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绝配:傻子王爷废材妃-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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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所有的人都想要袒护那个其丑无比之人,她都是不介意以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
司玄衣的府邸的府门口。
因为知道司玄衣的喜静的心思,所以他的府门口自古以来都是没有什么外人敢擅自打扰的。
悠哉的门房怡然的端出了一盏茶,现在已是临近那晚饭的时间,喝上一杯茶,准备着那他一天之内的最后的一顿饭。
一个身影投在了他的茶盏之上,转首之时,见到了一个娇俏的小女子正嬉笑眼开的看着自己。
门发那个连忙站起身,恭迎而去:“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找司玄衣……”那女子倒是毫不避讳的直唤那司玄衣的大名:“你告知于他,就说玉竹求见……”
门房的心不由的一动,他已是在这司府之内做了几年的门房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直接的呼唤自家公子的名字的,这位姑娘,似乎是第二位。
第一位,自然的是那洛家的三小姐洛舞烟了。
略微的犹豫了一下,那门房连忙道:“姑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给姑娘通报而去……”
看着门发那个匆匆入内,玉竹幽的心不由得有些微微的小激动。
她与司玄衣在那日的庙会之上莫名其妙的分手之后,就一直的将自己关在了那房门之中。
不可否认,对司玄衣,她的感觉有些不对。
初见那个男子,他不过是她的一个准备下手的目标而已,可是却是在她即将出手之时,却是无来由的心中一软。
正文 883。强硬的敌手(8)
仓促的离去之后,她这才觉得自己的心从未有过的跳跃不安。
不是面临强敌之时的那种紧张感,而是一种莫名的东西在心底躁动着,使得她不由的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自小到大,她的身份使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努力的成为人上之人,叱咤天下。
一直以来,在她的心中,男人,对她来说,不过就是那练功所需的一样必需品而已。
像司玄衣这样的男子,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的人,他还是第一个。
所以,在闭门静思了几天之后,她终于明白这是为什么。
浅笑灼颜的静静的伫立于司府的门口,玉竹幽的心不由的有些心思恍惚。
同大多数的女子一样,她也在焦灼不安,没有人可以在这么的一个时刻能够心平气和的等着那个男子的到来。
如她所料,门房匆匆而来,他的身后,并没有那个男子。
见到她的神色不变,门房颇有些为难道:“姑娘……我家公子说了,他与姑娘不熟……不便相见……若是姑娘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请回吧……”
玉竹幽的唇瓣璀璨绽放:“你告知你家司公子……就说这件事,关乎他的下半辈子……若是不来见我的话,可是不要后悔……”
※※※
凉亭之上,司玄衣怀抱着一把古琴,以一块软布在轻拭那已经光滑洁净的湘木的琴身。
春柳手捧一只蓝磁白底的茶盏静立于不远的地方,安静的看着自家的公子那似乎已是恬静的神色。
身后再次的传来了脚步之声,转首看去之时,见是刚才的门房去而复返,不由的柳眉倒竖,迎了上去。
“刚才不是都和你交代清楚了吗?怎么这会子还要再来烦公子的呢?”
门房愁眉苦脸的低声回道:“春柳姑娘……不是小的办事不力,而是那位姑娘有一句话非要小的转述给公子不可……”
“还有什么话?”春柳低声呵斥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曾经纠缠于我们公子的小姐……话语既然已经说了,她们若是不听,就让她们在门口候着就可以了,怎么还如此的不懂规矩的再来打扰公子?”
自古以来,司府对那些妄图上门接近司玄衣的大家闺秀的千金小姐们,采取的都是自生自灭的态度。
求见的拜帖一律的回绝,她们若是不识规矩赖在那里不走,也就任由她们自主的赖在那门口之处。
饿了没有饭,渴了没有水,困的久了,她们自然的也就主动散去了。
所以,司府的人对这样的小姐们的死皮赖脸的行为已是司空见惯了。
门房的脸色此时是越发的难看,他自是不敢直说自己收了人家一大锭银子,只好嗫嚅道:“是小的见那姑娘也算明事理的小姐,想着又是一句听来挺重要的话,琢磨着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来回公子这么一句了……”
春柳转首看了一眼依旧不急不缓的擦拭着琴身的司玄衣,心领神会道:“什么话?值得你敢大着胆子来叨扰公子第二次?”
