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为妾-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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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也是今天庆根可怜巴巴的表情的原因。
很快,戏班子的人就离去了,贾西溪才发现大家忙得竟然连响午的饭都忘记吃了,看着时间已晚,大少爷回去可能饭菜也凉了,再说贾西溪自己也要吃,所以便留下萧靖琪一起用饭。
而萧靖琪本就对贾西溪有意思,当听到贾西溪留他吃饭,他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整个排练的过程,虽然不是很辛苦,但是也算走动了一上午,尤其是在这样的夏天,是很容易出汗的。
贾西溪本就有着香汗的体制,这么小小的一动,身上竟然不知不觉发出了淡淡的清香。
萧靖琪闻着贾西溪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被魅惑了一般,神志不觉的朝贾西溪靠近。
他看着贾西溪那饱满的额头上布着小小的细密汗珠,忍不住拿出手绢伸手给她擦拭。
贾西溪顿时就懵了。
她这绝对是第一次和心仪的对象亲密接触!
她颤抖着身子呆呆的站着,不敢动,任由萧靖琪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面轻轻游动。她杏眼微垂,娇脸为红,长长的睫毛因为心跳的加速而扑哧扑哧的颤抖着。
萧靖琪看她这摸样,觉得越发可爱,忍不住伸出他那温暖的大掌轻轻的包裹住她的小手。
她颤抖着小手,不敢让他接触,但是又没完全拒绝,总之,一推一来之间,就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扭扭捏捏间,他终于拽住了她的左手。
紧紧的包裹住,很温暖。
这是表白吗?
贾西溪从没想到,在古代,她这样一个已婚之妇也会有人喜欢!她仿佛看到了幸福的希望……总算可以摆脱这萧瑜那家伙的阴影了……
顿时,她欣喜若狂。
突然,萧靖琪道:“如果……你是那女强盗,我愿意,做那压寨相公。”
“扑哧~”贾西溪被这天雷般的表白给震醒了,甚至忍不住一声笑出了声音!
她和萧靖琪这在做什么?拉手?偷、情?小叔子和弟妹有奸、情?亦或是,偷情的汉子和越轨的老婆?这些词语都一一闪过她的脑海。
贾西溪顿时郁闷了,她根本就和萧瑜没什么,她干嘛产生这样的想法,喜欢就追求嘛!她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了呢?
别人穿越抱帅哥掉凯子开鸭馆,甚至还八夫临门以及N、P了呢?她就做个小三又怎么样了啊?真是的!
想起这些,她到是大方起来了。
她看了看萧靖琪那帅气英俊的俊脸,以及那纤细洁白干净的手指。
这双如玉一般的手,不是她一直想摸的吗?
她再看了看大厅里,发现此刻家丁们都去收拾刚才的那舞台去了,余下的也去准备午餐了,她见四下里没人,这时候也正好可以摸摸这一直想摸的大少爷。
对,她今天就摸一把,真的就只摸一把!
067你这个狐媚子!
终于,她鼓起勇气缓缓伸出手掌,轻轻的覆在萧靖琪那只拽着她左手的手掌上。
细嫩细嫩的,有点光华,有点温度,不过,说实话,这感觉还真没什么感觉,亦或是说,她没有触电的感觉。她感觉摸这如玉的手指,原来,感觉就想左手摸右手啊!
突然,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不知道萧瑜那手掌,摸起来,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当然这种感觉稍纵即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也就在这时,他们身后想起了一声大喝:“钱氏,你这是在做什么?”
贾西溪赫然回头,只见萧靖琪的妻子,萧府的大少奶奶此刻正极其愤怒的瞪着贾西溪那只覆在萧靖琪手上的手。
萧靖琪一听到自己的妻子的声音,立刻抽回自己的手,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
而大少奶奶顾飞雪这时候可以说是正处于极其疯狂的状态,她一改以往那淑女形象,提着裙子就直往屋里冲。
她走到贾西溪的身边,抓过贾西溪劈头就是一巴掌,然后气得语无伦次的骂道:“你你你!你一个……一个狐媚子!你在外边勾引了小叔子就算了,现在你一个有身子的人竟然……竟然还来勾引我夫君!”
