:“虽说你们人多,但一旦真打起来,刀剑无眼,况我方展兄武功了得,伤了人总是不好,你温家以后世世代代住这儿,若让无数无辜村民为你家送命,一旦安抚不当,怕是人家子子孙孙都会恨你们了!”
不管计划成不成,宁小丹决定先打消了温庄主动武念头才行,不然双方真动起粗来,留下柳如风安全脱身计划也会泡汤。
“这……”
显然宁小丹话还是有效果,温庄主支吾了两声,不说话了。
温夫人见状,又瞪了温庄主一眼,冲宁小丹微笑道:“宁小公子别理他,请继续刚才话题!”
宁小丹知道自己已经多多少少打消了温庄主动武念头,她冲温夫人拱了拱手,继续说道:“实不相瞒,将柳公子留下来,我和展兄没意见,可朱兄却不同意,所以此事我们才不得不瞒着他,到时还需编了谎话哄他,。如果久留就恐夜长梦多,担心朱兄突然生起气来,吩咐展兄动武,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双方都落个不好看!”
温夫人听了沉吟不语,温庄主却瞪向宁小丹问道:“瞧你们都是朋友,你为何置情义而不顾,单单留下柳公子?莫不是想出什么法子诈我们,等我们今夜放了人,结果明早一看,那柳公子也不见人影了!”
宁小丹听了好笑,说道:“那柳公子又不是只小鸟儿,你们派人看着他,明早就会飞了么?如果庄主连留一个柳如风本事也没有,还谈什么将我们全留下?”
温庄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讪讪说道:“早年我碰到过一种人,他们很厉害,会循术……”
“老爷!……”温夫人冲温庄主喊了一声,语气有些严厉和不耐烦。
温庄主回头看了妻子一眼,停住话头,不再说下去了。
“宁小公子,老妇决定了,”温夫人说道:“就依你所说,只要你们留下柳公子,半夜我亲自来送你们离开。”
宁小丹忙说道:“夫人,半夜时你只需吩咐手下,对我们大开方便之门就行了,可千万亲自送不得!我先前不是说了,到时我们还要哄着朱兄走呢,你这一送,让他看出端倪来,可就走不成了!”
“这……”温夫人犹豫着。
宁小丹猜她是不放心,怕他们趁机带走柳如风,便出主意道:“夫人若不放心,只管我们住楼下埋下伏兵暗中观察就是了,如果我们没带柳如风,你不声不响放行;如果带了,你到时敲锣打鼓拦住我们也不迟。”
温夫人一听有道理,一边吩咐老公去调动人员,一边冲宁小丹笑道:“不是我不放心,只因我女儿太中意柳公子了,若放走了他,我如何向女儿交待?”
宁小丹知她不过是不放心推脱之词,也不点穿,两人又闲聊了两句,便告辞喜滋滋回房。
朱复等人都很关心宁小丹谈话结果,一见她回来,忙迫不及待追问。
宁小丹假意失望地看了呆瓜一眼,叹气摇头道:“唉,我兄长多好一个人,温小姐却始终看不上,真是有眼无珠!”
柳如风一听,脸上现出失望神色来,朱复却一脸如释重负样子,先前困扰他留与不留烦恼一下子丢到九宵云外去了。
而展谓知道真相,想知道结果,偏偏又不能明着问,于是好不容易趁朱复和柳如风不注意时,他冲宁小丹使了使眼色,用探询目光看向她。
宁小丹会意,冲他偷偷做了个“k”手式。
展谓明明白白见她比出三根手指,拇指和食指捏成一个圆圈,却是一点不懂。
“零”?“三”?什么意思呢?
展谓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又着急,只得又冲宁小丹挤眉弄眼使眼色,她却不再理他了,拉着朱复和柳如打牌,真是急得他抓耳挠腮。
“展谓,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么?”朱复发现了展谓不对劲儿。
“啊?没有……”展谓忙伸手假意空中拍了一巴掌,说道:“有蚊子……这儿蚊子真大个儿,咬得人怪痒!”
“这就奇怪了!”柳如风拿了一手好牌,心里高兴,笑着随口说道:“人家温庄主派人送来上等蚊香,将这屋子熏得香香,哪里还有蚊子?我这人逗蚊子咬,今夜却连蚊子腿儿也还没有发现呢!”
展谓正不满宁小丹不理不睬呢,有气出不来,柳如风自动送上门找骂,他便没好气说道:“这温庄上蚊子想你做他们家姑爷,所以偏不咬你 p》 柳如风随口一句话讨个没趣,又不敢顶嘴惹展谓生气,只得讪讪笑道:“展兄说笑了,那温小姐可是我们四个都瞧上了,怎么独独说我一个!”