正文 884。强硬的敌手(9)
门房干干的咽下一口口水,低语道:“那位姑娘说,那件事,关乎我们家公子的下半辈子……若是不见他,可是不要后悔……”
司玄衣的手忽然的顿住,却是没有说话。
春柳的柳眉不由的微微的上挑,甚是好奇又好笑的看着他:“她以为她是谁啊?居然还这么的大言不惭?我们家公子见她才会后悔的呢……以后这个姑娘再来,也是不必回了,直接的轰走就算了……”
“等一下……”司玄衣的再次垂下了眼眸,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话语也是波澜不惊:“你让她进来吧……”
门房如得特赦一般的匆忙而去,虽然人家姑娘说了,不论自家的公子见或不见她,那锭银子,她都是不会收回的。
可是若是白白的拿着人家的钱财却是没有给她办成事,终究也是心里有些愧疚的。
如今倒好,可算是皆大欢喜的了。
春柳皱着眉头悄然的走到了司玄衣的身侧,犹豫着问道:“公子……你为什么要见那个姑娘?”
司玄衣的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屑:“她可不是普通的姑娘……她是东秦的玉竹幽……在东秦……她可是相当于洛舞烟一般的传奇的女子……”
“玉竹幽?”春柳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愕然道:“可是那个硬是以凡人之体修的了玄学之术的那个东秦的玉竹幽?”
司玄衣淡然的看了一眼春柳那错愕的表情,淡淡一笑:“天下间……只有一个玉竹幽……除了她,还有谁配的上玉竹幽这三个字?”
春柳的心忽然的一跳,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公子:“公子……你不会是对那玉竹幽……有什么意思吧?”
说着无心, 听者有意。
司玄衣在说道玉竹幽的时候,虽是语调平淡,却是满满的赞许之意。
的确,这样的一个意志超凡的奇女子,却是当的别人的赞许之色。
春柳的质疑的话语使得司玄衣的唇角微微的一抽,抬眸看向她的眼神,已是有些愠怒之色。
“春柳……你家的公子是那样的见异思迁的人吗?”
他对洛舞烟的感情,春柳一直的都是看在了眼中,也是记在了心中,所以,司玄衣在她的面前,一直的也是毫不避讳自己的感情之事。
他的话语使得春柳甚是无趣的撅起了嘴,“公子……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
司玄衣眼底的愠怒之色逐渐的退去,换上了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那玉竹幽已经被楚梓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收入了麾下……我只是很是好奇她的这句话是否与那楚梓冉有关……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见她……”
“原来如此……”春柳一副恍然大悟一般的神色,低语道:“我说的呢……为什么那东秦的玉竹幽好端端的出现在了我们大安的境内……而且,还与公子你搭上了话……原来,却是为了那二王爷在奔波啊……”
眼眸微转,心中更是一惊:“公子,这玉竹幽不会是想将公子拉入那楚梓冉的麾下吧?”
正文 885。强硬的敌手(10)
干干的,那春柳又是加上了一句:“莫非……就是要以她的美人之计来诱惑一下公子不成?”
说着,暧昧的眼眸瞄向了已然的顿住了动作的司玄衣。
见到司玄衣的神色不对,春楼连忙将手中的茶盏递了过去,“公子,这茶都冷了……公子可是还要喝吗?”
细碎的脚步之声传来,春柳第一个抬首看去,只见那玉竹幽正浅笑淡然的对着自己微微的阖首。
“公子……来人了……”低语一声,春雨垂眸退于一侧,静立于此。
玉竹幽傲然的毫不陌生的走至那司玄衣的面前,闪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司玄衣漠然的脸庞。
“什么事值得玉姑娘这么大费周章的过来相告……玄衣不记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姑娘过来告知一二的……”
玉竹幽的粉颊嫩红,红晕微染,心中犹如那小鹿乱撞,语气却是极力的镇定着:“司玄衣,你似乎是没有娘子吧……”
司玄衣的动作一僵,木然的眸子扫上了玉竹幽那有些猜不出情绪的眼眸:“这件事……和你说的那件事有什么关系的吗?”
