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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花醉沉香慢慢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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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不是要押我到皇上跟前,你才算完成任务?”

他抿紧了唇。

他说,“你是在逼我。”

我吃吃的笑,坐上马车的时候,说,“我不逼任何人。只是选择。就象我选择助你,而你也可以选择留我一条命。”拨开车帘的时候,我说,“我想活着了。突然。”

他身体一震,指尖微微颤抖。

我半依半卧在马车里,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一支狗尾巴草逗着聆儿。时不时轻轻的笑,悠闲到不行。

澈坐在车另一头的角落里,快到御书房的时候,他叹气,“你真的变了。为谁呢?月白公子?还是月泽弦?或是槿?”

“你怎么想都行。”我笑。

“殿下,公主。到了。”

“下来走一走吧。今天的你真是绝代芳华。”他伸出手。我怔了怔,握紧他的手,他一拉,我便站了起来,只是脚步不稳,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我扶住车壁,拒绝了他的怀抱。

走下马车的时候,不怎么大的太阳还是让我眯了眯眼。

手掌搁在额上,抬头看了看半躲在云翳里的太阳,笑,“这里的雨真不多。”

我是一个人走进的御书房。

我挺荣幸的,真的。

能到皇上的御书房里去的女子能有几个?何况还是皇上亲自问事呢。

我跪在铺有白色羊毛地毯的地上,垂着头,等待“至高无上”的皇上的宣判。

屋内熏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不难闻。反倒有些舒服。

好像有安神的作用。

我把聆儿带了进来,它抬起头一直望着我。

我也望着它,偷偷的眨着眼。

它愉悦的“吱吱”叫了几声。跳到我的腿上,选了个舒适的位置休憩。

我又笑又无奈的看着它。

刚抬起头时,见皇上探究的眼神一直盯着我。不免唬了一跳。

讪讪的笑了笑,又低着头。

“你今天很漂亮。”

“啊?”没头没脑来的一句,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啊”就跑了出去。

于是笑得更尴尬。

他走过来,挑起我的下巴,探究的眼神,我保证绝对没有任何情。色意味。他说,“你干脆嫁给我做妃吧。”

我顿时当掉。

“我……不是,臣妹可是你封的公主。”我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笑得特别谨慎。

“除了联,槿儿、澈……还有谁知道呢?”他调笑道,指尖还顺这我的下巴游移到我的唇边。

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完全呈现“炸毛”的状态。

“君无戏言。”我再次提醒道。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但就怕他玩笑当真。那我还不真的当掉?

趁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我就说,“皇上叫臣妹来不会只是为了开臣妹的玩笑吧?”

一听正事,他也正了色,坐回紫檀木雕有龙的椅子上,托着下巴,问我,“你觉得,联现在的皇位处的情势如何?”

我张大了嘴。

我以为他叫我来,就会指着我的鼻子骂,“瞧瞧你张家人,居然敢害联心爱的皇妹。你就自己洗干净去祭她的陵墓吧。”

或者,一张诏书丢下去,“杀,杀,杀。”干脆的不得了。

什么的什么,都没想过居然会问我这个难死小女子也整不出的问题来。

他见我没反应,英挺的眉头一皱,“说!”

我说什么呀?

点头,“我觉得你的皇位处的情势不怎么样。听说张项暗地里的兵马都有两万。还估计今年你们这块土地大旱,收不了几个籽吧?”

摇头,“谁说的?你皇位处的情势好得那是相当无话可说。镇王爷给你把关,澈殿下保你平安,你还有啥担心的呢?再说了,镇王爷和澈殿下可是为了你这个皇位掏心掏肺了,一切能利用的价值通通不放过。您老就安心点吧。不要瞎折腾了。”

两种说法,估计一出口,“拉下去,拉下去。秋后问斩。”啥也不多说了。干净到干脆。

我不仅脑子纠结了,连肠子都纠结了。

捂着肚子,疼到直冒冷汗。

“你怎么了?”他终于问了出口,我差点为了等他这句话活活的把自己憋死。

“皇上,臣妹肚子疼,怕是吃坏了东西。请准许臣妹下去看御医。”我就差点在地下打滚了,疼到估计脸色都青了。半装半真吧。

可是,您看看这人。他眉头一挑,“怎么会忽然就肚子疼起来了呢?那你先在这里歇着吧,什么时候不疼了,咱们接着说。”

我一口气没回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索性躺下来,闭目养神,嘴里嘀咕着,“老娘算是把你看透了,什么心啊?黑心大萝卜一个。还是足量的!”