☆、第60章 和谁最好
宁小丹听他二人说话,担心再说下去柳如风会心生警惕,忙笑着岔开话题道:“打牌打牌,说那些干什么?这温家人分明不识好歹,送上门儿不要,不愿意他们又强留,特没劲,咱们不提好不好?”
柳如风和朱复都以为她是因为兄长婚事不成而不高兴,所以也就不再提这事,于是三人专心打牌。
展谓本想私下找宁小丹再问问情况,不想她却只顾打牌,心里不满,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只得耐着性子站一边看他们打牌。
不过偏偏宁小丹今天兴致特别高,直打到三人呵欠连连才罢手。
柳如风自回房睡觉,宁小丹跟朱复告辞了一声,抬腿便回自己房间,展谓忙跟到她房中拉住她问道:“那事到底成了没有,你也不说个明白?”
宁小丹困得有些迷糊,打了个呵欠不耐烦说道:“怎么说得不明白,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怎么又问?”
展谓学着宁小丹样子,比划了一个“k”手语,生气说道:“哪里明白,这是什么鬼意思?”
“就是事情成了意思啊!”宁小丹这才想起展谓哪里懂这手语,忙补充说明。
展谓一听抱怨道:“成了就暗暗冲我点一下头就是了,怎么比这莫名其妙手式,害我猜半天,真是!”说完,他放开宁小丹便走。
宁小丹忙一把拉住他,叮嘱道:“万一半夜我睡着了,记得叫醒我!”
“我要叫你才怪!”展谓不满说道:“既然有事,也不早些睡,只顾着打牌!”
“你懂什么!”宁小丹瞪他一眼,说道:“我这是故意拖着柳如风迟些睡,让他半夜睡得香些,然后咱们才好溜嘛!”
说完,她又担心展谓真不叫她,忙补充道:“你不叫我一起走,温夫人是不会放行,朱兄也不答应!”
展谓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两人正说着,朱复过来找展谓,见他二人站屋里,挨得很近地窃窃私语,很是奇怪,心想:丹弟和展谓一向水火不容,今天怎么了?
“丹弟,展谓,你们商量什么?”他一边走进屋去,一边疑惑问道。
“呃……”两人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不过还是宁小丹反应些,扯谎笑道:“展谓他刚才劝我将二十多两银子交出去,说看温庄主能不能放我们出去。他真是会出馊主意,我才不同意呢!”
“你……我……”展谓瞪向宁小丹,便要生气,宁小丹忙冲他使了个眼色,展谓反应过来,缓了语气说道:“我哪有?……”
朱复一听,便又开始数落起来:“展谓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那些银子是丹弟和云兄全部家当,你怎么……”
“主子我冤枉!”展谓委屈辩解着。
宁小丹担心展谓说出真相来,忙推着朱复向外走,嘴里说道:“朱兄你别骂他了,展谓就跟我随便提提而已,又没有强迫,赶紧回房睡吧,时候也不早了!”
“丹弟你总是这么宽容!”朱复埋怨说道。
展谓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气得“哼”了一声回房去了。
“你看他这态度!”朱复生气说道。
宁小丹担心朱复回房数落展谓,忙说道:“朱兄,展兄真只是积极和我一起想办法而已,银子事只提了一句,你别怪他,他也是一片好心!”
朱复叹道:“丹弟,如果出银子就能离开这里,也是为兄出,不能动你一分一毫啊!”
“朱兄见外了不是?咱们是什么关系!”宁小丹说道:“我可是一直将你和展兄当亲人,遇着困难咱们应该同舟共济才是,还分什么你我?”
宁小丹本是随口客套话,听朱复耳里,却是分外感动,同时他又想起先前宁小丹说要留温庄虚惊两场,庆幸之余,情绪分外激动。
“丹弟说得是,咱们不能见外……”他鼻子一酸,紧紧地抓住宁小丹手,真挚说道:“咱们一辈子做兄弟,咱们永远一起不分开!”
宁小丹见他说得如此郑重,心里觉得有些异样,暗暗叹道:做一辈子兄弟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永不分开却是不易,他有家有业,我四处逃命,如无根浮萍,怎么可能一辈子一起?
“做一辈子兄弟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筵席,就怕……”宁小丹说着,想起那些离别话未免感伤,便冲他勉强笑笑,推他出门,催促说道:“朱兄回房睡吧,时候也不早了,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朱复点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叮嘱道:“丹弟,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记得我们都要坚持一起才行!”
“知道了,回去睡觉吧,我困得不行了!”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