火辣辣的疼痛将贾西溪拉醒,顾飞雪是正主子,而且还是现在萧家府内当家的,有着相当的地位,她现在要想自救,唯一的希望就是萧靖琪了。
她转头看萧靖琪,发现他竟然看着自己妻子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不敢说话了!当然,贾西溪同时也看到了萧靖琪对顾飞雪流露出的惊讶,他应该是从来没想过一向端庄贤惠的妻子也会有这么大脾气的一天。
顿时,贾西溪对萧靖琪那所有的好感都瞬间破灭!
原来萧靖琪是个妻管严啊!而且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妻管严!你有胆子偷情,怎么就没胆子承认呢?!
真是太失望了!
刚才她还华丽丽的把他想象成自己生命当中的男主角呢!
顾飞雪看了看贾西溪,又看了看自己的夫君,然后大声喝道:“钱氏,你给我跪下!”
萧靖琪毕竟知道这事是因自己而起,而且也是自己先伸手拽着贾西溪的手的,于是他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拉着贾西溪的手道:“飞雪,你别怪她,这都是我的错。”
顾飞雪本就是一肚子火,现在一看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还护着这狐媚子,甚至还敢在她面前拉拉扯扯的,说着立刻就来了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萧靖琪道:“夫君,你是要我现在将钱氏交到夫人那里去,还是你自己将钱氏交到夫人那里去?”
萧靖琪知道将贾西溪交到自己娘亲那或者交到老太君那,贾西溪可能受的委屈可能就不只是一段责罚了;如果自己的妻子要是再厉害点,将贾西溪一罪高到衙门,那么,衙门就会以私通的罪名来惩罚这小妾,这样子,贾西溪可能就不是简单的责罚了,而是受到“浸猪笼”的责罚。
像这种类似的情形,他有几个朋友都是这样的,妻子为了赶出那些小妾,使劲手段,陷害小妾和其他小叔子有关系,然后再将小妾送到衙门去,从此,那小妾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是读书人,他最怕的就是看到这些家庭争斗了,因此一直和自己的妻子相敬如宾,也从没决定要纳妾。
他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和自己的妻子私了这件事。
他看了看贾西溪,眼神里有了几分无奈,然后再看了看自己的妻子,道:“飞雪,这件事能不能就到此为止?这都是我的错,真的不关西溪的事。如果你愿意不计较这件事,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我也保证,以后再也不跟西溪有来往。”
贾西溪顿时就郁闷了,刚才那信誓旦旦的话,一下子就因为一个责罚,变成以后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甚至要主动保持距离!
这样的感情真够牢固的,也真够讽刺的!
她这一次,也算是得了一个大大教训,那些看起来沉稳可靠的男人,不一定真的可靠可依赖!
顾飞雪看了看平时相敬如宾的夫君,也从没这么低声下去的讲过话,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子求自己了,有点犹豫了。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068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萧靖琪想起了国家的法规,如果想入仕为官的秀才,必须家境和宁,不能有过类似的不好的事件发生,所以他立刻用这个作为筹码和自己的妻子谈判:“飞雪,再说了,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将来也会影响到我的仕途,你不是一直支持我进京考官吗?”
顾飞雪看了看自己的夫君,再看了看一脸通红的贾西溪,见贾西溪也像是知错了的样子,再说,贾西溪也只是和自己的夫君拉了下手,还没真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她终于缓和下来,道:“要我放过她也行,我有两个要求,你可否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萧靖琪一口答应道。
“第一,你要记住你刚才答应我的事;第二,钱氏还是要责罚,不过只是简单的责罚!一点也没责罚,把我这当家的看做什么?”
“什么责罚?飞雪,你又不是不知道,钱氏是有身子的人。”一听还是要受责罚,萧靖琪开始有点不高兴了。
“也不是什么很重的责罚,就是让她去祠堂里跟列祖列宗跪半天!”
萧靖琪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看自己的妻子似乎没有缓和的意思,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于是他再次无奈的看了看贾西溪,然后道:“好!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我想跟西溪单独讲两句话。”
雏稚阁偏厅里,贾西溪和萧靖琪单独站在一起。
他朝着贾西溪表示无比歉意的道:“西溪,暂时就先委屈你了,不过这总比老太君和娘的责罚要好很多,再说了,我也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要是真将事情闹到老太君或者衙门去,介时,你的名誉就淡然无存了。因此,这会儿,就委屈你去祠堂坐一坐了,你到那里以后也不要一直跪着,有人的时候你就跪会,没人的时候就坐着,知道了吗?”
