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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风流王爷俏相公-第50章

小说: 风流王爷俏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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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雾以扇掩唇,无辜道:“我当然是男人啊,如假包换。”

“那你还不……”

“可是我不懂武功。”

当年繁华怅梦离 这个赌坊归我了(三更)

萧梦离闻言双目圆瞪,下巴都快掉下来,她吃惊怪叫,“你不会武功?!你竟然不会武功?!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不会武功?!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小翼羽:根据我的研究结果,会不会武功和是不是男人完全没有关系。)

花非雾羽扇轻摇,笑得一脸云淡风清。“我有说过我会武功吗?”

呃……貌似没有……

萧梦离抓头,可你不是追风寨的二寨主吗?你怎么可能不会武功?!

听见花非雾说自己不会武功,又看见萧梦离一副好像要死了似的表情,赵老板得意洋洋,鼻孔都快翘上天。“怕了吧?哈哈哈!只可惜太晚了!上——都给我上——狠狠打——往死里打——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老子要你们的命——”

众家丁一人轮着一根木棍狞笑着逼近萧梦离、夜歌和花非雾,夜歌紧紧护住萧梦离,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花非雾悠闲一如往常,羽扇轻摇,笑得一脸云淡风清;萧梦离仍在抓头,貌似还未从刺激中缓过神来。

木棍举起,重重朝夜歌砸落,夜歌脸色一白,下意识护住萧梦离,忽觉眼前黑影一闪,一条长鞭韧如蛟龙牢牢缠住木棍,往回一旋,木棍从男人手中脱手,重重砸向男人面门。男人一声惨叫,两缕鲜血从鼻孔中流出。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了众人。

“啪——啪——啪——”

接连几阵脆响,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当儿,众家丁一一被重重甩开,脸上皮肤绽开深深的血痕,青青紫紫一大片。

赵老板见自己引以为傲的手下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被尽数解决,他吃惊地瞪大眼睛,脸上恐惧与愕然交接。他看见萧梦离手持长鞭临风而立,目光凌利,面容刚毅,浑身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宛若高高在上的正义女神。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脚步踉跄,情不自禁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他裤裆里流出。

他竟然吓得尿裤子了?!众赌客在惊讶之余,忍俊不禁。没想到外表凶狠冷血的赵老板竟然是个软骨头。

乖乖,这个丫头原来会武功……花非雾在惊讶之余内心对萧梦离更多的是好奇,赌技出众,又习得一手好鞭法,这个女人究竟还有何能耐?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夜歌讶异回看萧梦离,虽然他知道前世的萧梦离从小就学习台拳道、佩剑、日本空手道等等一系列武术,然而亲眼目睹,还是令他相当吃惊。

打完了,某女开始跟赵老板谈生意。谁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在萧梦离的字典中,拳头才能出真理!

幸好萧梦离的目的只是赌坊而非他的小命,赵老板两眼泪汪汪,他说女侠呀,您想要就拿去!我把这个赌坊送给您!只求您大人有大量挠了我这条小命,我一定感恩戴德,烧高香拜您恭奉着您。

萧梦离闻言满脸黑线。她心想老娘我还没死呢,用不着你在那里诅咒我!不过白捡一个赌坊,她还是相当高兴的。她当即跟赵老板办理交接手序,其实也就是赵老板把赌坊的地契房契交给她。

可怜的赵老板呀,虽然捡回一条小命,却白白损失了辛苦经营多年的赌坊。他表面上唯唯诺诺,其实心里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呀!这不,前脚刚一出赌坊,马上像兔子似地奔跑起来,他要找大哥帮他主持公道出这口恶气!

不费一兵一卒,不花一分一哩就赢得了天胜赌坊,花非雾在惊叹之余内心对萧梦离是更多的佩服。他同时明白了萧梦离为何敢在他和宇文敖面前夸下海口,那并非夜郎自大,而是她确确实实有这样的能力办到!

萧梦离赢得天胜赌坊一事当天下午就传入宇文敖耳中。初听到时,宇文敖狠狠吃了一惊。他不敢相信单凭萧梦离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能够赢回当地恶霸赵新知的赌坊,还把赵新知吓得屁滚尿流,匆匆逃命去也。这个女人莫非是再世花木兰不成?!

听完花非雾的“现场转播”,宇文敖在惊叹之余更多的是赞赏。他欣赏萧梦离的胆色,更欣赏她的才智。最初是他错看了她!他不得不承认,萧梦离比他想象中更加厉害!

