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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第163章

小说: 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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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把两个男人原本已经悬在悬崖边上的心给提紧了。慕容冽尘从地上窜了起来,他奔到尹清清的身侧,一抹她的身子,果然已经是冰凉冰凉的。阎冥澈也从地上爬起来,他邪眸觑紧,又颤抖着手去摸尹清清的鼻间,她的鼻息更弱了。

两人目光相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清楚的知道。

她的生命正在慢慢的走向衰竭中。

可能在某一刻,她就会像断弦的风筝一样,离他们而去。

慕容冽尘觉得自己很无能,他现在什么都帮不上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离去。他“啊”一声冲出殿外,奔入雨中。

阎冥澈将手中的大宝递给刘公公,吩咐道,“你好好看着她。有什么情况马上让人来禀告!”阎冥澈留下这话后,便也冲进了雨幕里。

他太了解慕容冽尘的心情了。

这个时候,他能去的地方只能是——

牢房里。顾沉衣被人从城墙口押解过来。等他被狱卒推到一间密封的铁牢时,他就看到了慕容冽尘还有阎冥澈。这两人长身玉立,一黑一白,并立而站。慕容冽尘一看到他,双眼便泛起了猩红。至于阎冥澈,他紧绷着的身体,还有他握紧的拳头,也泄露出他的感情。

顾沉衣跛着脚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便是“哈哈”大笑起来,一脸兴奋道,“能让你们两一起出手来对付本王,原因只能是尹清清了。让我猜猜看,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顾沉衣披头散发,脸色的肤色经过这几天的风吹雨淋倒是比之前的要黑了许多。但他那双如护理般狡猾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滴溜溜乱转。

仿佛是为了挑拨阎冥澈和慕容冽尘的关系。顾沉衣又勾着嘴角,戏谑道,“说来你们两真是难兄难弟啊。共同用个同一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死了,倒是让你们两的关系亲密起来了。不错,不错!这对你们两来说还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嘭!”顾沉衣还有更加恶毒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冲上前的慕容冽尘上前挥去一拳。慕容冽尘像疯了似的直接就扑向顾沉衣,手上握紧的拳头冷酷的暴打在他的身上。顾沉衣也不甘示弱,两人很快的就扭打在一起。慕容冽尘揍了顾沉衣的脸,顾沉衣踹了慕容冽尘的肚子。

慕容冽尘觉得眼前的人是一个恶魔,如果不是他,他最爱的妻子也不用受这些罪。

他心中有恨意呼啸而来,浑浑噩噩之间,他张开了他的牙齿,一口咬住什么东西,他听到顾沉衣吃痛的惊呼了一声,然后便是挥拳向他打来。他被顾沉衣打到胸口。然后便看到顾沉衣右边的脸上都是鲜血,他的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正死死的看着他呢。

他嘴角动了动,便吐出一块肉。

原来是顾沉衣的耳垂直接被慕容冽尘咬下去。

慕容冽尘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猛兽,他身子动了动,又准备开始扑向顾沉衣。他想结束他的性命。可阎冥澈却拦住了他。他制止了慕容冽尘更为疯狂的举动。

他淡淡的提醒道,“他,手上还有孩子。”

慕容冽尘挥开阎冥澈的手,还想继续攻击顾沉衣。阎冥澈不得已间,干脆点住他的穴道。

而在这时候顾沉衣喘着气,又轻蔑道,“难道我有说错吗?你们两人难道不是共用了一个女人吗?而且说不定这个女人还跟迟以轩有一腿。”顾沉衣小顿了一下,脸上的阴郁转为谄笑,他撇撇嘴角,先是看向阎冥澈,流里流气道,“还是你的运气最好,成了那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至于慕容冽尘嘛……”

尖锐的笑声在牢房里回荡起来,“这世上喜欢犯贱的男人本王见过很多。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你这么喜欢犯贱的。拿着一双破的不能再破的鞋子当成宝。你也不看看,你这只破鞋可是被两个男人睡过的。”

他的话越说越不堪,阎冥澈也听不下去了。这个顾沉衣,五行缺贱,不杀了他,真是太不甘心了!