也不知道他耳朵怎么生的,我那么小的声音居然被他听了去。

他也不说什么,轻咳一声,提醒我一下。

我翻了翻白眼。

肚子是真的疼,幸好地上铺有羊毛地毯,我就当作睡在床上得了。

第五十九章:风艽 决绝②

闭上眼,和聆儿对着起觉来。

这样我都能睡着,也不得不佩服我。

岂止佩服啊,简直都可以到“崇拜”的境地了。

后来宫里保留一副“午后休憩”的美人图,后来又流落到人间。供有大把大把时间来玩闲情雅致的才子们、良人们欣赏外加鉴定。

听说画中的美人美得不染尘埃,画中的“狐狸”乖巧的恐是天上的神宠。

醒来,镶金嵌玉的红木雕粱床顶,质地良好的白绫底湘绣被,空气中薰的白兰香,宽大柔软异常的床。我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暗笑,皇上的良心还是被狗狗找到了嘛。

可是这笑还没从嘴角流露出来,我一别头,就完全傻住了,“倾,倾玉?你怎么在这?”

我话刚一出口,便见倾玉本来很好看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烟还没回来吗?”说着伸手就来掐我的脖子。

我吓得够呛,连连往后缩,这是啥情形啊?

皇宫呢?御书房呢?皇上大黑心萝卜呢?

“大哥,大哥,有事咱好商量,别一来就动手动脚的呀,咱还是个大闺女呢。”我抱着脖子,说得特暧昧,笑得特痛苦。

倾玉的脸色更难看了,眼角一瞥,抓住一个枕头就往我头上按。

我惊叫连连,“你个疯子……”闪躲不及,被枕头按了个正着。

我张牙舞爪的又是乱挥手,又是乱蹬脚。

这下好了宽大柔软的棉被被蹬出一个大口子。

“好了,住手。”就在我快翻白眼,手脚无力的时候,忽然听见这么个天籁。

虽说这么个天籁是个中年男子阴沉沉发出的。但还是值得我感激得差点涕泪横流。

倾玉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放手,不过这点空隙也够我喘喘气了。

“放手。”阴沉沉的声音忽然变得有威严了,倾玉连放了手,象丢烫手山芋把枕头丢得远远的。

身形一颤,眼神恍惚起来,嘴里喃喃,“烟?为什么你还不回来?为什么呢?”

说实话,听得我心里泛酸。

我咳嗽起来,掩着唇,居然咳出了血。

我骇然的看着手掌中殷红如胭脂的血,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项捋了捋了山羊胡子,走过来,劈手拉住我的手腕,扣上我的脉门,闭目,一会儿睁眼,冷笑着看着我,“他们对你也不过如此嘛。”

我一哂,说不出话来。

抽出手,提起袖子擦净手中的鲜血。

“我怎么会在这里?”良久陷入沉默的我特别的不安,所以出声询问。

倾玉坐在床沿,侧着头看我,眼神一会儿迷茫,一会儿雀跃。

我特心酸,指了指他,“怎么回事?”

张项叹了口气,“把这些事完结了,你就带他找个荒僻的地方生活下去吧。”

见我张着嘴,一脸茫然又道,“烟是回来不到了,你就代替她好好照顾倾玉。”

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可能还在回来呢?就算再念,再想,所谓回天乏力不就是这么个意思么?

我别过头看倾玉,鼻子发酸,“他还好吧?”犹豫着,还是伸手把他鬓发拢到耳后。

倾玉的身体又是一颤,然后抬起头,眉眼带笑看着我,用情人特有的笑意。

“你先这里休息吧。”张项说完,就抬脚往外走去。

我咬着唇,还是问,“外面是不是乱透了?”

张项冷笑,“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再也不说什么,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还在咀嚼他的话,君逼臣反?什么意思?

倾玉倾身搂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雀跃的说,“烟,烟,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瞧,我们这么多的努力都没白费。只是呵,狗皇帝真不是好东西,把你害成这样。现在你没利用价值了,才把你送还给我们……”

我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问,“是皇上把我交给你们的?”