贾西溪始终没有理他,她不可能理这种人的,太没担待了。
萧靖琪看着贾西溪这倔强的牛脾气,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顾飞雪的声音:“夫君?好了没?”
萧靖琪立刻答道:“嗯,好了,就来了。”
说着就循着声音出去了。
望着萧靖琪离去的背影,贾西溪顿时明白了,原来,夫妻就是夫妻,就像她前世听过的那句话:“聪明的男人都知道,尽管在外面彩旗飘飘,却始终会保持家里的红旗不倒,自己的老婆就是老婆,外面的女人再香再年轻,却是始终无法取代家里那个女人的地位的!”
这就是当小三插足别人的婚姻的时候小三注定失败的原因。
因此,她发誓,她将来一定不要做小三,也不能让自己的婚姻被小三破坏!如有此事,她绝不原谅那个男人!
同一时间,她突然恍然,就在刚才这短短的时间里,她似乎就从别人的婚姻里走了一遭回来,这是不是就是大伙一直所说的“毕业大学生遭遇已婚之男”?
不对,像萧靖琪这样的人,她和他根本就没有过开始,更别说什么遭遇了,说的准确些,就是她是一朵野花,而萧靖琪是过路人,他看着这朵花很好看,本想采下来,可惜就在伸手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野花旁的一块公告牌:“路边的野花,请你不要采!”然后他就猥琐的缩回手了。
唉!真是讽刺!
她真想对天吼一吼:我的幸福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你凭什么动我的女人?
069你凭什么动我的女人?(一更)
萧靖琪离去后,外面的顾飞雪就吩咐跟随她一起而来的一个婆子和一个丫头领着贾西溪去萧家祠堂。
到了祠堂,这两个人见贾西溪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然后就将祠堂的门关上离开了,留下贾西溪一个人。
贾西溪独自一个人跪在这阴冷潮湿甚至可以说是黑漆漆的屋子里,前方摆着大大小小近百来个灵位,灵位前有一个桌案,桌案上摆着许多贡品,而在桌案的下方,则有一个香炉,里面正点着香油灯。
而在桌案上,左中右分别摆着三个烛台,每个烛台上插着两个白蜡烛,这蜡烛也正燃得正旺。蜡烛那淡淡的灯火将祠堂里照得半明半黑的,也因为这肆意舞动的蜡烛的火苗,让原本阴深深的屋子里光影重重,变得更加诡异恐怖。
虽然这屋子是封闭的,门窗也是紧闭的,但是偶尔还是有一阵风吹过的,这使得贾西溪本就惧怕的心变得更为胆怯。
她一向来就怕这些东西,甚至胆小到平时连听这样的故事都不敢听,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呢?
她怯怯的抬头看了看上面烛火摇曳,似乎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上面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恐吓着她。
她颤抖着身子,然后在那棉质菩提上弯曲着双腿蜷曲的坐着,她将头深深埋进自己的腿窝,不敢往这屋子里再多看一眼。
她想起刚才那和萧靖琪浅尝辄止都算不上的爱情,又想起神算子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虽然说他说她将来会很幸福,但是她也说她以后会失去一些东西。
他说她失去一个,以后会有更多来补偿她,难道失去一个男人,以后会有更多的男人来补偿她?
荒谬!男人一个就好,要那么多做什么?
而且按照他的话,他说她和萧瑜都是有缘人。
对,她和萧瑜是“有缘人”,也就因为这个“孽缘”她葬身大海,现在又和这“有缘人”一起穿到这有着等级之分的封建社会!以至于她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社会受了这么多苦。
因此,她不知道,这个有缘指的是说她们两个都是来至一个世界的人,还是说萧瑜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如果说萧瑜就是神算子口里所说的是那个给她幸福的人,那么她宁愿不要,这样滥情的男人,绝对不是她考虑的对象。
突然之间,她很想念她前世父母,想念前世所有的亲人,想念所有的朋友,想着自己现在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因为摸了萧靖琪一把,就被请到这里来挨饿挨恐吓,想着想着,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