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王爷俏相公-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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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畏怕“冷面罗刹”,世人恐惧“冷面罗刹”,世人憎恶“冷面罗刹”,世人逃避“冷面罗刹”。……
而今,“冷面罗刹”就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他们焉能不惧!
“幻影教”与“追风寨”一直以来井水不犯河水,而今“追风寨”突然抢占“幻影教”的地盘,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挑衅。
若说“追风寨”的当家不知道天胜赌坊为“幻影教”所有,其他人他信,独独花非雾他不相信。花非雾是“铁笔神算百晓生”,天下无事不知,他焉能不知道天胜赌坊是“幻影教”的地盘。明知而故犯,这是明明白白的挑衅!天下竟然还有明知而不把“幻影教”放在眼里的人,有意思!
而最最令“冷面罗刹”满怀兴趣的,是那个女人——萧梦离!
萧梦离——这是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野丫头,竟然拥有与轩辕梦一样经天伟才的商业头脑,如若不是轩辕梦身首异处天机国,他真怀疑这个萧梦离是否就是轩辕梦的化身。
当日他与轩辕梦虽然有缘相逢,却一直无缘相识,而今遇上与轩辕梦一样拥有天才头脑且胆大妄为的萧梦离,“冷面罗刹”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哼哼哼哼哼哼——
他冷笑在心底,
萧梦离呀萧梦离,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
青平山上的小日子过得挺舒坦的,身边又有美男相伴,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如此。
这天夜歌上山采花时在山腰的白桦树下发现一只翅膀受伤的鸟儿,他小心翼翼将鸟儿抱回营寨,细心地帮鸟儿清理伤口,梳洗毛发。看见鸟儿翅膀上足足一寸长的大口子,他心疼地眉头拧成疙瘩,找来云南白药涂擦在伤口上,又用绑带小心翼翼包扎。
鸟儿最初惊惶,不停挣扎,扑扇着翅膀,撕裂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水。在夜歌的温柔呵护下,鸟儿慢慢地平静,大概感觉到夜歌在帮它疗伤,无意伤它,它乖巧地站在那里,任由夜歌将它的翅膀缠上一圈又一圈厚厚的绑带。
萧梦离进房间时看见夜歌正用蔓藤细细缠绕,帮鸟儿做鸟窝。
“哪里来的小鸟,好漂亮的眼睛!”萧梦离捧起小鸟,注视着鸟儿那双乌黑发亮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底写满喜爱之色。
“在山腰一棵白桦树下捡的,它受伤了,我带它回来治疗。”夜歌一边做窝,一边回答萧梦离。
萧梦离放下小鸟,温柔地摸摸小鸟圆溜溜的小脑袋,眼尾余光睨向夜歌,调侃道:“我的歌儿真有爱心!”
夜歌嗔怪地瞥了萧梦离一眼,不理她,继续埋头做鸟窝。
萧梦离依在夜歌身边,聚精会神看夜歌将一条蔓藤又一条蔓藤地穿插,她突发奇想,道:“咱们给这只小鸟改个名字吧?叫什么好?”
“名字?离儿想叫什么?”
“嗯……这只鸟不像画眉,不像喜鹊,大概是某种不知名的野鸟,……叫什么好呢?”萧梦离托着下巴认真想了想,眼睛一亮,“不如叫‘歌儿’如何?”
“胡闹!”夜歌娇嗔怒瞪萧梦离一眼,“为何不叫‘离儿’?”
“不行!不行!‘离儿’是只属于歌儿一个人的名字,这只小鸟怎么能叫离儿呢!”萧梦离义正言辞道。
夜歌秀眉一瞪,“那也不能叫离儿!”
“好好好!不叫离儿!不叫离儿!”萧梦离妥协,托着下巴继续想名字,“梦儿……蓝儿……萧儿……亦儿……”某女大掌一拍,欢喜道:“就叫‘亦儿‘如何?”
夜歌额头一滴冷汗,亦儿,岂非取“蓝亦歌”这个名字的中间一字?说来说去,萧梦离还是要用他的名字为鸟儿命名。
“叫亦儿……叫亦儿好不好嘛……就叫亦儿……”萧梦离拉扯着夜歌的衣袖,娇滴滴道,“亦儿好不好嘛……亦儿……”
当年繁华怅梦离 今生愿与卿结连理枝(三更)
夜歌脸一黑,额头上顿时冒出无数个圈圈叉叉,亦儿……你究竟是在叫我还是在叫小鸟?