接手天胜赌坊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整赌坊。名字就不改了。说来萧梦离还是挺喜欢“天胜”这个名字的。赌坊里的家丁重新换了一批,负责看赌坊的打手全部从追风寨中调出;各赌桌的开牌者,则由萧梦离亲自重新培训;而赌坊里的牌具,也全部换了新颜,还增设了麻将和纸牌这两样古代人从未见过的赌具。

增设了麻将和纸牌后,当即吸引了不少好赌者。由于唯恐人数过多而造成赌坊拥挤,萧梦离向前来赌博者派放号码牌。众人按照号码牌入内。此举一出,方圆百里内众多好赌者闻风而至,不惜通宵排队只为了一尝新鲜。

而麻将和纸牌的实际娱乐价值也深深吸引了好赌者,众人传唱,争相仿效,一时之间,麻将和纸牌风迷整个博采行业。

萧梦离是个聪明人,哪里能够容忍生意外流。她首先在天胜赌坊内的所有麻将和纸牌上做上特殊的标志——一朵象征她的紫色曼陀罗。然后,她命赌坊的打手严查潜入赌坊偷学者,一但发现,断其一指以示惩戒。

萧梦离在赌坊附近购买了所私塾,开设麻将纸牌学习班,收取高昂的学费,传授麻将和纸牌的制作方法和赌技。凡毕业者皆可获得天胜赌坊纪念版麻将纸牌一份。

有不知死活者潜入天胜赌坊窃秘,被萧梦离的火眼金睛发现,留下了惨痛的教训。他们哀号着,哭爹喊娘,却撼动不了萧梦离的铁石心肠。萧梦离深知,商场如战场,对商业间谍,绝对不能估息,否则,付出重大代价的就是自己!

萧梦离的铁血作风,一时间惊吓了不少胆小如鼠之辈,大家宁可乖乖地付银两求学,也不敢再偷偷摸摸潜入天胜赌坊。对于乖乖求学者,萧梦离不吝赐教,可以说是倾囊相授。她是个讲究商业道德之人,收人钱财,就得替人办实事,绝对不能够偷工减料。而且,她深信一点,翻版的永远比不上正版的受人欢迎!

萧梦离亦正亦邪的作风一时之间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有说她好的,有说她冷血的,褒扁皆有,大家意见不一。但大家无一不认同,萧梦离是继轩辕梦之后又一个商业传奇,她在博采业的行业巨头地位,在轩辕王朝中已经无人能够撼动。

当年繁华怅梦离 喜怒不由他人愁(四更)

在天胜赌坊第三十七家分店开张后,萧梦离收购了绥县一家快倒闭的镖行——威远镖行。她对行镖没有任何经验,所以她把镖行交给花非雾和宇文敖管理。说起来做山贼其实跟镖行还是有些渊源的,宇文敖管理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再加上萧梦离三不五时提出来的绝妙高招,镖行生意越做越红火,开始在绥县以及整个江南地区扬名。

萧梦离不愧是生意场上的老狐狸,以狠辣著称。因为青平山是往来西南与西北,往来天机国与轩辕王朝的重要商业要道,她竟然想出除了威远镖行的镖外其余镖行的镖一率不得经过青平山过境的馊主意。所有送上山的金银财宝和拜帖请柬一概不收,只要一有其他镖行的镖队行经青平山,立刻派人下山抢劫。只劫镖,不杀人。一时之间,青平山下风声鹤戾,众镖行因畏惧追风寨而不敢接近,更不敢接必须行经青平山的镖。于是乎,所有的镖都落到威远镖局头上,威远镖局想不发财也难!

“哈哈哈哈哈哈——”

华灯初上,举寨同庆。天胜赌坊第五十四家分店开张,威远镖局第二十七间分店开张,让追风寨的弟兄们乐开了花,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红嗵嗵的喜气,举着酒杯的手共同齐声欢呼,

“追风寨万岁——大当家万岁——二当家万岁——三当家万岁——”

萧梦离与宇文敖、花非雾举杯相视而笑。因为萧梦离的出色表现,宇文敖破格升萧梦离为追风寨的三当家,萧梦离顺水推舟认宇文敖和花非雾为义兄,宇文敖大笑着应允,三人刹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妹。

酒席间,众兄弟兴奋地大叫大笑大跳,酒杯碰撞声,淫言秽语声不绝于耳。萧梦离坐于侧席端着酒杯一脸庸懒,闲闲品着水酒,美丽的脸庞没有丝毫酒醉的痕迹。

接受完众兄弟的敬酒,回头看见萧梦离安静地坐在那里。宇文敖端着酒杯向她走来,举杯与她相碰。

萧梦离微笑着喝下宇文敖的敬酒,懒懒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看众兄弟欢闹。宇文敖饮下杯中烈酒后环顾四周不见夜歌踪影,遂问:“怎么一个人?夜歌呢?”