☆、193 结局倒计时1:决战【6000+】 ☆

顾沉衣活了快三十年,却一直觉得自己输在一个“运气”上。他年轻时,被阎昊压制。让他到北疆那个蛮荒之地待了十多年。好不容易阎昊那老混蛋死了,可又冒出阎冥澈、慕容冽尘他们这些年轻的一辈。

长江后浪推前浪,作为老前辈的他,现在又被这一帮年轻人给压制着。他是不甘心的,十多年的运筹帷幄,为了能重返皇城,他用了十多年的时间。现在他的封地被阎冥澈占领了,跟着他出生入死的那一帮兄弟也损了大概一半。在这样的形势下,他要想问鼎那至高无上的宝座,那就得出奇谋制胜了。

为了成功,他已经付出太多了,甚至是自己作为男人该有的尊严。他输不起!摆在他前面的只有成功这一条路了!

他也不介意别人骂他无耻、卑鄙。这世上的秩序从来都是成功者缔造的。有句话说的好,你笑时,全天下的人都跟着你笑。你哭时,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哭!

就像当年阎昊那个混蛋,身为君王的他不是依旧可以辱人妻,并且杀人夫,并且还在那张龙座上逍遥了几十年吗嬖?

他的仇恨太深了,也太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失败了,最后根本就没有退路了。

他仰头望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开始有些癫狂的笑道,“阎冥澈,慕容冽尘,你们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卑鄙无耻?”

阎冥澈和慕容冽尘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微微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顾沉衣怎么突然换了话题廊。

顾沉衣伸手擦了擦嘴角上溢出的鲜血,双眼的焦距开始恍惚起来,他用最冰冷的声音道,“世人都知道本王和先帝是结拜的好兄弟,先前我们的关系极为亲厚,可后来本王却被先皇贬去北疆。世人皆不知道缘由。本王去北疆时,那里就是一片蛮荒之地,卖儿卖女、强抢民女的事情屡见不鲜。本王在那里,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让北疆发展起来。现在的北疆,虽不及皇城这里这么繁华,但也不至于相差太多了。”

阎冥澈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他,为什么要贬你去北疆?”

顾沉衣呵呵的笑了起来,抬头,目光直直的盯着阎冥澈。“自然是杀人灭口了。把我先弄到北疆去,他再派些杀手将我杀死,后面你父皇可以跳出来流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向全天下的人证明我们兄弟情深了。”

顾沉衣说话的声音开始沉淀起岁月的沧桑,“你们应该知道本王年过三十,却从未立妃吧。”

这点阎冥澈清楚,他曾经派人调查过顾沉衣。发现他的府里从未有过侍妾,而且他这人也未有踏足过烟花之地的传言。以至于当时原本想用美人计来收服顾沉衣的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顾沉衣啐了口痰,披头散发,突然用尖锐的声音“哈哈”的大笑起来,“我知道,在你们两人的心中,我可能是畜生不如的形象。因为为了成功,我甚至可以连小孩子都算计上。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当年,阎昊那个老混蛋和我结拜为兄弟,觊觎的还不是我们顾家的财宝。

后来我不小心目睹到了他和有夫之妇媾和的事情,便设计让我的未婚妻被一大群强、轮了。还有我的弟弟……世人都以为他是死与瘟疫,可他却是被阎昊那老混蛋活活的坑杀的。他死的时候也才四岁啊。”

往日种种浮上心头,顾沉衣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被人放到油锅里煮过了。他苟活在世,看着亲人一个个的倒下,他每次都告诉自己,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一定要坐上那最高的宝座。

一定!

而成功的路只有一条,只有先成为禽兽,后面才能为自己翻身。为此,他机关算尽,他运筹帷幄。不过,他顾沉衣是个“坦诚”的人,他从来没有否定过他的卑鄙。

“我在北疆熬了十多年,你父皇在世时,却是一直都没有放过我的。他派人给我下了毒,说来可笑。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跟我未婚妻很像的人来接近我。我还真的曾一度被她迷惑过。只是,假的终究是假的……”顾沉衣话里带上一丝的不甘,他曾一度的自欺欺人,那女人就是他的未婚妻。

只可惜,阎昊那老混蛋再次的出手了。

假冒的就是假冒的,给她再多的真心,也换不来她的一心一意。

“那个女人给我下了尸毒,这毒你们可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自己太清楚了。每当犯病之际,我得要女人的尸体……不然我活不下去……”