“叫亦儿很好呀,看见亦儿,我就会想起歌儿……”
“停!”就此打住!再说下去,他就变成鸟了!“叫亦儿可以,但你不准叫我亦儿!”某男一脸严肃,严重警告道。
萧梦离嘻嘻一笑,亲妮地搂住夜歌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偷了一个香吻,“知道……你不是亦儿,你是我的歌儿……歌儿……”
夜歌刮刮萧梦离的小鼻子,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这个小丫头鬼灵鬼灵的,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歌儿呀,我在想……”某女磨噌磨噌夜歌的身子,小手儿非常色色地往夜歌的胸口探去,“歌儿呀,我想……你啥时候能够帮我生个小歌儿呢?”
夜歌闻言脸红,迅速拍掉萧梦离的咸猪手,嗔怒道:“要生你自己生,干嘛要我生!从来都是女人生孩子的,哪里有男人生孩子的道理!”
“可是这里是轩辕王朝呀,轩辕王朝允许男人生孩子……”某女磨噌磨噌,不安分的小手开始往夜歌下身探……
“臭丫头!”夜歌抓住那只淘气的小手,又羞又怒,“即使可以,又哪里有男人生孩子的道理,这样有违人伦!我不生,要生你自己生!”
“可是……生孩子很辛苦的……怀胎十月,食不安,寝不稳,不能跑,不能跳,不能生气,不能发火,……歌儿……我的好歌儿……你知道我是最怕痛,最耐不住寂寞的了,你就忍心看见我这么辛苦受罪吗?”某女使出绝招,软磨硬刨,她就不信夜歌不心软。
果然,夜歌眸光闪闪,开始动摇。可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认输,嘴硬道:“你怕痛,我也怕痛!你怕辛苦,我也怕辛苦!既然你不想生,那干脆不要生好了!”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人家想要小夜歌嘛……”萧梦离磨噌着夜歌的身子,软绵绵地说,“人家想要小夜歌……人家想要一堆小夜歌……人家想要小小夜歌……歌儿……我的好歌儿……你就依了人家嘛……”
夜歌脸红,心念百转千回间,萧梦离早已贼兮兮地拉开夜歌胸口的衣衫,一双淘气的小手探进夜歌的胸口,抚摸着夜歌细腻如凝脂的肌肤,逗弄着胸口的两点小红豆豆。
夜歌倒吸一口凉气,正欲推开萧梦离,冷不妨萧梦离蓦地吻上他的唇,舌尖灵巧穿过他微启的口腔,与他的香舌缠绵,勾起他心底情火,霸道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夜歌的喉结上下滑动,在微微僵硬后,他主动回应萧梦离的吻,唇舌相缠,火热激情,被凌虐后的唇瓣红肿带着水润的光泽,魅惑而诱人,令人不忍罢手。
是纵容,是宠溺,是无尽的爱恋,……
心底微微一动,已经多久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再强悍的女人,也希望有一个家,一张床,一双等待自己的臂弯,一个永不会抛弃自己的避风港。
感动,是瞬间的,牵动某种情潮,既有怜惜,亦有疼爱。
被人疼爱是一种幸福,疼爱他人亦是一种幸福。
忽然想起来最初爱上蓝亦歌正是因为亦歌带给她这样一种感觉,被需要,被关怀,被怜惜,被疼爱……
在他面前,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只是一个被他疼爱的公主,她爱蓝亦歌,只因为蓝亦歌给了她这样一份质朴无华的爱情……
歌儿……我爱你……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下一世,我都会一样爱你……
相互拥抱翻滚倒落在床榻之间,衣衫尽落,冶艳而妖魅。甜甜的味道,是那曼陀罗的芬芳,夜歌记得,那是离儿身上独有的味道,一直一直铭记在他的记忆最深处……
嗅觉带动记忆中深埋的过去,让人恍忽又回到了当初,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第一次与她缠绵,也是在她细如凝脂的肌肤上嗅到这样的花香,甜如蜜,芬芳而醉人,令人情难自禁。今日,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将所有的爱都尽数奉献给她,却终如流星般短暂,转眼即逝。
生命短暂,没有人能够预知明天。何不好好把握现在,莫要让生命留有遗憾。
前世,你我无法相伴以终老;今生,但愿与卿白发共结连理枝。
“离儿……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
早料到他的回答,萧梦离唇角洋溢着自信而快乐的笑容。“傻瓜,这是我们的孩子……”
她吮吸舔舐着他的喉结,啃咬着他曲线优美的锁骨,听见他呼吸紊乱,听见他低低呻吟。唇舌流连,她在他身上印下一朵又一朵粉红色的玫瑰。
“歌儿,你喜欢玫瑰吗?我送你一身的玫瑰,可好?”