“歌儿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我没让他来。”萧梦离回答,同时为宇文敖斟满酒杯。

宇文敖举杯一饮而尽,萧梦离又为他斟满。宇文敖刚想搭话,一只白皙的手搭上宇文敖的肩膀,一张白净绯红的脸蛋出现在宇文敖身侧,嘴里吐气如兰,“敖……梦离……原来你们躲在这里……躲在这里喝酒……”

“花非雾,你醉了。”宇文敖扶住花非雾摇摇晃晃的身子,道,眼底掠过一丝无奈。

“我没醉……没醉……我开心……喝——喝——咱们继续喝——”花非雾醉眼朦胧,抓住宇文敖的酒杯,就想往自己口里灌。

宇文敖连忙拦下花非雾,大掌轻轻一抬将他抱起,无奈道:“你醉了,我送你回房!”说罢,他大踏步走出喧闹的宴会大厅。

萧梦离轻轻晃动着杯中水酒,注视着杯中腥红色液体,默默地思考着什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寨里的众兄弟们喧闹着,狂歌着,一直喝到圆月中天,横七竖八醉倒了一地,仍不舍得散去。

萧梦离醉意微熏的站起来,绕过众人,缓缓步出。

柔和的月华如薄纱般轻轻铺满大地,微凉的夜风一吹,草木微动摇曳生姿。

夜风清凉,吹散颊边一缕燥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甩了甩如丝长发,胀晕的头脑微微的清醒了些。环顾这个她呆了将近半年的地方,萧梦离苦笑,回不去了吗?已经回不去了吗?

怜儿,我想你,真的真的很想你……

镜月,我们的孩子还好吗?快出生了吧?我想你,我想我们的孩子……

自我离开,你们过得还好吗?皇帝表哥没有难为你们吧?

蔚晴现在怎么样了?还有雨落扬和君惜玉,他们离开了吗?

飞遥和尔雅,我还有机会见到他们吗?还有远在天机国的诺竹和胤枫,今生我们还有可能再见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人生几何呀……哈哈哈……”仰天长叹,萧梦离迈着微乱的步子大笑着往自己屋子方向走去。

这一辈子,恐怕是无缘再见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晃头晃脑,脚步浮浮,摇摇晃晃往夜歌的住所而去。原本熟悉的小路,因为醉酒而显得陌生。

好不容易回到和夜歌的住所,萧梦离醉熏熏摊倒在床上,双腿呈大字形张开,十分不雅地仰面躺在那里。

看见萧梦离醉酒归来,夜歌连忙服侍萧梦离为她宽衣解带,脱下她的秀鞋,放于床畔。又取来热水,为她擦脸擦身,细心地照料,十足十的完美好相公。

夜歌洗干净手帕,解开萧梦离的上衣,为她净身。温热的水蒸汽,熏得萧梦离的身体暖暖的、酥酥的、麻麻的,一种很奇异的非常舒服的感觉,萧梦离不由得低低呻吟一声,翻了个身。

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她“哇”地一声全吐出来,

“呕——呕——”

“离儿!离儿!”

夜歌连忙拍萧梦离的背为她顺气。

萧梦离呕得厉害,床铺上、被单上、身上、衣服上全是,甚至就连夜歌身上也沾上萧梦离呕吐的污物。夜歌不恼也不怒,等萧梦离呕吐完后,他换去被弄脏的床单、被子,然后又换了一盆水,重新擦拭萧梦离的身子为她洗涮干净。

一股呛鼻的呕吐味儿,萧梦离不禁低低呻吟,“臭……”

夜歌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萧梦离呕吐在他身上的污物尚未洗去,一股刺鼻的酒味酸臭味儿。夜歌连忙脱去自己的外套,只剩单薄的内衣。他手脚利落地为萧梦离洗涮干净,换了新衣服,扶萧梦离在床上躺好,为她盖上被子。

“歌儿……歌儿……”

夜歌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去厨房帮萧梦离煮解酒茶,听见萧梦离低低的呻吟,他连忙走回萧梦离身边,体贴地问:“离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歌儿……”摸摸索索找到他的手,握在手里,很暖、很安心的感觉,就仿佛有他在身边,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怕,“有你在……真好……”

夜歌脸红了红,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讨厌!哪个讨厌的大色鬼在跟我抢歌儿的手!萧梦离死死抓住夜歌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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