倾玉吃吃的笑起来,“是啊,是啊。因为你是烟。”

我瘫倒在床上,倾玉顺着我的动作也睡到床上,他抱着我说,“烟,我们要离开了。张家败了。”

我笑笑,也不知道笑得是什么滋味。

“梅然是怎么死的?”我问。

倾玉闭眼闻着我身上的味道,小声的说,“她是骗子,她把意越的酒杯换了,所以她才一个人死了。张家被她害惨了,受了一个谋害公主的罪名。”

我闭上眼,说不出话来。

心里一个劲的难受。

记得落嫣曾说梅然很爱那个叫张意越的人,很爱很爱。即便很爱很爱,还是以这样的欺骗做为了收尾。

君逼臣反。说的就是这个吧?

谋杀公主,陷害,阴谋。接踵而至。

真正的“君逼臣反“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奇~!梅然自杀,污蔑成是被张家人所杀。

书~!公主都敢杀,那还不是满门抄斩的死罪?都这样了,唯一的出路还不是“反”。不反是死,反了,说不定还有出路。

网~!张项也有“反”的资本。

只是呵,这资本在这么多的阴谋,暗算下,应该所剩无几。

所以,他们才会想方设法的让烟回来。

如果真不能解张家的危机,至少也让他们有个喘息的机会。

不至于,一击则败。

我苦笑。皇室的人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硬。也真不是一般的狠。亲情、爱情、友情都是他们利用的本钱。

“你是不是在想重槿?”倾玉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愤然地说,“你不要想他了,他和落嫣都是一路货色,为了点荣华富贵把我们早早踢开。”

第六十章:风艽 决绝③

我心咯噔一声,猛地瞠大眼看他,他被我看得一惊,手抓我抓得更紧,不安道,“即便如此你还是会原谅他?”

我咬了咬舌尖,令自己的声音发出来,“泽影现在还有多少人?”

他愣了一下,垂下眸子,“很少。”

我心微微一松,表面却装出很难过的样子,“是被林青澈带人端了的吗?”

“是。”倾玉怒道,手握得我生疼,“都怪那个叫季风艽的女人!把我们大部分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让林清澈砖到空子,在‘泽影’大部分力量都外调的情况下,攻了进去。”

我稍稍挣扎了一下,他怔了一下,连忙放了手,并歉意的看着我,“对不起,我忘了你刚回来,身体还不太适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特宽容的笑,“没事。”

他一喜,又抱紧了我。“烟……”

不听他喊这个名字还好,一听我就忍不住的心酸与难过,拍着他的背,苦涩道,“在呢,在呢。”

虽说骗人是不好的行为。但,对不起。我没办法。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绿色衣裳的丫鬟送来晚饭,我们草草吃了一点,然后有人来报,“罗景军带人打了过来。”

倾玉紧紧抓住我的手,一一吩咐属下们布置防御工作,接着拉着我往宽敞的后院跑去。

我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外面火光滔天,耳边震响着冷兵器交击的声响。

心里一片发麻,除了在电视上看过这么副情景,还在哪里见过啊?

说实话,脚真的有点发软。

倾玉带我进入一片假石林,不知道转动了哪一块小石头,假山颤动了几下,豁然出现一个可供一个进入的洞口。

这一点我不怎么吃惊,跟着倾玉走了进去。

倾玉从怀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珠子,幽幽的清光只能照出半米左右的距离。

倾玉一手拉着我,一手拿着珠子慢慢的往前走。

我一手扶着凹凸不平的墙,一手被倾玉牵着。

说不出的不自在。而且心里特不舒服。

“出了这里会到城外的一个林子里,张大人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与必要的物品供我们离开。”

“他不会回来的吗?”踩到一个小石头,我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倾玉连忙使力,托住我,“没事吧。”

我脸红了个透,连站稳,“没事。”

“张大人……应该不会回来了。”

我的心随着他的情绪,一沉。

然后我们都没有说话了,到终点的时候,倾玉停下来轻三下,重三下,不重不轻三下的敲了敲一块凸起的小石头,“轰隆”一声,巨大的石头往一边侧去,留下一个刚好供人出去的空隙。

倾玉看了我一眼,拉我走了出去。

清幽的月光撒在竹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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