“色丫,又在胡言乱语……”
没有刻意做作的媚态,纯真而自然,却更加激动她心底的欲火,令她不舍罢手。刁上那一点朱红,吮的啧啧出声,他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向她靠近。
“歌儿,你喜欢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有的男人喜欢主动,有的男人喜欢被动。她记忆中的蓝亦歌青涩可爱,似乎被动时候居多,不知今世的夜歌又是如何,虽然青涩,却终归是青楼调教出来的花魁,风情无限……
“讨厌……”夜歌脸蛋红扑扑的,美如朝霞,他突然翻身将萧梦离压在身下,美眸如玉闪烁着醉人的光泽,“离儿,你说过你喜欢我主动……”他的发由脸侧垂下,落在她耳边,柔软如纱。
萧梦离轻笑,吻上他的脸颊,“只要是歌儿,无论怎样,我都喜欢……”
“我要我的离儿……”
他的唇夹杂着狂热的气势落下,挑开她的唇瓣,钩上她的舌尖,缠绵翻搅,热辣而疯狂。
炙热的火焰瞬间埋没她的理智,在沉沦前,她只知道,过往种种绝望和哀怨尽数在这次爱欲中消融,抛开过去,她只要她和他的现在与未来!
当年繁华怅梦离 刻骨铭心的仇恨(四更)
火,绝望的大火,铺天盖地的大火,残忍吞噬一切生命的大火……
焚烧,撕毁,破碎,爆裂,撕心裂肺,疯狂燃尽最后一点希冀……
“孩儿——快逃——”
鲜血淋漓的父亲,声嘶力竭的母亲,毫无生息的哥哥,还有那满目苍夷的尸体,漫天血红如昼的火光……
“爹——娘——我不要——”
娘亲推拒着孩子,即使只有一线生机,她仍希望孩子能够坚强地活下去,“孩儿——不要理爹娘——快逃——快逃——”
小小少年郎死死抓住娘亲的衣袖,泣声哀求:“我不——爹——娘——”
“非雾,快带敖走——快——”叫不动儿子,母亲转向一旁呆站的小小蓝衣少年。
蓝衣少年怔愣,尚未从恐惧中缓过神来,“伯父——伯母——我——”
“敖——快跟非雾走——快点——”母亲狠心推拒着儿子,一心只求儿子能够逃出生天。
“爹——娘——我不走——我不走——”小小孩儿拽住娘亲的衣袖,固执如厮,死活不肯离开。
“敖——小心——”
眼见房梁经受不住烈火炙烤断裂,持豺狼猛虎之势朝儿子狠狠砸下,娘亲心惊如炬,慌忙扑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将儿子推开,自己却闪躲不及,被房梁砸中,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双目凸出,气弱游丝。
“娘——”
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夜空,在烈火燃红的夜色笼罩下形如鬼如魅。
遥想那一天,当他所爱的一切在顷刻之间化为泡影,残留在他心中的,只有刻骨铭心的仇恨……
仇恨残留心中,根深蒂固,焚毁一切理智与欲望,他要报仇!报仇!报仇!
大瀑布前,高高的岩石上,宇文敖迎风而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倾泻而下的壮观水势,鹰眸幽暗而沉遂。
花非雾陪伴在他身旁,一如当年最悲惨绝望之时,他能够依偎的,能够牵手的,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花非雾一人。
花非雾,他今生唯一的挚友,唯一的知己!
“敖,你在想什么?”
花非雾摇着羽扇,静静开口。
“跟你想一样的事情。”宇文敖淡淡回答。
花非雾摇羽扇的手顿了顿,侧眸,他问:“今年的科考?”
“你打算参加?”
“你呢?”
无须多言,无须眼神交流,多年养成的默契,只需只言片语,他们已经知道对方的心思。
“今年的科考由国师慕荣俊主持。慕荣俊唯人刚正不轲,爱才如命,其下门生多为爱民如子的好官,深受百姓爱戴。由他主持科考,相信今年的科考一定干净许多。”花非雾合起羽扇,悠哉游哉说。
“凭你的才华,文状元非你莫属。”宇文敖信任道。
“你要参加武状元比试?”花非雾文不对题道。
宇文敖说:“天机国近来饨兵边境,大有入侵轩辕王朝之势。轩辕逸云在各地征兵集粮,又在科考之际开设比武大会,破格选拔人才,充实军队战斗力,定是出于战争考虑。”
“天机国与轩辕王朝这一战避无可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一次,我要轩辕逸云死无葬身之地!”宇文敖双眸中迸发出凌利的凶光,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手,轻轻搭上宇文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