“有……”玉竹幽甚是笃定的恬淡一笑:“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司玄衣却是冷冷一笑,不屑道:“这个问题,玄衣不想回答……若是姑娘只是单单的过来询问这样的问题的话……春柳,送客……”
正在一侧惊愕的眼睛等的溜圆的春柳闻言连忙的上前道:“是……”
“等一下……”玉竹幽纤指扬起,止住了春柳前行的姿势,定定的看着司玄衣:“司玄衣,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娘子……”
“砰”的一声,春柳手中的茶盏跌落于地,与之相同的,是她那因为惊愕而大张的即将脱落的下巴。
这个玉竹幽,怎么比那洛家的三小姐还要劲爆啊?
这貌似才见过自己的公子几面的吧?就算是用美人计也是用不着这么的直接的吧?
不是应该先诱惑的暧昧一下的吗?
那茶盏落地声音并没有吸引面前这一堆男女的注意之力,四目交织,如火如荼,使得一侧的春柳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完全的就是一个多余之人。
甚是自觉的,春柳墩身捡起地上的茶盏的碎片,悄然的退到了那凉亭之外。
司玄衣的眼眸紧紧的锁住了那玉竹幽的双眸,深邃的眸光直入她的灵魂一般,探入了眼眸的深处。
“玉姑娘……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我们不过就是那萍水相逢……玉姑娘这句话是从何说起的呢?”
“本姑娘做事,向来就是这么的直率……喜欢就是喜欢……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这个,没有什么是需要避讳的……”
司玄衣的眼眸微微的一缩,唇瓣的笑意有些讳莫高深:“这话说得……玉姑娘对玄衣了解吗?就敢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换而言之……玄衣对姑娘,却是一无所知的呢……”
正文 886。强硬的敌手(11)
“我已经想好了……喜欢一个人,就是单单的喜欢于他这个人的本身,而不需要知道他后面是何样的家庭的背景,或者是他这个人是何等的十恶不赦……就算他是被天下所有的人所不齿所不屑,在我的眼中,他也是那独一无二的一个……当然,就算是他是那天下第一,他也只是我心中那个喜欢之人,并无特殊之处……”
玉竹幽的话语咄咄,眼眸之中的神色更是光彩夺目,如同那寂寥的梨花,在一夜之间绽放了一般,眼眸之中的神彩已是不同于前几日的那次所见了。
司玄衣忽然的有些微怔之态,这番的话语和那洛舞烟的理论是何其的相似,楚修尘就是她的唯一。
不论她是那个笑名彻京城的傻子王爷,还是那个悍名震天下的修罗。
在她洛舞烟的眼中,他,只是她喜欢的那个男子。
司玄衣眼底的怔怔之色,使得玉竹幽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丝的窃喜之意:“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对吗?”
司玄衣的眼眸之中的怔然之色顿时的消失殆尽,换上了一缕淡淡的笑意:“玄衣理解不理解的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姑娘是否理解了玄衣的意思了呢?”
玉竹幽的神色一僵,显然的有些懵懂之状:“你是什么意思?”
“玄衣的意思,刚才已是说的十分的明显的了……”司玄衣的面上渐渐的恢复了波澜不惊之状:“姑娘对玄衣很是了解却是不稀奇……只是,玄衣对姑娘却是完全的不知情的呢……就比如说吧……姑娘的名字……就是真的吗?”
玉竹幽的神色微僵,略有些失措的看着司玄衣:“司玄衣,你是什么意思?”
“玄衣的意思,姑娘很是明白……”司玄衣面色之上的笑意依旧璀璨,可是眼底的冷意已是寒了玉竹幽的心。
她的心底略过了一丝不好的念头,上前一步,局促道:“你知道什么?”
司玄衣模棱两可的微微的摊开了手,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刚才姑娘所说的话语之中的一些不同的见解而已……所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道路不甚相同之人……何来的姑娘方才话语之中的那慷概激昂的爱情?”
司玄衣的话语微微的一顿,双眸之中的神彩已是渐渐的变得冰冷:“你会爱上你的仇家吗?你会爱上一个注定会是你的敌人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