他说的有些含蓄,但慕容冽尘和阎冥澈都是见识过世面的人,都懂得他这话的意思。难怪顾沉衣都府里都没有侍妾了,也不去烟花之地。原来是这样啊……

顾沉衣之前在北疆怎么说也是那里的土皇帝了。却得了这种病……对他这样的人,这简直是在诛心啊。

顾沉衣脸色煞白,又厉声道,“从本王十五岁,到二十四岁。在这十年里,本王活的猪狗不如。阎冥澈,你派去的奸细十分的不称职哦。他都没有告诉你,本王的府邸下密道里,堆积的都是女人的尸体。这些女尸本王有时候看着都想吐,可一旦犯病了,这些女尸对本王来说,简直是世上最好的良药。本王用了快要十年的时间,才终于解了这毒。”

但在那时候,阎昊那个老匹夫已经死了。他失去了报仇的目标。可是他再也不愿意做别人的奴才。这天下,能者居之。姓阎的能坐皇帝,姓顾的人也可以坐。

成大事情者,就得心狠、手辣。

至于那些必要的牺牲,那是避免不了的!

顾沉衣说了这些,他耳垂处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滴落。他无所谓的擦了擦耳垂上的鲜血,又用满是恨意的眼神瞅向阎冥澈和慕容冽尘。

“我没有你们两人幸运!但我想活下去。过惯了十年猪狗不如的日子,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权势。你们说我卑鄙,我不介意。只要达到目标就可以了。当然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并不是想乞求你们廉价的同情心。我想告诉你们,为了成功,我已经拼劲了全力。你们两要是现在就想把我杀掉,那我手中的那个孩子注定是要给我陪葬的。”

一个声名显赫的王爷,过了十年猪狗不如的生活,他还有什么输不起的。

慕容冽尘他们若是敢杀他,他手下的人便也敢将孩子碾压成肉酱,送来给慕容冽尘他们食用。

慕容冽尘有些目眩,脸色也悄然间的泛白,作为小宝的父亲,他怎么可能愿意看到孩子出事呢。但他心里的那股怨气促使他又忍不住的冲上前,抬脚在顾沉衣的身上猛踢了极细,“顾沉衣,真正对不起你的人只有阎昊那个老混蛋。你不去鞭他的尸,凭什么牺牲我慕容冽尘的妻儿来成全你的美梦。清清怎么着你了,小宝怎么着你……”慕容冽尘愤怒的吼叫着,声音凶猛的如猛虎踩上了烧红的烙铁。

阎冥澈和慕容冽尘真正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平日里一向寡言沉静的他,这一次居然像一只猛兽一样疯狂的攻击着顾沉衣。这或许也从侧面证明了,尹清清现在的状况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顾沉衣被他这样踹着,不怒反笑。他轻咳出几口鲜血来,又用略带讥讽的眼神笑望着慕容冽尘,“慕容冽尘,你真可笑。尹清清是没有怎么着我,你的小宝也没怎么着我。可谁让他们倒霉被我遇上。成大业者,哪个手里不沾染着鲜血啊。”

顾沉衣又勾着嘴角瞧了阎冥澈一眼,阎冥澈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时,脊背骤然一挺。

顾沉衣又凉薄道,“阎冥澈,你也别洗白了。当年你也没少折磨尹清清。比起你对他的折磨,我至少还干脆些,让她不用受什么痛苦便离去。和你比起来,我已经非常的仁慈了。”

阎冥澈俊美的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幻开来,邪鸷眼眸里的杀气迸现。

顾沉衣非常满意的看着面前两个被他激怒的年轻人,又慢幽幽的将受了伤的身子半靠在墙壁上,一副泰山压顶不弯腰之势,“当然,你们现在要是想杀我,也可以啊!只是若我死了,小宝他恐怕要给我陪葬了。”谁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这不!面前那个年轻人不还是被他刺激到跳脚了吗?

慕容冽尘两只拳头攥的紧紧的,他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

而顾沉衣无耻的下限,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像他这么卑鄙的人了。

阎冥澈心里重重的叹息了声,便上前扯住慕容冽尘,不让他再去攻击顾沉衣了。他压低声音道,“算了,等小宝安全回来了。再千刀万剐这人都来得及的。”

慕容冽尘额头上青筋仍然“突突”的跳着,在顾沉衣挑衅的眼神下,他下了极大的努力,才让自己的拳头没有再次落在顾沉衣的身上。

顾沉衣撇撇嘴,声音尖利的又戏谑道,“算了吧。你们两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阎冥澈目光锐利如刀,冷声道,“顾沉衣,凡事给自己留点余地,不要把话说的太满了。”

这时,有人在门外敲响了铁门。阎冥澈回身去开门,便看到了青峰和陆耿。青峰看到阎冥澈,便道,“陛下,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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